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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90後真的不會談戀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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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

言姐在這裡一直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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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日光熹微。

金小樓隻覺得頭疼欲裂。

甫一睜開眼,就聽見一聲嘹亮清脆的嬰孩啼哭。

「作孽啊,竟真叫她給生了下來!」床邊站著一個上了年紀的婆子,將孩子抱起,伸到金小樓眼前,「看一眼吧,好歹留個念想。」

說罷,便像拎一隻小雞兒一般拎著嬰孩,徑直往門外而去。

金小樓腦袋裡昏昏沉沉,隻記得自己剛熬夜在無菌艙裡做完實驗,防護服都還沒來得及脫呢,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金小樓時常有這樣的狀況,畢竟年齡也不小了,稍微熬個夜就容易低血糖。

可誰叫她是農學院裡新來的教授呢,自然要多做一些活兒的。

只是……這怎麼再一睜眼,竟躺到了張古色古香的木床上?

這黃撲撲,灰沉沉的四面土牆,怎麼看也不像是自己熟悉的環境……

正恍惚間,腦仁一疼,大段大段陌生又無比清晰的記憶瞬間湧入金小樓的腦海裡。

這是……穿越了?

金小樓向來便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三歲能念詩,五歲學奧數,十歲古箏就過了十級,十八歲上了帝都最好的大學,同年就作為優秀交換生出國留學,五年後,念完博士回國,直接進了一流的高等學府任教,是校史上最年輕的教授。

可這穿越後……是什麼鬼……

金小樓嘆氣,別人穿越都是做什麼王妃,貴妃的,再不濟,好歹也是大戶人家裡的次女,至少不愁吃不愁穿。

可這原主同樣是叫金小樓,命途卻多舛得可悲。

出生在窮鄉僻壤也就算了,偏偏家裡人丁興旺,金小樓的娘是么女,本就不受待見,還未出閣就和鄰村的男人跑了,一年後才大著肚子回來。

無名無分的生下了金小樓便撒手人寰。

金小樓從小是下人一般的長大,受盡了冷眼和嘲諷,眼看著快到出嫁的年紀,終於能逃出金家這個火坑,九個月前,上山采豬草時,卻遇見個陌生男人。

不明不白的懷了身孕,連那男人的臉都沒有看清,金小樓不敢聲張,仗著自己身材瘦小,一直藏著掖著,直到今天,臨到生產時,這樁醜事才被揭破。

本是要浸豬籠的,卻因為血崩,生生死了,才使得這現代的金小樓陰差陽錯的重生了。

「拖出來吧,把大人孩子一塊兒綁了浸豬籠!」

金家掌事的外祖母吳氏拄著拐杖,用葛布手帕掩住口鼻,站在門口,看都不願看金小樓一眼,只想趕緊抹去這個給金家丟臉的女人。

「真是娘倆一個貨色,都不是省油的燈。娘,早當初要聽了我的,將這小浪貨一生下來就溺斃了,哪裡還有今天這些事。」

三舅母柳氏倚在吳氏旁邊,最愛落井下石。

吳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心裡頭也怪自己當初心軟了那麼一時,竟留下了這樣一個禍端,如此醜事,在金家接二連三的出,隻怕村人背後都說他們家風不正!

招招手,金小樓的兩個舅舅便一前一後的將她拖下了床。

不顧那滿身的血咒之城,徑直塞進木簍裡,用牛皮繩綁住了金小樓的雙手雙腳,長扁擔一挑,如同抬豬仔一般的抬了起來。

「快走,快走,趁著現在天還未大亮,溺斃了她,拉後山上去埋了。」

吳氏拐棍一頓,兩個漢子咬牙擔起金小樓就往小石塘的方向走……

金小樓剛剛甦醒,方搞清了狀況,即刻便要被浸了豬籠。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穿越,估摸著,興許是熬夜太多,一不小心猝死了。

她還這麼年輕,連戀愛都沒談過,一門心思搞科研,還妄想成為一個流芳百世的女科學家,卻這麼輕易的就死了。

金小樓不甘心。

好不容易有了這重生一回的機會,她不願就此放棄。

腦筋飛速的亂轉,在背脊剛剛挨到冰冷的池水,不自覺的一個激靈,渾身寒毛皆豎起來的剎那,她想起來了。

那日,金小樓好心救了那個蒙著面,一身黑衣的男人,卻被男人恩將仇報,這件事後,金小樓哭得撕心裂肺,直到日落昏黃,欲離開時,才發現一塊羊脂白玉的玉佩,安安靜靜的遺落在亂草之中。

