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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分神作誕生 《戰神4》:一場令人難以忘懷的冒險

歷史上最優秀的那些電影,往往其中的每一方面都是極為突出的,這些要素結合在一起最終形成了一個引人入勝的整體。《閃靈(The Shining)》《社交網絡(The Social Network)》《大白鯊(Jaws)》都是很好的例子,所有出彩的片段之間相輔相成,最終形成了一部藝術上的傑作。新《戰神(God of War)》也是如此。它的配樂提升了故事的氛圍,同時又和其夢幻般的動作玩法天衣無縫地結合在了一起。玩家可以通過探索和解謎來獲得對主角更加深刻的理解,同時也能更好地認識遊戲中那個廣袤而美麗的世界。《戰神》是一部由許多出人意料的內在聯繫組成的大師之作。它的鋪墊和遊戲設計都經過了深思熟慮,而遊戲的玩法與故事情節都能給玩家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獲。

《戰神4》:一場令人難以忘懷的冒險

遊戲呈現出了全新的北歐神話風格,但主角依然是我們熟悉的那一位。全新的《戰神》終於跳出了希臘神話的界限,卻給玩家們帶來了一場持續不斷的感情旋風。故事的焦點始終放在了奎托斯和他兒子阿特柔斯的關係上,但除此以外,遊戲中還包含了眾多出色的配角,一個值得探索的華麗世界,以及無比爽快的戰鬥系統。

《戰神》從一開始就顯得十分扣人心弦,這要歸功於製作者對其故事情節的簡化。

《戰神》從一開始就顯得十分扣人心弦,這要歸功於製作者對其故事情節的簡化。故事一開始,奎托斯和阿特柔斯這兩位主角(令人欣喜的是,他們已經彼此相識了)就踏上了一段新的旅程。此時奎托斯的妻子剛剛去世。而奎爺和他明顯更依賴母親的兒子則需要前往各個王國的最高處來完成亡妻的遺願。

就如同它看上去那樣,整個故事其實就是主角們的一段旅程。筆者看著遠處佇立著的那些高峰,心裡十分清楚自己終將攀上它們。然而就像之前的那些故事告訴我們的那樣,前路絕不會是一帆風順。遊戲中充斥著各種各樣的障礙,其中既有自然形成的,也有其他神明刻意設定的。遊戲流程長達25個小時,但從第一場交鋒開始,玩家們就要面對許多恐怖的威脅。

如果你玩過《戰神》系列之前的作品(總共有7作,包括兩款PSP上的遊戲以及一款手遊),那麽一定知道奎托斯在其漫長的生命裡經歷了大量的勝利、挫敗,並乾掉了不少古希臘神話中的神靈。雖然正是之前的歷史塑造了今日的奎托斯,但是這個角色也翻開了屬於自己的全新篇章。在新遊戲裡他擁有了愛、家庭以及一把大鬍子。而故事的背景也轉變成了北歐神話風格。這個世界對於奎托斯來說也十分的陌生,他不得不依賴與自己關係淡漠的兒子來解讀其中的語言,同時保證他能成功將斧子揮向那些不死的敵人。

《戰神4》:一場令人難以忘懷的冒險

這段父子關係隨著遊戲的推進不斷地發生著變化,這也是《戰神》裡最具魅力的地方之一。兩名主角有著截然相反的個性,兒子年輕且天真,奎托斯則一路浴血奮戰。但是他們都因為那名女子的離去而沉浸在悲傷之中。毫無疑問,奎托斯愛著他的兒子,只是在最初表現得十分冷漠。他似乎因為自己的兒子缺乏戰鬥技巧和直覺而感到十分失望,並在大多數時候隻稱呼自己的孩子為“小子”。同時,他們之間也缺乏身體接觸和眼神交流。(當然,奎爺會毫不猶豫地乾掉任何膽敢威脅他兒子的東西,這也是他唯一知道的表達愛意的方式。)奎托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掌握獨立生存的能力,卻又不想他成為和自己一樣的人(神)。這樣的矛盾心理也成為了遊戲中一個巨大的看點。

