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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不是殺人娃娃,而是被人當作娃娃摧殘

縱觀電影史,有一種經久不衰、且往往能以小成本博大票房的類型電影,那就是恐怖/驚悚片

恐怖/驚悚片作為最早的類型電影之一,發展至今已有100多年的歷史。

回顧早期的這些類型,像是西部片等如今都面臨著不可避免的式微,而恐怖/驚悚題材卻仍能保持著旺盛的生命力。

其原因歸根結底來說,是因為恐怖體驗是人的一種心理本能需求

就拿今年大熱的《昆池岩》來舉例子,主角一行人代替我們深入鬼宅探險的經歷既滿足了我們的好奇心,為我們帶來感官上的刺激,又使我們得以借助影片營造的緊張情緒,發泄自身的情緒壓力。

2018年依然是恐怖電影的熱門年份,前有《忌日快樂》,後有《寂靜之地》、《遺傳厄運》,更別提下半年還有《陰風陣陣》、溫子仁的《修女》等一波力作排隊等著收割觀眾們的尖叫。

扎堆的恐怖盛宴中不乏一些像《昆池岩》這樣的話題作品,而相形之下,其他一些影片就顯得冷門了許多。

今天所要介紹的《噩夢娃娃屋》,就屬於一部相對冷門,但品質尚可的恐怖新作。

《噩夢娃娃屋》是法國鬼才導演巴斯卡·勞吉阿執導的最新作品,他的前作《殉難者》曾被“滾石”雜誌選為“本世紀迄今最讚的恐怖驚悚片”之一。

至於他本人,是長醬嬸兒的。

巴導素來被稱為肉體折磨類影片中的“手藝人”,他的影片總是毫不掩飾地流露出自己對肉體的迷戀,而將肉體以極端的方式摧殘毀滅,便是他最大的“惡趣味”。

《噩夢娃娃屋》講述的也是一個有關肉體摧殘的故事,不過當你看完後回味全片時,會發現影片不止血腥暴力的感官刺激那麽簡單。

故事開始於一輛駛在郊外小路的車上,性格大相徑庭的兩姐妹跟隨母親前往親戚留下的別墅居住。

妹妹貝斯的性格比較內向,喜歡沉溺於幻想,是一名恐怖小說迷,同時她自己也常常寫作。

姐姐薇拉則要開朗外向許多,對於妹妹的怪癖她表示不能理解,時不時還會加以冷嘲熱諷。

正當姐妹倆拌嘴鬧得車內氣氛不愉快時,一輛糖果車冒了出來,車內司機看似友好地向她們揮了揮手。

似你!柯南裡的黑衣人!

媽媽和妹妹貝斯見狀紛紛揮手回應,而姐姐薇拉卻甩給對方一記中指。

黑衣人內心OS(本橘腦補):好氣哦,不過還是要保持風度。

天色逐漸黑了下來,一家人路經加油站稍作停歇。

貝斯在站內的雜貨店裡翻閱報刊書籍,偶然發現了報紙上刊登著一則駭人的消息:

本地流竄著可怕的凶手,他會闖進別人的家中,殺死父母並留下女兒慢慢折磨。

然而更詭異的還在後面,先前在路上遇到的神秘糖果車也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這裡。

進度條君才走到6分多鍾,難道導演已經想要搞大新聞了嗎?

當然沒有,這些都隻不過是鋪墊,導演的大招還在CD冷卻中。

一家人再度啟程,順利來到了親戚家。

親戚家的別墅在黑夜中顯得既陳舊又陰森,一看就是典型的恐怖片標配鬼宅

宅子的內部更是處處透露著一股不祥的氣息,前主人似乎是一位熱衷於收藏的阿宅。

隻不過像本橘這種肥宅,收藏的都是美美的紙片人老婆。

而舊宅的前主人就重口的多了,房子裡到處都陳列著瘮人的娃娃。

本橘憑多年的“涉恐”經驗,一看就知道這些娃娃十有八九不一般,就算不能殺人起碼也能嚇死人。

果不其然,接下來恐怖片百試不爽的套路Jump Scare就出現了。

你以為接下來要高能了嗎?

