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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涉黃!王思聰投資的遊戲陪練平台遭曝光,公司回應來了

“網遊陪玩”,是指在互聯網上為網遊玩家提供陪伴遊玩服務,並以此獲取報酬的一種業態。

近年來,我國電子競技行業發展迅速,刺激了“陪玩”產業發展。

依消費者需求,陪玩類型也有所不同。一類是“技術流”,他們主要服務看重提升遊戲段位和水準的玩家;另一類則是“社交流”,以社交陪伴為主。

然而,“網遊陪玩”人氣高、潛力大,近年來凸顯的一些問題卻不容忽視。

人民網調查:陪練平台“深夜服務”涉黃嚴重

8月20日,人民網刊文《本網調查:“比心陪練”平台“深夜服務”涉黃嚴重》稱,發現比心陪練APP上有陪練師向玩家兜售涉黃服務。

天眼查APP顯示,比心陪練的關聯公司上海一談網絡科技有限公司成立於2016年3月,注冊資本100萬人民幣,法定代表人為林嵩,公司經營範圍包括網絡科技、計算機技術領域內的技術開發、技術轉讓、技術谘詢、技術服務等。天眼查APP股東信息顯示,該公司第一大股東為網魚網咖創始人黃鋒,持股比例為70%,第二大股東為林嵩,持股比例為30%。

此外,啟信寶數據顯示,比心陪練曾獲得兩輪融資,在2018年獲得IDG資本數千萬美元A輪融資。天使輪獲得網魚網咖5000萬元投資,而王思聰的普思資本正是網魚網咖投資方。

此前,王思聰曾為比心陪練平台“月台”,他給自己設置陪練價格是666元/1小時,成為遊戲陪練領域價格最高的人。

不過據人民網20日報導,記者調查發現,一些女陪練在幕後團夥指揮下,主動向“玩家們”兜售“深夜服務”,主要是視頻裸聊和性服務。據報導:陪練師許慧瑋一直忙著在平台“拉客”。

客人們被她稱為“老闆”。她平時潛伏在比心平台,主動去搭訕男玩家,有時玩家也主動詢問她是否“深夜服務”。她給自己標價是視頻裸聊188元/20分鐘,露臉價格是388元/20分鐘。

她再三承諾,在雙方視頻裸聊中,老闆可以通過語音交流和指揮,驗證是否真人表演,“我每天接很多這種單子,假如是騙子,客戶肯定在平台舉報。”

為證實不是騙子,她發來一張客戶的微信截圖。圖片顯示,兩人通過語音交流後,該客戶分兩次向她支付200和188元。

人民網記者在比心陪練平台聯繫兩名女陪練師,微信付款後,這兩人便主動發來視頻。視頻中,她們邊說挑逗性語言,邊做不雅動作。

△幕後團夥指揮者保證可以提供全國服務,客戶滿意付款(來源:人民網)

另一方面,比心陪練平台設置有青少年模式。該模式提醒,為呵護未成年人健康成長,平台特別推出青少年模式,該模式下部分功能無法正常使用。請監護人主動選擇,並設置監護密碼。

但潛伏在比心陪練的並非只有成年人,未成年人也混跡其中。人民網報導稱:

黃婷曾在比心平台接過一個王者榮耀遊戲單子,“老闆”是一名13歲男孩。“我聽他聲音稚嫩,特意問他多大,他說13歲,還是一名在校學生。”她不忍心,在完成這筆訂單後,沒再接他的單子。

黃婷在比心平台是大神級別,一單價格19比心幣,折合人民幣接近30元。她納悶的是,這個男孩的下單錢從何而來,又為何能夠登錄比心陪練平台,“他有可能用大人手機玩遊戲。”

黃婷說,比心陪練平台以成年人為主,這些人主要是社會從業者和大學生,各佔一半,也不乏初、高中生混在平台,但這些人常在低價消費區。

“部分陪練平台對玩家年齡審核不嚴。”王琴表示,她剛從事陪玩行業時,未成年玩家不多,但現在人數越來越多。

△女陪練師在朋友圈發布誘惑性視頻,希望客戶接單(圖片來源:人民網)

