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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O的至暗時刻 鏈捕手

NEO,曾經的「中國以太坊」,似乎正在逐漸淡出公眾的主流視野。

一方面,NEO作為14年成立、16年主網上線的公鏈項目,在性能、生態以及聲勢方面都沒有呈現出較EOS、波場等18年主網上線項目更佳的表現,並因過於中心化備受詬病。

另一方面,NEO已經從18年初最高點約194美元一路跌至目前的7.5美元,期間最低跌至5.4美元。即便從整體行情來看,NEO的全球排名也已經從曾經的第6名回落至如今的17名,被EOS、Stellar等項目趕超。

在NGD(NEO Global development)官方的年度報告中,「至暗時刻」也成為官方對這一年的描述詞並出現在標題上,另一個詞則是「黎明之前」。

那麽,NEO在經歷多年高光之後,它的技術研發與生態建設進度如何?經歷至暗時刻的NEO究竟遇到了怎樣的瓶頸?它們的最新戰略又是怎樣的?經過持續多日的深度調研,鏈捕手(ID:iqklbs)希望通過本文向讀者們呈現出NEO的真實發展境況,及其未來可能的走向。

作者/龔荃宇

編輯/潘宇波

未經授權,謝絕轉載

01

崛起之路

NEO原名小蟻,最早立項於2014年6月,由達鴻飛、王冠、徐義吉、點付大頭、初夏虎等7人投資,其中多人都成為了後來的幣圈知名人物,但當時只有達鴻飛、王冠在投資後繼續展開NEO後續的籌備與開發工作,其他人實際上都甚少參與。

NEO早期投資人與V神合影,左一王冠,左二Kaku,左三大頭,左四達叔,中間V神,右一藍領,右二 初夏虎,右三徐義吉,右四巨蟹劉嘉陵

在最早期,NEO的項目理念實際上與當前的智能經濟大相徑庭,其初衷是打造基於區塊鏈技術,將實體世界的資產和權益進行數字化,通過點對點網絡進行登記發行、轉讓交易、清算交割等金融業務的去中心化網絡協定,並計劃用於股權登記與眾籌、P2P網貸登記與交易等領域。

用時下流行的術語來形容,NEO要做的事情便是「資產上鏈」以及「去中心化交易」,這使得NEO創建之初吸引到許多關注。15年9月,NEO官網以及白皮書同時上線,並於1個月後開啟第一次ICO,總融資額度達到2100個比特幣,分別來自186個账戶。根據NEO此後公布的資訊,團隊在第一次ICO完成後立刻將所有比特幣通過交易所轉換為465萬元人民幣。

拿到這筆錢後,NEO在技術開發、社區建設等方面全面提速。在技術層面,NEO測試網於15年11月發布,於16年4月發布國內第一個原創共識機制dBFT;在人才招聘層面,陶榮祺、李俊、楊文濤、汪婷婷等獨當一面的高管相繼加入NEO團隊,由早先的四五人團隊擴充為16年5月的13名全職成員;在社區建設層面,NEO一方面建立了通過志願者實現自運營的龐大社區,另一方面加大了海外社區投入力度,根據官方說法,社區人數從15年底的300人增長至16年8月的近5000人。

與此同時,NEO第二次ICO於16年8月開啟,並在1個月內募集比特幣5539.19個,折合人民幣2225萬,參與人數為1360人,火爆程度在16年堪稱首屈一指。

但隨著此後NEO主網以及去中心化交易所相繼上線,NEO早期願景與現實的衝突逐漸暴露出來。雖然NEO在推動實體資產數字化方面下了許多功夫,但由於技術可行性、政策法規等問題,NEO幾乎沒能實現任何實體資產在NEO上登記、發行或者流通,官方啟動的類似於TheDAO的智能基金Nest在發布後也近乎銷聲匿跡。受此影響,NEO幣價長期徘徊於第二次ICO的發行價下方。

