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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改編的致命病毒神劇,竟然預言了這次疫情!

誰也沒想到2020年的新年,會在這樣的情況下拉開帷幕。

繼03年的SARS之後,冠狀病毒再次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中,席卷中華大地。

導致這場疫情的原因,與SARS幾乎如出一轍;這次新型冠狀病毒的來源,很有可能來自於野生動物

冠狀病毒宿主從果子狸到蝙蝠再到穿山甲,人類還是沒有吸取17年前的教訓,依舊管不住食野味的嘴。

2月7日,華南農業大學宣稱,通過分析發現國家二級保護動物穿山甲為新型冠狀病毒潛在宿主。

儘管還不能確定穿山甲是否是唯一的中間宿主,但野生動物們的處境一直都岌岌可危。不光是穿山甲,蛇鳥蟲獸、天上飛的地上爬的...只要能夠“延年益壽”,貪婪的人類什麽都吃。

但是當一道道野味被人們端上餐桌時,大自然的反噬也隨之而來。

“人類把病毒的宿主都吃光了,那病毒自然要找一個新宿主。”

新型冠狀病毒是大自然對人類的懲罰,同樣讓人聞風喪膽的還有它的同胞兄弟——絲狀病毒。

絲狀病毒(Filovirus)外形呈絲狀,或具分支多形態,直徑約80nm,可達1400nm長。

絲狀病毒科包含馬爾堡病毒(Marberg virus, MBV)和埃博拉病毒(Ebola virus, EBV)這兩種具有高傳染性、危害極大的病毒,它們通常經蝙蝠、猴類等動物傳播

其中埃博拉病毒分為:(扎伊爾、蘇丹、萊斯頓、科特迪瓦、邦地布優)等多種類型,馬爾堡病毒感染死亡率約為30%~35%。而埃博拉病毒中,扎伊爾型,致死率約90%蘇丹型,致死率約53%

美國作家理查德·普雷斯頓1995年出版的作品《血疫》,講述的正是關於絲狀病毒的故事。

該書一經推出就獲得了巨大的成功,在此後的61周內一直佔據《紐約時報》非虛構類暢銷書榜首。

普雷斯頓因此獲得了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頒發的防疫鬥士獎,他也是有史以來唯一以非醫師身份獲獎的得主。

就在去年,FOX與美國國家地理合作,將《血疫》翻拍成了同名電視劇。

在當下這個特殊的時間節點來回顧這部劇,它或多或少,都能給予你我一些提示——

血 疫

The Hot Zone

劇情圍繞著1989年的美國是如何避免了一場埃博拉病毒爆發而展開。

與其他翻拍作品不同的是,《血疫》無論是書還是劇都讓人毛骨悚然,人類在大自然面前束手無策,這位凶險病毒的到來絲毫不亞於一次“車諾比事件”。

就連驚悚之父史蒂芬·金也曾在閱讀過該作品之後表示:“《血疫》第一章,是我這輩子讀過最可怕的內容。”

在劇中,導演用三條時間線分別是1980年1989年1976年,以主角南希·傑克斯的視角帶領大家了解這種可怕的絲狀病毒。

1989年的美國馬裡蘭州瑟蒙特市。一所傳染病研究院發現了未知的詭異病毒,這種病毒能在短短十天內奪走人的性命。

最初它寄宿在猴子身上,一大批猴子相繼發病死亡,之後猩猩的飼養員也出現了發熱、嘔吐等症狀。

陸軍上校南希·傑克斯(朱麗安娜·瑪格麗絲)是位出色的病毒專家,在一次實驗中,她發現了遠在非洲的埃博拉病毒已經悄悄潛入了美國,也多虧了她的機智果敢,在疫情蔓延之前,她第一時間上報並盡力阻止擴散。

· 馬爾堡病毒

文明和病毒之間,隻隔了一個班機的距離

1980年,一位法國人夏爾·莫內在去過一個山洞之後,出現頭暈、發熱的症狀,他的保姆隨即聯繫計程車送他趕往飛機場,去內畢羅的醫院看病。

在去往醫院路上,他的身體開始長出一個個大大小小的膿包,並開始嘔吐,吐出暗黑色的血漿。

到達醫院後,謝姆·穆索克醫生對他進行檢查,發現他身體裡的血液含量極低,還突然出現呼吸困難的症狀。

謝姆·穆索克醫生來不及搶救,病人噴出一口血便身亡了,而這口血正好噴在謝姆·穆索克醫生的裸露處,最後謝姆·穆索克醫生也染病身亡。

後來,人們用這位偉大的醫生的名字命名這種新病毒為“穆索克 馬堡爾病毒”,簡稱馬堡爾病毒。

· 埃博拉病毒

盤旋在人類文明上空的獵手,正伺機而動

當時用於科學實驗的猴子,爆發了新型病毒,南希敏感察覺到,這絕非是尋常的猴出血熱病毒,可能是出現了新型的四級病毒。

但同事們卻根本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們並不認同她的看法,認為美國不可能出現新型的四級病毒,還作死地在暴露情況下,聞了聞病毒。

