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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後獨生子女網絡社交實證研究|社媒領域研究新進展

本欄目由北京大學新媒體研究院社會化媒體研究中心(CSMR)獨家推出,國內外核心期刊、學術網站,社媒領域重磅研究學術觀點為你一鍵呈現。每月更新,乾貨精選,和你一起,關注社媒領域研究新進展。

——2018年1月——

國 內

  • 90後獨生子女網絡社交實證研究

  • 中等收入群體在中國網絡社會的角色與地位研究

  • 大學生在社會熱點事件中的社交媒體傳播行為研究——基於上海十所高校的實證調查分析

  • 新聞事件的重新闡釋——社交網絡敘事結構分析

  • 媒介形態變遷與女性閱聽人研究範式演進的歷史與邏輯——基於女性主義媒介研究的視角

  • 移動化、社交化、智能化:傳統媒體轉型的三大路徑

國 外

  • “好心辦壞事”:在減肥社區社會支持的不匹配對減肥成果的影響(Good Intentions, Bad Outcomes: The Effects of Mismatches between Social Support and Health Outcomes in an Online Weight Loss Community)

  • 對於11-20歲的學生,社交媒體與他們的短睡眠時間之間有什麽關係?(Use of social media is associated withy short sleep duration in a dose-response manner in students aged 11 to 20 years)

  • 酒類品牌如何在社交媒體上利用體育運動吸引消費者?(An examination of how alcohol brands use sport to engage consumers on social media)

整理| 勾

編輯| 琿哥

國內

一、90後獨生子女網絡社交實證研究

關於不同代際在網絡社交方面的研究有很多,但關於同一代中獨生子女與非獨生子女在網絡社交方面差異的研究卻不多見。該研究在北京、上海、南京、長沙、沈陽、合肥六個城市各選三所大學,每所大學選取約70個90後在校學生進行攔截式問卷面訪調查,最終共獲1229份有效樣本,其中獨生子女所佔比例為54.8%。

研究結果表明:

  1. 獨生子女人群更為頻繁地使用社交網絡;

  2. 獨生子女人群與非獨生子女人群交往互動的對象有明顯差異,相對而言,獨生子女在社交網絡中更多與家人或親屬互動,也更傾向於通過家人或獨處來排解壓力,而非獨生子女與周圍同學、朋友互動頻率更高;

  3. 獨生子女人群與非獨生子女人群對於成功的認同有明顯差異,獨生子女人群更為注重“自身”的成功,並對“自身”的成功有明確而具體的指向,非獨生子女人群則更為注重“關係”的成功,既包括“幸福的家庭”關係,也包括良好的“人際關係”。

90後獨生子女網絡社交實證研究|社媒領域研究新進展

△獨生子女與非獨生子女人群認同的“成功”(部門:100%)

※楊雪睿,曹啟淏.《90後獨生子女網絡社交實證研究》[J].《現代傳播(中國傳媒大學學報)》,2018,40(01):154-157.

二、中等收入群體在中國網絡社會的角色與地位研究

中國網絡社會的主力軍正在發生結構反轉,“低年齡、低收入、低教育水準”的“三低人群”正在被中等收入群體所取代。儘管社會學界對於“中等收入群體”“中產階級”“中間階層”等概念有著不同的定義,各國也有不同的劃分標準,但在中西方社會的諸多語境中,這些概念都表達了近似的含義,即受過良好教育、有一份相對穩定的工作和中等程度收入的社會群體。

該文觀察了中等收入群體的網絡表達特徵,將其歸納為:

  1. 以“人身安全”“財產安全”“經濟安全”為代表的“安全感”成為基礎型、底線型的網絡社會心態;

  2. 以“個人權利”“社會保障”“生活品質”為目標的民生議題取代“暴力拆遷”、表演式抗爭等傳統議題,成為網絡表達的高發領域;

  3. “三高”(高發展效能、高個人奮鬥、高生活追求)、“三低”(低政治效能、低政治關注、低政治表達)是中等收入群體網絡表達的主流,其訴求以發展型、建設型為主;

  4. 理性表達漸成主流,但問責範圍擴大化,表現出反權威特徵,具有壟斷性權力的機構和個體成為網絡輿論批評的最主要指向對象;

  5. 網絡戲謔政治、“高級黑”消解官方話語的現象逐步顯現。

該文作者認為,伴隨著該群體的急速擴大和急速分化,其內部矛盾也成為影響網絡輿論場平衡的重要動因。

※鄭雯,李良榮.《中等收入群體在中國網絡社會的角色與地位研究》[J].《現代傳播(中國傳媒大學學報),2018,40(01):92-95.