針鋒相對的談話總會讓筆者同時站在兩位主角的立場之上。

遊戲從始至終精彩而真實地展現著兩位主角的內心活動。筆者驚訝地發現,自己總會同時站在奎托斯和阿特柔斯的立場上去思考問題。筆者總會將自己生命中那些重要的經歷告訴一些親近的人,他們之間也許會因此互相交流。但當時筆者的心裡,其實還有許多其他的想法未曾說出口(或者害怕說出口)。而《戰神》中人物的內心活動描寫,也是如此的生動和真實。許多遊戲都曾嘗試過描寫親子關係,但筆者不記得有哪款遊戲能夠如此成功的在一段絕妙的冒險裡展現出父子關係的發展。

《戰神4》:一場令人難以忘懷的冒險

這種複雜而深刻的情感對於奎托斯來說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在新的《戰神》裡,他一改“嗜血戰士”這個陳舊的簡單形象,成為了一個有血有肉的人物。這也和我最愛的某些作品裡的主角相類似。奎托斯的配音演員換成了《星際之門 SG-1(Stargate SG-1)》裡有著雷鳴般男中音的克里斯托弗·加吉(Christopher Judge)。他能夠憑借一個詞或一聲悶哼,就表達出許多含義。他既為這個角色帶來了令人生畏的嚴肅感,又把握住了他在與兒子對話時細微的感情變化。他既展現出了角色內心的恐懼與痛苦,當然也表達出了奎爺面對阻擋自己的敵人和怪物時的強烈憤怒。

你還很年輕,但那是你的錯

《戰神》採用了一鏡到底的視角,除非角色死亡,否則從頭到尾都不會改變。這樣的設定在一開始並沒有能夠打動筆者。但是隨著探索與戰鬥的深入,它似乎更加有力地展現出了某些大型怪物的力量感。由於我們的視角始終固定在奎托斯的身上,所以那種面對體型十倍於自己敵人的緊張感簡直撲面而來。無需擔心,《戰神》依舊保持了系列中令人驚歎的場景設定,而遊戲裡的鏡頭只會使這些場景在遊戲裡那些安靜的時刻變得更加閃耀。

鏡頭還很好地向我們呈現了某些最緊張和心碎的場景下,奎托斯的心理狀態。玩家不得不隨時隨地和奎托斯待在一起,有時他會陷入沉默,有時他會因某些陰魂不散的聲響而煩躁不堪,還有的時候他也會長舒一口氣。鏡頭所帶來的緊密聯繫,使得玩家對主角的情緒更能感同身受。這甚至讓筆者在開場的幾個小時裡,數次產生了阿特柔斯就是自己兒子的錯覺。

阿特柔斯在遊戲中的意義同樣不可小覷,無論是在故事還是在戰鬥裡,他都發揮著重要的作用。這是一個巨大的進步,因為從以往經驗來看,所有強迫玩家一直和某位同伴待在一起的遊戲都十分容易淪為平庸或徹底失敗。其中一些,像《最後生還者(The Last of Us)》,就做出了聰明地處理,它在故事的後期很好地將這種關係和遊戲的玩法結合在了一起。而另外的一些則完全把夥伴變成了玩家的累贅。因為這些角色往往由具有自殺傾向的AI控制,玩家在戰鬥的途中還要顧及到同伴的生死。而阿特柔斯則屬於前者。

《戰神4》:一場令人難以忘懷的冒險

《戰神》最聰明的地方在於它在遊戲之初就將這段父子關係深深地融入了遊戲的玩法之中。雖然一開始兩人十分疏遠,但阿特柔斯畢竟是奎托斯的兒子,他會聽從父親的指示來戰鬥。重要的是,他一點都不脆弱,反而更像是奎托斯能力的延伸。手持弓箭並擁有幾乎無限彈藥的阿特柔斯會自動射擊敵人,或者跳到敵人頭上使其眩暈。如果玩家標記敵人並按下方塊鍵的話,阿特柔斯還能使出更強力的射擊。如果玩家能夠熟悉他的攻擊節奏,就能引導他更有效率地射擊。阿特柔斯同樣能夠學習技能來配合奎托斯發動更為強大的攻擊。《戰神》中的一個基本設定是阿特柔斯始終會回應玩家的召喚。所以父子二人關係的轉變也就很好地在戰鬥中展現出來了。

