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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騎兵弱? 請看宋遼騎兵之巔峰對決

福建省趙氏委員會

趙宋西外宗正司研究會

大宋騎兵弱?

請看宋遼騎兵之巔峰對決(一)

以步兵為主宋代,若說騎兵,最勇猛的當屬戰神嶽飛麾下的背嵬軍了。偶然翻閱資料,發現在北宋太宗朝也有一支騎兵可以與之媲美。這支軍隊在曠野對決了契丹王牌騎兵,用鮮血捍衛了我大宋的尊嚴。時過境遷,他們的事跡被埋葬在浩如煙海的史料裡不為人所知。作為趙宋後人,有義務把故紙堆的隻言片語整理出來,紀念英烈,讓更多後人了解他們早已湮沒的英雄事跡。

雍熙三年(986)宋太宗雍熙北伐失敗後,契丹為報復宋軍北伐,於年底揮兵南下,在瀛州的君子館(今河北河間西北)與宋軍展開攻防大戰。天寒地凍之下,宋軍賴以匹敵的大批弓箭無法使用,被遼軍擊敗,大將劉廷讓所部全軍皆沒,死者數萬人,宋軍河北防禦體系遭到重創。

接連的慘敗,使大宋初年培植出來的野戰精銳喪失殆盡,不僅如此,契丹黨項首領李繼遷已叛宋,乘機對遼國稱臣,宋朝西北邊境烽火再起。這也讓太宗認清當到前形勢嚴峻,於是放棄對遼主動進攻的戰略,從而轉向戰略防禦。

而遼國在攻防兩端屢次大敗宋軍之後,信心爆棚,於端拱元年(988年)九月,再次起精兵南下,之後二個月內接連攻破涿州、易州、滿城,又連下祁州、新樂、小狼山砦,到十一月基本收復了關北的領土,兵鋒直至唐河以北。

大宋定州行營的都部署是悍將李繼隆,他聽聞遼軍以至唐河,立刻派出主力部隊前來營救。可這時遼軍主帥是大遼歷史第一名將耶律休哥,他率領八萬遼國最精銳的騎兵,迅速奔襲,並尋找到宋軍的主力部隊,兩軍野戰,宋軍不支,很快被擊潰,只能棄守唐河,耶律休哥毫不停歇,緊隨追擊,宋軍傷亡慘重。

接連失敗,使得宋軍士氣低落到了谷底。太宗皇帝下詔要求各營堅壁清野,不與敵戰,寄望憑借深溝高壘、鐵壁堅城與敵人周旋,以我軍之不敗待敵必敗。

營中各部將領也被遼軍威勢所迫,畏敵如虎,主張屯兵城內防守。主將李繼隆認為,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太宗皇帝防禦策略沒有錯,但戰場形式千變萬化,如今形勢下最好的防守是進攻,有戰機就不能放棄。

定州監軍袁繼忠也支持李繼隆的戰略,他慷慨激揚說道:

“如今敵寇氣勢洶洶,若吾等只在城中屯集重兵卻未敢出戰,任由敵軍長驅直入,搶掠周邊州縣民眾,乃吾等軍人之恥,吾可戰敗,但絕不受此侮辱,願身先士卒,戰死沙場!“

諸將被其感召,紛紛要求與其並肩作戰,這時前來頒詔的中使(宦官)拿出不許出戰的詔書,警示大家不要違詔,被主將李繼隆製止,說若兵敗我李繼隆也無面目活下去,與其在這裡困死,不如出城與敵人決一死戰,以死報君恩。

而遼軍耶律休哥在宋軍的堅城之下也有點進退失據,宋軍不擅長野戰,但守城的本事天下無雙,遼軍雖然連破數城,但每個城池都是用遼兵的命拚下來的,攻城的傷亡比例遠遠大於守城。所以他獲悉李繼隆出城野戰,不由大喜,認為這正好可以己之長攻敵之短,他調來三萬遼國最精銳的王牌部隊鐵林軍為主力,並配以單兵能力最強的遼國皇帝禦前皮室軍和宮分軍,合計精兵共八萬,決心一戰消滅整個定州行營。

而李繼隆的定州行營當下只有一萬餘部隊,而且大部分是步卒,兵力對比明顯不足。但李繼隆敢於野戰的底氣來自於他手中有一支王牌部隊。那就是太宗皇帝數年花重金打造出的重甲騎兵—靜塞軍。

