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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好了,這才是中國!

和“口水Rap”有什麽不一樣?

新青年演講第65期

聽90後說唱歌手

王梓鑫

如何用Freestyle傳達正能量

新 青 年 演 講王 梓 鑫▼

我一直在探索,要做出怎樣的說唱,該給我的聽眾傳遞什麽態度。當我一層層剝開表皮,才發覺,原來自由與愛就是Rap的內核。

大家好,我是新青年,王梓鑫,一名90後說唱歌手,來自“天府之國”成都,是說唱組合“天府事變”的隊長。其實,歷史上並沒有這樣一個事件,這個名字只是希望用我們的方式,讓中國的說唱有一點小小的改變。

我第一次接觸說唱音樂是在13歲的時候。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聽到了黑棒的《霞飛路87號》和黃立成的《南京1937》這兩首說唱歌曲,那是我第一次接觸到這樣的音樂。

但我的腦海中,卻因為那樣陌生而新鮮的旋律,浮現出許多強烈而直觀的畫面。對於一個13歲的孩子來說,那一刻我的感受就是,那種音樂真的太特別了。從那時起,說唱便成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東西。

在接觸了很多說唱歌手和說唱作品之後,我覺得,用說唱這種方式寫下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思是一件特別酷的事情。於是我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做出最優秀的說唱音樂。

在說唱文化裡,有人說,中文不適合用來Rap;有人說,中國環境下的Rap不能一針見血;也有人說,沒有反叛精神的Rap不能稱之為Rap。無數種聲音嘈嘈切切,爭議不止。在被毒品、髒話、暴力充斥的說唱文化中,我不想隨波逐流,不想只是索然無味地重複,我要做出一點屬於自己的東西。

作為新時代的青年,我們應該有勇氣去表達自己的想法,不效仿,不盲從,只聽本心。帶著這樣的初衷,2015年,我開始籌備自己的說唱組合“天府事變”。

現實總是很殘酷的。在聽我說完創作紅色說唱的想法後,起初願意加入的rapper(說唱歌手)眼中,竟然流露出懷疑、不屑,甚至譏諷。我平靜地看著他們一個個離開,沒有挽留,也不再辯解,但要做出正能量說唱音樂的想法卻愈發堅定。最終,有三個人留了下來,就成了今天的“天府事變”。

2016年,我們創作了《This is China》這首說唱歌曲,向國內外的朋友們展現了中國年輕人心中真實的國家。製作這首Rap的時候,我們並沒有想過會不會紅的問題,只是覺得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歌曲推出之後,得到了海內外觀眾和眾多網友的關注。歌詞中,對祖國值得驕傲的地方表達了感恩,比如高鐵、手機支付、青蒿素;對於目前存在的問題,我們也進行了抨擊,比如霧霾、疫苗、貪汙。我們只是在客觀地陳述一些事實,展示我們眼中的國家。

在這首歌火了之後,很多朋友認為,我們摒棄了說唱音樂中暴力、謾罵等元素,是一件很不Hip-Hop的事情。但我覺得,最酷的說唱就是用音樂為世界呈現出中國的真實模樣,讓更多的人了解中國,客觀評價中國。面對不公,敢於抨擊;對於熱愛,敢於發聲;不靠暴力博人眼球,不靠髒話抨擊對手,隻用熱切感染觀眾。這就是我心中的說唱態度。

作為一名90後,在和平年代長大的我們,沒有革命先烈拋頭顱、灑熱血的機會,卻可以用自己的方式來表達著相同的情感。我們組合曾寫過一首歌叫《全球通緝》,很多不了解我們的朋友可能不太能夠理解這首歌表達的態度。

一方面,我們是為了反擊外媒的不實報導。從2016年到2017年,我們陸續接受了《時代周刊》、BBC、CNN、路透社,《紐約時報》等西方媒體的採訪。這首歌打破了他們一直向外界描述中國的刻板印象。但當我們聽到那些報導的聲音,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由於文化、地域差異等原因,多數外媒常常以他們的主觀立場曲解我們的表達,做出並不客觀的報導。

另一方面,我們想要通過說唱這種新穎、多元的表達方式,為世界呈現出中國的真實模樣,讓更多的人了解中國,並喜歡上我們的祖國。在音樂中,消除彼此的誤解,讓中國故事和精神走向世界,這就是我們愛國的最牛方式。

我一直在問自己,我們的紅色說唱成功了嗎?我給自己的答案是:還沒有。但我卻堅定地相信,柳暗花明又一村,“天府事變”依然在不斷成長,說唱音樂也將承載著每一個音樂人的情懷、理想與責任,擁抱未來的光亮。

雖然不同年代有不同的愛國方式,但青年一代的愛國底色卻始終如一。我很慶幸,我找到心中真正的音樂,未來還長,我會繼續堅持下去。

我是新青年,王梓鑫。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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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起了一場屬於90後的“天府事變”,呈現中國青年心中真實的祖國,打破外媒成見,重塑世界對中國的印象。

他創作的《This is China》《全球通緝》等歌曲,融入川劇變臉、漢服、青花瓷等元素,將傳統文化發揚光大。

他關注社會話題,摒棄說唱音樂中的暴力與謾罵,不靠暴力博人眼球,不靠髒話抨擊對手,隻用熱切感染觀眾。

他面對不公,敢於抨擊;對於熱愛,敢於發聲。向世界展現中國青年的態度和力量,傳遞中國故事和中國精神。

青年說×說唱歌手王梓鑫

訪 談 實 錄王 梓 鑫▼

問:你是在怎樣的家庭裡成長的?