戰爭的藝術

遊戲中有大量的戰鬥場面。雖然現在奎托斯只是為了生存而殺戮,但是他的天性還是讓場面變得非常殘忍。所以遊戲裡的處決動畫顯得非常血腥,讓人毛骨悚然。(然而每種特定類型的敵人只有一種相對應的處決效果,所以看久了也會視覺疲勞)。雖然新的《戰神》在人物情感上更加複雜,也更富層次感,但卓越的戰鬥場面無疑延續了該系列浴血奮戰的傳統 

《戰神4》:一場令人難以忘懷的冒險

在本作裡,奎托斯標誌性的武器是利維坦之斧(Leviathan Axe),這是筆者在近期推出的遊戲裡使用過手感最好的一把武器。在遊戲的一開始,這把武器只能發動輕擊和重擊,但是隨著遊戲的推進,玩家也可以通過更新來為武器增添更多的能力。劈砍和切割成片的敵人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很少能有其他的武器能帶來比飛斧更強的享受。

利維坦之斧就像雷神托爾的戰錘一樣,真是太!爽!了!

利維坦之斧具備和漫威電影中雷神之錘一樣的能力。當斧頭被擲出以後,玩家只需按下三角鍵,它就會飛回手中。而且無論是在丟出還是收回的過程中,利維坦之斧都會切割沿途的敵人。而當玩家鎖定一個敵人時,投擲斧頭還能使其凍結,這也能讓奎托斯優先用他致命的鐵拳乾掉其他對手。

投擲並召回利維坦之斧的感覺真是太爽了!當筆者第一次學會這個操作、並用它切掉了一個敵人的腦袋之後,筆者在之後的十分鐘裡,都在森林中練習投擲斧頭,而且將它投擲得越來越遠。斧頭回到奎托斯手中所造成的震撼回響,與搖桿上精確的震動結合在一起,使得這種爽快的體驗即使在千百次嘗試之後也不會有絲毫的減弱。

只要掌握了斧頭投擲與揮砍、召喚阿特柔斯以及用伸縮盾格擋的正確時機,每一場戰鬥都能變成一幕血腥的舞蹈。而在玩家解鎖某些特殊的攻擊方式之後,情況又會大有不同。這些招式包括用斧頭髮出冰凍光束,或者讓阿特柔斯召喚狼式神來加入戰鬥。雖然筆者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最喜歡的戰鬥模式,但在某些特定的戰鬥場景裡,玩家也需要調整自己的戰鬥方式,來應對某些擁有特定弱點和免疫能力的敵人。在遊戲的早期,筆者不得不放棄某些技能,因為每解鎖一個新的能力都需要經驗值。但在遊戲的中期,筆者已經有了足夠的經驗來解鎖幾乎所有自己想要的技能,從而帶來最為殘酷的戰鬥場面。筆者十分享受測試每一項技能的過程,並最終點滿了整個技能樹。其中包括了奎托斯的戰神之怒(Rage of the Gods),這個能力會讓主角的雙手燃起憤怒的火焰,並暫時提高傷害。技能的提升並沒有降低戰鬥的難度,遊戲的最終戰依舊充滿挑戰,而且難度高於之前的全部流程。

《戰神4》:一場令人難以忘懷的冒險

戰鬥中的一個重要變量來自於奎托斯和阿特柔斯的盔甲。從胸甲到腕甲到腰帶再到戰斧,都能影響奎托斯的數據。它們帶來的影響包括攻擊和防禦的強度,符文魔法的加成,以及攻擊的冷卻時間。這些都會顯著地改變玩家的戰鬥方式。筆者總會選擇獸皮胸甲,因為全胸鎧在擁有更高防禦力同時也會犧牲角色的攻擊力。筆者還會通過其他裝備來額外強化角色的能力,比如通過堆積某個種類的符文來增強對特定種類敵人的防禦力,或是強化斧頭的凍結能力。筆者還會在某幾樣外觀的選擇上搖擺不定,因為雖然奎托斯並不靠臉吃飯,但是筆者還是希望這位陷入重重包圍的男人在自己的視線中能夠顯得更加帥氣。所以絕大多數時候,筆者的奎托斯都不會穿上那些笨重的鎧甲。

