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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裝周報導 Celine:至暗之夜

本文作者:Tim Blanks

Hedi Slimane的直覺已經失效,但他的粉絲大軍肯定會滿心歡喜,帶著對品牌曾經榮光的一無所知,跑進Celine店鋪。

法國巴黎——其實,路威酩軒集團(LVMH)沒有必要去為Celine尋找Phoebe Philo的替代品。同樣的煙花不會綻放兩次,並且沒人想看蒼白無趣的延續。所以集團很知趣地去尋找一反常態的熱門人選。他們遇到了帶著Saint Laurent之光的自由人Hedi Slimane。與Phoebe的Celine毫無對比性,如同兩個極端,相信沒有人會愚蠢地去強行比較。當然,除了那些狂熱愛好者。好吧,依舊向他們問好,因為他們曾以為這將是新的黎明,路威酩軒也有十足信心,Slimane的粉絲會讓場面相對平衡。

一個嶄新的黎明?距離上回Slimane的展示任何系列已經過去了好幾年。然而行星們早已列隊一排,世道已變,一方面Gucci 和Balenciaga重新崛起,時尚行業向街頭服飾低下了頭。另一方面,在Slimane離席之後,Saint Laurent依舊穩步上升。許多文學作品都說過,看見自己的孩子承歡別人膝下是多麽難受。你總是想向自己的孩子證明,誰才是親爸親媽,這不僅僅是一些恐怖電影的開場。

星期五晚上,Hedi Slimane的展示也同樣說明,這是一部恐怖片。Slimane是一個能把Celine重音符號刪除包裝成媒體活動的天才操盤手。誰能讓祖母在六十年前拿著的手袋重新搬回台面,迎來第二春。誰又能為他的首次亮相,建造你至今為止見過的最大的帳篷,搭載最好的音響系統。Slimane在音樂方面一直有著無可挑剔的鑒賞力。曾經同他合作的法國樂隊La Femme,提供了這次的秀場原聲。Slimane在藝術方面的鑒賞力同樣超群。這次他與美國南部藝術家Christian Marclay合作,而Marclay最出名的作品是封存24小時的《時鐘(The Clock)》。而在這場秀上,Marclay也帶來了亮片夾克、大衣和娃娃裙上的舊漫畫圖案(事實證明,雖然是連環畫是黑白色,但效果出眾。)

還有,Slimane對於那些雲裡霧裡的戲劇性場景有著獨一無二的本能驅動:為了烘托他復出事實的巨大秀場帳篷、背景中令人難以置信的翻滾鏡像,帶著點Conrad Shawcross的影子,以及取自《上海小姐(Lady From Shanghai)》的部分。還有他奢華的邀請函,那本撕下海報的書慶祝著,今日Celine巴黎總部曾經見證的幾十年黑暗、頹廢的夜生活。Slimane把這次系列叫做為“黑夜巴黎” (Paris La Nuit)。 “巴黎青年夜生活的紀錄”。一種誘人的概念,影響了歷代作家、音樂家、藝術家。但是,Hedi的所作所為,不管多麽誘人,都被賦予了一種不知來自哪裡的高度。

同樣的複古黑西裝和領帶,同樣的複古高跟鞋,同樣的棒球衫和機車夾克,還有同樣的摩登主義、波普工廠風、新浪潮主義和無浪潮……這很令人沮喪,因為Celine的母公司路威酩軒顯然為這次發布投入了大量的資金。我們看到,此刻的Slimane已經本能地表現出遲鈍了。無論他是否離開Saint Laurent,他對高街形象的塑形,影響著像the Kooples和Zadig&Voltaire這樣的商業品牌。那些滿懷期待的搖滾男孩和女孩們,都出現在了星期五的觀眾席中。大家都熱切地希望路威酩軒雄厚的財力能幫助他順風順水,走向輝煌的未來。可悲的是,並未達成。事實上,把Slimane安排在Celine上的反向策略變成了路威酩軒自己的目標。路威酩軒集團曾今用無與倫比的能力來挖掘女性對時尚的渴望,突然間,這一切看起來像一團充滿陽剛氣息的毒霧。不僅僅是因為,Slimane在一個為數十億女性打造的感性品牌前,引起了男裝界的強烈共鳴,更甚它的定位是“中性”。

我看到一件豹紋大衣從我面前飄過,這提醒了我,即使是在Hedi獨裁的Saint Laurent高峰,任何老年人都可以走進商店,找到適合他們的產品,最後一切都要落實到賣些什麽。所以,在這個星期五,數十萬的Phoebe Philo粉絲捶胸頓足,這一悲慘的事實再次證明,現代世界的短暫記憶並不能為繼承留下一丁點兒東西,卻能讓Slimane粉絲滿懷喜悅,帶著對品牌曾經榮光的一無所知,跑進Celine的店鋪。

翻譯:Nino 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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