“比心陪練”平台緊急回應:相關账戶已凍結

8月21日,比心陪練回應稱,已采取账號凍結、列入黑名單風控系統等措施。

比心APP表示,表示其平台堅持開展淨網活動,目前累計永久封禁涉黃账號超過2萬個。目前已上線“人臉識別、強化未成年人保護模式”等技術手段和方法,切實履行平台監管責任。

據人民網,有比心陪練平台账號使用者表示:自己在比心陪練平台拉客戶,因說話太過分,账號已經無法登錄,但她與前客戶已經轉移到其它社交平台,並不擔心沒有客源。

業內人士透露,在直播行業,主播用詞不當、衣著暴露都可能被封號,但這種擔心在陪玩行業不存在,陪練師在平台說些挑逗語言和性暗示,比比皆是。

“網遊陪玩”發展路上應警惕“黃”“賭”之害

第三方機構數據顯示,2018年我國“陪玩”產業市場規模已達約4億元,未來或超百億。

據新華社此前報導,當前市場上以“比心”“小鹿”等為代表的網遊陪玩平台數量已超百款。陪玩遊戲主要是王者榮耀、和平精英等熱門手遊。“網遊陪玩”頗有吸引力,讓不少年輕人投身其中。

“收入不錯的。”小楊告訴記者,自己在平台上定價為:陪玩1局遊戲9元;語音聊天半小時10元。平台抽取總收入的20%,其余歸自己。兼職10天,小楊已賺到500多元。多家陪玩平台上,部分陪玩服務價格高達每局60元。“一般來說,遊戲技術越好,收費越高。”小楊說。

4月,比心APP報告稱,平台全職陪玩平均月收入7857元,兼職平均月收入2929元。

“陪玩門檻低,我們農村學生做起來也方便。”家住貴州興義的大二學生小樂已兼職陪玩一年多,她告訴記者,目前月收入穩定在千元以上,是她生活費的主要來源。“在老家找兼職,工作難找、又髒又累,工資也不比這多。”

一位內部人士透露,懾於監管壓力,相關違法交易往往通過“暗語”進行。新華社記者以“老闆”身份發布“暗語”後,即有人通過平台私聊向記者表示可提供色情服務。

△女陪練師在比心陪練平台發布隱晦暗語,並稱提供外出服務(圖片來源:人民網)

而除了“涉黃”,還有多名玩家反映,部分平台的“網絡抽獎”或涉嫌“網絡賭博”。

新華社報導稱,多款陪玩平台都設有“轉轉盤”“開寶箱”等博彩性質活動——用戶利用現金購買抽獎次數,抽中禮物即可通過一定方式在繳納手續費後提現。“假設中獎禮物面值100元,扣除平台手續費後可到手63元。”某平台注冊陪玩師慫恿記者稱“抽獎次數越多,越容易中獎。”

記者發現,該陪玩平台單次抽獎費用約4元,絕大多數消費者抽中的禮物價值低於2元,有的甚至不足0.1元,如扣除提現手續費,價值更低。

中國人民警察大學法學院副教授李懷勝認為,此類行為涉及金額巨大,已明顯超出正常娛樂範疇,涉嫌網絡賭博。如證實相關活動由網絡平台組織或平台明知並允許他人組織,平台則可能承擔組織賭博的相關法律責任。

李懷勝表示,治理網絡賭博目前主要依靠刑法、有關司法解釋以及治安管理處罰法等。當前應進一步細化完善網絡賭博的治理規範,采取提高網絡賭博犯罪行為的法定刑等措施,提升法治治理效能。

清華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教授沈陽認為,“網遊陪玩”是互聯網時代背景下的新興產業,它的發展有一定積極社會意義,如滿足現實社交需求、擴大青年就業及增收路徑等。但當下也呈現出一些隱患:產業總體仍然稚嫩,崗位需求不夠穩定、職業前景不夠明朗,從業人員淘汰率高、“吃青春飯”特點明顯。因此,各方面應提供充足信息,積極引導年輕人辯證地認識利弊,避免“扎堆跟風”盲目投入。

來源:21財聞匯(ID:jiayou21cbh)綜合自每日經濟新聞、天眼查、新浪微博@比心陪練、人民網、新華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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