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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梵高的畫,是最美的享受

《梵高:化世界痛苦為激情洋溢的美》

圖片使用手機拍攝

無濾鏡無P圖,隻做了剪裁

但色差依然會存在

書中圖片則均為原作實拍

《向日葵》

1889年1月(阿爾勒)

布面油畫

92.7厘米X71.7厘米

費城,費城藝術博物館

選自《梵高:化世界痛苦為激情洋溢的滅》

到了1887年,梵高對植物的生長產生了興趣,並想借此再度探討生命的力量:“在任何一個健康自然的人類身上都有一股萌芽的力量,就和麥粒一樣。因此,自然的生活就是萌芽的過程。而萌芽的力量之於谷粒,正如愛之於我們人類。”

就這樣,梵高在1887年夏末創作了四幅向日葵靜物畫。畫家對表現現實的方式重新進行了思考。他無意表現自然本身,即中世紀經院哲學家所謂的“被動的自然”( natura naturata,拉丁文);而意圖呈現變化中的自然和不斷更新的自然,即“能動的自然”(natura naturans,拉丁文)。

這些即將結子的乾枯的花朵(圖116、117)構成了梵高最早的以向日葵為主題的作品。他試圖描繪花朵從一種狀態到另種狀態的轉變,從而為畫面賦予了雙重性,同時表現了真實的當下和正在發生的未來。畫家意圖探究的現實不只是空間上的,也是時間上的,不只是固定不變的眼前所見,也是變化不定的無限可能。

《兩朵枯萎的向日葵》

1887年夏末(巴黎)

布面油畫,

43.2厘米×6厘米

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

選自《梵高:化世界痛苦為激情洋溢的滅》

《四朵枯萎的向日葵》

1887年8-10月(巴黎)

布面油畫,

60厘米×100厘米

奧特洛,庫勒慕勒博物館

選自《梵高:化世界痛苦為激情洋溢的滅》

梵高對現實的認識發生了變化,這究竟來源於若裡斯卡爾·於斯曼不久前提出的唯靈自然主義原則?還是讓·莫雷亞斯( Jean moreas)在1886年9月18日的《費加羅報》上定義和主張的象徵主義運動?都不見得。

誠然,梵高接觸過現代主義藝術的幾位主要成員,也很欣賞他們。象徵主義運動的先鋒力量《獨立月刊》( Revue independant)曾多次在雜誌社中舉辦展覽,其中1887年12月和1888年12月的兩次展覽展出過夏爾·昂格朗和喬治·修拉的作品。而梵高作為他們的好友也參觀過這兩次展覽。他還很可能在展覽期間與高更擦肩而過。

“創造的力量”

我們會看到,梵高對享樂的號召從來不是出於自我安慰的需求。他總是向朋友,尤其是高更和貝爾納,強調必須享受生活、觀察和繪畫帶來的樂趣。他可能想到了自己剛到阿爾勒時提出的建立畫家團體的設想,而這種樂趣則可以作為畫家團體藝術實踐的核心。

有人會因此認為,梵高在1888年8月所畫的十二朵向日葵(圖176)用隱喻的手法表現了對畫家團體的嚮往。有不少論據支持這一解讀。我們記得,梵高結識了高更以後,用兩張巴黎時期創作的向日葵靜物畫換得了對方的一幅作品(見第136頁)。我們也知道,當他聽說高更和貝爾納在篷達旺一起創作後,便開始張羅黃房子的畫室和其他房間。

同時,他打算拿出一組可以在《獨立月刊》雜誌社展出的作品,因此開始構思向日葵系列靜物畫。

最後,我們還可以指出,在9月初的時候,由於這位荷蘭畫家誤以為前拉斐爾兄弟會由十二名成員組成,便決定模仿他們為畫室購置十二把椅子,而他畫中的向日葵也剛好是十二朵。

這樣的解讀當然很吸引人,但我們應該更全面地加以分析。我們不能忘了,梵高在阿爾勒一共創作了七幅向日葵靜物畫,其中只有兩幅畫了十二朵花。另外,在討論這些作品的書信中,畫家從未真正談起阿爾勒畫家團體的事宜,這讓我們感到吃驚。相反,他卻頻頻提及快樂這一主題,包括畫家創作的快樂和觀者欣賞的快樂。