困境之下,NEO於17年6月開啟了其創建以來最重要的轉型,即從數字資產平台更新為智能經濟平台或者說公有鏈,並引入「智能合約」、「數字身份」等新概念,強調要吸引開發者基於NEO平台開發和延展各類應用。顯然,這些舉措都帶有強烈的「以太坊」印記,NEO自此被賦予了「中國以太坊」的稱號。

NEO幣價的瘋狂漲勢也自此開始,從17年初的0.11美元漲至6月的9美元、8月的48美元,直至18年1月達到162美元,成功躋身「千倍幣」行列。

伴隨著NEO各類基礎設施的完善與知名度的提高,Red Pulse等諸多項目也來到NEO發行代幣,並且大多取得較好的漲勢。組織架構方面,原NEO Council於16年5月正式變更為NEO Foundation,並由達鴻飛與張錚文擔任聯合主席,同時成立NGD(NEO Global Development)和NGC(NEO Global Capital),前者致力於技術研發、社區運營,後者則作為盈利性投資機構推動優質項目與NEO生態發展。

但新一輪問題又逐漸顯現出來,強勢的公鏈競爭者越來越多,而具有先發優勢的NEO在技術性能、DApp生態等方面都沒有表現出足夠的競爭力,似乎在公鏈競爭中有所退步。

在鏈捕手(ID:iqklbs)對數十位行業資深從業者以及NEO高層的採訪中,部分人認為這主要是因為NEO在機制設計、社區分流等原因有關,部分人則認為NEO發展態勢仍不錯,但宣傳力度不夠與策略不對,導致NEO的真實狀況未能傳導出來。

那麽,NEO究竟是宣傳不到位導致公眾認知形成偏差,還是技術與生態的確進展緩慢並致使項目受阻呢?

02

技術發展

公鏈的技術一般包含共識機制、智能合約、虛擬機、跨鏈等層面,並表現在TPS的高低以及開發者友好度等方面。

NEO採用了其16年獨創的dBFT機制,這是一種通過代理投票來實現大規模節點參與共識的拜佔庭容錯型共識機制。「那時候大家都是PoW機制,NEO敢於採用自己設計的全新共識機制,這是非常值得尊重的。」ArcBlock創始人冒志鴻說。

在dBFT機制中,普通用戶基於持幣比例來投票決定記账節點,當需要通過一項共識時,在這些記账節點中隨機推選出一名發言人擬定方案,如果超過66%的節點表示同意該方案,則共識達成;否則重新推選發言人並重複投票過程。

在TPS表現上,鏈捕手沒有在NEO區塊瀏覽器發現相關資訊,但NGD研發總監林鵬濤告訴鏈捕手,NEO主網TPS在實驗室實測最高能達到1000,生產環境最鋼彈到300到500,但考慮到防止流量攻擊等系統安全問題,NEO目前對TPS有所限制。

前述機制一定程度上保障了NEO系統達成一致決定,並防止分叉以及作惡節點帶來負面影響。目前NEO一共有7個共識節點,但在18年7月前所有節點都由有NEO基金會控制,長時間被詬病為中心化公鏈,直到NEO開發者社區CoZ、荷蘭電信公司KPN分別在18年7月與18年10月當選NEO主網共識節點,NEO主網才邁出去中心化的第一步。

在區塊鏈資深專家Aaron博士看來,這是NEO為了追求效率暫時放棄了區塊鏈去中心化的根本屬性,其本質是一條外界可以訪問的私鏈,用戶參與度較低。「NEO並沒有把權力賦予給社區,只有分布式辦公,沒有去中心化賦能,在這一點上甚至還不如EOS備受詬病的超級節點,這可能是NEO最突出的社區治理問題。」Aaron說。某公鏈首席科學家歐霖(化名)也認為,NEO的治理模式缺乏民主。

同時,也有多位開發者認可NEO的做法,「區塊鏈還處於初步階段,完全去中心化會導致項目發展緩慢,早期的中心化對於項目發展有利,只要項目方保持初心、堅持區塊鏈的理念,是可以削弱中心化方式的。」一名公鏈開發者李礪(化名)評價道。

