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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N:伍茲依然屹立不倒 大師賽有望施展魔法

騰訊體育4月4日訊 (文/Kevin Van Valkenburg ESPN資深撰稿人) 隨著泰格-伍茲降臨奧古斯塔國際高爾夫俱樂部,新一代球迷將會見證高爾夫界似乎不可能的魔法。

大師賽有望見證伍茲爆發

現在很難再看到泰格-伍茲打球了。

我的意思並不是說很難看到42歲的伍茲重現昔日的輝煌,距離全盛時期的他已經很遙遠。恰恰相反,在伍茲處於巔峰的時候觀看他的比賽和寫一些關於他的報導都會讓人興奮。為了打破尼克勞斯大滿貫次數紀錄,伍茲重新鑽研自己身體的節奏。我開始相信,伍茲正在與時間搏鬥,大師賽有機會成為他職業生涯最愉快的時刻。

你也許不會同意。有誰不願意看到2000年或者2006年那時候的伍茲回來呢?但請仔細想想:伍茲從來沒有打算成為失敗者。他一直是高爾夫球界的巨人,一個無人能敵、實力碾壓所有人的統治者。這是令人敬畏的。現在,進入2018年大師賽比賽這一周,一個健康的伍茲回來追逐一個意想不到、不可思議的完美。

我所說“很難看他比賽”其實是字面意思。穿過觀眾的人群,你必須用手推開並且用肘部抵著。那個感覺就像在是處於一個擁擠的街頭集市。你必須伸長脖子霸佔別人的太空,為的只是能看到他在球場上揮杆,看看他是否用1號還是3號木杆擊球。通常,當你終於看到一線曙光、得到一個無遮擋視覺太空時,你身邊的人會拿手機闖入你的視線,然後不斷用相機拍照。他們之所以不顧一切,為的只是帶回一張照片作為紀念品。

這種現象並不局限於某種特定人群。所有年齡、種族、階層都有他的支持者。而且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按耐不住以呐喊的方式對伍茲進行鼓勵。圍繞著伍茲度過一天,你不禁會發現有一個詞會一遍又一遍地彈出來。當伍茲漫步經過時,兄弟會男孩、社交名媛、金融兄弟 、律師、嬉皮士、足球媽媽、自行車愛好者和小孩們都會喊出來。這個詞就是“依然”。“伍茲我依然愛你!”;“你依然還是原來的你,伍茲!”;“我依然相信你!”。

伍茲依然像是一塊無形但又禁不住被吸引的磁鐵。我們是怎樣來到這裡的?僅僅在一年多前,我們通過攝影看到在高速公路的一側,他因為過度用藥而不能單腳站立甚至說不出話,看上去丟了魂似的。如今的他卻能揮杆330碼,打球推杆。他是怎樣做到的?我整整花了一個春天的時間在思考,看著他,閱讀關於他的資料。剛好有一本關於他的書籍面世了。比賽電視收視率再次飆升,我們都知道都是因為他。其他的球手也能感覺到,從前那個伍茲又回來了。

賈斯汀-托馬斯在贏得本田精英賽,而伍茲在該賽事中取得第12名的成績。賽後托馬斯表示:“他帶來了變化。他的出現可能就是為什麽本周出現人數與之前一樣多的原因。他們來這不是為了看盧克-李斯特和賈斯汀-托馬斯的。他們是來看伍茲的。所以我不怪他們。換作 是我,我也會去看他。”

大師賽,伍茲救贖的機會

與3年前不同,當時伍茲爬出沙坑做了個鬼臉,並解釋說自己的比賽一團糟,因為他無法激活其臀部。

當伍茲將球打進看台時,我們假裝認為他是故意這樣做的。當他用鐵杆推杆時,我們還會說這是策略。那些回合更像是一場悲傷的遊行,人們因為看到了太多而都想遠離。這一次就不一樣了。也許他不會達到2000年那個水準,但一切說來為時尚早。我大半輩子都是一個 玩世不恭的人,所以希望所有人都認同“天才伍茲重返賽場”其實是一個荒謬的夢想。我準備前進,同樣地,我父母一輩在接近半個世紀前被迫跟隨傑克和阿尼的腳步。這是生活和運動的自然循環。如果你試圖永遠停留在過去,你最終沉浸在懷舊之中就會錯過當下的快樂:伍茲,為什麽不轉向教學呢?你連鞋帶都不能系,你怎樣參加大師賽?

