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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倫新劇熱播,排名卻還不如男二?

8月17日新鮮出爐的藝人新媒體指數裡鄧倫排名居然只有13!

按道理講,鄧倫新劇熱播,加上討論度還很高,排名不該如此,關鍵還被男二羅雲熙反超,著實有點兒說不過去。

鄧倫的顏說不上是精致完美,卻有獨特的顆粒感和動態的少年感,我總能從他的眉目裡看到一種凌厲又儒雅的衝突,但和整個疲憊隨性的氣場結合,又合情合理。

他的輪廓硬朗但並不具有攻擊性,有時候眼角的痞氣輕躍,又被整體五官的正氣抓回。

他眼神裡藏滿故事,他大概是當我看小說時,遇到最喜歡的男主人公,腦海裡會浮現的臉。

於是我想一頁一頁將他翻開,鬥膽借此了解他的世界。

-愣頭青進京趕考-

2011年,和同屆趕考的學生一樣,鄧倫是個成績平平,在高考熔爐裡連軸轉的準考生,加上經歷過一次高轉運站學,他比其他同學顯得更加焦慮。

18歲的鄧倫成績其實不太好,他心裡清楚,若是正常參加高考,必然考不上一類大學,但少年心比天高,對未來仍有期待,於是便想著去學表演,利用特長考上更好的學校。——對於18歲的鄧倫來說,學習表演只是另一個好出路而已。

他到底還是年輕,對學習表演、成為演員這件事,認識僅限於家裡幾十寸的電視,以及道聽途說的關於明星真真假假的種種。若不是自己對考好大學有強烈的執念,他或許仍會選擇悶在教室裡做鋪天蓋地的試卷,和表演八竿子打不著。

既然決定了藝考,鄧倫便抓著最後的時間去了北京,當時他住在北京一個八十塊一天的地下室裡,條件算是艱苦,他多數時間都在潮冷晦暗的房間裡埋頭準備,而後隨著千萬藝考生的大流走進考場。

時至今日,鄧倫回想起那段焦灼又沉重的藝考時光,仍有所感慨,不經世事的少年,窩在方寸大的逼仄地下室,念念有詞,或輾轉反側,或目光如炬,總歸是值得懷念,——說到底,人生中任何堅韌著莽撞著不顧一切的經歷,都值得珍惜。

等待結果的日子有些煎熬,所有人都為那一串數字,一行排名焦慮萬分,鄧倫也是如此。但他是幸運的,最終他通過了上戲的藝考,對於此事鄧倫深表意外,但若是以因果論,通過藝考或許是他之前所有努力所獲得的必然結果。

通過了藝考,相當於成功了一半,有了前一半成功的激勵,他更加堅定自己可以,想上一類院校的初心,讓他帶著衝勁兒閉關在家準備文化課的考試,拚命學習了三個多月。

三個多月後,像勵志劇的最終結局走向一般,他如願考上上海戲劇學院。

又兩月後,年輕志滿的少年,與同窗夥伴三五成群走在石家莊寬闊的大馬路上,揮別,奔赴一紙之約,去向上海。

-戲瘋子的成長-

剛上大學不久,鄧倫就拿到了第一部戲《花非花霧非霧》的劇本,在劇中和楊紫飾演一對情侶。

也因為這個角色,鄧倫先後輾轉北京、上海試戲十幾次,經歷了無數次剛進組什麽都不懂的尷尬。在《花非花》的拍攝片場,導演說走一個戲,鄧倫愕然,心想什麽叫走戲,是要走,還是要站,是拍還是不拍?內心惶恐又不敢多問。更有一場戲,鄧倫演完後,片場先是一陣沉默,隨後哄笑成一片,鄧倫直言:“簡直無地自容。”

初進劇組的受挫並沒有讓鄧倫躲在暗角沉沒,相反他從沒停止過和自己較勁兒,帶著“寧思一進,莫思一停”的執拗,他認真思考、學習,在經歷了一段時間的迷惑,以及13、14年片場的摸爬滾打後,15年鄧倫接到了劇本《白鹿原》。

在第一天去片場的路上,鄧倫心情複雜,儘管劇本已經通讀了7遍,作家陳忠實的小說原著也熟知於心,可他依舊感覺到莫名的壓力和緊張,“完蛋了”、“沒準備好”那是他一路的心情狀態。很久後他頓悟出那一刻的心情也許是自己性格背後的某種必然:“可能我就是一個永遠都覺得自己沒有準備好的人。”