有跡象顯示,NEO正在加快去中心化的步伐。除了前述新增節點,Swisscom Blockchain目前已經成為NEO測試網的共識節點,官網上NEO共識節點申請系統繼16年4月後再度開放,官方表示2019年NEO將全面開放共識節點的選舉和投票。

不過由於NEO基金會本身就獲得50%NEO代幣的管理權,加之九四退幣後又獲得大量NEO代幣,目前至少仍有五成以上的NEO代幣在NEO基金會控制之下,這意味著選舉結果仍由NEO基金會多方面確定。「由於NEO的前期積累,我們分別推出了鏈上治理與鏈下治理機制,只要對方能說明自身對NEO生態有很大的幫助我們就會投票給對方。」NGD研發總監林鵬濤說。

在智能合約層面,NEO使用了自研的NeoVM(NEO Virtual Machine)作為其智能合約的執行環境,這也使得NEO成為第二個推出自有VM的公有鏈項目。「NEO較有影響力的技術就是它的NeoVM,在整個行業都比較領先。」萬物鏈聯合創始人呂新浩評價道。

據鏈捕手(ID:iqklbs)了解,NeoVM已經支持C#、Java、Python等多種傳統開發語言,對於吸引傳統開發者具有相當的優勢。不過,NeoVM並不像波場等項目一樣兼容以太坊的Solidity開發語言,對於以太坊開發者遷移DApp形成一定門檻。

18年,NEO還對其VM進行了多次更新,在實現了智能合約間的堆棧隔離、提升智能合約安全可靠性的同時,適用範圍也進一步擴展,開發者可以將其部署在NEO網絡以外的地方。

在上線兩年多以來,NEO主網總體運行穩定,幾乎沒有爆發過公開的安全事故,但曾多次被奇虎360核心安全團隊、騰訊湛盧實驗室以及安全審計公司Red4Sec公開指出漏洞。

白皮書中,NEO還曾提出跨鏈互操作協定、抗量子密碼學機制、分布式存儲協定等技術亮點,目前甚少見到NEO官方談及開發進度。「從概念上看這些技術有一定創新,但並沒有對現有的區塊鏈技術產生革命性的進步。」Aaron說,「NEO的技術只能說中規中矩,沒有特別的亮點。

呂新浩則用「扎實」來形容NEO的技術水準,他認為NEO團隊在研發方面並沒有什麽問題,只是在生態落地方面有所欠缺。

NEO在18年7月還提出了NEO3.0的概念,重新設計NEO的核心模塊,包括調整雙通證經濟模式、實施動態分片、擴展智能合約API、支持全局變量等,以更好地服務企業級大規模應用。

「實際上現在沒有哪一條公鏈可以承接淘寶、Twitter這類商業應用,NEO之所以要對底層架構進行重新梳理,就是希望能夠提升NEO的性能與穩定性。」NGD研發總監林鵬濤告訴鏈捕手,未來NEO的共識機制也有可能會調整,也有可能重新開發主鏈,但目前所有細節都還在提案討論階段。

因此,暫時很難對NEO3.0的技術框架及細節作出評價,但這次調整及相關表述無疑也反映出NEO管理團隊意識到NEO在架構方面存在先天性缺陷,若不調整將難以適應接下來企業級與商用級應用的發展需求。

「項目早期的既定戰略、技術導向在後期難以進行有效迭代和策略修正,那麽創始團隊在先發項目獲得燃料後另起爐灶的可能性比較大,這就是一種內部價值分叉。」Aaron說。

03

生態建設

公鏈另一個至關重要的任務則是生態建設,這需要NEO一方面吸引盡可能多的開發者前來搭建DApp及相關基礎設施,一方面吸引盡可能多的普通用戶前來使用這些DApp、提升主鏈活躍度,最終構建一個完整的公鏈生態體系。

生態建設最直觀的成績則體現在主網數據上。根據區塊瀏覽器Tokenview的數據,最近1個月NEO主網每日交易量為2萬筆左右,每日活躍地址為4000-5000個左右,每日新增地址在400-700個左右,且均呈下降態勢。

