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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加瀅:悲觀情緒來自五個方面

  文/專欄作家 曹中銘

  我們只是結合我們百年歷史研究和當下的情況,提出來目前的種種悲觀只是歷史發展不可繞行的規律使然,而且絕對不是不可跨越的鴻溝。

  現在我再寫一篇文章,講述我對這些悲觀觀點的看法和想法,這裡有一些觀點也許存在著政治不正確、人為關懷不夠的嫌疑,但是真實世界運行是冷冰冰的,必然是一部分人享受收益,一部分人承擔成本,經濟運行二八分化必可避免,我們只是結合我們百年歷史研究和當下的情況,提出來目前的種種悲觀只是歷史發展不可繞行的規律使然,而且絕對不是不可跨越的鴻溝。

  不當之處各位多多探討。

  一、悲觀情緒的由來

  為什麽現在有悲觀情緒?我的看法偏向 “民心無常,唯惠釋懷”(原文“民心無常,唯惠之懷”《尚書》),現在的種種悲觀更多來自沒有滿足一部人利益產生的負面情緒。遇到困難時候往往從大環境入手,大環境不好,所以我們沒做好,跟炒股十分相似“賺錢了,是我個人的本事;虧錢了,是市場不好”。大環境不好?怎麽什麽時候都是大環境不好,難道是我們影響大環境嗎?

  我總結現在的悲觀情緒來自五個方面:

  1、行業整合下的絕大部分企業受損

  目前是工業化成熟階段,工業化成熟階段第四個特徵“低效企業退出,行業集中度上升”(摘自《估值邏輯—中國的繁榮》P91)。

  現在不是總需求向上擴張的時候,各行各業都有幾個巨頭,他們要市場有市場、要渠道有渠道、要資金有資金、要成本有成本,佔盡了種種競爭優勢,在過去三年賺過一筆錢之後現在“血槽”都特別長,他們可以不斷通過價格戰去欺負剩餘的96%的同行公司,把他們趕出市場,空出來的收入和未來的利潤都是這些具有競爭優勢的寡頭的,他們在做產業整合和集中度提升的事情,歷史上產業整合從來沒有溫柔溫存,都是赤裸裸血腥的整合,這也是結構主義經濟學沒有闡述的其背後真實赤裸裸的森林法則,中觀的產業結構到中後期就是森林法則。

  這是時代下的產物,過去總需求向上,大家擴建產能迎接周期性的下一次需求擴張,但是現在蛋糕做不大,那麽帶來的就是相互搶蛋糕的內部擠壓。

  這裡有個問題什麽是好企業?自己能創造現金流,不斷利用自身造血功能實現規模發展。被市場嫌棄了5年的美的集團,利潤增速不好,但是每年350億的淨現金流入,账面上1500億的現金類資產,手裡一大把的錢,那麽放到社會去評價這樣的公司,是一個超級現金流的公司,活得還很舒服。

  如何打造自己的競爭優勢,保持好的現金流量才是關鍵,而不是情緒衝擊的宣泄。

  2、中遊製造環節新產能投放帶來產能過剩

  未來三年中遊製造環節的日子並不好過,因為2020-2021年的超額盈利周期讓企業家產生新的一輪投資浪潮,中遊加工產能投放從去年年末開始,將會延續到明年末。

  中遊製造環節的產能過剩,會導致其利潤整體性下移,這是周期性的規律。什麽情況能帶來價格的持久大幅度下行呢?不是需求的變化,是供給端產能釋放。所以我一直不懂某個宏觀咪蒙為什麽要去多中遊製造環節的價格和利潤。以旗濱集團為例,過去兩年固定資產原值從130億增加到162億,账面上還有接近40億的在建工程,隱含著產能增長接近50%,重資產行業產能投放期不把現金流殺光,就看著竣工多那麽一點增量怎麽可能支撐利潤和價格?說她不懂研究是一點沒看錯她。

  我們在2021年十大預測裡面專門點評了中遊加工製造業,“很多行業和公司的泡沫是要經歷10年消化”,這也是我最近三年不投資中遊製造環節的一個主要因素,產能投放帶來的產能過剩使得行業整體性利潤承壓,而且會承壓3年,之後就是3年的整合和出清,再來2年的需求擾動帶來的供需失衡,8年時間過去了。

