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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包豪斯學院成立100周年:永不消退

包豪斯百年:永不消退

文_與諳

格羅皮烏斯

“所有視覺圖像活動的最終目的是建造。建築師、雕塑家、畫家,我們所有人都要回頭向匠人看齊。而藝術家是匠人的高級形式。

——瓦爾特·格羅皮烏斯(Walter Gropius)

一、

2019年是影響世界的德國包豪斯學院成立100周年。今年四月,包豪斯發布了100周年的官方紀念標識。作為現代藝術設計的開創者,包豪斯的簡約風格已經深刻地影響了整個世界。甚至包括今日中國很多粗陋的盒狀樓房的大批量複製,其源頭也是包豪斯當年的開創。事實上,包豪斯在其發展過程中也經歷了好多個階段,從早期的表現主義風格,到德紹基於建構主義的理念,再到德紹後期和柏林時期對建築感的日益重視,直至1937年,莫霍利·納吉在芝加哥創辦“新包豪斯”——包豪斯顯然比我們所熟知的簡化印象有更為豐富的內涵與細節。

包豪斯100年 紀念海報

1919 年,德國建築師瓦爾特·格羅皮烏斯(Walter·Gropius)在德國魏瑪市(Weimar)創建了公立包豪斯學校(Staatliches Bauhaus)。他最初起草的《包豪斯宣言》語言頗具野心:“讓我們一同期待、構思並且創造出未來的新結構,有朝一日,它將會靠百萬工匠的手冉冉地升上天堂,像一塊象徵著未來新信念的水晶。”在藝術家列奧尼·費寧格為《包豪斯宣言》封面所做的木刻畫中,3束分別代表繪畫藝術、雕塑藝術和建築藝術的光匯集於教堂塔尖。

包豪斯學校教師合影

“Bauhaus”是包豪斯的德國原文,“bau”與“haus”都是德文裡建築的意思,格羅皮烏斯別出心裁地將德語裡的“Hausbau”一詞,前後調轉,變成“Bauhaus”作為校名,想要顯示與傳統學院式教育的不同。後來格羅皮烏斯自己解釋,這裡的建築都是指新設計體系的意思。

費寧格 社會主義大教堂(為包豪斯宣言所作)1919

公立包豪斯學校曾經在三個城市建校——魏瑪、德紹和柏林(Berlin)。另外,格羅皮烏斯、漢斯·邁耶(Hannes Meyer)和密斯·凡·德·羅(Ludwig Mies van der Rohe)這三位著名的建築師先後擔任了該校的校長。很多極為重要的現代藝術家都曾經在公立包豪斯學校任教,比如瓦西裡·康定斯基(Wassily Kandinsky)、保羅·克利(Paul Klee)、約瑟夫·阿爾伯斯(Josef Albers)以及拉茲洛·莫霍利-納吉(Laszlo Moholy-Nagy)。在學校因為迫於納粹的壓力關閉之後,大部分老師都逃離了德國,這使得他們能將公立包豪斯學校的理念傳播到世界各地,特別是美國。

包豪斯學校在設計教學中貫徹一套新的方針、方法,形成了以下五大特點:

A、在設計中提倡自由創造,反對模仿因襲,墨守陳規。

B、將手工藝與機器生產結合起來,提倡在掌握手工藝的同時,了解現代工業的特點。

C、強調基礎訓練,從現代抽象繪畫和雕塑發展而來的平面構成,立體構成和色彩構成等基礎課程成了包豪斯對現代工業設計作出的最大貢獻之一。

D、實際動手能力和理論素養並重。

E、把學校教育與社會生產實踐結合起來。

在設計理論上,包豪斯提出了三個基本觀點:

A.藝術與技術的新統一;

B.設計的目的是人而不是產品;

C.設計必須遵循自然原則與客觀的法則來進行。

藝術家們喜歡在屋頂仰拍

為了能夠達到自己的要求,包豪斯在教學上採用了“工廠學徒製”:學生入學必須經過為期半年的基礎教育,學習“基本造型”、“材料研究”、“工廠原理與實習”。只有完成了基礎教育後,學生方可進入工作室,接受為期三年的學徒製教育,成績合格可獲得“技工證書”,優異者則可通過考試進入包豪斯建築“研究部”。