現在,我再一次相信了!如果本周他能在大師賽勝出,奧古斯塔國家俱樂部應該用歡呼取代椒粉奶酪三明治。

誰會在乎是否有人曾經克服過短推恐懼症,或者在40多歲的時候贏得五個大滿貫冠軍,或者在脊柱融合術後重新控制比賽場面呢?還有誰做過其他伍茲做過的事?

他活出了一個經典的,不可抗拒的故事。一個天才誕生了,達到了最極限的高度,只是最終還是浪費了他的一些承諾。

他受到了時間和傷病的困擾,也備受質疑。

在最後一幕中,當幾乎每個人都忽視他的時候,他得到了救贖的機會。

這是一個陳詞濫調,當然,但依然不可能抗拒。

伍茲比賽不容錯過

允許少數反對的聲音,我們中的大部分人一直通過看電視來迎接這個人復出,比起運營電視網絡的人而言,看他發揮更令人開心。

隨著伍茲重新加入戰團,更多人觀看2018年威士伯錦標賽最後一輪賽事(平均每分鐘點擊690萬次),比去年的美國公開賽、英國公開賽和PGA錦標賽最後一輪的點擊數還要多。即使伍茲不是“巨人哥利亞”,這個評級也是“老虎效應”的很好一個證明。

但是,如果你有機會在未來數月或者幾年親眼看到伍茲,請不要錯過。付錢,拚命擠到警戒線前,沉浸進去。當他推杆的時候你要屏住呼吸,在球到達頂點之前,彎下身去把他的球撿起來,他已經找到了球道。

體育圈裡很少人能炒作成功,但這裡就有一個:當伍茲開始籌劃復出,他在死寂中沉默,離開俱樂部後,觀眾咆哮起來,感覺聲浪在半秒鐘內在你身上折射。今年早些時候,我在捷恩斯公開賽上,站在離他幾英尺遠的地方。當時他在打第11洞,我一直在腦海裡回憶,因 為那看似打破自然科學。他將球擊得足夠地低,一邊將球保持在他前方30碼的樹枝下。然後,莫名其妙地,他的揮杆開始上升並同時向左拐彎,好像他能以思想控制一樣。這很重要,他最終在凍傷製造了另一個柏忌。他的比賽充滿著心跳。

在電視上看伍茲比賽和親身觀看差別是巨大的。就像在YouTube上看普瑞斯彈吉他和跟看他現場音樂會坐在前排有差距一樣。我們中有多少人會再來一次,也許他們或者的時候從來沒有抓住過幾回。無論你多年來對他想法如何,伍茲就是運動的代名詞。

74歲慈母為伍茲堅守

伍茲的母親庫提達渴望看到自己的兒子能在今年有良好表現,在捷恩斯公開賽期間,在俱樂部裡你可以看到74歲的她小心翼翼地穿過人群。伍茲的宣傳員攙扶著她走路。

庫提達的臉基本隱藏在一頂粉色大帽子和太陽鏡後面,旁人都在爭奪有利地勢看伍茲,她沒看到兒子比賽太多的畫面。但這似乎並不重要。她只要站在那裡就足夠了。對比起伍茲與父親之間錯綜複雜的故事,其母親顯得低調而被公眾遺忘。很多幫助伍茲崛起的人,包括布希-哈 蒙、史蒂夫-威廉姆斯、漢克-哈尼、馬克-歐米拉、肖恩-弗利、查爾斯-巴克利等,他們都因為各種原因先後被逐出了伍茲的生活,他們的“罪狀”大小各不一樣。

唯一不變的是他的母親。作為母親,從前她每天都陪著小伍茲去練習騎車,教導他不要在球場上對對手不留情面。最近她沒有接受過採訪,多年來都沒有。而談到母親,伍茲往往會轉移話題。

有一次我抓住機會問他,這是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母親第一次看他的比賽。伍茲說:“是的。她很想念高爾夫。她看著我克服困難,而作為她唯一的兒子,這段經歷對她來說有點艱難。所以她為我能回到賽場比賽感到驕傲。她對此無比興奮。”

伍茲為夢想冒險復出 菲爾普斯出手相助

為什麽他會冒險重返高爾夫賽場?特別是不確定是否會取得成功。

事實是,他並沒有。他只是想再做一次嘗試。如果沒成功,那就這樣吧。他不在意會讓你有什麽樣的感受。如果你明白這一點,你就會更好地理解伍茲為什麽做出如此選擇的原因。

伍茲說:“我非常想念打高爾夫,我曾經把兒子帶到球場去,他能打球,可我不能。我甚至不能坐高爾夫球車。我錯過朋友約我打球的機會。”去年9月他在總統杯期間擔任助理隊長時所說的一席話很容易讓人遺忘。當時他告訴記者:“我不知道我的未來對我來我說有什麽影響,正如我告訴過你們的那樣,我擊出了一個60碼的球。”