  所以我們看到規模工業企業利潤的下滑,就是上述周期過程的表現形式,是產能周期帶來的周期性問題,而不是在這裡表述經濟如何的壞。

  3、政府在一些領域的強監管

  政府在教育、互聯網、金融、債務等方面的強監管讓很多從業人員利益受損。這是從2020年開始就不斷演繹的問題,甚至把很多股市殺跌上升到意識形態問題。炒股的人最不配的就是談論意識形態,因為就是倉位股票漲跌那點事,三根陽線改變世界觀的人還談論意識形態問題?大家無非就是“三根陽線厲害了我的國,三根陰線中國要崩”的情緒宣泄(如果想討論意識形態問題,那麽就要從蘇格拉底之死到伯羅奔尼撒戰爭的由來和結束,羅馬共和製為什麽轉入帝製、最後到托克維爾的《論美國民主》、英國史、歐洲各國史通讀,如果沒看過這些書籍,建議不要談論政治,因為知識儲量不夠,形成的結論往往會有失偏頗,政治這門學科是最難的,要從一個地區的文明和歷史傳統說起,是建立在歷史、經濟基礎之上的學科,大部分人的知識儲備都不足以形成正確的觀點)。

  早在2020年年中我們就已經通過研究看得到教育、互聯網的後續殺跌,這些內容我們在過去三年時間講了很多次,教育商業化影響了社會整體的公平性,會加深階層固化;互聯網科技公司本身到了生命周期衰退期,流量紅利耗盡,由於掌握了民眾大量的隱私信息,在以民眾為基礎的國家和政權裡面需要做強監管,防止系統性的作惡,而公司估值將從成長估值轉為公共事業估值,所以中概股和恆生互聯網科技的估值從50倍PE跌到10倍PE,完成了公共事業估值的轉化。

  這是行業生命周期,如果不對“已經形成巨無霸、躺在全社會體系上面吃租的寡頭”加以限制,那麽這些巨無霸將不斷從民間提取財富,會嚴重影響社會的公平,最為典型的就是韓國財閥。如果看過韓國居民二次分配在GDP的佔比,就能理解韓國社會現狀,因為被巨無霸的財閥壓榨過狠。

  金融行業在過去二十年時間吃了太多社會發展的紅利,我們從二十年前資本短缺到目前的資本過剩,在任何一個工業化國家,在資本短缺時期,都會採用親資本的管理模式,而這也必然會帶來權力尋租等問題(摘自我們內部報告《世界工業化進程》)。過去幾年的去杠杆和去債務打破了權力尋租,政府政策逐步轉為“親民生、疏資本”的管理模式。這是一場改革,是社會結構和行為模式的改革。

  過去十幾年時間,一遇到什麽問題,就說“要改革”。怎麽改?如何改?改到什麽方向?我理解的改革是“在舊體制內,誰去承擔成本,誰去享受收益,然後確定新的發展方向”。我們想過沒有,所謂的改革是先確定誰去承擔成本。

  現在就是一場大的改革,由一部分人承擔成本,一部分人享受未來的紅利,選擇的是“在製造業上不斷攀升科技樹”這個方向。

  4、房地產行業下行帶來的產能過剩

  關於房地產行業的分析以及我對地產行業的認識,我在下面會單獨講述。這裡我先講中國房地產周期性問題。

  在6年前我們就算出來中國房地產未來15年的上限銷售是18億平方米,從2016年到2021年,中國房地產行業頂著天花板銷售了6年,周期之母沒有周期,這是不正常現象。周期一定會回歸,周期回歸的過程“要麽是時間磨,要麽是幅度快,時間拖後了一定會在幅度上補回來”,所以房地產帶動的各個環節之前按照18億平方米銷售預備的產能,現在回歸到12.5億平方米過程,產能過剩,人員過剩,一系列勞動密集型產業都要經歷一次煎熬,消化過剩產能。

  由於涉及到集體利益受損,房地產價格下行,加劇了社會各個階層整體的情緒衝擊。

  5、股市始終不漲帶來的情緒宣泄

  股市漲跌更多是資金籌碼交換的結果,而不代表什麽其他深層次的意義,這個市場是情緒的擴大器,下跌過程一般分為三部曲“不承認、罵政策、中國要完”,越是到底部,越會出現各種極端悲觀的論調,把短期的困難、個別宏觀數字進行各種演繹演化來證明經濟怎麽不好,但是歷史上每一次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都是歷史性大底部,例如去年4月份的《這次怎麽了》。