並,沒,有。

此時導演估計點上了一根煙,不緊不慢地說:“著啥急啊,先嘮會嗑緩緩。”

於是姐姐薇拉和媽媽也開始嘮嗑了,這一嘮嗑不要緊,薇拉透露出一則影片的重要線索:

她曾在收拾東西時發現了妹妹編造的採訪,而採訪的對象正是妹妹她自己。

媽媽對此表示不是很care,轉頭去做家務了。

殊不知,死亡的威脅正在向她們步步逼近。

前方高能!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後方草叢躥出一隻開大招的亡靈戰神,瞬間拿下一血。

姐妹倆還沒反應過來,就已成了接下來的遭殃對象。

在被壯漢拖到樓下施暴的途中,她們發現壯漢的同夥正向她們豎著中指,原來他們兩個就是糖果車上的神秘人

壯漢的施暴仍在繼續,旁邊的長髮怪人一語道出了他們的目的:“他只是想玩娃娃。”

至此,很多人的臉可能都被導演打得又紅又腫,原來噩夢娃娃屋裡可怕的不是娃娃,而是被變態殺人魔當作娃娃

眼看著兩姐妹命懸一線,本以為已經一命嗚呼的媽媽竟然衝了過來,如戰神附體一般手刃兩名入侵者。

(由於場面過於血腥,在此就不放出圖。)

???

受到驚嚇之餘,本橘不禁擺出了黑人問號臉。

時間進展還不到四分之一,這是要鬧哪樣啊。

沒待本橘反應過來,下一個鏡頭就出現了徹底的反轉。

已經成年的貝斯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前面的情節似乎只是她的驚悚回憶。

而此時的她,已經成為一名當紅的恐怖小說作家。

其中以那段經歷為藍本創作的小說,更是為她帶來了無數的讚譽和收益。

家庭美滿,名利雙收,當年的不幸女孩搖身一變成了人生贏家。

除了兒子總喜歡穿著小醜服裝外,整體看起來完全就是正常的成功人士家庭嘛。

然而進度條君再次提醒到,事情絕沒有這麽簡單。

某天,貝斯接到了姐姐打來的電話,電話中姐姐的聲音歇斯底裡,不停呼喊著讓妹妹回來。

妹妹帶著疑惑回到了家中,也就是當年的娃娃屋。

在家中迎接她的是精神失常的姐姐,和不得不把姐姐鎖在房間裡的母親。

為什麽?為什麽只有貝斯離開了家中,走上人生巔峰,媽媽和姐姐卻仍生活在恐怖的娃娃屋裡?

尚未來得及容本橘細想,恐怖的事就已接連發生了。

先是頻頻出現在鏡子上的“救救我”字樣。

然後是姐姐薇拉遭到無形的攻擊。

最可怕的是擺放在櫃子上的畫。

回憶下貝斯丈夫和兒子的容貌,是不是覺得脊背一涼。

如果這還不能讓你聯想到什麽,請再參考一下姐姐描述妹妹採訪自己的那段話。

幻想的防衛屏障,伴隨著一陣刺耳的破裂聲開始逐漸瓦解。

這就是《噩夢娃娃屋》的高明之處,它不排斥Jump scare之類的傳統手法,也不回避變態殺人狂、恐怖娃娃等傳統設定,而是以舊瓶裝新酒,憑借劇本的縝密邏輯誘導觀眾走進他預設的迷宮。

當觀眾已經深陷其中,導演再將迷宮的大門轟然關閉,盡情享受觀眾們的驚聲尖叫

比起那些純靠著音效和化妝嚇人的三流恐怖片,明顯這才是恐怖片的正確打開方式嘛。

好的恐怖片往往也稱得上是一部合格的懸疑片,觀影之後回想片中的層層鋪墊還會感到汗毛倒立,才叫真正的細思極恐

再看這個。。。

什麽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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