鄧倫在《白鹿原》裡飾演的鹿兆海,是個命運多舛的孩子,面對摯愛而不得,面對國家興亡獻出肝膽,年輕的鹿兆海在空白和沉默中歸於塵土。鄧倫難以理解為什麽那麽好的鹿兆海要遭受這些,老天無眼,命運不公,這是他對角色最初的解讀。

直到表演的深入,對角色的挖掘,他才了然,不是命運不妥,而是鹿兆海自己的選擇,是他對虛無人生的自我反抗。

站在我們的角度,用普世的價值觀去看鹿兆海,一切都很悲涼,但對於那個在戰壕裡躺下的鹿兆海來說,面對槍火迷煙、血腥屠戮,還有可笑的人生,能問心無愧地閉上眼,是最好的結局,生命比不上那一刻的內心安寧。

經歷了《白鹿原》這堂人生課,鄧倫就這麽從一個男孩,倏忽地成為了一個男人。也是在拍了《白鹿原》之後,他才知道一個演員應該怎樣去創作,怎樣去演戲,怎樣對待這份工作。

《白鹿原》或許就是他職業生涯的一次頓悟,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演員對鄧倫的意義,早已不再是年少想要去往好學校而依靠的跳板,而是他的精神支撐。

帶著對演員更加堅定的信念,鄧倫厚積薄發,路線越走越順。16年《因為遇見你》、《楚喬傳》、《歡樂頌2》三部作品連映,他迎來了演員生涯的爆發期。

同年還獲得了“騰訊影片星光大賞”年度青春大勢藝人獎,當時的他,獎杯捧手,粉絲簇擁,在燈紅酒綠的絢爛裡卻並未桀驁。恰恰相反,鄧倫與生俱來的沉著和骨子裡的危機感讓他常備戒心,他害怕一切只是曇花一現,更害怕這是一場廢墟裡的狂歡,所以他從不浮躁,一心扎在戲劇堆裡研究劇本。

自此以後,“戲瘋子”的名頭隨之而來,17年他又相繼出演了《海棠晴雨胭脂透》、《香蜜沉沉燼如霜》和《一千零一夜》三部戲,加上同年《爸爸去哪兒5》的播出,鄧倫迅速躥紅,被大眾熟知。

-文藝青年的音樂夢-

戲瘋子鄧倫一直因戲與觀眾結緣,但大家可能不知道,90後的他也藏著一個文青夢,從《歡樂頌2》主題曲的演唱到17年參加《跨界歌王》,鄧倫或許是個被演員生涯耽誤了的歌手。

音樂方面,鄧倫說自己聽得最多的就是民謠,都說民謠是音樂裡的極簡主義,曲調輕柔,浮生若夢,像是在娓娓道來過去的故事,又像是瀟灑徜徉地寫著一篇當下散文。

鄧倫也說不清民謠到底那部分吸引著他,戴上耳機,翻看手機裡的歌詞,總給他一種天高地闊的縹緲,仿佛能帶他穿越回屬於他的故事裡,他能體會到音樂裡隱晦又熱烈的情感,不似情歌的表達那麽濃烈,卻擁有讓人流淚的能力。

民謠更給了他一片自由的夢境,任自己在音樂流動的太空肆意闖蕩。

他說:“音樂多好啊,救人自救。”音樂不僅陪伴鄧倫走過了不堪的青春,也陪伴他看到了眼下的光亮。

我始終認為,所謂藝術的價值,便在於提供給普羅大眾更多切口,透過藝術的衝突感與對立感,得以認識自己認識世界,這或許就是鄧倫口中的救人及自救。

演戲和音樂,皆是如此。

年少的鄧倫誤打誤撞,遇見演戲,多年以後,於演藝圈浮沉,又遇到另一塊淨土,音樂。

而也正是這二者,促成了如今的鄧倫。

人們說,藝術使人瘋狂,我卻不這麽認為,我總覺得,藝術使人平靜。

有人在瘋魔中進化,就有人在平靜中提升,我認為鄧倫屬於後者。

“無意穿堂風,偏偏引山洪。”我鬥膽以為這句話適用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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