他再次表達了對莫泊桑的推崇:“我覺得,要是來個居伊·德·莫泊桑式的畫家,快活地創作出漂亮的人物和漂亮的事物,我會高興壞了的。”他接著在後來的一封信中寫道:“如果我們被這種力量侵佔了身體,轉而孕育思想而非生兒育女,我們的所作所為仍然是符合人性的。我想在畫中表達像音樂一般安慰人心的東西。”

梵高對快樂的表達可能會讓人感到意外。這種說法一點不錯。我們著重指出過,梵高描繪的向日葵往往已經過了花期,開始乾枯或結子。只要比較一下梵高的向日葵和他屢次致敬的蒙蒂塞利的花束(圖178),我們就能發現,梵高運用明亮的顏色和簡單的技巧,目的就是與蒙蒂塞利的深暗色調和厚塗形成對比。梵高的向日葵也和莫奈的同主題作品(圖179)截然不同。

在梵高的大幅油畫上,“十二支花朵和蓓蕾”插在一個“黃色花瓶”裡,而花瓶上簽著“文森特”這個名字。他似乎不是把自己當做十二朵花中的一朵,而是把十二朵花視作整體並把自己同化。

這些花朵代表他生活和工作中的不同階段和不同方面。我們可以從中看到畫家對自己的描繪。盛開的大朵向日葵代表了健康的身體,而枯萎的舌狀花瓣則象徵著困惑、勞累和沮喪的時刻。

另一點值得注意的是,當他開始創作向日葵系列作品時,他正滿懷熱情地閱讀著沃爾特·惠特曼( Walt Whitman)的《草葉集》( Leaves of Grass)。8月底的時候,他

在信中向妹妹薇勒米恩強烈推薦了這本詩集:

你有沒有讀過美國詩人惠特曼的詩?提奧應該有他的書,我強烈建議你去讀一下。這些詩真是太美了,現在英國人也經常說起他的詩。他在眼下乃至未來發現了一個世界,其中有健康,有強烈而直率的肉欲的愛情,有友誼,有工作,還有繁星密布的蒼穹,這種我們只能稱為上帝和永恆的東西被重新安排在世界的上方。我們先會因其天真而微笑,接著又會因其天真而思考。

當然,梵高在閱讀惠特曼的時候,並沒有放棄對宗教教條的懷疑,但他的懷疑態度發生了形式上的改變,這是不容置疑的。過了幾個禮拜,他又讀了列夫·托爾斯泰( Leon tolstoi)的作品。沃爾特·惠特曼和托爾斯泰一樣,他們都信奉生命主義泛神論的觀點,擯棄一切教會:

我采納每一種理論、每一個神話、每一位神和半神;

我認為古老的記述、典籍、家史全都真實,無一例外。

梵高的看法與此一致:“我發自內心地藐視規章制度和諸如此類的東西。說到底,我尋求的是教條以外的東西。而教條只會生出無窮的事端,卻解決不了問題。“他用和惠特曼一樣的生命主義觀點理解世界。1888年9月3日,他向弟弟發表了一番類似新藝術宣言的見解:

“我想用某種難以言表的永恆的東西來把男男女女付諸筆端。從前,這種東西的象徵是神像頭上的光環,現在,我們借助神像光環的余暉和著色時的震顫去尋找這種東西”

梵高用“從前”一詞斷句是為了提醒弟弟,他不信宗教,也反對宗教藝術形而上的形式。但他的繪畫又和過去的信仰血脈相連,他似乎想通過不同的手段製造相同的效果。

尋求安慰

梵高沒有把自己當作基督、聖人或使徒,也沒有把自己的生命交給天主。他在信中自述只能在凡人中找到安慰。他對畫家團體的嚮往(見第156頁)雖然被高更的匆匆離去打破,但似乎又暫時地重新滋長了起來。

他再次投入到《向日葵》( Tournesols)系列中去,畫了三幅被他稱為“複製品”的作品(圖240)。此外,1月剛剛過半,他就重拾了之前擱置的另一個系列,並先後畫出五個版本。他向畫家朋友阿諾德·科寧描述道:

我現在的繃架,或者說畫架上有一幅女性的肖像。我把這幅畫稱為《搖籃曲》( La berceuse,圖241)……。畫上的女子身穿綠衣(橄欖綠的上衣和淺委羅內塞綠的裙子)。她的頭髮全部編成發辮,完全是橙色的。我用鉻黃色加強她的臉色,並用一些過渡的色調自然地表現出臉部起伏。拉著搖籃繩子的手也作了同樣的處理。背景的下半部分是朱紅色的(簡潔地描繪出鋪著方磚或石塊的地面)。牆上糊了彩色牆紙,這是我根據畫面其他部分的顏色來決定的。牆紙是藍綠色的,上面畫著粉紅色的大麗花與橙色、群青色的圈圈點點。

梵高在給科寧寫信的同一天裡,也向提奧寫了一封信。

他告訴提奧,這一系列的模特仍舊是奧古斯蒂娜·魯蘭,並強調,“在他疾病發作的時候”,這幅肖像正畫到一半。由多幅相近或不同作品(圖242)組成的《搖籃曲》系列與兩幅新自畫像和《有洋蔥的靜物畫》一樣,處理了苦難和安慰的主題。此時梵高和不在身邊的高更恢復了書信往來。在某種程度上,他是為高更創作的《搖籃曲》,至少他的創作初衷和高更有關:

關於這幅畫,我剛和高更說到,我和他談起過冰島的漁夫和他們悲慘的孤獨生活,這些漁夫在陰沉沉的大海上孤零零地漂泊,可能遭遇任何危險。在這些體己的交談之後,我產生了創作這麽一幅畫的想法。當這些既是孩子又是殉道者的航海人在冰島漁船的船艙裡看到這幅畫時,會搖搖晃晃地回想起他們自己的兒歌。

梵高希望在疾病發作後保持和高更的友誼,因此舊話重提,和高更談到了漁夫和皮埃爾·洛蒂的名著《冰島漁夫》( Pecheurs d’islande,H886年)。他也想走進這些海上勞工的命運。梵高儘管需要服用大量樟腦才能入睡,卻在繪畫創作中發現了一種可貴的慰藉。他向高更寫道,這種慰藉可以與搖晃著孩子的母親的嗓音相媲美,也可以與“柏遼弦( Berlioz)和瓦格納( Wagner)的音樂---一種安慰破碎心靈的藝術”相媲美!

幾個月以前,梵高在《兩個世界的評論》( Revue des Deux Mondes)中讀到一篇文章。文章的主題是“音樂中的愛”,裡面提到了柏遼茲和瓦格納。他也讀過一篇瓦格納撰寫的評論柏遼茲的文章。在梵高看來,繪畫的力量和音樂不相上下。

他為作品取名為《搖籃曲》,是想描繪奧古斯蒂娜·魯蘭一邊搖晃孩子一邊唱歌的情景嗎?還是說,搖晃著被奧古斯蒂娜·魯蘭手中的短繩系著的觀者?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梵高把色調的和諧比作音調的和諧:

“這些刺目的粉紅色、橙色和綠色組成的不協調的高音因為紅色和綠色的降音而柔和下來。”

梵高在《搖籃曲》中恢復了去巴黎以前對社會問題采取的介入態度,也恢復了在高更影響下形成的政治思想。

幾近笨拙的對輪廓簡化、刺眼的色彩組合,牆上過時的花卉裝飾和整個“劣質彩色印刷版畫”般的畫面,都讓人想到了大眾畫片的陳詞濫調。雖然他應該像“法國人”那樣畫,即運用印象派畫家的現代手法,但他真正追求的目標卻是“畫出不懂繪畫的水手在茫茫大海中思念陸地上的女人(原文如此,作者注)時想象的那種形象”:

當然,這不是人們教化的美,但其中卻有某種那麽動人又那麽接近現實的東西。誰說我們比那些買花花綠綠的畫片的單純的人更正確呢?或者,更確切地說,他們在畫片中發現的魅力難道比不上裝腔作勢的人在博物館裡看畫時體會到的感覺嗎?…這些購買蹩腳彩色畫片、多愁善感地聆聽手搖風琴的平民百姓大致是對的。而且,比起那些參觀美術展覽會,經常在林蔭大道上閑逛的人,平民百姓可能還更真誠些。