那玉佩形似錦鯉,尾端刻著兩個篆體小字,通體瑩潤剔透得如同一塊寒冰,在夕陽暗沉的微光下,泛著淡淡光澤。

金小樓向來沒有念過書,大字也不識兩個,但隻一眼,她便認定此物必定不凡。

由此便悄悄的將那玉佩藏在了自己住的茅草棚子裡。

從前的金小樓不識字,如今的金小樓卻清清楚楚的知道,那玉佩尾端刻著的是「和顏」二字。

只是在腦子裡有限的認知裡,她也不明白這「和顏」二字代表了什麼。

大舅金磊和二舅金順手一放,竹簍便整個的甕進了水裡。

金小樓剛剛生產完,本就虛弱不堪,冷水一泡,口鼻浸入泥汙,一口氣呼不出來,差點昏死過去。

她狠狠的咬了自己的舌頭,用深入骨髓的疼痛使自己保持清醒,因為她知道,此時若再閉上眼,就真的永遠醒不過來了。

「舅舅……」金小樓的呼喊隨著口中的鮮血一起溢出口。

可誰又有好心聽她說話?

那兩個男人殘忍得令人心顫,不說將要溺斃的是他們親生妹妹的孩子,共同生活了十八年的家人。

即便是一個陌生人,那可是活生生的一個人吶,怎麼忍心就此活活淹死……

可金磊和金順便連眼皮也沒有抬。

「舅舅……孩子的父親是和知縣……」

金小樓拚了命的將嘴巴抬出水面,用盡最後的一絲氣息,喊出來一句話。

說罷,脖子一軟,便沉進了水中。

……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金小樓被反手綁在柴屋裡。

雖是暑夏最熱的氣象,她卻冷得發抖。

一抬眼,便看見金磊和金順惡狠狠的站在她的面前。

見金小樓醒過來,金順忙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吳氏就跟著進來了,嚴嚴實實的關住了柴屋的小門。

「你說,那野孩子的爹是和知縣?此話可當真?」吳氏渾濁的老眼中冒出一絲精明的神色,將信將疑的盯著金小樓。

02

若這賤蹄子的話不假,那爹真是和知縣,咱們金家豈不是和知縣老爺攀上了親?

吳氏的主意打得飛快,如今這孩子還小,剛生下來誰也瞧不出模樣來,待把那孩子養大了,血脈親情,總歸是像他的,到時候他不認也得認,無論怎樣都能敲上一筆錢財。

只見金小樓好半天才喘勻了氣,良久,終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搖了搖頭。

吳氏的臉色一瞬便沉了下去,掃了老大老二一眼,斥責道:「辦事不力,處理一個禍端還生出這麼多的波折來!直接活埋了事算了!」

說完便走,剛要開門,便聽身後,金小樓嗓音嗚咽響起:「孩子的父親不是和知縣,是和知縣的兒子……和廣坤……」

吳氏停住開門的動作,轉過身來,盯著金小樓,一字一句的問:「你可有證據?」

金小樓點頭:「那日,那事,我從他身上扯下來一塊玉佩……被我藏在屋子的草絮堆裡……」

吳氏使了個眼色,金順立馬沖了出去,不一會兒就從金小樓居住的茅草屋內摸出來一塊羊脂白玉的錦鯉玉佩。

待這玉佩交到吳氏手中的時候,吳氏滿臉的皺褶子都要笑成了一團菊花。

金小樓心中暗自發笑,口裡卻一本正經:「當時我扯下了這個玉佩,和少爺也不生氣,他說他自小被人誇讚』君子世無雙,陌上人如玉』由此便命人打了這個玉佩來隨身帶著,他說這玉佩上是一個『和』字一個『顏』字,其實就是那句詩的意思,是誇讚他傾世的容顏。」

吳氏樹皮般的乾手摩挲著這上等的羊脂白玉,她不用問就知道這是塊好玉,只是略一猶豫,還是出聲吩咐道:「把桂枝叫來看看。」

大嫂黃桂枝是整個金家裡唯一一個識字的人,是自小念過學堂的,本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沒曾想九歲那年家族長輩得罪了權貴,整個黃家一齊落魄了,逃難來到了他們井口村,後來下嫁給了金磊的獨子金大成。

待黃氏看過了玉佩,點了頭,吳氏這才是實打實的信了金小樓的話。

人人都知道金小樓不識字,又生得蠢笨,即便是要編,也編不出這樣的花兒來。

「看來那孩子果真是和廣坤的!」吳氏捏著玉佩睨了一眼金小樓,「你們娘倆這賤命先留著吧,給她解了綁。」

金小樓的雙手剛剛鬆開,就聽吳氏又道:「天都快黑了,還不快去做飯,你是想要餓死我們一家子嗎?」

金小樓心底涼成一片,這原主從前過的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剛剛生產完,不到半天,還差點被他們害死,轉過頭來第一件事,竟是讓自己去給他們做飯。

他們也真是心大,不怕自己下毒毒死那一大家子人嗎?

