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最新頭條.有趣資訊

他們看完《燃野少年的天空》哭了,理由找到了!


1905電影網專稿 在導演張一白抵達海南勘景前,團隊仍沒計劃把《燃野少年的天空》(下文簡稱《燃野》)做成一部歌舞片。但當他看著那篇碧海藍天的時候,心中突然萌生了一個念頭,“為什麽不把這部電影拍成歌舞片呢?”

 


於是,他就拉著另一位導演韓琰開始了一場任性的實驗,用張一白自己的話形容,“幹了一件傻事”。

 

冒險也好,傻事也罷,《燃野》可以說是當今少有的華語歌舞片,如果再加上青春題材的光環,絕對是僅此一家。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是青春期獨有的勇氣,也是青春期才有的活力。電影從創作念頭到演員付出,每一幀都把青春洋溢的瞬間給定格了下來。

 

就像在《燃野》首映禮現場,哭成一片的主演,或許若乾年後,回頭想來,這場青春冒險會是他們最難能可貴的經歷之一。



Vol.1

《風犬》到《燃野》,不如冒險一場

 

2018年,導演張一白在一次晨讀時,看到了編劇裡則林的小說《瘋犬少年的天空》,而曾和他有過多次合作的徐靜蕾,作為推薦人的身份出現在書的腰封上。

 

張一白讀完小說之後,就很明確要拍它。因為書裡的青春故事發生地就是他的家鄉——重慶。他找到徐靜蕾要來了裡則林的聯繫方式,或許裡則林自己也沒想到,當初編輯出書時隨口說的“如果張一白能改編拍就好了”的話,竟然照進了現實。

 


兩個人在構思劇本期間,聊著聊著發現,張一白和裡則林都是重慶第二十九中的學生。雖然兩個人身處不同年代,但是對一座城市的情懷,以及母校的情感是共通的,他們決定拍一部作品來懷念自己的學生時代。

 

於是,劇集《風犬少年的天空》(下文簡稱《風犬》)應運而生,而小說裡的跑步元素,變成了劇集裡的接力賽。

 


劇集成功了,電影項目繼續。編劇裡則林投入到了電影的創作中,這個故事不再是《風犬少年的天空》的延續,甚至沒有任何關係,但少年的那股“瘋勁”依舊,電影便取為《燃野少年的天空》。


張一白看來,未來或許有機會做成“少年宇宙”,每個時空裡都有老狗,只是不一定都會由彭昱暢來演。



在《燃野》前期的創作中,裡則林還是按照原作小說的模式在進行,很多版稿件的核心仍是跑步。直到團隊去海南勘景,看著眼前的景色,於是萌生把故事拍成一部歌舞片。

 

張一白立馬把這個想法告訴了搭檔韓琰,可能是來自作為導演的默契,又或是歌舞片本就是他們心中想嘗試的夢想,總之,很快就契合到了一起。而作為主演的彭昱暢,一直知道有部電影叫《燃野》,並不清楚這會是一部歌舞電影。



事實上,他和另一位主演張宥浩,都是徹徹底底的“舞癡”,去選擇面對它,本身就成了挑戰。

 

拍《風犬》的時候,張一白就曾說自己要走出舒適圈。那麽這次《燃野》的創作,對於整個團隊而言,完完全全都是在舒適圈外“蹦迪”。

 


在電影圈,大家都公認張一白是導演裡最會搞行銷的,行銷裡最會拍電影的。

 

如今面對這麽一部歌舞片——在市場上本就有風險的電影類型,團隊其實也顧慮過,“但我覺得還是要去做,畢竟這幾年我還算是有一些影響力,如果再重複自己的話,那我覺得還不如去做這個有風險,但有幾率成功的事情。”

 

或許,連他自己都會對結果抱有懷疑,但決定做了,冒險才真正被定義。


 

Vol.2

推翻張亞東第一人


歌舞片,即歌曲和舞蹈結合的電影。

 

張一白在拍電影之前,就曾是一位出色的MV導演,對於音樂,他有精準的審美。在他參與過的電影作品中,他就先後交出了《因為愛情》《匆匆那年》《你在終點等我》等一系列膾炙人口的原聲歌曲。

 

於是真正拍攝歌舞電影,他自然想到了合作多年的圈內老友——資深音樂製作人張亞東。

 


打破了常規,這次歌曲先行,為了《燃野》的創作,張亞東前後花費了2年時間,不斷地交出作品,又不斷被“打回”。或許放眼當下的娛樂圈,沒有幾個人敢這麽“糟蹋”張亞東的作品。


這些行為讓張亞東不止一次感歎麻煩,甚至直言,“我都快要和他翻臉了”。

 

“每次大家都覺得(他的作品)很驚喜,但和劇本總是差了一點。”張一白知道,這次的音樂不能只是好聽,更要切合劇情,真正服務於電影本身。很多時候,團隊也不知道到底怎麽樣的歌曲才能適合,只能真正成為電影的一部分時,才能真實感受。

 


單就彭昱暢和許恩怡中秋在天台的戲份,團隊就錄製了兩首歌曲。

 