包豪斯學院

二、

包豪斯的第一批教員包括了畫家約翰·伊頓、裡昂·費寧格,雕塑家根哈特·馬克斯等人。其中約翰·伊頓是瑞士人,信奉當時傳遍德國的馬茲達茲南(Mazdaznan)教派。他留著光頭,總是一身黑色長袍加身。伊頓採用的教學原則可以概括總結為矛盾統一體:“直覺與方法”或“主觀經驗與客觀認同”。伊頓經常以做體操和呼吸練習開始他的課,試圖在創造“非主流的方向和秩序”之前使學生感到放鬆。韻律的發現和不同韻律的和諧組合都是他的課程中反覆出現的主題,這些主題可以分為三類:自然物體和材料的研究、早期大師作品分析、研究和寫生。

約翰·伊頓(1888-1967)

伊頓是創造現代基礎課的第一人,在他的基礎課中,學生必須通過嚴格的視覺訓練,對平面、立體形式,對色彩和肌理有完全的掌握。這個實驗,為現代設計教育奠定了非常重要的基礎。伊頓的課程特別強調對於色彩、材料、肌理的深入理解,特別是二維和三維,或者平面與立體的形式的探討與了解;再就是通過對於繪畫的分析找出視覺規律,特別是韻律規律和結構規律,逐步使學生對於自然事物有一種特殊的視覺敏感性。

約翰·伊頓手稿

伊頓對於現代色彩教育的貢獻在於:一是主張從科學角度的研究色彩;二是為該課程建立了嚴謹的理論基礎,並通過系統的色彩理論教育來啟發學生的色彩創造力,豐富學生的色彩視覺經驗;三是通過嚴格的色彩教學方式對學生進行漸進引導,最終能夠使學習者大體掌握色彩創作原理,並且能夠應用到專業設計上去。伊頓著有《色彩論》、《設計與形狀:包豪斯的基礎課程》和《色彩藝術》等書。其中《色彩藝術》一書,是伊頓總結了他一生色彩理論研究的碩果,對20世紀色彩教育、研究都產生了非常深刻的影響。

但是,伊頓的教學逐漸傾向於感性主義和神秘主義,除卻上述圖形、色彩、理論課程外,伊頓還建立了關於呼吸冥想的身體聯繫以及對繪畫與雕塑的感性分析,這與格羅皮烏斯創立包豪斯的初衷脫離,最終導致兩人分道揚鑣。

三、

1922年,伊頓因與格羅皮烏斯的教育理念分歧而離開;1923年,拉茲羅·莫霍利-納吉(Laszlo Moholy Nagy,1895-1946)成為其繼任者,並在其在任期間擔任包豪斯基礎課程的教學主持人。他擯棄了伊頓冥想式的神秘主義,但保留了基本的形式研究和實驗精神。同時,他把構成主義思想帶入包豪斯,並在原有基礎上加入了更多的實踐元素,原本為期半年的基礎教育也延長至一年。

莫霍利·納吉(1895-1946)

莫霍利·納吉作品

納吉時期的基礎課程有了明確的分工:克利和康定斯基講授基礎理論;納吉本人教授基礎設計;原為包豪斯學生的青年教師約瑟夫·阿爾伯斯負責實踐課程。雖然基礎理論的指導教師沒有發生改變,但其主導思想表現主義的成分減弱,理性的構成主義佔了上風;同時,教師的思想也更趨完善,康定斯基於1926年出版了《點、線、面》一書,而克利運用幾何抽象所進行的探索,也反映了當時的構成主義氛圍。