  資本市場、基金經理不配講什麽國運,資本市場和基金經理從大的角度講,是反智和反大眾的。因為只要漲了,什麽理由都成立,哪管有多麽的荒謬至極;只要跌了,悲觀總能順應市場當時的表現,然後進行各種反智的情緒宣泄;大家從來不在乎這些言論是否真的兌現,說的是否是真的事情,只要能解釋當時的行情,反應大家情緒宣泄就好。只要股市能漲,哪怕政策有損國家長期發展利益,都是對的,為了自己的那點倉位,短視無疑,“廣泛大眾於我何乾”。

  所以在這個情況下,我們基金經理的觀點更多反應的是自己倉位的月度(長了也就是季度)的心理情緒,賺錢的時候往往“信心滿滿、指點江山、糞土當年萬戶侯”,虧錢時候就是“垂頭喪氣、市場不好、政策錯誤、未來要崩”等危言聳聽觀點,我們應該做到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真實客觀面對市場和自己淨值”,“賺錢了應該是市場賞賜給我們的,虧錢了是自己認知不夠”(摘自《估值邏輯—投資思維的邊界》)。如果始終處於“不承認、罵政策、中國要完”的下跌三部曲過程中,最終虧錢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中國股市從2020年6月份至今,始終在一個大的箱體中波動,3300為中樞,高了3600點,低了3000點,三年過去了“指數點位沒變,錢沒了”,在虧錢之後大家的普遍心理就會產生情緒的波動和不滿。

  我們偏向於現在的悲觀論點更多是來自以上五個方向大家利益受損後帶來的情緒宣泄,而不是代表世界真實運行的行為。這5種原因更多代表著是一個過去時代的結束和新時代的開始,宏觀經濟20年左右會換一次增長方式模式(經濟結構變化),上一個時代賺錢的方式和思路在新的時代不適用了,這是時代變化,我們要順應新的時代,否則會被時代拋棄。

  我們應該拋棄情緒化的波動和思潮,把理性思維放到分析和研究裡面,在紛雜和收割流量的言論中保持清醒,我將在下面的內容分多個專題講目前流行的悲觀觀點,我們認為這些悲觀論點只是在注重短周期個別現象的闡述,而放到歷史長河裡面,只是一定會遇到的一些困難,而這些困難也不是完全無法跨越的鴻溝。

  二、經濟不好

  這句話是這些年被用的十分爛的一句話,動不動經濟不好,在說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想先拋出兩個問句:經濟好壞的標準是什麽?經濟什麽時候好過?

  1、總是講經濟不好,那麽經濟不好的標準是什麽?就是經濟數據的下行?還是說GDP增速要超過8%以上才叫經濟好?

  2、經濟什麽時候好過?我從2002年開始關注宏觀經濟,貌似從媒體和專家的口中,經濟就沒有好過。但是為什麽我們還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呢?

  如果不能合理的解釋這兩個問題,那麽就不要討論經濟好壞,因為沒有界定標準、沒有衡量指標,只是人雲亦雲的情緒宣泄。

  大家心目中的經濟好我覺得應該是想說兩點:第一經濟增速還要回到10%以上;第二很容易賺到錢。但是這兩點都是經濟史上的小概率事件。

  第一、經濟增速超過10%的增長是人類經濟史上的非常態,只有在工業化起飛階段才能維持,在工業化成熟階段第一個特性就是經濟總量、需求的高增長一去不複返,在20~25年時間潛在經濟增長中樞在5.5%到4%依照時間降低,這是歷史規律。所以不要期望有任何超越10%以上增速的存在了。

  第二、錢本來就很難賺,憑什麽能賺到別人賺不到的錢?

