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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看《哆啦A夢》,看的是什麽?


大雄、哆啦A夢和幾個迷你哆啦。

  【今日看片】

  從2015年《哆啦A夢:伴我同行》開始,每年六一檔都有一部哆啦A夢劇場版在國內上映,猶如市場與觀眾“共謀”的大型追番,雙方都從不爽約。今年這部《哆啦A夢:大雄的金銀島》從日本頂著“最強劇場版”光環而來,首映周末票房1.57億,給5月底略顯低迷的大盤注入了不小的活力。

  名義上的兒童片,實則大人實現自己情懷

  有人在票務及社交平台留言,表示“《哆啦A夢》劇場版有一部看一部”,附和點讚特別多。那麽,我們看《哆啦A夢:大雄的金銀島》,究竟看的是什麽呢?

  先來看故事層面。這次大雄與小夥伴們乘船出海尋找金銀島,隨後遭遇來自未來世界的海盜,驚險刺激的大冒險框架下,實則是對友情和親情主題的探討,可以說很積極向上了。而人物方面,除了被大家昵稱為“藍胖子”的哆啦A夢,此次更多了七個迷你哆啦組隊賣萌,跟藍胖子如出一轍的形象,超強的團隊協作能力,甚至沒人聽得懂卻自帶萌點的“哆啦啦”對白,都有著不輸小黃人的圈粉力。

  然而,這些並不是《哆啦A夢:大雄的金銀島》的全部,因為它不僅是一部電影那麽簡單,更是一個經久不衰的文化符號。哆啦A夢在日本是當之無愧的國民動漫人物,影響幾代人的深厚粉絲基礎使得《大雄的金銀島》打破了年齡圈層,大人孩子皆熱烈追捧,創下超過50億日元的系列最高票房紀錄。在中國,情況稍微有點不同。

  哆啦A夢更像是一個跟童年捆綁的美好標簽。在看著《熊出沒》長大的“熊孩子”眼中並未附著太多特殊意義,《大雄的金銀島》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個好看的冒險故事,反倒在80、90後的成年觀眾那裡顯得意義非凡,代表了他們不可磨滅的童年記憶。以至於有不少年輕家長,實際是借著帶孩子看電影的名義來實現自己的情懷。某票房平台對這部電影的用戶畫像裡顯示,20-24歲的觀眾在閱聽人年齡中佔比最高,接近40%,其他幾個年齡段的佔比連20%都沒有。可以說,這部影片是六一兒童節檔中名副其實的“成人片”了。

  成年人觀影:不在意完美,只為封存天真

  即便是在“情懷”一詞已經泛濫的今天,人們對哆啦A夢的情懷卻仍然保有幾分最真摯的東西,因為哆啦A夢的故事永遠是孩子的故事。就像原著漫畫作者藤子·F·不二雄談及創作這部漫畫的初衷時說的,“孩子們是向往冒險的,但是隨著成長,他們會逐漸被生活所圈住,可向往夢想與冒險的那份心,我希望永遠不會失去。”對世界的好奇也好,對未來的幻想也好,有時難免會在成年後被磨平褪色,而大雄就是那個曾經還是孩子時的我們,因為哆啦A夢的存在,無限保鮮了心底這份屬於孩子的天真。電影裡的“金銀島”如同一個貼切的隱喻,當大雄的爸爸把自己小時候珍藏的那本《金銀島》放在大雄面前,笑說當年也曾經幻想著尋找金銀島之際,不難發現,每個孩子都有一個類似的冒險夢,只是後來淡忘了弄丟了。我們也隨著成長,從大雄變成了大雄爸爸那樣“心寬體胖”的成年人。

  我們看《哆啦A夢》,其實就是在通過一個老朋友來回望當初的自己,一如有位網友感歎的,“一直執著地追《哆啦A夢》,不要說快三十歲的人如何幼稚,它就是我的一個老朋友,陪我度過了無數孤單的時光,有夢想,有回憶,更有愛跟感動。在這個世界裡,誰何嘗不需要一份陽光,劃過陰霾帶來希望呢?”這大概就是國內很多成年觀眾對《哆啦A夢》比孩子們更加狂熱的原因,他們可以不在意影片是否完美,他們要的只是電影為其封存的不變的天真。

  □江城(影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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