三、大學生在社會熱點事件中的社交媒體傳播行為研究——基於上海十所高校的實證調查分析

隨著社交媒體的發展,公眾擁有了更為廣泛的言論發聲管道和平台,社交媒體成為大眾輿論傳播的主要途徑,那麽,大學生在社交媒體上的社會熱點事件中是什麽樣的角色呢?該研究向上海十所高校、共1065位大學生發放問卷,以研究大學生在社會熱點事件中的傳播現狀、傳播管道、傳播形式和傳播目的。

研究結果發現:

  1. 近八成的大學生參與過社會熱點事件傳播,且女生比男生更可能參與社交媒體熱點事件傳播;

  2. 大學生主要通過微博、微信和知乎三大社交媒體參與社會熱點事件的傳播,相對而言,女生更傾向於選擇微博,男生更傾向於選擇微信和知乎;

  3. 點讚、文字表達和轉發是大學生主要的傳播形式,極少的大學生選擇製作或發布影片音頻的形式傳播;

  4. 大學生傳播社會熱點事件的主要目的是獲取更多資訊和了解他人看法;

  5. 大學生在微博、微信和知乎上的傳播目的有顯著差異,具體來說,以責任感為傳播目的的大學生傾向於選擇微博傳播,以興趣、湊熱鬧、社會交往為傳播目的的大學生傾向於在微信上傳播,以了解他人看法、實現社會理想、獲取更多資訊以及引起重視為傳播目的的更傾向於選擇知乎傳播。

  6. 不同背景大學生的傳播現狀、傳播管道、傳播形式和傳播目的有顯著差異。

※李靜,謝耘耕.《大學生在社會熱點事件中的社交媒體傳播行為研究——基於上海十所高校的實證調查分析》[J].《新聞記者》,2018(01):90-96.

四、新聞事件的重新闡釋——社交網絡敘事結構分析

傳統敘事學的興盛幾乎與廣電媒體的興起同時,但以互動性為主要特徵的互聯網的普及打破了廣電媒體的線性敘事方式,並且機構化的內容生產者和網民共同協作,傳播主體呈現出自主、多元、互動的特徵。該研究通過對敘事理論和相關研究的回顧和探尋,尋找其在社會化網絡之中的可為之處。

就網絡新聞輿論事件的敘事主體而言,社交網絡時代的新聞事件大致可以分為三類:一是自傳式,即敘事主體為事主或者親歷者,如魏則西、羅一笑的父親羅爾;二是相關責任主體的客觀視角,如山東疫苗事件當中的山東省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三是媒介機構的調查和剪裁。

由於敘事方式的轉變,敘事符號也在多元化,區別於古代的“左圖右史”、紙媒時代的文字為主,輔以圖片、手繪漫畫等。在社交網絡時代,在“有圖有真相”的認知之下,照片、紀實性影片已經成為了與文字並重的網絡敘事符號,此外,資訊圖表、手繪,甚至連表情包也成為了新聞事件的重要敘事符號之一。

※李乃舒.《新聞事件的重新闡釋——社交網絡敘事結構分析》[J].《新聞知識》,2018(01):3-5.

五、媒介形態變遷與女性閱聽人研究範式演進的歷史與邏輯——基於女性主義媒介研究的視角

通過把對閱聽人的研究置於媒介形態變遷下的複雜文化和社會背景之中,本文試圖厘清近幾十年來閱聽人研究範式發展的整體脈絡,考察閱聽人研究的轉向並回應女性主義的批評。本文強調意識形態和文化因素對女性閱聽人研究具有廣泛深刻的影響,但同時也指出政治經濟因素的重要性,必須以多因素的和更具綜合性的方式來理解和解釋女性閱聽人。始於20世紀90年代的社會文化變遷,如互聯網的出現、媒介全球化的加快,凸顯出女性主義閱聽人研究的二難困境:是應該批判性別意識形態還是應該尊重女性的愉悅?這一切都顯著地促進了女性閱聽人研究的政治經濟學轉向,人們開始試圖瓦解被動/主動、文本/閱聽人的二元對立關係,努力尋求一種比文本分析與文化研究更有價值與更有發展前景的女性閱聽人研究新範式。

※戴雪紅.《媒介形態變遷與女性閱聽人研究範式演進的歷史與邏輯——基於女性主義媒介研究的視角》[J].《新聞界》,2018(01):60-66.

六、移動化、社交化、智能化:傳統媒體轉型的三大路徑

移動化、社交化、智能化是傳統媒體轉型的三條主要路徑,也是新媒體發展的三大走向。移動化不等於媒體客戶端,它是媒體產品的一次系統性更新,包括產品形式、產品結構以及支持它們的產品思維等各方面,對這三種發展方向與路徑的認識,決定著傳統媒體的未來。

具體來說,

  1. 移動化是媒體產品管道遷移中的一次系統更新,移動化的內容生產,都不只是將媒體原有內容遷移到小螢幕上,它還需要新的思維支撐,包括:垂直化產品思維、精準分發思維、內容與社交的融合思維、場景化傳播思維、產品的結構化思維、多種分發平台的整合思維;

  2. 媒體的社交化有三個層面,即社交化傳播、社交化生產、社交化運營,其核心都是用戶角色的更新,社交化意味著用戶成為媒體的管道、生產力和可沉澱的持久資源;

  3. 智能化則是驅動了內容生產和分發的新革命,也帶來了媒體生態的深層變化。

對於媒體轉型中出現的“中央廚房”、平台化媒體、內容付費等新實踐,需要在對移動化、社交化和智能化這三大方向的認知上,從障礙因素及實施效果等方面進行更深入的思考。

※彭蘭.《移動化、社交化、智能化:傳統媒體轉型的三大路徑》[J].《新聞界》,2018(01):35-41.

