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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P抑製劑引發卵巢癌範式的最大轉變

在2018年卵巢癌科學峰會期間的採訪中,史丹佛醫學院教授、史丹佛婦女癌症中心主任和史丹佛癌症研究所的高級顧問Jonathan S.Berek博士,概述了卵巢癌治療範式的不斷變化。

Jonathan S.Berek博士解釋說,國際婦產科聯盟(FIGO)在2014年修訂了卵巢癌分期,將卵巢、輸卵管以及腹膜癌納入同一系統。自此之後,卵巢癌治療領域已經有了長足的發展。基因檢測和PARP抑製劑等新型療法的加入推動了卵巢癌治療領域的進步。

Berek博士表示:「每天服用幾片葯就可以大大提高患者的生活品質,我們的目標是研發耐受性更好的定製靶向治療方法,讓患者能夠活得更久,生活品質更高。」

他補充說,PARP抑製劑的影響非常廣泛。目前,3種PARP抑製劑——尼拉帕尼(niraparib、Zejula)、奧拉帕尼(olaparib、Lynparza)和瑞卡帕布(rucaparib、Rubraca)——都適用於對鉑類化療有完全或部分反應患者的維持治療。

最近,作為BRCA陽性晚期卵巢癌女性的前線維持治療,奧拉帕尼證實了無進展生存期(PFS)的顯著改善。在2期SOLO-1試驗中,奧拉帕尼組的無進展生存期尚未達到,而安慰劑組為13.8個月,中位隨訪時間為41個月。研究結果在2018年ESMO大會上公布,根據這些數據,FDA授予奧拉帕尼優先審查資格認定,用於新診斷的BRCA陽性晚期卵巢癌患者治療。

問:哪些基因使個體易患卵巢癌?

Berek博士:攜帶種系突變是發病的風險因素。然而,根據家族史以及基因檢測,現在可以更好地發現這一風險因素。我們正在對該中心所有卵巢癌患者的遺傳因素進行檢測。

問:這種疾病的各種組織病理學如何?

Berek博士:卵巢癌最常見的類型是高級別漿液性癌(HGSC)。該類型與不良預後相關。高達35%的HGSOC中檢測到BRCA1或BRCA2(BRCA1/2)突變(15-25%種系,6-10%體細胞)。HGSC佔所有卵巢輸卵管癌的85%左右;這類患者對PARP抑製劑有反應。根據不同類型的組織學,在一定程度上治療也有所不同。子宮內膜樣透明細胞癌治療方法也稍有不同。低級別漿液性癌的治療方法與HGSC不同。

問:卵巢癌癌症分期系統有沒有更新?

Berek博士:最近一次更新是在2014年。主要的變化是不再對卵巢癌分期。我們分別稱之為卵巢癌、輸卵管癌和腹膜癌癌,其實是一種疾病。

問:您在講座中著重於哪些藥物?哪些治療方法變化最大?

Berek博士:我介紹了PARP抑製劑和血管生成阻滯劑,以及免疫療法的早期試驗。

PARP抑製劑正在改變治療範式。現在有證據表明,對於那些對鉑類化療有反應的患者,進行一線、二線或三線治療後,其中幾種藥物比較有效。任何高級別漿液性腫瘤——即使與BRCA1/2突變無關——都對PARP抑製劑有反應。這是一個重大進步。此外,PARP抑製劑通常具有良好的耐受性;PARP抑製劑是口服藥物,因此患者依從性較好。

問:現在有了這些進步,您還希望將來有什麼發展?

Berek博士:我們想要治癒更多患者。大多數晚期卵巢癌患者無法治癒。眾所周知,大多數患者為晚期。我們還沒有早期發現的手段。在大多數情況下,還沒有一種有效的診斷方法。多數患者診斷時癌症已經擴散,使得預後較差,治療也更加困難。

問:史丹佛大學醫學院是否正在進行相關臨床試驗?

Berek博士:我們正在嘗試將PARP抑製劑與檢查點抑製劑聯合使用。還進行了許多免疫療法的試驗和幾項疫苗試驗。這些都是令人興奮的研究。最近有一項試驗取得了不錯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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