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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之謙回應:我沒病,是這個世界病了

昨天薛之謙又上熱搜了。

因為黃毅清的一條質疑微博,他去做了檢測。

只為證明自己是清白的,沒有吸毒。

薛之謙最近確實遭受諸多非議,但莫須有的罪名他不該承擔。

「謠言世家的子弟是以謠言殺人,也以謠言被殺的。」

同時也覺得可惜,作為一位音樂人,他已經不能專心寫歌填詞了。

當鋪天蓋地的質疑和謠言到來,我隻怕他會成為下一個「喬任梁」。

比激烈對抗更可怕的,是隨之而來的沉默。

薛之謙現在著急著自證清白,發微博,做檢測。

但用不了多久,他就會陷入漫長的沉默裡,不再回應。

因為累了,就會開始放棄抵抗,這是抑鬱症的下一階段。

「舌上有龍泉,殺人不見血。」

我不是在為薛之謙辯護什麼,我只是想起:

在27個月之前,喬任梁就是被無數惡毒的言論給逼到深夜抹淚。

抑鬱症這種病狀,一旦在體內滋生,就會不可控制。

不求你伸手,但求你理解。

01 我很好,是成年人最大的謊言

去年,林肯公園的主唱查斯特·貝南頓去世之後,

他的妻子發了一條推特,照片中的貝南頓開懷大笑:

「他自殺的想法一直都在,但你永遠不知道。」

很多抑鬱或躁鬱症患者,在人前其實都不會情緒低落、行動緩慢亦或是胸悶嘔吐;

不是沒有這些癥狀,而是「把自己藏起來」是他們最擅長的事情。

但實際上,

他們大部分都已經向身邊的人發出過求救信號,可能是一個眼神,一句話。

高中時期,我有個同桌,每天都想要試圖向我表達些什麼,

但結果每次都是她微張的嘴又閉上,然後耷拉著腦袋,一言不發。

久而久之,我覺得她這個人好奇怪,也就不想搭理了。

直到畢業之後,我才偶然聽說,她其實是有抑鬱症的,沒有參加考試,直接回老家去了。

其實這些抑鬱或躁鬱的人都有一種特異功能:

上一秒與自己相處時還想不通為什麼要活著,下一秒與別人相見後就是開心的笑臉。

可是久而久之,笑得多了,人們便以為他們原本就不會哭。

風華絕代張國榮,在世的時候從沒有人想過娛樂圈會對他造成如此大的壓力;

甚至都認為,哥哥可以隨時抽離任何一個角色,拍戲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可是,當他精神抖擻地出面否認抑鬱症「傳言」時,只是因為:

他以得抑鬱症為恥。

我在知乎搜索:「抑鬱症的表現有什麼?」

獲得最高贊同的回答不是來自醫生的專業解答,癥狀什麼的,不是;

而是一位抑鬱症患者的回答:

「沒人覺得我病了,他們只是覺得我想太多了。」

現在仍是有人認為抑鬱症只不過是不開心,更何況是當年。

無論是歌迷、影迷,還是親朋好友,就連哥哥自己,都對抑鬱症了解甚少。

28歲的SHINee金鐘鉉,

明明是會拍著粉絲的肩膀說「很累吧」的暖心愛豆,是工作人員眼中的話癆,是隊員眼中的又小又可愛的「葡萄柚」,

最後卻隻留下了一封對自己滿是質問的遺書,便離開人間。

他沒有不負責任,他只是活得小心翼翼,生怕讓對自己有所期待的人失望。

你永遠都不知道,那些白日裡笑得多燦爛的人,夜晚有多麼痛苦。

韓寒在《1988:我想和這個世界談談》中寫道:

「我們總是被那些表面的抑鬱所矇騙,

就像我看見的一些人,開導的都是別人,自殺的都是自己。」

所以別再雲淡風輕地說:「不就是這點事兒嗎,樂觀一點。」

02 抑鬱症患者,其實活得比誰都努力

「最好的喜劇演員,總是有抑鬱症。」

卓別林曾經這樣描述他對抑鬱症的感受:

「有些時候我覺得任何與他人的接觸都讓我作嘔,就像一些浪漫主義者所描述的那樣,我收到的壓力讓我厭世。

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陌生人一般,被拒在世界的高牆之外。」

可他還是努力地傾盡一生,帶給大眾歡聲笑語。

無數男人夢想中的「性感尤物」——瑪麗蓮?夢露,

被《彗星美人》的導演約瑟夫?曼凱維奇也評價為世界上最孤獨的人。

她的父親在她出生之前就帶著兩個姐姐離開了母親,而母親以及外公外婆都飽受精神疾病的折磨,

所以小時候的夢露,只是孤苦伶仃的孤兒諾瑪。

但是夢露沒有放棄自己,她喜歡讀書,喜歡狄更斯和莎士比亞,

像很多在豆蔻年華的女孩一樣,一直有著寫日記和寫詩歌的習慣。

她真的努力了,只不過對她來說:

「不管怎樣,明天又是另外一天了。」

就像樸樹說的:

「誰不是一邊不想活,又一邊努力活著,負重前行地活著?」

他們其實活得比你我都更努力。

03 你好嗎,請讓我抱抱你

儘管這個世界沒有感同身受,但是看過一位抑鬱症患者的「自辯」之後,我彷彿有了一絲了解:

「我就算像個三歲小孩一樣整天嚷嚷著證明什麼,

你們也只要用「矯情」這兩個字就可以把我僅剩的理智和歡愉擊落地一乾二淨。

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我不是一個稱職的表達者,因為我連完整的吶喊都做不到。我依舊迷失於人世。」

從那開始,我一直努力告訴身邊的人:

抑鬱、躁鬱真的不是矯情、也不是作,而是疾病。

前陣子我忙得暈頭轉向,把一個最好朋友的生日忘記了。

她先來問我:你忘記今天是我生日了嗎?

我簡單回答:抱歉,生日快樂。之後繼續趕稿。

看著沒改完的稿子,我有些煩躁:你也曾經忘記過我的生日啊,你可能不知道我最近真的很忙,等你回來,給你補過。

隨之她的那句回復,讓我坐在電腦前大哭,再也無法匆忙趕稿:

平日裡她的朋友圈總是正能量滿滿,在我們面前也總是嘻嘻哈哈。

有段時間我甚至以為她連生活中偶爾的矯情都不會有,更沒想過躁鬱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儘管我努力讓所有人去了解抑鬱症和躁鬱症,但其實心底還是覺得它們很是遙遠,才會最終忽視了最親近的人。

聽網易雲歌曲的時候,我經常會翻看評論,很多人都還是沒有勇氣向身邊的人坦白自己其實是真正的「孤獨患者」。

抑鬱和躁鬱不是誰的專屬疾病,可能你我身邊最親近的人正在與它們獨自抗爭。


可能是那個在你難過時總是第一時間送來安慰的朋友;也可能是在你朋友圈每天都很活躍總是發好笑段子的列表好友;還可能是公司裡每天樂呵著幫大家訂餐、複印檔案的實習生;又或是你班上每節課都聲情並茂的語文老師......

有人說孤獨和抑鬱的關係就好像游泳和溺水。

得抑鬱症的人除了治療,還需要治癒。

這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不是說「堅強一點」、「現在的年青一代太脆弱了」、「挺一挺就過去了」這麼簡單。

三毛說過:快樂和悲傷都是寂寞的。

悲喜不能想通,所以我想對你說,如果快樂很難,那我祝你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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