國外

一、“好心辦壞事”:在線減肥社區社會支持的不匹配對減肥成果的影響(Good Intentions, Bad Outcomes: The Effects of Mismatches between Social Support and Health Outcomes in an Online Weight Loss Community)

美國是世界上肥胖率最高的國家,一般來說,我們認為社會支持會作為一種強有力的工具有效幫助人們減肥。但是,這份研究指出,在線減肥社區有可能會好心辦壞事,即社會支持不一定總能帶來好的結果,確切來說,在一個社群中有提供支持者(support providers)和尋求支持者(support seekers),社會支持的不匹配會對在減肥不同階段的不同角色產生不同的影響。

該研究選擇了一個擁有百萬閱聽人的在線減肥社區進行觀察,收集了在2014年1月至4月間參加過一個或多個減肥挑戰的參與者的資料進行分析,並通過建模得到參與者的“自我效能感”(self-efficacy)數值來衡量社區支持所帶來的減肥成果,如果一個參與者有較高的自我效能感,那意味著他能完成更多的減肥挑戰,且更願意在社區中為他人提供支持。

研究發現,在線減肥社區的社會支持對減肥者的影響是動態的,雖然社會支持與減肥階段正相關,但如果減肥者正處於自我效能感高的情況下,社會支持可能會阻礙他的減肥成果;其次,通過對社會支持進行細分,研究發現如果減肥者在在線減肥社區中所獲得的社會支持不匹配他的需求,那也會對減肥成果產生負面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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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支持可分為資訊支持、情緒支持和其它支持,

尋求支持者在在線減肥社區中會得到不同的匹配結果

※Yan, L. (2018), Good Intentions, Bad Outcomes: The Effects of Mismatches between Social Support and Health Outcomes in an Online Weight Loss Community. Production and Operations Management, 27: 9–27. doi:10.1111/poms.12793

二、對於11-20歲的學生,社交媒體與他們的短睡眠時間之間有什麽關係?(Use of social media is associated with short sleep duration in a dose–response manner in students aged 11 to 20 years)

無論是對於身體健康還是精神健康來說,睡眠都是人健康發展的重要因素,那麽使用社交媒體的習慣是否會影響到睡眠呢?該研究利用2015年安大略省學生藥物使用和健康調查中5242名學生的數據,測量了被調查者的實際睡眠時間與建議的每晚9-11小時的睡眠時間(11-13歲)、8-10小時(14-17歲)和7-9小時(18歲或以上)之間的關係,並將社交媒體的使用習慣作為變量置於其中。

研究發現,36.4%的學生達到或超過了推薦的睡眠時間,63.6%的學生睡眠不足;其中,73.4%的學生表示他們每天至少使用一個小時的社交媒體。

在調整了各種協變量後,社交媒體的使用與短睡眠持續時間之間呈現劑量-反應關係(dose–response)(p<0.001)。當每天使用社交媒體時間從至少1小時調整到5小時時,比值從1.82變化至2.98。

90後獨生子女網絡社交實證研究|社媒領域研究新進展

儘管社交媒體影響睡眠的機制尚不清楚,但這項研究表明,社交媒體的大量使用與睡眠時間的縮短有統計意義上的關係。

※Sampasa-Kanyinga, H., Hamilton, H. A. and Chaput, J.-P. (2018), Use of social media is associated with short sleep duration in a dose–response manner in students aged 11 to 20 years. Acta Paediatr. doi:10.1111/apa.14210

三、酒類品牌如何在社交媒體上利用體育運動吸引消費者?(An examination of how alcohol brands use sport to engage consumers on social media)

儘管有許多關於酒類品牌與體育活動廣告、讚助的研究,但酒類品牌在社交媒體上的行銷活動卻很少涉及。該研究通過定性的內容分析方法,來觀察酒類品牌在澳大利亞三大觀賞性運動——澳式足球、橄欖球聯賽和板球中的社交媒體行銷。

研究發現,酒類品牌一般在社交媒體上採用4種與體育運動有關的傳播策略,即通過在體育運動和酒類品牌之間建立聯繫,以鼓勵消費者參與“競爭”“合作”“慶祝”和“消費”。並且,當酒類品牌去強化消費者的身份(例如強調民族、強調球隊等)和友誼(例如一個球隊中的隊友)時,更容易與消費者產生共鳴。

90後獨生子女網絡社交實證研究|社媒領域研究新進展

△酒類品牌在Facebook和Twitter上使用的傳播策略

※Westberg, K., Stavros, C., Smith, A. C.T., Munro, G. and Argus, K. (2018), An examination of how alcohol brands use sport to engage consumers on social media. Drug and Alcohol Review, 37: 28–35. doi:10.1111/dar.12493

△封圖來源:so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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