靜塞軍人數不多,早先也不是禁軍編制,戰士只有約二千人,就算滿員也不過三千。但裝備及其精銳,騎士各個槍馬嫻熟,都能開200斤的硬弓,剽悍異常。每戰士配額5匹馬,而馬匹也都是清一色的良駒,而且人和馬皆披重甲,當時大宋神臂弓還未發明,兵器除了弓箭、三張騎兵弩外,全部配镔鐵點鋼的鉤鐮槍。

遼軍攻城拔寨,連破數城,不少宋軍將士父母妻兒不是被俘就是被屠殺。所以刻骨的仇恨猶如那熊熊烈火在他們胸中燃燒,國仇與家狠迸發出巨大能量使他們迫切希望出城野戰。

翌日,清晨,唐河在朝陽的照射下波光粼粼。八萬遼軍耀武揚威渡河,在岸邊列出大陣,前後左右展開,兵鋒過處旌旗招展,呼氣如雷,寒風拍打在黑色豹紋的大纛上獵獵作響,戰神耶律休哥站在大纛之下,手搭涼棚觀察著宋軍的陣型。

一萬多宋軍將士,連人帶馬,肅立在沙場後方的土坡之上。李繼隆眼睛雖然都布滿了血絲,但精神都依然抖擻,他從走到土坡最高之處,面對眾將士,突然伸手抓住了刀柄,聽得“鏘”一聲,長刀已出鞘,寒風凜冽,卻掩不住這出鞘一刀的鋒芒,邊上的將士不約而同地退了一步,耳中環繞出鞘的余音嫋嫋不絕,龍吟般破空而去。只聽他高聲喝道:

“我輩身為軍人,當保家衛國,須將生死置之度外,不惜馬革裹屍,戰死沙場。如今胡虜勢大,連敗我軍,城破處爾等父母妻兒必遭屠毒,國仇家狠未報,且奮勇殺敵,今日一戰,定會有不少將士戰死沙場,但吾等的鮮血不會白流,會讓後輩永遠都傳頌,他們的一切,都是我等為國捐軀的好兒郎用鮮血換來的!”

四周的殺氣一下盛了起來,將士們的血液也沸騰起來。監軍袁繼忠嘶聲道:“國家養我千日,正為今日,保家衛國,馬革裹屍報效君王!”這些話象是往熱火上澆了一把油,將士們登時喧囂起來。

李繼隆滿意地點了點頭,吩咐道:“傳令下去,靜塞軍為前,全軍策應其後,準備迎敵!“

河水嘩嘩的流淌聲在天地間顯得蕭殺肅穆。嘹亮的號角聲中,宋軍陣中擂起了戰鼓,十幾面戰鼓同時敲響,振蕩著河岸上的每一雙耳鼓,敲擊著沙場裡每一個心神。二千靜塞軍鐵騎緩緩出列,一萬步卒居後策應,戰馬的蹄鐵在沙場上踏出堅實的蹄印,沉重的盔甲在行進中迸發出金屬碰撞的鏗鏘。

見到靜塞軍出陣。耶律休哥驚訝之下又大喜過望,他騰一下從大纛下的胡床上站起身來,用鞭梢指著南面,大聲喝道:“兒郎們!宋軍竟然敢直面我大遼虎賁,皮室軍軍迎戰,讓他們知道究竟何為騎兵之王!。”

前軍皮室軍兵馬二萬,十倍於二千靜塞軍,乃大遼精銳,遼軍擅長奔襲進攻,但並非不懂防守,雖未聊到宋軍會主動進攻,但他們是不會讓宋軍輕易殺入陣中的,訓練有素的皮室軍個個均是控弦之士,他們張弓搭箭,黑色血槽的狼牙箭尾嘎吱,嘎吱的咬住了弓弦,前軍裨將手持令旗大力一揮:

“射!”

“蓬~蓬~蓬~”

千弓齊振,萬箭同發,羽箭帶起尖銳的嘯聲仰天而出,在空中劃過無數道弧線,又如同一陣黑色的雨,向著二千靜塞軍毫不停息的射落了下來。

《續資治通鑒長篇-卷二十九》(端拱元年)十一月,契丹大至唐河北,將入寇。諸將欲以詔書從事,堅壁清野勿與戰。定州監軍、判四方館事袁繼忠曰:「契丹在近,今城中屯重兵而不能剪滅,令長驅深入,侵略它郡,謀自安之計可也,豈折衝禦侮之用乎!我將身先士卒,死於敵矣。」辭氣慷慨,眾皆伏。中黃門林延壽等五人猶執詔書止之,都部署李繼隆曰:「閫外之事,將帥得專焉。往年河間不即死者,固將有以報國家耳。」乃與繼忠出兵距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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