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在農村,離不了菜煎餅和粥,菜煎餅是主食,早中晚都可以吃,那時候,姥姥總是摘一些自家地裡種的蔬菜,洗凈切碎,放上鹽,滴上幾滴平常捨不得吃的大豆油,做好後切成兩半,讓我坐在院裡樹下認真地啃。
上學後,回老家時偶爾,還能圍在親戚家的煎餅鏊子邊上,揉著被柴火煙熏的眼睛,吃著剛烙好的菜煎餅,覺得鮮香酥脆更感到難得。
慢慢的我們都走出了家鄉,去外地工作,定居城市,享受西方社會的「文明」,遺忘了兒時的菜煎餅,以為一杯可樂·大塊漢堡,一塊雞腿·酥脆薯條,就是青春期的味道。
從此我們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父母老了,偶爾回家菜煎餅改為了酒水和酒肉宴席,五量酒醉熏熏後,突然想念那菜煎餅的味道
伸展著的的綠植葉子,悄然綻放的花香馥鬱,實木桌椅清晰的紋路雕琢,新鮮採摘欲滴的食材,鏊子上滋啦作響的跳躍食慾
二妮菜煎餅自成一方小世界,讓「吃菜煎餅」這件小事,變得不太一樣了
菜煎餅有營養價值,有粗糧功效,常吃還能健牙養胃,加上現在的各種食材,如野菜、禽蛋甚至是肉脂海鮮,味道也是千變萬化,加上手工製作複雜,此等珍饈美味,在徐州人眼裡,菜煎餅跟肉,是一樣一樣的。
當二妮菜煎餅的香味飄散在徐州的上空,就像方言一樣,成了徐州這個城市的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