為了弄清真相,南希決定冒險前往調查。

科學家們將已知病毒劃分不同等級,必須在符合等級安全的實驗室裡進行安全操作。這個生物安全分級標準,簡稱為BSL

BSL-1:麻疹病毒、腮腺炎病毒

BSL-2:流感病毒、艾滋病毒

BSL-3:炭疽芽孢杆菌、鼠疫杆菌、結核分枝杆菌、狂犬病毒

BSL-4:埃博拉病毒、馬爾堡病毒、拉沙病毒(沙狀病毒科)

等級越高危險系數就越大,有的二、三級病毒在人體內的潛伏期可能長達十年之久,甚至連SARS病毒也只是三級,而四級病毒則分分鐘能殺死人體大半細胞,可怕程度可想而知。

面對傳染性極強破壞力極大的四級病毒,實驗過程中稍有不慎就會被感染。哪怕套上幾層防護服,只要有一點破損都要隔離觀察。

醫務人員進入實驗室,首先要脫去全部衣服,換上消毒衣,通過高溫消毒區之後,要將衣物的縫隙用膠帶綁緊,最後才能套上第二道防護服,進行操作。

在顯微鏡觀察下他們發現了異樣,樣品(猴子血塊)細胞全部死亡,如果是猴出血熱病毒殺傷力不會如此之強。

起初,南希以為這種病毒可能是1980年出現的馬爾堡病毒,但在實驗的過程中發現它並不是,這是一種新型的絲狀病毒。

南希想起自己曾在國際疾病控制中心工作的導師卡特(利亞姆·坎寧安),他曾經提及過一種來自非洲的神秘病毒。

1976年卡特收到埃旺達醫生的來信,信中寫到:“森林正在流血”

埃旺達醫生告訴卡特,他們在非洲埃博拉河流域發現了一種恐怖的新型病毒,傳播很快死亡率極高,周邊的幾個小部落因此消失。

這是人類首次接觸這種新型病毒,所以人們用首次發現地的地名來命名為:埃博拉病毒

卡特帶著翻譯前往埃博拉河,才知道為什麽他們說,森林在流血。

橫屍遍野,被感染的村莊直接燒毀,不複存在。這片區域被軍隊控制,嚴禁進出,違令者直接射殺。

當地醫療設施有限,甚至一個針頭反覆使用也是很常見的。所以當疫情爆發時,非常容易交叉感染。在死亡面前,人類渺小脆弱,不堪一擊。

此次感染者的症狀與1976年的埃博拉病毒症狀極為相似,可導致嘔吐腹瀉、出血熱等症狀,死亡率極高。

而他們的實驗室距離美國人口密集的市區只有20多公里,一旦傳播,後果將不堪設想。

正因為見識過埃博拉病毒的可怕,卡特始終對病毒保持著謹慎、敬畏的態度,他的學生南希也是一樣。

所以南希才會堅持驗證,最終證明埃博拉病毒真的再次出現了。

疾控中心的做法更是令人氣憤。他們首先想到不是尋找應對的辦法,而是控制輿情。他們甚至不相信南希的診斷,還把感染的飼養員送入醫院,並且沒有采取隔離措施...

萬幸,埃博拉病毒最後沒有大面積爆發,而是再次消失撤離回到森林,留給人類喘息的時機。

但這位古老的微觀生命體,從四十五億年前存在開始,一直都在尋找新宿主,經過一次次進化,下一次又不知何時會卷土重來。

在把其他物種推向滅絕的過程中,人類也在忙著鋸斷自己棲息的那根樹枝,絲狀病毒就是大自然對人類的反噬。

等到它再次出現,人類還將繼續自食惡果。

“最初沒人在意這場意外,一場山火,一次旱災,一個物種的滅絕,直到這場災難和每個人息息相關,地球不需要被拯救,需要被拯救的是人類自己。”

回看這部《血疫》,它更像是一部警示錄。我們可以從中看到很多可以借鑒警戒,甚至值得反思的情節。

如果人類能對自然抱有一絲敬畏之心,拒絕食用野味,或許病毒就不會找上門來;

如果當疫情出現的第一時間,我們就立刻采取緊急措施,隔離救治,減少人員的流動,或許,疫情不會發展得如此迅速,我們或許也不必付出如此慘痛的代價。

每一次危難,都是我們改進自己、修正錯誤的機會,不要讓悲劇一次次的重演,敬畏自然,便是在守護我們人類自己。

願疫情早日結束。武漢加油!湖北加油!中國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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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圖源部分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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