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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家揭秘如何送錦鯉楊超越等100位女孩回家?

綜藝市場,風雲變幻,於內容製作者,是挑戰也是機會。

在閱聽人分層、審美多元的時代,一檔聚焦女性生活狀態,小而美的“她”綜藝——搜狐影片獨播的都市女性情感觀察真人秀《送一百位女孩回家》突出重圍,獲得了觀眾的認可和讚譽。

在短短30分鐘的節目中,“錦鯉”楊超越跳出常規模式,大方表示,“人設造不出這麽可愛的楊超越”,“難道你們沒有發現我優秀的靈魂嗎?”

新作《超時空同居》收獲8億票房,蘇倫一躍成為內地票房最高女導演,她在節目中打開自我:“(面對每天瘋長的票房)我盡量不看,因為我在跟它告別”,而面對工作與生活的失衡,她決定“把時間多給生活一點”。

《送一百位女孩回家》僅聽名字就飽含溫暖,這其實源於青年作家丁丁張兩年前一次送同事女孩回家的創意實驗,主打“陪你回家的路上是我們聊得最多的時間”,他通過送不同女孩下班路上的時光,在逐漸抽離工作回歸生活和自我的過程中,探尋不同女性的生存狀態和成長心路。

在《送一百位女孩回家》第二季即將收官之際,麻辣魚獨家對話該節目製片人楊婧宇、高瑩,探尋這檔小切口的紀錄片式真人秀背後製作團隊的“大心思”。

楊婧宇(右)&高瑩《送一百位女孩回家》製片人

不渲染不放大更不消費傷痛

一貫小眾的《送一百位女孩回家》,講述香港“最美搬運工”朱芊佩的那期也在大眾圈層掀起了話題熱度。氣質不輸明星的朱芊佩在香港做著最平凡的搬運工種,踏實信奉“有汗出有糧出”,更自如“接受我是我”(Take Me As I Am),網友評價,她認真生活的樣子,比外表更美。

楊婧宇說,一方面朱芊佩代表女性體力勞動者這個群體,上班族很難想象去做體力勞動的日常生活是怎麽樣,而她同時又很漂亮。所以節目組就想去探究她真實的生活是什麽樣?她為什麽會選擇這樣一份工作?她是不是真的喜歡?

但同時,楊婧宇和高瑩其實也特別擔心朱芊佩背後有媒體包裝的成分在。於是導演團隊在電話前采基礎上,更趕赴香港實地跟朱芊佩工作了一天,發現這個姑娘是一個特別平實的人。“我們內心就踏實了,這個人不是一個包裝品,她是值得我們去做的”,高瑩說。

香港“最美搬運工”朱芊佩

而正式拍攝的一整天她都完全在工作,“我們也全部按照她的工作節奏走,沒有過多打擾。包括她跟老闆,跟同行聊天,去某個店卸貨,結束工作後去維多利亞港,所有整體感受都是非常真實的。”

兩位表示,其實他們整個製作團隊對朱芊佩也都懷有深厚感情。獨身一人在香港打拚的小朱乾著風吹日曬的戶外作業,蝸居5平米小窩,沒有存款,朋友不多。但她往往就在不經意間給人觸動。

高瑩舉了一例子,臨開機前她們去房子裡看她,工作人員在布置機位,朱芊佩工作累了一天,也只能縮在一個小角落裡,拿著一包餅乾在吃。“當我推開那個只能半開的門,一扭頭看到她在裡面,她對著我笑,說,你吃嗎?”

“那一刻你不會不被她觸動,你觸動的點不是在於她可憐,你就會覺得這個姑娘真可愛,她身上那種倔強的樣子,她去努力生活的樣子,很打動人”,至今想起來,高瑩還是感慨滿懷。“但你只能說她打動了你,而不能說她慘,也不能說她可憐”。

踏實,認真生活的背後,小朱其實有著不足為外人道的辛苦過往,兩位回憶,當時團隊所有人的第一反應就是,這部分內容在節目呈現、釋放的時候要適度。“我們需要懷著感恩的心態去對待嘉賓對我們的開誠布公,對於我們在現場接收到的第一手資訊學會克制地表達,不過分渲染和放大某種情緒,找到讓嘉賓、觀眾都彼此舒服的區域”。

身為製片人的高瑩說:“也許就是這種對內容的分寸感,讓我們覺得自己在做一件正確的事情。”

邊拍邊播“不用力”追求深刻

楊婧宇介紹說,從2018年初與丁丁張接觸商討“送女孩回家”創意的節目化,到啟動拍攝,中間只花了一個多月,如今第二季,她們仍然保持節目邊拍邊播的“行進中”狀態。

高瑩進一步解釋,節目播出期間,人的思想認知和社會討論的熱點都在不斷更新,“而我們製作團隊在節目過程中對於這個節目、對於人、對於嘉賓本身的理解也在不斷梳理,自我梳理的過程就會讓我們對這個人的認知越來越清晰,可能關注的點也在發生變化”。

對於節目慣常的台本,楊婧宇認為在前期對拍攝對象做好了解熟悉的基礎上,台本僅僅是構思的拍攝方向和路線的設計,是大概的一個腳本。“但在這個腳本上,如何讓嘉賓感到舒服,獲取他們自我比較放鬆的狀態,問題往哪個方向去問才是我們重視的”。

