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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娜:女人是同行,照片是她們交流的貨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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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漢娜(Hannah Starkey)是攝影師,不如說她是一個導演。她往往會先構思一個敘事性的場面,然後再去尋找場景,調教模特,用相機還原。

女人往往比男人更懂得欣賞女人,她們是同行,更有可能產生利益一致的“純愛”。漢娜巧妙地捕捉到了同性的美,這種美似乎有些許“走神兒”。這種美體現在儀態和細節動作上,在女人眼中,整體儀態往往比局部的臉蛋兒更迷人。

今天很流行一種類型的紀實攝影拍攝方式——模特直視鏡頭,也就是直視著你。久了,這種直視與直視的交流也會失效,或令人厭倦。模特不知道你是誰,但他知道有人在看他,是有一種間接的互動存在的。而漢娜鏡頭下的模特,她們的眼神各自望向別處,引人入勝,更能引起我們窺視的隱秘快感。她們忽略了攝影師的介入,也未曾警覺到自己正在被觀看,雖然這也是一種擺拍或者“表演”。

在觀看漢娜的照片時,因為它的精細,我們時而能聯想到古典油畫;也因為它豐富的敘事性,我們會回憶起電影裡的某一幀,有時甚至還能從模特的裝扮中發現一些時尚元素,從置景中了解特定時代的潮流文化。

從漢娜照片中發現層層驚喜的不只我們,其實這些照片在90年代就顛覆了大眾對紀實攝影和傳統街頭攝影的認知。漢娜說:“從一開始,我就想把我學過的多種攝影類型夾雜在一起展開創作。通過某種方式將紀錄片的情感語言,廣告的精巧和街頭攝影的觀察方式結合在一起。”

北愛爾蘭攝影師漢娜·斯塔基(Hannah Starkey)生於1971年,現生活和工作於倫敦。

漢娜於1992年在愛丁堡的納皮爾大學(Napier University)學習攝影和電影。1997年取得倫敦的皇家藝術學院(Royal College of Art)攝影碩士。RCA代代育高才,正是在RCA的學習讓漢娜找到了自己獨特的攝影語言。讀書是相當有效的一種學習方法,在攝影學習中,翻閱攝影作品,借鑒前輩帶來的頓悟和提升就更明顯了。比如漢娜就追隨了Jeff Wall 舞台造型式(Tableau)的攝影。並且在一次翻閱書籍《家庭舒適的樂趣與恐懼》(pleasure and Terrors of Domestic Comfort)時,深入了解了南·戈丁(Nan Goldin),威廉·埃格斯頓(William Eggleston)和辛迪·謝爾曼(Cindy Sherman),這些攝影前輩在她日後的拍攝裡都或多或少留下了各自的影子。

在RCA的畢業展上,漢娜展出了7張大畫幅的女性主題照片。幸運的她憑借精彩的構圖獲得畫廊經紀 Maureen Paley的青睞,當即被簽約。之後,《星期日泰晤時報》《英國時尚》《Vogue》《i-D》接二連三地報導了她,泰特美術館、維多利亞和阿爾伯特博物館開始也收藏她的作品。

漢娜逐漸在攝影圈中有了自己的地位,在接下來十年的關注著同一個話題

——女性。

“我真的認為視覺文化是女性平等與自由的最後戰場”。身為一個女性,她把鏡頭對向了女性。圖片中有路人,有朋友,有職業演員,但無一例外都是女性。

畫面中描述了來自各個領域的女性,她們展露著女性的常態。像生活中的任何一個女性一樣,看似平凡,卻各有迷人處,也都有自己的故事。

羅蘭·巴爾特有過一個符號學理論,他說照片蘊藏著大量的符號,因為任何圖像都能承載信息,讓你產生聯想。漢娜也非常認同這一點,在圖像為王的今天,作為女性攝影師,她把對女性平等的呐喊通過視覺形式傳遞給廣大讀者。

“我真的認為視覺文化是女性平等與自由的最後戰場”。十年如一日,她用自己的攝影語言做著為女性發聲的堅持,“我認為我們正處於數字化的革命中,這裡圖像為王。圖像是人們交流的貨幣:完美的自拍,個人頭像等等。從某種意義上說,攝影似乎是20世紀的技術,但它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就影響著我們,它為我們提供了一種我們能非常精通的潛意識語言。像 Instagram 這類社交平台也對我們進行著攝影教育。”

下一期的藝術家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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