與此同時,NEO的競爭者以太坊、EOS、波場等公鏈的主要數據保持著總體平穩甚至有所增長,且在多個數據的絕對值上遠超過NEO。因此,NEO略顯慘淡的數據難以主要歸因於熊市的影響,可能更多的屬於自身的原因。

從DApp發展情況來看,雖然區塊瀏覽器顯示NEO已經擁有近百個資產類型,但很多資產項目都沒有進一步開發成型DApp,其他DApp亦因為實用性等原因未能進入主流視野,使用者寥寥。無論在各大錢包的DApp展示區,還是各大DApp收錄網站,都極少出現NEO的DApp。「這就好像有一個很大的商場,裡面有很多商品在賣,卻沒有多少顧客。」Aaron形容稱。

另外,NEO還通過NGC投資了大量區塊鏈項目,去年至少發起了二十餘起公開投資案例,但多數項目尚未與NEO產生實質協同,對NEO的DApp生態貢獻微弱。

而對於EOS、波場等競爭公鏈,它們雖然也在實用型DApp方面推進緩慢,但通過大力發展博彩類遊戲以及行銷獲得大量用戶,從而在主網得到漂亮的數據表現。

「我們也正在加大對遊戲領域的投入力度,希望成為遊戲開發者的首選平台,但與發展博彩類遊戲不同,我們更想吸引那些真正意義上可玩的遊戲,比如回合製遊戲或者沙盒類的遊戲。」NGD海外社區運營負責人曾程表示,「我們還打算為區塊鏈遊戲行業提供一些好的解決方案和基礎設施。」

在最近一年,NEO還舉辦了多個獎勵豐厚的區塊鏈遊戲大賽,試圖吸引遊戲開發者。據曾程透露,目前NEO已經上線三四款遊戲類DApp,另外還有二三十款遊戲正在開發。

NEO合作夥伴LAYA.ONE創始人汪闊對NEO的遊戲戰略表示讚同:「那些資金盤遊戲並不算是真正的遊戲,而且都是區塊鏈行業既有的幾萬名持幣用戶在玩,NEO希望將傳統遊戲玩家引流過來,帶動普通大眾玩家進入這個市場。」

但其中仍然困難重重,NEO不僅面臨著EOS、波場等公鏈對開發者與用戶的爭奪,同時區塊鏈遊戲行業本身也面臨著許多尚未克服的困難。「區塊鏈遊戲所有的支付行為實際上都是基於數字貨幣錢包的支付,但真正的玩家未必有錢包,所以如何搭建一個讓傳統支付方式順暢連接到區塊鏈世界中非常重要,而這方面還沒有很好的解決方案。」LAYA.ONE創始人汪闊說。

歐霖則指出,區塊鏈遊戲對鏈的性能有較高要求,NEO可能會在出塊時間、吞吐量等方面有些跟不上。

NEO生態建設的另一個短板在於第三方開發者匱乏,目前大量開發者都是基於NEO基金會的資助、投資或者大賽獎勵前來,這的確起到較為重要的作用,但也顯示出NEO尚不具有以太坊、EOS那般行業影響力。

雖然NEO長期以優異的社區建設而著稱,但NEO的社區主要有兩個類型,第一個是技術社區,他們過往更加熱衷於編譯器、區塊瀏覽器、技術文檔等主網及其配套設施,或者通過各種活動推廣NEO技術,在應用開發層面較少涉足;第二個是持幣者社區或者愛好者社區,他們主要因為NEO代幣的漲勢或者項目願景而聚集,在NEO本身進展不順的情況下很難在生態應用層面有所貢獻。

另一個糟糕的問題則是NEO社區出現了重大分流。17年底,由Onchain發起的本體項目正式誕生,而Onchain則是由達鴻飛、張錚文等NEO團隊於16年初創辦的盈利性公司,當時的官方稱Onchain是小蟻的運營主體,主要負責小蟻系統的開發和運營,同時為其它金融機構提供區塊鏈定制服務。

