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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與歌手的當打之年

來源:綜藝瞭望台

本周五晚,湖南衛視《歌手·當打之年》結束了第四輪競演,而耿斯漢奇襲獲勝的結果在開場5分鐘就告訴了觀眾。對於遵循線性播出的電視節目來說,這是一次頗為大膽的做法,通過芒果TV收看節目的網友也在彈幕上發出疑問:“難道是我少看了一期?”

從官方宣傳新名字和海報開始,《歌手·當打之年》就得到了外界的高度關注。從發掘樂壇遺珠,到全民喜愛的強陣容競演、尋覓和培育新人,這一季則為處在巔峰競技狀態的年輕歌手提供了一個敢唱敢當的舞台。這是年輕歌手的當打之年,也是《歌手》的當打之年,度過“七年之癢”的這一王牌音綜IP,正在進行一次年輕化的革命,完成底層邏輯的又一次迭代。

奇襲當前,沒有人是安全的

《歌手》每期90分鐘的容量,此前一直採用的是真人秀+舞台交替的單線敘事,懸念隻集中在最後的揭曉名次環節。這也是為什麽節目必須強化揭曉環節的儀式感,所有人正襟危坐,洪濤老師憑一己之力不斷拉長戰線。

而奇襲賽製在保持兩場一輪淘汰賽的基礎上,為整季的故事開啟了多條支線劇情。每輪會有3位奇襲歌手,每場只有兩個奇襲機會,7位在線歌手演唱的過程中,奇襲歌手可以隨時發動奇襲一對一挑戰,在線歌手會不會被奇襲、會被誰奇襲的懸念貫穿始終。

奇襲相對應的也有兩種劇情走向:無人成功,在線歌手全員安全;有人成功,綜合兩場票數最低的在線歌手被淘汰。一旦有兩位或以上奇襲歌手成功,他們還要再次面對大眾聽審的投票,兩個陣營內部都有競爭,雙方的對立也更加明顯。

奇襲賽製與經典模式的雙線並行,每期懸念的增加、前置、分散,為敘事提供了更多可能性。比如首期節目,袁婭維演唱結束後才告訴歌手們這一玩法,第八期讓觀眾帶著“奇襲歌手究竟贏了誰?”的疑問入場。整體宣布結果的節奏被加快,若當期有兩次奇襲,首次奇襲的結果會在競演過後直接公布。節目組也在不斷放大這條線索,後續逐漸有了奇襲歌手事先打電話、詢問雙方意向的環節,讓整個敘事線更加豐滿。

目前為止,奇襲也產生了一些戲劇性場面,比如胡夏和耿斯漢沒有選擇前六位歌手奇襲,最後一位出場的徐佳瑩、吉克雋逸,在提前得知自己會被奇襲的情況下進行了演唱;聲入人心男團和耿斯漢都選擇了蕭敬騰,前後推杆只在分秒之間,堪稱驚心動魄。

而至今12位奇襲歌手的到來,也牽扯出了一系列錯綜複雜的人物關係:胡夏和蕭敬騰、徐佳瑩同是《超級星光大道》選手,秦凡淇和蕭敬騰在《這!就是原創》打過交道,白舉綱跟華晨宇是同一屆“快男”,耿斯漢和華晨宇都參加過《天籟之戰》,吉克雋逸和袁婭維八年前曾在《中國好聲音》PK過……這些鏡頭外的人物線如同《歌手》這部正劇的番外篇一般,吸引觀眾深入了解,也再次坐實了節目“華語樂壇編年史”的稱號。

當打之年,誰是最能“打”的歌手?

從最初的淘汰與補位,到後續的踢館、逆戰、挑戰歌手,《歌手》一直在通過引入新類型的歌手進行創新升級。而這一季的首發和奇襲,一定程度上可以看作是以往概念的整合與提煉。

首期開頭,節目組通過串講人蕭敬騰之口,表達毫不避諱歌手“回鍋”和資歷質疑,首發陣容中,華晨宇、蕭敬騰、徐佳瑩、袁婭維都參加過往季節目,毛不易也曾是幫唱嘉賓。截至前七期,8次奇襲都發生在四位“回鍋”歌手身上。而面對這麽多次危機,《歌手》卻迎來了史上最低的首發淘汰率,正如華晨宇所言,這反而證明了他們真的很能“打”。