納吉將構成主義的要素帶進了基礎訓練,強調形式和色彩的客觀分析,注重點、線、面的關係。納吉為預科學生安排了3組課程:一組是工藝類,包括手動工具和設備的使用;一組是藝術類,包括素描、色彩、攝影、製圖等,使學生熟悉造型表現的原理;一組是科學類,包括數學、物理和社會科學。使學生的形象知覺和理性思維結合起來納吉的具體課程有:懸體練習、體積練習、不同材料結合的平衡練習;結構練習、肌理與質感練習;鐵絲與木材的質感練習、設計繪畫基礎等。

保羅·克利(1897-1940)

保羅·克利喜歡介紹各種有生命力的形式構成,但必須是以理性為基礎的,他所謂“通往未來的道路”就基於這樣的理念。保羅·克利將自己在繪畫方面的創作經驗引入到設計教學中來。他試圖以他自己的藝術為基礎全面地總結出一套有用的設計法則,並在課堂上將這些形式理論講授給學生,以支撐他們在工作室中的實踐學習。克利自己這樣描述他的教學:“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越來越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角色,即把我在繪畫時塑造想法的過程中積累的多元理解整合起來。一部分用綜合的方式來說明(例如讓你看我的作品),一部分用分析的方式來說明(例如我會剖析作品的重要方面)”。

瓦西裡·康定斯基(1866-1944)

相比於克利,康定斯基對色彩表現很感興趣。康定斯基的出發點是三原色——紅、黃、藍,以及基本形式——圓形、三角形和方形。由色彩本質和色彩與形式關係的問題開始,康定斯基探討並提出一系列他常常使用的課程練習。解析繪畫是康定斯基教學的另一個領域。在這一部分,學生被要求以連續步驟臨摹組合元素和基本線條,直到他們繪製出抽象而又和諧的畫作。

康定斯基關心的是邏輯結構分析如何推動訓練的進程。他訓練學生用嚴格、科學的分析手段來處理圖形與色彩的關係,教授他們藝術如何在理性的控制下表達出充分的情感。康定斯基在本人的作品中也常常隻運用一些有限的,最基本的圖形和色彩元素來傳達其內心無限的思想和情感。

四、

因為崇尚先鋒派藝術風格(avant-gardism)和左派傾向,公立包豪斯學校在魏瑪當地從未受到過大眾的歡迎。1925 年,公立包豪斯學校搬遷到了新興的工業區——德紹。此後,他們便著手興建極為現代化的新校區。德紹包豪斯主樓由格羅皮烏斯設計。他在比較包豪斯建築和歷史建築時這樣表述:“文藝複興或巴洛克時期的典型建築都有對稱立面和一條通向中心軸線的路……而我們這個時代拒絕對稱的立面。你必須圍著建築走完一圈才能欣賞它的整體和各部分的功能”。

德紹校區

儘管包豪斯主樓強調純功能性,但是工作坊配樓的沿路整面玻璃幕牆代表了當時——甚至到現在——藝術設計的頂峰。參觀者在包豪斯的感受是遊弋於巨大的、流動的、剔透的立方體中。包豪斯的理想——建築成為所有藝術門類的集合——在此得以實現,並體現出清晰性和現代性。另外,被廣泛討論的新建築、新生活和新生命的理念都轉化為現實生活的信念,毫無妥協。

1925年,克利與康定斯基兩位畫家表達了他們想要教授標準課程之外的其他課程的願望,如“繪畫課”——也就是包豪斯之前所禁止的傳統繪畫領域。1927學年計劃的新“研討會”給了他們這個機會。後來開設了“自由繪畫課”,由克利或康定斯基私人授課。同時,所有導師都從工作坊形式導師的工作中解放出來。雖然很多空間留給大家“自由發展”,但教學重點還是轉向了建築。

1928 年,當格羅皮烏斯突然宣布辭職時,包豪斯剛搬入新主樓1年,學校名聲日隆,已經開始走向國際化發展。格羅皮烏斯的突然辭職給學校帶來很大的混亂、畢竟沒有了格羅皮烏斯的包豪斯簡直無法想象!而格羅皮烏斯卻需要將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投入到建築中去。