儘管如此,他繼續自己的康復之路,他的背部情況每周都在好轉,他的大腦正在計算一種新的揮杆方式,直到把不大可能變為現實。他身體健康,看起來跟其他普通的美巡賽參賽者沒什麽兩樣。在征戰本田精英賽期間,伍茲接受採訪時說:“我必須享受所有一切,因為在某種程度上,我從來沒想過在這裡打球。”

我們體育迷有個很奇怪的習慣,當偶像們雙鬢花白的時候,想把他們趕出去,大概這樣我們就看不到他們平庸的模樣。只要他們年輕,我們就覺得自己年輕。當看到威利-梅斯穿著大都會的球衣追球時,我們會畏懼。但我們從來沒有停下來從梅斯的角度去想這個問題。在職業生涯的尾段,偉大的明星也會遇到失敗,如果他們都不在乎,那會怎樣?倘若他們只是想爭取多打一天呢?

當記者在阿諾帕爾默邀請賽上問伍茲,是否對勝利以外的任何事情感到滿意時,伍茲也忍不住笑了。他說:“你們的問題跟我第一次復出時的不同,那也不是很久以前的事。那是兩個月前。故事完全翻轉,你們是怎麽問我問題的。我想提醒你們,那還不是很久之前的事,你們在問完全不同的一組問題。對於能再打球,我覺得很享受。在我經歷了什麽之後?打球感覺真好。”

看到今年春天的伍茲,我就想起了費德勒。這位20次大滿貫得主曾經一度被認為要退役,尤其是媒體,可如今他依然是炙手可熱的球星。世界上很少有運動員能了解伍茲這樣的人,但費德勒就是其中的一個。除了球員本身偉大之外,還有其他的原因,或者是們共享讚助商,他們一直很友好,相互理解。

費德勒說:“有時候你只是想開心地打比賽。有些人,有些媒體不會體會打打球好好享受就好的那種境界。他們總覺得你要贏得一切。他們往往需要一個成功人士的故事,如果做不到,很明顯有什麽意義呢?或許你要回去思考‘為什麽我要開始打網球?因為我喜歡它。’這實際上是一種對夢想的愛好,然後又變成了一份工作。有些人總是領會不了。”

這聽起來像是個延伸,但伍茲和普瑞斯以及佩蒂之間所存在的相似之處卻超出你的想象。

和這兩位標誌性的音樂家一樣,伍茲花了幾年的時間靠藥物減輕身體上疼痛的折磨。對於他們三人而言,這就是他們認為可以延長工作壽命的唯一方式,為的是可以在數以百萬粉絲面前表演。

普瑞斯和佩蒂二人身體抱恙基本是個秘密,只有他們最親密的朋友和同事才知道。但對伍茲來說,傷病很難隱瞞。傷病是他成為傳奇的不可劃缺的一個部分,證明了他的堅毅不拔。那段時間,我們為他克服傷病打比賽寫讚歌,就像他說他在2015年大師賽最後一輪將手腕骨頭扳回原位,這回想起來有點不舒服。至於他的切杆問題,還是歸咎於背部傷痛並且無法練習,這與他吃了多少藥物有關嗎?在阿諾德帕爾默邀請賽上,他說自己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一直忍受著多少痛苦,直到他的背做了手術被固定。痛苦只是一種生活方式。他說,將近6個月了,每天都要人幫他起床。“我從沒想過能復出打高爾夫球。我只想著如何擺脫這種痛苦,如何重新過上正常生活。”

只有伍茲和他的醫生才知道,他對維柯丁和二氫嗎啡酮這兩種止痛藥物的依賴有多麽嚴重。去年5月,他被發現在佛羅裡達州一條高速公路上撞毀了自己的奔馳跑車,還睡在了撞扁的輪胎上,事後檢查報告檢驗出他服用了這兩種藥物。

伍茲將近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來解決自身問題,他停止服藥上癮,並召開新聞發布會保證自己一切安好。普瑞斯和佩蒂無法控制自身的病痛,所以現在他們已經不能和我們在一起了。