梵高的分析屬於政治範疇,也屬於藝術範疇。他始終對宗教畫家表示反感,一方面是因為他不再真正信仰宗教,另一方面是因為他認為宗教畫家大多相當乏味。不過,他仍然希望擁有“形而上的魔術”。過去,他曾在倫勃朗的身上發現了“形而上的魔術”。現在,他又在德拉克洛瓦的畫裡找到了這種魔術:

你知不知道為什麽歐仁·德拉克洛瓦的畫一一宗數畫和歷史畫,《基督的小船》( Barque du Christ)、《聖母憐子》( Pieta)(圖267)和《十字軍東征》( Croises)有這種氣派嗎?因為歐仁·德拉克洛瓦在畫《客西馬尼園》( Ghetsemane以前,去實地看過橄欖園的樣子。他也見過被猛烈的密史脫拉風吹過的海面。

因為他肯定會對自己說(原文如此,作者注),這些歷史告訴我們的人物,無論是威尼斯總督、十字軍騎士,還是使徒、聖女,都和他們現在的子孫後代是相同的類型,有相似的方式生活。我還必須告訴你,你也能在《搖籃曲》裡看到,不管我的嘗試有多失敗、多差勁,只要我有能力繼續下去,我就能根據寫生畫出聖人和聖女的肖像。他們將生活在另一個世紀,將是我們現在的市民,同時卻將神似最早期的基督徒。

梵高不把自己當作聖路加,卻把自己當作聖路加的牛(見第172頁)。他希望通過寫生描繪的,不是聖母,而是聖人和聖女,也就是世間的男男女女。在梵高筆下,這些世人的神聖並非來自他們的信仰和虔敬,而來自他們面對逆境和命運的考驗時表現出的勇氣。

梵高撫慰他人,也被他人撫慰。他清醒地接受痛苦,既不屈從,也不自矜。他明白這份清醒的代價,並把藝術作為安慰的根本:

我明白,

人弄斷了手腳,

可以康復,但我不知道,

人如果在精神上“斷了頭”,

還可以康復麽。

我已經不敢指望痊愈了,

因此眼下的痊愈不僅讓我吃驚,

也讓我產生了一個疑問,

“康復有什麽用呢?”

對梵高而言,

康復不是從疾病到健康的過渡或轉變,

而是對個人的啟示和挖掘。

下面請欣賞高清多圖

前言

第一卷:從天國到塵世

(1880-1888年)

第二卷:從精神到物質

(1888年)

第三卷:從救贖到健康

(1889-1890年)

梵高

化世間痛苦為激情洋溢的美

人們不懂得如何愛你,但是你的愛卻如此真實,也許這個世界本就不配擁有一個像你如此美麗的人

如果有什麽畫家稱得上是“人人皆曉”,文森特·梵高(Vincent van Gogh)必然是當之無愧。但他所有的名氣統統發生在飲彈自盡之後。

生前,他在一封信中這樣寫道自己:“大多數人是怎麽看我的?一個無足輕重的人,一個怪人,還是一個難以相處的人呢?可能我就是一個在社會上毫無立足之地、比最輕賤的人還要落魄的無名小卒吧。”

“假設確實別人是這麽看我的,那我想讓人們在我的畫作中看到,這個無名怪人的皮囊下,有著什麽樣的一個靈魂”,為了紀念這個靈魂,大家可是沒少費功夫。

別出心裁的向日葵手錶,倒是很有設計感,想必梵高迷都入手了。

以保護和宣傳繪畫大師文森特·梵高的傳奇經歷和藝術精品,美國休閑運動品牌Vans就特別推出了梵高系列。

藝術與時尚聯姻,這出戲也是很好看的!