同年,莫霍利-納吉也選擇離開學校,格羅皮烏斯的繼任者是激進的實用主義者漢斯·邁耶。漢斯·邁耶1927年接任校長後,立即改變了包豪斯的方向,指責教師“藝術唯意志論”和“過分唯美主義”。邁耶摒棄以審美知覺為基礎的一切形式主義方法,而代之以從產品的功能和結構相互關係中直接產生出來的規律。“早期包豪斯宏偉的外觀如今已經逐漸被內部越來越強化的集體意識取代。今天的包豪斯反映的是無可爭辯的無產階級化”,這是源於邁耶自己的判斷。

因為被懷疑傾向於蘇聯的和激進思想,在各方的壓力逼迫下,邁耶於1930 年正式辭職。此後奔赴莫斯科。邁耶的繼任者是同樣追求實用性的密斯。1930年8月,密斯·凡德羅接替包豪斯校長職務,並著手進行了大幅度的改革。首先摒除校園內的政治傾向,使之較為單純地成為專業的設計學院。同時,將教學的重點徹底轉移到建築設計上來,課程也因此而作了大規模的調整和修改補充,但他的種種努力並沒有維持住包豪斯的生存地位。

1932年政府通知包豪斯關閉,9月30日,納粹黨人衝入包豪斯進行打砸,最後甚至想將校舍炸平,但因為這所校舍太為著名才沒有遭到厄運。公立包豪斯學校關閉之後,納粹仍然繼續迫害學校的成員,指控他們是“文化上的布爾什維克主義”(cultural Bolshevism)。有的人不堪迫害死在集中營內,但大部分人還是順利逃到了西歐和美國。

五、

格羅皮烏斯和布魯爾得到了哈佛大學設計學院的教職。在那裡,他們重塑了設計這門課程。莫霍利-納吉在芝加哥創建了新包豪斯學校(New Bauhaus),後來該校變成了芝加哥設計學院(Chicago Institute of Design)。密斯也選擇定居芝加哥,並逐漸成為了一名聲名卓著的建築大師。

黑山學院在美國將包豪斯的思想和理念發揚光大

約瑟夫·阿爾伯斯和安妮·阿爾伯斯(Anni Albers)在北卡萊羅納州的山上建起了一座藝術學校,起名為黑山學院(Black Mountain College)。黑山學院對美國先鋒派的發展貢獻重大,幫助約翰·凱奇(John Cage)、摩斯·坎寧漢(Merce Cunningham)、巴克敏斯特·福勒(Buckminster Fuller)、羅伯特·勞森伯格(Robert Rauschenberg)以及賽·托姆布雷(Cy Twombly)等人完成了事業的起步。包豪斯滲透生活各領域的實踐在黑山學院獲得了充分的發展舞台,實現了頗具實驗性的藝術躍界。如果說在歐洲,包豪斯有著強烈的社會訴求;在美利堅北卡羅來納州的開墾地,包豪斯通過黑山學院找到了理想的土壤,使歐洲現代主義與美國的自由精神完美融合,並進而影響世界。

包豪斯的出版物

1938 年,美國現代藝術博物館(MoMA)舉辦大型展覽,專門介紹了公立包豪斯學校對世界的影響,包豪斯作為歷史開創者的地位在世界上得以確立。

包豪斯是一個宣言,它開創了一個時代。藝術與技術交織,理性與感性的交融,理想與現實的碰撞,使得包豪斯呈現出豐富多彩的精神面向。它雖然僅僅存在了14年,卻影響了後世直到現今的幾乎所有行業的形式美感和設計理念,可以說,改變了全世界人們的生活理念和審美方式。時至今日,包豪斯藝術大師們的思想和觀念還在不斷為後人咀嚼和延展。

事實上,人類歷史往往是在一個短時間內被一小部分人改變航道,然後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不斷延續、追隨和發展他們所做出的偉大創造。在如此短暫的相對平靜的時間裡,包豪斯成員們的創造力和想象力得到了極大的釋放,從建築、繪畫、設計、家居等各方面宣告了一個新時代的到來。作為一個新舊時代交替下的藝術與文化產物,包豪斯帶有鮮明的工業時代來臨的特徵和對未來人類生活的樂觀期望,然而這一切在後來的第二次世界大戰中遭遇劇烈轉折。