而在本體作為單獨的公鏈誕生後,Onchain多名高管或技術人員都加入到本體項目中,包括Onchain首席架構師李俊、Onchain商務拓展VP楊文濤等,由於他們此前多數工作都圍繞著NEO,此後NEO的人才實力以及相關業務不可避免地會受到衝擊。

同時,該項目還吸引走許多原NEO社區的開發者、關注者,對 NEO的社區建設造成負面影響。呂新浩則認為,目前本體社區表現甚至比NEO社區更加搶眼。

此外,NEO在這幾年還有多位高管離職,轉而創建其他項目,例如NEO聯合創始人、現星雲鏈聯合創始人王冠以及Onchain前副總裁、現鉑鏈創始人汪婷婷。前NEO基金會秘書長陶榮祺18年下半年轉而擔任子機構NGC的創始合夥人,但時常以研究機構X-Order創始人的身份出現在各大活動現場,而不是以NGC的身份。

「NEO內部鼓勵創業,公司一部分人和很多志願者都帶著新想法組建了新團隊,達叔也都非常支持。」汪婷婷告訴鏈捕手(ID:iqklbs)。而在越來越多高層人士離開的同時,很少有某個行業大牛加入NEO團隊的相關資訊傳出。

當然也有NEO體系的員工離職後繼續為NEO生態做貢獻,例如劉永新與李劍英,他們在了離開Onchain後成立了NEL新經濟實驗室,在NEO基金會的資助下,他們一方面協助開發NEO區塊瀏覽器、錢包與SDK等,另一方面組織課程教學、線上交流群論壇和線下MeetUp等,成為NEO中國最大的開發者社區之一。

不過總體來看,NEO的生態建設很大程度上受此影響放緩了步伐,其原有價值被多次分流,同時在發展策略上遲遲未能找到突破口。

Aaron還進一步指出,NEO生態建設遇阻的深層次原因在於NEO的權力和權益都掌握在項目方手中,第三方開發團隊不願意在這樣一條自由度很差的私鏈上開發新的Dapp,因此其DApp項目是為了數量而建設,本質上並沒有多少競爭力,「如果沒有真正有價值的商品,怎麽能吸引到顧客?」

「但NEO的先發優勢還有很多可持續燃燒的余量,NEO在社區和運營方面也有一定基礎,如果未來能夠在開放度和自由度上做出改變,還是有一定發展前景的。」 Aaron補充說。

而在宣傳與行銷層面上,NEO的確也存在策略上的不足,未能與NEO的發展需求相適應,多名NEO的前員工與現員工都向鏈捕手承認這一點。「NEO一直不太注重宣傳,我當時在的時候,預算也是非常有限,只能利用自己的一些老關係和公關策略來擴大知名度。」汪婷婷說。

媒體人張季淶(化名)則指出,以太坊、EOS、波場等公鏈項目都有一個擅於搖旗呐喊、宣傳造勢的領袖,但NEO的達鴻飛雖然也業內很有名氣,評價也很高,但他幾乎很少在社交媒體發聲或與公眾交流,一般只是偶爾在社區或活動發聲,而且話語傳播性大多不強,這雖然只是個人行事風格偏好,但實際上也成為了NEO的劣勢 。

04

尾聲

總的來看,NEO正在經歷一起危險程度不亞於其先行者以太坊的危機,在技術與生態層面都遇到程度不一的瓶頸。「技術總是不斷的迭代與淘汰,老一代公鏈起步比較早,但問題在於老一代公鏈為行業開拓了路線、指明了方向,新一代競爭公鏈看到後就能少走很多彎路,更快地往前走,這是老一代公鏈都會面臨的問題。」某知名區塊鏈項目創始人何煜(化名)指出,它們需要找到創新的路證明自己老而彌堅。

NEO3.0可能成為NEO的破局之道,不過NEO3.0至今仍沒有清晰的時間表,從提案討論到確定具體方案進行開發,再到落地上線,這恐怕也需要較為漫長的歷程。在競爭越來越激烈的公鏈行業,這可能會給NEO的未來帶去許多不確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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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鏈捕手」的第146期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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