到了遊戲的後期,筆者在每場戰鬥之前都能作出預先的判斷,針對不同的敵人,采取不同的策略。無論這個敵人的大小是正常的人型還是奎托斯的十倍。筆者早期曾遭遇過一個由冰塊構成的敵人,斧頭根本無法對其造成傷害。唯一的選擇就是依靠奎托斯的拳頭和阿特柔斯的弓箭來乾掉它。而當可怕的亡靈巫婆首次出現時,的確給筆者帶來了極大的震驚。因為她的移動太快了,斧頭幾乎無法擊中。敵人種類的多樣性使得筆者感覺自己始終處於學習與提升的過程中,並持續探索著各種各樣的可能性。每當筆者擔心敵人的多樣性會有所下降時,就會有新類型的敵人猛然出現,使得這段旅程變得更加豐富。

那些擁有巨大體型的敵人往往能夠帶來超凡的戰鬥體驗,例如會有巨魔拿著巨大的棒子對主角們窮追不捨。而某些人型的怪物也能帶來同等的挑戰。值得注意的是,某些Boss戰雖然不是特別複雜,但卻很好地展現了奎托斯神級的驚人力量。

全新的世界

在最初幾個小時線性劇情後,《戰神》的遊戲世界變得稍微開放,通過獎勵豐富的解謎和戰鬥支線來鼓勵玩家探索。玩家偶爾會遭遇擁有紫色血條的對手,這類敵人非常強大,通常只要幾次攻擊就能乾掉玩家。這類戰鬥有一種入侵他人領地的感覺,入侵者需要作充分的準備。在《戰神》中,筆者總能找到滿意的挑戰。

《戰神4》:一場令人難以忘懷的冒險

儘管《戰神》不像《塞爾達傳說(The Legend of Zelda)》或者《地平線(Horizon)》那樣是真正意義上的“開放世界”,遊戲本身並不缺少自由度。遊戲的豐富地點互相連結,很多會在達到一定劇情或收集成就後開放。遊戲封閉的本質使其通過任務線引領玩家走過一些遊戲場景。這樣避免了一些俗套的滿世界找任務物品的關卡。遊戲世界和劇情故同步展開,讓人非常滿意。筆者原先以為奎托斯的旅程會比較直截了當,並主要會發生在遊戲最初的區域。之後我們發現了一些收集品,他們讓奎托斯的旅程擴展到意料之外的區域。當筆者發現自己到達了超乎想象的美妙世界的時候,簡直激動不已。

這個過程中有時需要你離開主路,因為如果忽略阿特柔斯的提醒、沒有探索新發現區域的話,那你可能錯過一整個回報豐富的場景。可選區域以及劇情關鍵區域不僅很好地化用了北歐的人物和場景,而且在劇情中會發生改變,使得再次探索時也依然充滿回報、令人興奮。各種各樣的收集品散落在遊戲各處,能為你帶來直觀的回報——可能是用於製作新盔甲、新特殊攻擊的原材料,也可能是北歐神話相關的一些殘片。

在《戰神》中學習知識本身就是一種回報。

在《戰神》中學習知識本身就是一種回報,筆者很喜歡到處搜集神話相關的各種故事線索。這些內容往往隱藏在或美麗或幽深的場景中,增加了尋找的樂趣。而且奎托斯本人和筆者讀到的一些北歐神話聯繫緊密,所以玩家探索不光可以了解法夫納的傳說,也為了更好地了解奎托斯的故事。

在劇情結束之後,筆者又花了至少10-15個小時(目前)的時間來探索這個世界。看起來筆者還遺漏了一些東西,而自己非常想把它們全部找全。筆者沒在玩《戰神》的時候,腦子裡想的還是哪些洞穴沒探索,哪些敵人沒打過。巧妙的環境謎題和搜集品促使筆者返回那些去過多次的地方,搜索新出現的犄角旮旯。

《戰神4》:一場令人難以忘懷的冒險

這一切主要是因為索尼聖塔莫妮卡構建了一個廣闊負責的世界,但環境自身的美麗也是重要的一環。即便是用初版PS4玩了10多個小時後,筆者依然會為景色傾倒——樹葉是如此繁茂,遠處的雪山是如此壯麗。之後筆者在PS4 Pro上遊玩了《戰神》,遊戲4K分辨率下驚人的畫面細節再一次震撼到了筆者。