  過去依靠總需求向上過程中,小行業變大,GDP增速10%,行業增速超過GDP增速10~15%,公司發展速度更快,超越行業增速10~15%,30~45%的複合增速是多麽的美妙,但這也僅僅是工業化起飛階段的一個特徵,賺的是宏觀大貝塔的機會主義的錢,同時機會主義盛行。到了工業化成熟期,開始各自競爭,比拚的是競爭優勢,也就是從5年前一直講的“術業有專攻”,在本領域是否具有足夠好的競爭優勢?是否能符合商業的特性“更快、更好、更便宜的提供商品”,如果依靠關係賺錢必然不會長久,所以過去二十年在資本稀缺情況下,能拿來資本和訂單成為很多企業發展壯大的核心競爭力,但是到了資本過剩階段,必然會“親民生,疏資本”,原來的盈利模式就會受到壓製,所以過去二十年賺錢的方式邏輯發生根本性變化,錢肯定不好賺了。

  “一個時代的落幕,必然會帶來盈利方式和思想的轉變,跟不上時代變化必然會被時代的車輪碾在泥土中”。未來依靠的是回歸商業本源,越是接近商業本源的公司越能勝出。回想我上面講的四點內容:

  行業整合下的絕大部分企業受損
  中遊製造環節新產能投放帶來產能過剩
  政府在一些領域的強監管
  房地產行業下行帶來的產能過剩

  想賺快錢在未來必然會是一個十分艱難的事情。大魚吃小魚,龍頭企業可勁的欺負中小企業。一個行業也許最終只會剩下寥寥幾個企業(具有某種競爭優勢),然後後面等待的是行業生命周期有可能出現的消亡。

  我建議各位讀者不要總拿宏觀經濟好壞,總量上的數據來闡述事情,因為這些除了增加談資外,對任何事情都起不到幫助,我們不是政策決策者,不用過多考慮採用什麽對策去應對當時短周期的波動。(宏觀經濟好壞,30年前就開始講中國崩潰論,崩潰了六七次了,幾年就拿出來說一遍,但是中國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就不要再考慮中國崩潰論了,因為沒有任何價值)。

  宏觀經濟總量上的數據變化沒有太多參考價值和意義,對實體行業從業者和金融從業人員完全沒有參考價值和意義。

  實體從業人員是要如何保證自己企業的競爭優勢,構建自己的現金流和合理負債,在周期變化的過程中擠掉競爭者。金融從業人員不管什麽環境下,應該先想到的是不虧,然後再想著賺錢。

  宏觀經濟總量變化對資產價格的變化指導意義沒有大家想的那麽高,做過50年以上的數據分析就會明白我說的意思。股市跟宏觀經濟主要數據指標有30%的正向關係,還有40%的負相關係,另外30%則是雜亂無章。只有金融從業人員在彰顯自己專業水準(低級無趣的專業)時才用經濟的好壞來說資產價格漲跌。就一個簡單的事情,基欽周期(庫存周期)160年的周期沒有改變過,平均3.5年,那麽如何解釋美國過去三十年每次都是9年上漲1年回調,中間的兩次基欽周期下降時間為什麽不跌呢?

  二級市場很多從業者還在沿用美林時鐘這種完全失效的理論去做投資,因為美林時鐘在經濟產生大的波動時有一定使用意義,一般是康波回升期到繁榮期適用,但是到了康波周期衰退期和蕭條期,經濟全面進入扁平化,美林投資時鐘注定就是投資上的電風扇,毫無用處。

  三、國家強盛的必然——製造業的強盛

  在寫這段文字前我想問兩個問題?

  1、市場上很多人開口國運,閉口國運,但是什麽反映國運?用什麽指標來衡量國運?

  2、為什麽中國人生活很辛苦?仿佛永遠不停歇的機器,始終在忙碌,沒有享受生活。

  我先回答第一個問題什麽是國運。

  國運是不斷能創造居民財富,衡量的指標十分簡單,就是經常項目的淨額,如果保持很高比例的淨出口,那麽這個國家居民會越來越富裕;如果保持很高淨進口額,那麽這個國家居民財富在流失,國家居民會越來越窮,貧富差距會越來越大,最為典型的案例就是印度和美國。所以我們能明白國別之間的競爭和經濟账更多是用十分傳統的貿易差額來體現的。

