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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焦大的醉罵到底應不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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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大醉罵被看成寧國府腐爛不堪的一種體現,焦大也被理解為一個忠奴對主家墮落痛心疾首。事實真如此麽?未必!

首先,“扒灰”的真實性靠不住。

“扒灰”這說法讓秦可卿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筆者一直堅持秦可卿的清白。原因在於沒有任何證據證明秦可卿和公公不軌。

“扒灰”不過是紅學家的考證,覺得秦可卿的大喪超了規格,賈珍比賈蓉還傷心不正常。賈珍確實不正常。因為秦可卿的死絕對和他有關。“淫喪天香樓”可以證明秦可卿絕對不是正常死亡。

非正常死亡無外乎自殺和他殺。無論秦可卿怎麽死,賈珍的嫌疑都最大。但真和賈珍有染又豈能被焦大罵幾句就死了?如果賈珍一直對秦可卿有企圖,在天香樓欲行不軌,被丫鬟瑞珠撞破,秦可卿羞憤絕望而死,瑞珠也活不下去撞柱子而死呢?是不是更說的通?

賈珍那麽難過,一則心中愧疚,二則也是掩人耳目,怕事情敗露,才大肆操辦秦可卿的喪失。賈蓉不難過,在於他一直和父親“聚麀之誚”,父親的意圖他知道,甚至還視而不見脅迫妻子,秦可卿活在水深火熱中(淫字的古義),二人怎麽可能還有感情!

其次,焦大這個忠奴不靠譜。

焦大確實也是對賈家忠心耿耿。但焦大卻不是一個好奴才。他並沒有給主人帶來好的影響。反倒每天吃酒鬧事。寧國府對焦大還是可以的。至少給他養老了。換成王熙鳳,早都攆出去了。可焦大吃醉了就造主子的謠,這是很惡劣的。而且焦大這樣罵一定是沒有證據的。都是奴才間以訛傳訛。這是毫不負責的逞一時之快。影響卻是惡劣的。

魯迅說焦大是屈原,也並不是一味讚美。屈原報國無門,投江而死,魯迅的性格一定也不完全讚同。屈原用死證明自己重心,和焦大用罵證明自己殊途同歸。

焦大之罵,“扒灰”潑了秦可卿髒水,卻根本解決不了自己在寧國府的問題。他自覺自己有功,不想自己每每生事,惹得主人不快。焦大的處境自己要負大部分責任,而他的醉罵,有根據,卻無證據,也是十分無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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