答:我是一個從小在很溫暖的家庭裡面長大的小孩,爸爸媽媽給了我一個很快樂的童年時光。我爸爸以前是一個軍人,在部隊裡面當文藝兵。很小的時候,我就會受到一些他愛聽的歌曲,比如說《軍中綠花》的影響。所以,我從小就聽著很多主旋律的歌曲長大。我成立這個說唱組合以後,會想要去寫我腦子裡面的一些想法。

問:一個好的說唱歌手,應該有怎樣的特質?

答:我覺得,一個好的說唱歌手就是說唱圈子裡面經常愛說的一句話——keep real,就是保持真實,真正的保持真實。你明明是一個在充滿愛的家庭裡長大的一個孩子,你的歌詞裡面卻天天在寫什麽毒品交易、街頭混戰,這些東西不叫真實。而是說,你像我們一樣,確實從小到大父母給了我們很多愛,對吧?去表達愛與和平。包括我們之前看新聞的時候,了解到敘利亞的一些問題,寫了一首歌叫《敘利亞,別再哭泣》。其實,我覺得很多東西都值得我們去關注。

問:很多外媒對你們的愛國說唱態度是質疑的,你怎麽看待那些報導?

答:“天府事變”關於愛國主題的音樂其實不超過五首。在我們的三四十首歌曲當中,真的是一個很小的比例。其實,我們還關注了很多不同的事情,只是不管國內國外的媒體,都愛把我們這一塊放大,特別是國外的媒體。很深刻地記得,美國《時代周刊》採訪我的時候,採訪完之後過了半個小時打電話過來問:“你是不是黨員?”我說我不是。“那你是團員嗎?”我說我是。他說:“知道了,再見。”

問:你會為了追熱點而創作嗎?

答:我覺得熱點一分鐘可能有無數個,但是你要從無數的熱點當中選出一個值得你去寫,值得你去唱,值得你去呼籲的東西。因為靈感本來就是來源於生活,很多東西你得真正去感受。像我為什麽要寫女權?這個主題是我老婆給我定的,我跟她經常討論這些問題的答案,就想寫在歌裡唱出來。我覺得真正的女權,不是說一味地去要什麽平等,而是“男生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

問:創作過程中,沒靈感怎麽辦?

答:做音樂不要一直在某個話題、某個圈子或者某個領域裡面做,你要不斷地去做新的話題,不斷地去融合不同的元素。比如說,之前我們融入川劇的元素,加入b-box這些東西。我覺得,你要不斷地跟不同的人去聊天,跟不同的人去合作,才能找到一些新的方向。

問:說唱音樂帶給你怎樣的影響?

答:說唱的價值觀,比如說熱愛祖國,比如說不在歌曲裡唱一些色情、毒品的東西。不管我是去做流行樂,還是去做說唱音樂,其實內在的東西是不會變的。但是,有一點我覺得我變了,就是面對地下說唱圈一些朋友的態度變了。以前,我可能更多的是回擊或者對他們感到很憤怒,但是現在我稍微平和了一點,因為每個人都有機會去改變。一方面是音樂讓我變得平和,另一方面是因為年紀的增長,不再那麽血氣方剛了。

問:說唱音樂依然是小眾的,為什麽不能被大眾接受?

答:說唱音樂沒被普及,其實有一部分是因為之前的一些rapper,他們愛去模仿一些歐美說唱歌手的東西,在自己的歌曲裡講了太多色情和毒品的東西。還有一個就是時間的問題,以前沒有這麽好的平台和機會,把說唱音樂真正好的一面傳遞給大家。包括今天在新華社,我給大家講我對hip-hop的一種理解。隨著這樣的機會和平台越來越多,把說唱好的一面給傳遞出去,我覺得只是時間的問題。

問:為了提升說唱音樂的質量,你還會做什麽?

答:我現在有一個編曲老師叫“麻將”,就在他那上課。我覺得,不管你做得多大或者怎麽樣,都要不停地去學習知識,把自己的特長變得更好。因為說唱音樂分為很多不同的類型,可能今天在流行的這種東西明天就過時了。所以說,你得不斷追上他們的腳步才行。對於未來的一個考慮,就是跟不同的說唱歌手進行合作吧!通過1+1大於2的一種形式,去把說唱做到真正的一種普及。

問:說唱音樂和說唱歌手的責任是什麽?

答:說唱這種音樂是有很多字的,比起其他音樂形式,它可以把一個事情說得更透徹。所以,我覺得說唱音樂、說唱歌手的責任,就是“天府事變”現在在做的一些事情:替不公、替弱勢群體或者替自己的祖國去發聲,這是我認為的說唱歌手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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