當伍茲還在康復的時候,他接到一個有過類似經歷的人的電話,致電的人正是邁克爾-菲爾普斯。據說,他倆聊了將近兩個小時。慢慢地,他們結下了深厚的友誼。菲爾普斯曾用8周的時間在康復中心治療抑鬱症和解決濫用藥物的問題。伍茲在菲爾普斯身上看到了另一個版本的自己,一個迷失的靈魂正在呼救。菲爾普斯比任何人都明白,沒有人能比自己更能將病治愈。你跟著他們學摔跤,這才有希望在比賽中獲得勝利。

有時候我在想,伍茲在那天晚上就差點把命給丟了,或者同樣可怕的是,他差點要了別人的命。這是個令人不安的想法,我們大多想去忽略或者超越,那麽我們就可以快點回到高爾夫球場。但我想知道他是否也有同樣恐怖的假設。

現在,伍茲是否會以一個幾乎失去一切的人的角度去看待他的每一天?

伍茲在網上發布了留言:“我有了第二次機會。我是一個奇跡。”

伍茲“性情大變” 巔峰時的他曾是不受歡迎的人

這些日子裡,他看起來更加開心,更加平和。

我花了很長時間在想它是不是真的很重要。猜測名人內心想什麽總是很危險的,因為誰真的知道什麽才是真實,什麽付諸於行動。但有大量的證據表明,近年來伍茲越來越柔軟。3月27日,伍茲的一部新自傳發行,這本書詳盡地敘述了伍茲的童年,以及高爾夫生涯的起落,還有醜聞等等。故事中講述了僵硬冰冷的伍茲是如何面對生活中形形色色的人。即使在私人場合,人們會伸手前來問候,他會當對方是透明似的。這是追逐高爾夫聖杯的代價?或者他只是個混蛋?這通常很難說清楚。其中一位作者稱:“當伍茲出名了,就變得自私刻薄了。”

然而,在農夫保險公開賽上,伍茲與記者說起了黃色笑話。他站在加州多利松的懸崖上,凝視著海豚,正在等著擊球。在捷恩斯公開賽上,伍茲和米克爾森一起笑開了花,他們之間過節如今都已成了過眼雲煙。那個曾經拒絕與拍檔有任何眼神接觸的人,會在麥克羅打出好球後,詢問如何用泰勒梅的球杆打出那個樣的球。

今年2月,帕特裡克-哈靈頓在接受愛爾蘭《獨立報》採訪時表示:“曾經,伍茲即使是走過場都會把人嚇倒。這不再是以前的伍茲。他邊走邊笑邊開著玩笑,開心得很呢。我跟他聊過這方面的話題。那次談話比以往哪一次的時間都要長。你知道嗎?你必須盡量去享受你所從事的事業。”

在阿諾德帕爾默邀請賽上出現了一幕證明了哈靈頓的猜測。伍茲打到最後一輪第五個洞時,他一個推杆推出了果嶺,推到裙邊,導致第二個柏忌出現的時候。他至少在後九洞的五杆洞抓到了小鳥,並且在15號洞保了一個艱難的帕。他的球陷在了坡的一側,他加大了力度揮杆,以確保杆身不會打入草坪之中,結果他推入了20英尺的保帕推杆。令人失望的部分是挖起杆。他未能將球擊打得特別接近。

這一幕沒有讓我感到驚訝,因為他打過上百杆這樣的球。讓我吃驚的是伍茲的反應。人群在鼓噪,但伍茲卻笑了起來。我幾乎可以把他的笑歸為傻笑。就連NBC的播音員也說:“我不知道我是否見過伍茲這樣的反應。”

有時候,比賽的高強度和挫折感依然會襲來。小鳥球、揮舞拳頭、推杆滑出,他會瘋狂地跳起。他在賽後坦言,他無法做到自己想要的揮杆。但那一刻,當他忍不住笑的時候,在一輪比賽爭奪中,他的言行舉止讓人耳目一新。這也是泰格-伍茲。

一個關於伍茲的廣告

“你好世界。在美國還有一些高爾夫球場。因為膚色,我不被允許去打球。”

還記得那個商業廣告嗎?那是1996年,耐吉公司宣布泰格-伍茲轉入職業高爾夫球壇。當然,伍茲並沒有參與文案撰寫,但他喜歡這段話背後的內涵。“我感覺這是一個讓人期待已久的資訊,因為它非常真實。”伍茲說,那年,他接受了ABC新聞《夜間連線》節目採訪:“作為一個人,我認為,你怎麽能說,不想要,我經歷過那些。耐吉團隊只是說出了真相。”當時那個聲明是多麽有爭議。