奇襲歌手當中,李佩玲、黃霄雲、劉伯辛等都是還沒有走入大眾視野的歌手,一輪就有三個新面孔亮相,《歌手》為樂壇推送新人的作用被再度放大。而胡夏、吉克雋逸、曾一鳴等歌手的出現,更是一種驚喜。在觀眾眼中,他們足夠有資格作為首發歌手,能否在這個舞台上二次“抗打”,是其職業道路上的新課題。

華語樂壇需要新人,也需要新的音樂。《歌手·當打之年》的另一大規則改變,是不限制選曲,對此觀眾的擔憂是,競演會變成“打歌”舞台,但這並不是一個負面的轉變。當翻唱經典成為音樂綜藝的常態,原唱發聲反而會帶來新鮮感,比如周深《大魚》、毛不易《一葷一素》、吉克雋逸《彩色的黑》等,節目中的版本都在音樂平台上收獲了可觀的搜索、播放、評論量。

而想要一直“打歌”,背後的隱性要求是歌手有足夠多的歌曲,這其中華晨宇就是一個典型,除了陳奕迅原唱的《我們》之外,目前他演唱的都是自己的作品。而對於歌手們尤其是新人歌手那些傳唱度較低的優秀作品,更缺少一個被傾聽的舞台,比如劉伯辛的《Manta》,就在節目播出後成為短視頻平台大熱的背景音樂。

而縱覽這八期的歌單可以發現,歌手們並不只是在打歌而已,他們充分調動自己的主觀能動性,帶來了許多超出預期的作品:袁婭維將《淒美地》完美詮釋,徐佳瑩賦予《我還年輕,我還年輕》、《Last Dance》全新風格,周深《達拉崩吧》+《極樂淨土》一人分飾多角的情景劇演繹……不論是創作型歌手、唱功型歌手,技術流還是走心派,都在《歌手·當打之年》的舞台上突破自我。

每期節目的播出,必然伴隨的是大眾對舞台的賞析和對結果的討論,而這一季的“爭議”似乎比以往都大,從首輪黃霄雲奇襲毛不易成功開始屢屢登上熱搜,這其實是這個時代閱聽人喜好分化帶來的思想碰撞。《歌手·當打之年》的音樂多樣性是史無前例的,流行、民謠、電子、搖滾等不同音樂風格都出現在這個舞台上,當大眾化音樂被圈層化解構,每個人都會為自己的心頭好搖旗呐喊,各種聲音的出現,恰恰證明了當下的音樂市場正在繁榮生長。

在電視製作領域裡,《歌手》依然能“打”

在疫情之下誕生的“雲錄製”浪潮中,從第三期開始採用“雲競演”的《歌手·當打之年》無疑面對著最大的困難,而團隊在短短十天內將其一一克服。

為了保障所有人的安全,歌手分散在北京、上海、東京、台北、長沙五地連線錄製,500位大眾聽審團在芒果TV線上觀看並投票。為了競演的公平性,各地分會場在樂器配置上隻留有最基本的吉他、貝斯、鍵盤、鼓,再視歌手個人需求增添。網絡聽審同樣經過工作人員的層層選拔,也簽署了具有法律效應的保密協議。

團隊克服了時間和技術難題,歌手們也突破了場地設備、合作人員的限制,最終呈現在觀眾面前的,是依然有現場感和美感的雲錄製。值得一提的是,米希亞每期對場地的選擇都極其用心,不論是富士山腳下點亮一萬支蠟燭的萬人體育館,還是後續的Club、小酒館、藝術館等地,都與歌曲極為契合,進一步增添了演出的魅力。

經由後期製作,這一電視節目的音樂現場更擁有了電影大片的質感。華晨宇《寒鴉少年》結尾處手上的光,《鬥牛》整首歌的鏡頭語言,徐佳瑩《Last Dance》畫面從黑白展開至彩色的畫面,袁婭維《我想》+《I Love You 3000 II》的全景,吉克雋逸《彩色的黑》開場的多個定格鏡頭等都極具衝擊力,一次又一次帶給觀眾視聽震撼。如此細致地打磨每一個鏡頭,現階段恐怕只有《歌手》能做得到。

結語

採用全新奇襲賽製、全年輕歌手陣容的《歌手·當打之年》,顯然已經脫胎換骨。從收視率來看,連續多期多網第一,頻頻破2的成績足以證明這一季的全新玩法是成功的。在《歌手·當打之年》裡,我們看到了年輕歌手敢唱敢當的勇氣,而充當國內音樂綜藝製作的教科書,《歌手》依然當仁不讓。

— THE END —

作者 | 劉翠翠

編輯 | 楊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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