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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鬱症患者的自救之路:長久以來獨自攀登,只為和你們在高處相逢

專註女性自我蛻變和解放,願你面向太陽,堅定而溫暖。

這是一個一直在和重度抑鬱對抗了兩年的女子,17年的時候甚至出去住酒店,還自殘割腕喝酒吞葯,給父母寫了很長的遺書,而弟弟又被確證為雙相情感障礙,據說這個是比抑鬱症更嚴重的病,時而狂躁時而抑鬱。弟弟休學,家裡快破產。

18年開始自救,認真讀書,準備考研,十一月弟弟吞葯自殺,搶救了十個小時,而她也無能為力,考研複試時被刷了,很是艱難,後來在19年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後來因為在微博上袒露了自己的病情,被辭退了。雖然不知道生活什麼時候會好起來,仍舊難過得常常想死掉。但仍然堅信此刻的煎熬,放到人生的長線上,只是一個小小的波動而已。

比起兩年前,她已經學會了自愛,不再傷害自己,不再質疑自己。她知道總有一天她會走到她想去的地方。她長久以來獨自攀登,只為了和你們在高處相逢。相信通常在如此煎熬時刻的你和我都會找到自己和喜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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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心理類疾病,我看了很多的案例,基本都是有一個溫床或者環境的,那會是一個壓抑的、情緒的、長期的、無法逃離的枷鎖,而很多的家庭因為無法付出愛,就會把家營造成一個好像是魔鬼般的地方,這點我也深有感受。

我自己有一個情緒很波動的母親,也是時而暴躁時而抑鬱,在那個年代還不知道有什麼躁鬱症或者抑鬱症,只是覺得她的情緒起伏不定,你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開心什麼時候會沮喪,什麼時候會眉飛色舞,什麼時候會暴跳如雷。那根一直深埋在她身體裡的產生反應的按鈕不知道在哪裡。所以作為一個孩子會有極其不安定的感覺,內心的那根弦是一直綳著的。

而哥哥也是個性格比較謹慎膽小的孩子,他的智商一直令我自嘆不如,因為考試從來都是雙百分不在話下,母親比較喜歡體罰我們,只要一有不對,就會要求各種不能吃飯或者下跪再或者就是把我們關在門外,誰先討饒才可以吃飯或者睡覺。顯然因為我的反抗精神,導致我的結果是吃不了飯,或者不能回去睡覺,於是我便離家出走。

而母親也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在我印象中,父母之間的紛爭或者衝突,基本是每兩天一小吵,每周一大吵,甚至到達打架的地步,經常令我覺得莫名其妙。大吵的話,我們家的東西都會從樓上出現在院子裡,並且言語和辭彙都令人髮指,令孩子們覺得很是恐慌。

所以,我想表達的是,或許這類心理上有隱患或者出現癥狀的孩子們,都沒有一個相對健康的家庭,因此,為了緩和家庭的衝突,有時候孩子會成為發泄的對象或者父母用來攻擊對方的工具,這個時候的家根本談不上溫暖,隨時有著分崩離析的可能性,總之,我就是在那個時候每日都活得提心弔膽,內心充滿了惶恐和焦慮。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何時才是一個頭。

好在我像《都挺好》裡的蘇明玉,選擇了父母的決裂,這裡的決裂並不是單純指情感上的決裂,而是直接的切斷聯繫,大家各自生活,各自安好,在16歲的時候,我倉皇的逃離了家庭,即便在外面再苦再難,那也是自在的自由的,或許也是因為母親的侵入力極強,她對於壓榨你的空間絕對擅長,令你透不過氣,無處可逃,即便你遠在天邊,也要通過電話來遙控你,於是我便截斷電話。

雖然我並沒有特別嚴重的抑鬱症,但也經常受到抑鬱情緒的困擾,恐懼和焦慮一直是我內心的主旋律,以前不知道來自於哪裡,現在也比較的清晰,直到我30多歲生孩子的時候,才有機會和父母有和解的機會,當然還僅限於父親,他來到我身邊照顧了我6年,在這6年裡,我經歷了對他的憤怒、鄙視、感動、接納、和解。

無論你是抑鬱情緒經常佔據主導,還是已經形成了抑鬱症,都需要關注它們是在對你說話,是在求救,希望你可以釋放自我,與自己和解,總之,要消除一種長期環繞你的情緒,或許真的精神分析,了解它的成因和起源,再運用一切方法來幫助自己逐步康復。而另外一種比較適合的方法就是:和它們同在,不要過度的對抗,難過的時候就難過,不要勉強自己快樂。

相信各種情緒對我們產生的作用不是另類的存在,而是人類基本感情的防禦機制,告訴你不快樂就不要硬撐,面對自己,與你自己和解,不要為難自己。我們無法選擇我們幼時的生存環境,但我們可以選擇成人後的生活環境,我們有能力說拒絕,拒絕一切潛在的或者外在的傷害,學會在成人後保護自己。

抑鬱症患者的自救之路:長久以來獨自攀登,只為和你們在高處相逢;我想稍微改一下,長久以來獨自攀登,只為和自己再次相逢。當相逢的那一刻,或許你會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強大,人生是如此的美妙,凡是打不垮你的,都將令你更加強大。


作者簡介:吳潔,二級心理諮詢師,自媒體情感及心理專欄作者,專註女性自我蛻變和解放,希望可以陪伴你左右,為你點亮一盞心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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