細節之美

筆者看到《戰神》裡的美景時,直接發出了“哇哦”的讚歎。遠處山林的材質感覺很真實,絢麗的光線讓地表更加閃亮,筆者遇到的每一個可怕敵人所散發的腐敗氣息也向筆者灌輸著恐怖的氣氛。連遊戲的天空看起來也和真實照片毫無二致。除了這些讓筆者著迷的美麗場景,奎托斯和阿特柔斯身上的小細節更是讓人震驚。他們裝備上的皮毛移動得非常自然,非常到位,看起來無比寫實。筆者不由得試穿新的盔甲,目的只是想看看奎托斯的新裝備會有怎樣的表現。 

《戰神4》:一場令人難以忘懷的冒險

不過美麗的東西也是有代價的:《戰神》是30FPS遊戲,而不是60FPS——60FPS的動作遊戲會更加流暢。但即便如此,遊戲世界以及生物的表現看起來也挺好的。只是當你在混亂戰鬥場景中試圖移動攝影機視角,或者選擇“分辨率偏好”Pro模式時,遊戲會有掉幀現象。“性能偏好”模式能夠提升幀數,但不到60幀。不過不管在PS4還是PS4 Pro上,這些途中出現的小問題都沒有影響到筆者的遊戲體驗。

除了奎托斯身上的毛孔比你想象中還要清晰可見,高畫質也會影響奎托斯和阿特柔斯的人物表現,因為他們的面孔可以傳遞出更多的表情資訊了。奎托斯輕微移動眉毛、阿特柔斯情緒低落時的步伐都非常的生動形象,使得筆者完全沉浸在他們的痛苦和歡樂之中。

TA可以說是筆者近年來最喜歡的遊戲配角之一了。

兩位主角周圍還有不少出色的配角。一對友好的矮人最初看起來只是提供笑料的,但之後卻成了奎托斯和阿特柔斯故事的關鍵部分,而且他們自身的故事也很精彩。遊戲中期加入的一個關鍵角色也在父子之外增加了有趣、幽默和溫情的要素,TA可以說是筆者近年來最喜歡的遊戲配角之一了。

遊戲中的主要反派和配角也有著各自複雜的動機,奎托斯和他們的關係也在流程中發生了奇妙的變化。筆者原以為只是笑料的角色其實很複雜,《戰神》也善於使用感性的方式表現角色的轉折。是的,你面對的一些敵人是神,但《戰神》對萬神殿成員的選擇十分有趣,我們能了解這些角色的故事,而不是太過熟悉的托爾、洛基和奧丁。雖然筆者也很想看到更多反派出場的畫面,但他們的登場不只是令人著迷,而且也對應了奎托斯和阿特柔斯的故事,讓每一個場景都有了更深的含義。

《戰神4》:一場令人難以忘懷的冒險

《戰神》講述了一個單薄角色脫胎換骨的故事。

推動奎托斯和他的朋友、敵人前進的原因和古代神話中很多神的行為動機是一樣的:家庭。遊戲中的前瞻性體現得十分巧妙,它不只是延續、豐富了遊戲主題,而且讓早期確定好的劇情、玩法和探索機制在後面都體現出了價值。《戰神》流程早期發散的一些事物會在後期形成完整的閉環,而且可能剛好是下一個循環的開始,這讓筆者印象無比深刻。重玩開始2小時的流程時,其中的一些巧妙預示讓筆者非常驚訝。雖然剛剛才打完了劇情,但筆者已經有點等不及要開新存檔了。

《戰神》的內容十分豐富,你可能注意到了筆者在說明事情的時候用詞非常模糊。這不是因為《戰神》猶抱琵琶半遮面,也不是因為它是海市蜃樓,而是因為它所呈現的內容是無比生動、豐富的,筆者也還在繼續探索中,它所講述的是一個單薄角色脫胎換骨的傳說故事。這種探索的樂趣是非常稀有,筆者希望由你自己來體驗。

總評:

《戰神4》:一場令人難以忘懷的冒險

筆者想過《戰神》能帶來出色的動作系統,它也確實做到了。但筆者從未想到遊戲各方面契合得如此之好,為我們呈現了一段毫無短板、激動人心的旅程。奎托斯從之前單純的斯巴達戰士變成了一位背負父親、戰士、怪物等多重身份的複雜角色,他在戰場之上、內心深處都要深思和兒子的相處之道。遊戲場景開闊而充滿變化,使得遊戲性更加出色,探索背景故事時也更有成就感。遊戲頗為用心地呈現了整個的世界、角色以及玩法,它是系列迄今為止目前最激蕩人心、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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