為了一探這個無名怪人皮囊下的靈魂,相關展覽開遍各大城市,即使全無真跡,也都人頭攢動。

相關電影間隔、轟動地上映、熱賣,即使身處藝術圈外,也都看得心潮澎拜。

就在不久後,又一部梵高經典電影《永恆之門》即將與我們碰面:除了威廉·達福飾演的梵高之外。

奧斯卡·伊薩克飾演的畫家高更,魯伯特·弗蘭德飾演的梵高弟弟提奧以及麥斯·米科爾森飾演的神父都在預告片中亮相。

該片主要講訴了梵高在法國阿爾勒與瓦茲河畔奧維爾度過的最後時光,他如何在作品不受待見的壓力下繼續創作,以至於最終被關進精神病院。

還未上映,影片形式上的曲高和寡便在威尼斯電影節遭遇了頗多差評,無疑的是威廉·達福過硬的演技必定會穩妥地撐起整部作品,眾口難調,光是看預告片,就美的讓人想哭,知美君倒是很期待呢。

《永恆之門》

(The eternal 's Gate)

預告片

所以,不管你是期待達福完美的演繹,還是想走進這個無名怪人的靈魂。觀影前,請先看看這本書別再一提到梵高,就想到《向日葵》,梵高真的是天才、狂徒、病人以及必然的“悲劇主角”嗎?他死前最後一封信寫給了誰? 梵高究竟偉大在哪?

如果你和我有上述同樣的疑問,你可能會以為這是市面上大同小異的梵高自傳,八卦下梵高私生活,扯扯梵高的一生,那你就錯啦!

我們“有顏有才”,堪稱梵高著作裡最高冷、絕世孤傲的一位。

精心收羅了300余幅梵高畢生具有代表性的畫作,那你肯定又要說了,這肯定是個傻重的作品集了,有什麽值得高冷的,那你又錯了!

重點不是300幅畫作,而是它原作實拍印刷的方式,1:1還原真作,極高的色彩飽和度!最為真實地還原了作品的本真與美一張美術展覽的票錢,1小時的閑暇時間,就把梵高一生的原作都欣賞盡了。

下次圈兒裡小聚,你知道的大師名作,就不只是《向日葵》了,就那副《坐在鈴鼓咖啡桌前的阿戈斯蒂娜·塞加托裡》我也是看過原作的,我很欣賞這幅作品的…

剩下的畫面,自行腦補!!

光有顏值,是很難暢遊在諸多優秀梵高書籍中的,因為我們深知,所以特意拿到了法國著名出版社Citadelles&Mazenod (CM)原版授權的8開全彩精裝著作,日內瓦大學現代(16—18世紀)美術史教授兼文學院院長揚·布朗(Jan Blanc)傾情編著。

說了這麽多外在的東西,真正能讓讀者走進這本書的重要原因是:在多數人眼裡,梵高帶給世人是癡!狂!瘋!內心、精神、作品高度統一的異類!

還有他異於常人的愛情史:暗戀房東的女兒,但始終不敢表白,愛上表姐卻遭到全家人的拒絕,為了見到她,竟把手放在火上烤。又愛上了身患性病又大他十歲的妓女,即便是這樣的一個女人最終也拋棄了梵高。

在大家不遺余力地潛心深挖這個瘋子的槽點時,《梵高:化世間痛苦為激情洋溢的美》沉澱、積攢,向世人訴說:梵高是如何積極、熱情地將世間痛苦繪成了畫布上激情洋溢的美!

梵高在世間遭受著痛苦與磨難,但他並不是消極的依賴者:他熱切嚮往組建畫家交流團體、頌揚著偉大的健康、推崇著創造的力量。

他更不是簡單地去表現痛苦與哀鳴的藝術家:他糅合了痛苦與熱情,偉大地將自身的彷徨思索、寧靜喜悅都耕耘為畫布上激情洋溢的美。

在這本書的偉大之處在於:它塑造了一個全新的角度,另辟蹊徑,對這位“瘋狂的天才藝術家”的過於浪漫悲情的神話做了深入的再認識!

瘋子 異類 神經病 自殺狂 怪人 難相處

梵高拒絕這些標簽!

《梵高:化世間痛苦為激情洋溢的美》能帶你重新認識他,但過多的文字、電影都是“無謂”的辯白、“多情”的呈現。

靜靜地欣賞他彌留的星空,就是件很美的事兒了

打擾不得!

有一千個熱愛藝術的人,就有一千個梵高,隻願你去掉世人給他塑造的標簽,重新感應他化世間痛苦為激情洋溢之美的人生和絢爛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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