伍茲低調做慈善 資助貧困生上大學

“我獲得了第二次機會。我是一個行走的奇跡。”——泰格-伍茲

那些問題都沒有真正標準的答案。在扮演挑釁者的角色中,伍茲並不感到舒服。“我的目標是一直打高爾夫比賽一直贏。我可以幫助一些高爾夫球手,也許還有一些比賽以外的人群。”伍茲出版了一本名為《1997年大師賽:我的故事》的書,該書由他和洛恩-魯賓斯坦共同撰寫。

隨著時間的推移,伍茲很少對社會現象發表評論。在過去的一年時間裡,他曾經攜麥克羅伊和美國總統唐納德-川普打高爾夫。事後,麥克羅伊遭到輿論炮轟。北愛爾蘭人澄清說,自己並不同意川普的政見,並表示不會再跟對方切磋。伍茲曾與川普交手過兩次,一次是2016年聖誕假期,還有一次是2017年感恩節周末,但相比之下,他所得到的負面反饋少之又少。伍茲第二次和川普打球時,《逃出絕命鎮》導演喬丹-皮爾還在推特上放出了現場錄製的影片,鏡頭記錄了兩人推杆的情景,此推文被廣泛轉發。任何具有爭議性的言論很快就會平息,而伍茲也沒有公開對此進行評論。

多年來,伍茲一直低調地專注為“泰格-伍茲基金”做事,這個慈善基金是在1996年他和父親一起創立的。該基金在美國各地都設立了學習實驗室和獎學金計劃,幫助有有需要的孩子們,哪怕他們跟體育站不上邊。成千上萬的孩子通過學習實驗室接受輔導。此外,近百名學生因為得到厄爾伍茲學者計劃的幫助而考上了大學。參加基金會的學生中,有88%是少數族裔,其中85%的人生活在貧困線以下。誰說這個沒有產生同等重要的影響呢?

伍茲四次手術治背傷 醫生:他能繼續打球

每次伍茲擊球,我都會擔心他背上的傷口會爆裂。

伍茲揮杆仍然是那麽暴力,他的脊柱像一個彈簧一樣反彈,伸展至極限,然後松開。我擔心這次復出會成為他職業生涯的終點。所有人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伍茲在大師賽球座上承受加倍的痛楚。因為他看到巴巴-沃森擊球穿越了幾棵樹,並進入狗腿洞,他自己覺得無法抗拒如此艱難的揮杆,伍茲達到他的極限。

為了緩解背部和腿部的疼痛,伍茲的接受了三個微創切割手術。每次手術結束之處,他看起來都很好。每次療程過後,他會評論那種感覺就像是高爾夫版的電影《土撥鼠日》。他表示對手術成功有信心,並能幫助他恢復行動。幾個月下來,結果看起來充滿希望。但隨後他會齜牙咧嘴地跑出來,你知道恢復存在時間問題。

西奈山醫院的脊柱外科主任安德魯-赫克特醫生向我們保證,任何對伍茲的擔憂都是毫無根據的。自2014年以來,伍茲接受過4次背部手術。這次下腰椎脊柱融合術可能會被形容為萬福瑪利亞,但這不是正確的看待方法。赫克特沒有對伍茲進行L5和S1骨頭的融合,但他曾經給眾多專業運動員做過這樣的手術,那些運動員的名字都是如雷貫耳。

赫克特說:“手術恢復十分成功,特別是對曾經接受過椎間盤切除術的患者。因為你知道疼痛從何而來。在足球圈,棒球和曲棍球界,你可能看到他們的表現會下降10%-15%,這可能足以讓你不需要重新組建隊伍。但對高爾夫球手來說,你一個人就是一個團隊。即使是揮杆是一個身體動作,有很多暴力和扭曲的動作,但還是可以恢復到一個高的競技水準,甚至可以提升到比以前更高的水準。”

但是,如果伍茲無法堅持到自己的極限,那該怎麽辦呢?在訓練或者比賽中每一次揮杆都會讓我們感覺接近職業生涯的終點。他的脊椎其他會不會承受更大的壓力導致最終斷裂?赫克特說,那樣是行不通的。

“只要體能允許,他就應該能夠帶去。最棒的是,未來所有的決定都取決於他本人。當你沒有病痛的時候,打球這個問題就取決於球技了。我認為他的預後非常好,這也證明了他是位偉大的運動員,而不僅僅是位高爾夫球手。”

(冬小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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