“那會兒大家都很喜歡兩首歌,我就說那就都拍。於是,他們在摩天輪上唱了兩首歌,而且後來剪輯過程中,也有把歌曲都做出來了。最終還是覺得《摩天輪是傻瓜》最貼切電影本身。”對於第一次拍歌舞片的團隊而言,很多東西和過往拍傳統電影都不太一樣,但最終剪出來再判斷,那種感覺仍是共通的。

 


有了這些因素的存在,去現場探班的張亞東也才真正理解了老搭檔的“挑剔”。歌曲不僅要服務劇情,更要貼合舞蹈本身。編舞方面,《燃野》選擇了時下流行的“齊舞”,創作團隊想追求那種形式感。

 


在採訪中,我們問導演團隊,開頭的開學舞和結尾的終極舞,似乎是徹底弱化了現實感,把形式完全突出,這樣會不會反而失真呢?

 

“這本身也是一種對傳統劇情片的挑戰,但歌舞片就是要打破第四堵牆,把該有的美學和舞台感給完全強化出來。”

 


影片的舞蹈總監Akane是日本新舞種“複古迪斯科”的開創者。

 

張一白去日本旅遊時,看見了Akane為歌舞片《馬戲之王》日本推廣視頻《這就是我》編排的舞蹈,“我當時覺得找到了我想要的歌舞形式。”事後回到酒店,他才發現,原來此前自己在網上看過的舞蹈作品《Bubble Dance》,同樣出自她之手。

 


每一次,Akane拿到歌曲之後,都會編好舞蹈給國內團隊。但因為疫情關係,她無法再來中國,只好借助視頻和她指定的中國老師教學員跳舞。大家實時溝通相應的教學過程和結果,“有次我們把排練好的舞蹈視頻拍給她看的時候,她都被感動哭了。”

 

Vol.3

“一身雞皮疙瘩”


舞蹈是演員們面前的最大難題。許恩怡、斯外戈、孫芮本身就擅長跳舞,但《燃野》又不止於跳舞。舞蹈是一種情感的傳遞,是成為角色後的情感表達。這些要求對於不會跳舞的彭昱暢和張宥浩,更是難上加難。

 


導演對角色的設定是“鹹魚少年”,舞蹈的重點不是傳遞出來的技能,而是一種快樂的情緒。因此,張一白想要的就是打破常規,打破偏見的態度。

 

不會跳舞沒關係,那就學起來。在進組前,彭昱暢和張宥浩就已經開始了舞蹈的基礎訓練。因為電影多是齊舞,所以在電影開機前,演員們便開始了長達2個月的集體練舞生活。

 


張一白初衷並不需要他們多麽專業,而是能跟著劇情的發展,舞技慢慢有所進步的表現。畢竟,彭昱暢的角色在影片初期,並不是一個會跳舞的人。

 

所有主創練終極舞練了一個多月,沒想到,彭昱暢卻在片場崴到腳導致嚴重扭傷。為了保證後面身體能跟得上拍攝,他整整一周沒敢讓傷腳碰地。後來拍“彩虹舞”的時候,其他演員也都陪著彭昱暢一起,把動作調整成了單腳跳。

 


在電影裡,彭昱暢為了打動許恩怡,讓她不要放棄舞蹈夢想,跑到花車車頂跳舞,來來回回拍了四天。


“其實拍的時候我並不明白為什麽要這麽來回拍”,在那段戲裡,他的舞蹈動作和許恩怡之前在天台獨舞的是一樣的,他想用行動告訴對方,她是真正的一位舞蹈老師。

 


“我去配音的時候,看到導演最後在剪輯的時候把她的獨舞加了進去,再配合上那個音樂,我當時雞皮疙瘩就冒起來了,整個情感機甲狂潮地太到位了。”

 

Vol.4

輸也要輸得開心

 

對於宣傳鬼才而言,張一白還有大招嗎?他笑笑告訴我們,沒有了,只是一開始就告訴大家,我們這是一部青春歌舞片。

 

兩位導演此前都沒有拍過,演員們也都沒有接觸過。在確定演員後,導演給他們推薦了《雨中曲》《愛樂之城》《馬戲之王》等等經典歌舞片,希望讓他們從這些案例中找到感覺。

 


第一次拍,每個人都有些不清楚,大家不斷學習,“甚至模仿鏡頭語言,不斷研究、不斷推翻。”畢竟在千禧年之後,華語電影中,僅有一部《如果愛》是商業口碑雙贏的案例。我們也發現,“陳可辛”作為特別鳴謝,出現了電影片尾。

 


作為多年的好友,在拍攝過程中,張一白遠程向陳可辛請教了不少意見,尤其是許恩怡去找鄭秀文認親的戲份。甚至是因為他的關係,最終《燃野》請來了鄭秀文參與客串,並實現了部分在香港地區的拍攝工作。

 

《燃野》很難拍,但成全了這麽一群人的冒險。在整個過程中,每個人都貢獻自己的力量,去實現更好的可能性,就像電影最後許恩怡在鏡頭前的告白,“比贏更重要的是輸也要輸得開心一點!”


獲得更多的PTT最新消息
按讚加入粉絲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