在今天看來,包豪斯在各個領域的藝術創新神話非但沒有在時間中被折損,反而愈加顯得卓越絕倫:那是一個對未來和人的創造滿懷信心的時代;神聖未死,商業和資本還未將人類異化;戰爭的陰霾雖然籠罩,但尚未徹底摧毀人類對文明和進步的信心……

包豪斯為我們勾畫出一幅足稱偉大的人類圖景,這幅圖景在今日看來近乎“南柯一夢”,但這個“夢”畢竟是為人類所造——人類應該為自己有如此偉大的雄心和智慧,創造出如此卓越的夢想而感到驕傲——儘管它從未完全成為現實。包豪斯的時代已經過去,包豪斯的時代還未到來。

“自由繪畫”

中國的非具象繪畫研究工作坊

由於歷史原因,所謂“現實主義”一直佔據著中國現代美術史的中心位置,一代代數不勝數的畫家們都在寫實和具象領域內不斷耕耘,創造出一個個的藝術豐碑。但現代主義以來繪畫發展的內在脈絡和理論線索,以及在當代語境下,繪畫所呈現出的與以往迥然不同的格局與天氣,在中國的當代學院教育中只是零散出現,難成系統,多賴學生們的自我學習和一二名師的隻言片語。因此,現代主義以來藝術教育的缺失,導致在當代繪畫中“新瓶裝舊酒”的現象頻頻出現,希望創新的意識與頭腦中陳舊觀念與標準的束縛不斷打架,看似前衛的觀念和老套的方法論互為表裡,造成了原創性的低下和模仿的盛行……

自由繪畫-非具象研究工作坊第一期成員與導師合影

抽象藝術是現代主義的集中成果,已經有百年的發展歷史,現代主義以來的所有藝術形式無不與之密切相關,在今天已經成為西方重要的藝術傳統。包豪斯以來的現代藝術教育也不斷培養出一代代與時代課題相符合,具備全新原創能力和自由藝術理念的新人。中國近幾年來掀起“抽象熱”,拋開其浮躁的外表,與新時代特徵相符合的現代審美以及對更為尊重個人,遵從內心的自由表達的渴望,可能才是抽象藝術在今日中國蓬勃興起的內在動因。

譚平老師與青年藝術家交流 “以抽象的名義”活動 2017

經過長時期與特邀導師的交流和組織“非具象”教學的實踐下,為了讓“自由繪畫”的理念影響更多的年輕人,為了讓更多有志於“非具象”繪畫研究的藝術工作者有機會與國內一流的抽象藝術名家面對面交流和探討,為了進一步推動國內非具象藝術的原創性發展,《庫藝術》於2019年仲夏傾力打造“自由繪畫—非具象研究工作坊”第二期,並特別邀請譚平、馬樹青、烏爾裡希·克裡博、方振寧等國內一線抽象藝術家,教育家,批評家作為本期特邀導師。

馬樹青老師與青年藝術家交流 “以抽象的名義”活動 2017

選拔出的二十多位熱衷於繪畫創作,深具潛質的成員們將與特邀權威導師一道,在十一天的時間裡,摒棄外事的干擾,在全新的課程配置和導師們的精心指點下,全身心投入到繪畫之中,在創作思維拓展與強化的實踐訓練中,讓學員們勇敢跳出思維的舒適區,去觸摸自我內心深處未曾可見的靈性的光芒;在“非具象”(非對景寫生)的學術方向下,不斷突破自我設限,拋棄外在標準,真正將媒材與表達,身體與觀念合而為一,將自我的精神強度,自由意識帶入到前所未有的境界。

方振寧老師參觀“自由繪畫展覽季”

克裡博(Ulrich Klieber)教授在“自由繪畫展覽季”開幕式上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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