  這個根源來自我書中的經濟學模型,如下(模型3:緩解債務壓力——掠奪別人的需求),

  在我們假設情境1和2中,情景1產生了貿易盈余(貿易順差)1100元,就會緩解了國內的需求不足問題,但是並不能完全緩解。如果大量出口,達到情景2的情況,貿易盈余(貿易順差)達到2200元,那不僅僅能解決需求不足問題,也能解決了債務問題,收入增加不需要借債滿足消費需求,還能歸還債務,那麽債務危機也得到緩解。但是這種方式實際是把危機拋給別的國家,有些“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味道,在掠奪別人需求的時候,B農場的需求和供給更加的不匹配,這個時候就需要用B農場舉債前行。

  不要小看這個簡單模型,這個模型就是全球目前經濟現狀的模型,也就是維持了50年的全球“共生模式”。(摘自《估值邏輯-投資思維邊界》)

  在十九世紀,國別之間進行掠奪常常以戰爭形式進行,但是到了二十一世紀,國別之間掠奪更多是通過工業化來實現。

  每一次一個大國的崛起背後都是依靠龐大的製造業能力,創新只是起到輔助作用,因為工業化的強大(低成本、高效率)是所有大國崛起的核心內容。

  縱觀人類進入工業化文明的歷次大國崛起,都是依靠強大的工業化能力:1580年荷蘭擁有全球最為領先的造船技術;1780年英國蒸汽機率先在紡織和各行各業中應用;1890年德國、法國工業化程度追趕英國;1930年日本、德國的工業化升級;1940年美國航母批量下水的恐怖製造能力;1970年日本、德國的二次工業化。

  美國最為強盛的時期就是1950年到1970年,當時美國的貿易順差佔全球進出口貿易的比重最高,日本、韓國在國際上最風光時候也是淨出口最高的時候

 

  我一直認為中國的繁榮,核心就是中國龐大的淨出口,不管去年或者前年多悲觀難受,2022年我們的淨出口額已經到了8700億美金,這個絕對數量和佔全球貿易總量的比例已經等同美國1960s的最高水準了。而且我們還以製造業立國作為根本性方向,不斷的攀升科技樹,這在搶其他國家的生意,我們少進口一些,自己多造一些,還會進一步加大我們的淨出口,隱含的角度是我們不僅要擴大我們的出口總量,還要在出口的質量和毛利率上進一步抬升。

  8700億淨出口已經很高,未來存在著周期性波動,哪怕降到6000億美金以下,但是我們依然保持著全球最高的淨出口額,還在為社會創造源源不斷的活水。這個才是中國繁榮的根本,也是國運的根本。

  任何悲觀理由,如果不涉及到用什麽方式完全打掉接近9000億美金的淨出口,都站不住腳。不要再用貿易戰、中美硬脫鉤、中國沒有朋友來做解釋,中美貿易戰打了五年,我們的出口額從2.2兆美金上升到3.6兆美金,中國對美國的淨出口漲了40%(還有很多通過東南亞轉口到美國的出口沒進入統計),貿易順差進一步拉大,這些已經完全的擊破了過去五年的的種種悲觀預期。

  日本、韓國的衰弱從他們的淨出口一項看的十分清楚,因為他們沒有完成較好的製造業升級,被中國這個追趕國趕超和超越,是製造業系統、體系性的超越,

  由於我們擁有世界上最為高效的工業化體系,其他國家和地區是無法在十年內完成建設和趕超的(找不到能替代中國產能的國家和體系,在後面我會闡述為什麽沒有人能替代),這是“中國的繁榮”最為根本的理論支撐點,只要製造業體系不壞,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中國的偉大複興。其他所有質疑和懷疑從理論、案例、數據上都無法動搖這個基礎。

  我現在回到第二個問題,“為什麽中國人活得很累?”。因為我們正在走向富強,我們依靠製造業的強大走向富強。

  製造業是一個很苦很累的活,我們經歷的是美國、日本、歐洲列強這些先進入工業化國家前期都經歷的過程,因為列強變富了,所以人們在消費、享樂上增加了大量的時間,從此國民變得懶惰了起來,也就是生活顯得十分愜意,他們的現在是我們五十年後的未來,只是不是由我們這兩代人享受,我們這兩代人的任務就是勤勞付出。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宿命。

  任何一個國家的強盛都是幾代人篳路藍縷,艱難前行。

  (本文作者介紹:《估值邏輯:投資思維的邊界》《估值邏輯:中國的繁榮》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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