而對於部分網友評價節目設定的提問“太淺”的質疑,兩位並沒有著急解釋。

“其實我們也在想,所謂的深刻是什麽?”高瑩頓了頓,繼續說道,就比如丁丁張對蘇倫的“靈魂拷問”:如果給你十天的假期讓你去旅行,你會去什麽地方?你最近買了哪些衣服?你最想去做的事情是什麽?這些都是我們所謂的淺層問題。但反饋到蘇倫身上,她為了一部電影連續工作三年,每天睡4個小時,電影上映,高強度的工作結束,她面對這樣日常瑣碎生活的問題就覺得自己空洞了,她忘了生活原來是什麽樣子。

“這些很簡單的問題,就是會讓人當下去反思去思考。”高瑩總結。

突然告別高壓生活的女導演蘇倫,一時“空洞”了

關於“深刻”和“淺顯”,其實每一個問題都要適合嘉賓的當下狀態。如果在高速緊張的工作生活環境下,就可能需要一些,看起來不那麽“用力”的問題,去破冰,打開局面,讓嘉賓放鬆。

“我們也在這個過程中發現,其實‘深刻’和‘淺顯’並不由認知習慣去賦予它,它應該是在不同環境中可以相互轉換的。我們希望讓嘉賓放鬆下來,而我們自己本身也需要學習去放鬆下來,不那麽‘用力’,但這不代表不認真,而是適度、有效地去表達。”在高瑩看來,所謂深刻、淺顯,如此而已。

去見證和記錄而非質疑和打破

作為節目觀察者的丁丁張,到底該對嘉賓采取怎樣的提問方式呢?

“你說大家都上班一天了,那麽累了,我陪你回家還在路上去質疑你的人生,拷問你,用所謂的深刻讓你去面對我的一層層提問,這時候你的狀態就是緊張、蜷縮、不安的。”在兩位女性製片人看來,節目的初衷並不是質疑,是在記錄和見證一種狀態,而非打破它。

至於在讓嘉賓放鬆這個維度上,兩位都肯定作為青年作家的丁丁張在談吐氣質、與人溝通交流上的優勢,數據表明,丁丁張也以女性讀者居多。

“有一種人是有天然磁場的,他跟別人在交流的時候,即便是一個陌生人,他都能讓你想要去靠近他,很幸運丁丁張就是這種人。他有這種氣場在,會讓人覺得不那麽遠,而同時你沒有覺得說,其實他在問問題。”高瑩說。

丁丁張與超模何穗

既然節目創意來自於丁丁張,他在《送一百位女孩回家》中又繼續擔任觀察者的角色,所以節目也總帶有“丁丁張”烙印。

在節目呈現上,開頭一般是丁丁張對於不同嘉賓他個人觀念的輸出和社會性的認知。中間針對每一位嘉賓去劃分細致的章節和段落。最後以丁丁張對嘉賓的評價或看法做結。而每一期節目對丁丁張都有回采,“他在一個觀察者的位置上,他自己內心的一些思考和得到的一些認知,也是我們帶動所有的觀眾進行節目內容上的梳理。”

楊婧宇說,其實是節目與丁丁張兩方互相加分賦能。“比如丁丁張說話的語言天賦,包括跟人尤其女性交流過程中的這種能力,他非常適合在這個節目裡。他進我們節目之後,本身賦予節目獨特的氣質,同時節目也給他提供了一個平台。”

做一期節目引發一個群體共鳴

從第一季到第二季,每季邀請12位女孩送她回家,有在京16年的獨立音樂人,有90後收入過億的網紅少女,有高學歷遊戲主播,也有獨居終南山5年的攝影師,這些或明星或素人的嘉賓選擇,在今後的節目中還會有什麽更新呢?

楊婧宇介紹,節目組選人經常是主題先行,比如做這期節目能歸納出什麽樣的主題,以及這個主題是否能引發社會上對這個女性群體的共鳴。“‘她’個人身上的故事和她代表的標簽以及這種人群的屬性是節目組看重的”。

她說,即便嘉賓是明星藝人,但是她有普通人身上這種群體的共鳴性也是可以的。總體看來,從第一季“這樣的你,很好”到第二季“不一樣的你,很好”,節目在選人上總體更精準,每個人身上的故事也更具有代表性了。

而被問及經歷兩季,是否在對內容取捨和尺度把握的維度上有成長,高瑩表示,節目請的明星嘉賓,其實是在拉近她們和觀眾的距離,但在思考的過程中變得更理性更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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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真實”,製作方也有更進一步的理解。正如高瑩所說:“節目中我們會表現兩個段落,一個是她的工作狀態,她面對鏡頭進到攝影棚的時候,那個職業上的她其實是真實的,而她進到生活中,也是真實的她。這其中沒有所謂的真和假,她不過在扮演她的角色,工作中和生活中,都是她真實的樣子。”

楊婧宇則認為經過第一季的歷練,製作團隊在做第二季的心態上更為成熟了,比如關於到底要怎麽來呈現這個人的故事,想做什麽,想怎麽去做,標準更明確了,“我們一直在進步”。

從廣度上來講,《送一百位女孩回家》的旅程還在繼續,而且不僅局限在北京和上海,計劃中的第三季他們打算走出國門,去拍攝留學生或者定居在他鄉,正在打拚中的更多女性的“花樣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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