金小樓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說是屋子便連風也擋不了,不過是豬圈旁多搭出來的一個茅棚。

她換下了滿身血跡的衣物,剛剛生產完,身體還未恢復。

金小樓照著記憶裡古代女人來月事的法子,將塞了茅草的棉布墊子墊在褲子裡,這才去柴屋裡做飯。

記憶中,火石一打,柴火很輕易就能燃起來,那是從前的金小樓日日年年做過千百遍的事,可如今的金小樓無論多麼努力,那乾啞啞的木柴卻怎麼也燃不起來……

金小樓從來沒有嘗過這樣的挫敗,連高數和分子實驗都能輕鬆解決的她,如今竟面對一堆柴火發愁。

蹲在灶膛前,從來沒哭過的金小樓第一次紅了眼眶。

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孽,竟要來過這樣的人生,在現代,她雖不是什麼社會名流,但好歹是受人尊敬的,是別人眼中的優秀者,可如今在這落後閉塞,還封建愚昧的古代,她成了最弱勢的存在,她的命比草芥還不如,任人欺負凌辱,卻沒有一絲還手的能力。

金小樓想要強大起來,她揉了揉眼睛,止住了將將泛起來的眼淚。

她從小什麼事都能做好,即便是在如此境遇裡,她相信,她也能冒出頭去!

她有這一股氣,一股向來便不服輸的氣。

「鍋都還沒熱,這麼久你在做什麼?是皮子又癢了?欠收拾了?」

大舅母周氏踹開門時,正好看到金小樓貓在牆邊一動不動,她不分青紅皂白,拿起門邊掛著的柳樹條便往金小樓的身上抽去。

那柳樹條用得極為順手,是打金小樓打慣了的。

金小樓吃了一鞭,臉頰上火辣辣的疼,一咬牙,手一搓,打火石一下便點燃了木柴。

金小樓嘴角一勾,在周氏下一鞭抽過來的瞬間,就著火光一下抓住了那磨得光滑細軟的柳條,趁周氏還愣神的片刻,便將那柳條扯了過來,一把扔進了火光裡。

「你!」周氏反應過來,氣得臉色漲紅,她沒想到一向逆來順受,八竿子也打不出一個屁來的金小樓,竟敢燒她的柳條,「小蹄子,你信不信我剝了你的皮?!」

金小樓的眸子在閃爍的火光中分外的明亮,她昂起頭來,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周氏,那樣堅定又不屈的目光,竟看得周氏心裡頭不由自主的打了個突。

「三舅母身懷有孕,可餓不得,大舅母難不成是生怕來年三舅母生下兒子,威脅到大哥的地位,刻意刁難我磨蹭時間,要餓壞了三舅母?」

金小樓一席話說完,周氏隻覺渾身發冷,真是活見了鬼了,這些個話怎麼可能從這丫頭嘴裡說出來!

卻也連忙向外看,生怕金小樓這話被旁人聽到了。

前些日子柳氏診出有孕,老太太又去廟裡問了和尚,斷定是個男胎。金家人口雖多,到金小樓這一代,男丁卻單薄得只有一個,也就是周氏所出的金大成。

這對金家來說是壞事,可對周氏來說卻是好事,因此,柳氏一有男胎的消息傳出來,第一個不舒服的就是周氏。

老太太是從媳婦過來的,自然知曉周氏的心思,明裡暗裡的告誡過周氏好多次,若金小樓的話被老太太聽到了,周氏自然沒有好果子吃。

「或者是盼著餓得三舅母營養不良,停了胎,甚至是難產而亡……」

03

「夠了!閉上臭嘴,快做你的飯吧!」周氏聽金小樓越說越過分,臉色都變了,一聲厲呵斷了她的話,慌忙轉身離開了柴房。

待周氏一出門,金小樓臉色一瞬暗了下來,面無表情的生了火,煮了一大鍋清湯稀飯,又炒了一盤蒜蓉絲瓜。

唯一一個雞蛋在白水裡滾熟了,仔仔細細的剝了殼放進三舅母柳氏的粥碗裡,這是柳氏有孕以來的慣例。

金小樓先喝了一碗米粥填了肚子後,再把晚飯端了出去。

一張老舊的八仙桌,上方坐了金老太太吳氏,左右兩邊是金磊金順和獨苗金大成,三舅金壽和柳氏一起坐在下首。

金家的媳婦和女兒都是不能上桌吃飯的,只能端了碗在桌旁站著。

柳氏身懷有孕,是個例外。

「這粥是越來越稀了,我看吶,你們就是想餓死我兒子。」柳氏兩口吃完雞蛋,看著清湯寡水沒了胃口,把碗一放,委委屈屈的撂下了話。

吳氏剛抬起眼皮子看向金小樓,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聽周氏搶先道:「我剛剛路過柴房,見小樓鬼鬼祟祟的端著玉燕的粥碗,此刻想來,多半是小樓嫉妒玉燕有雞蛋吃,偷吃了玉燕的粥,恐怕還衝粥碗裡吐了口水!」

話音剛落,柳氏便將碗一掀,站起來一個巴掌扇在了金小樓臉上。

這突如其來重重的一下,打得金小樓耳中嗡嗡作響,眼前一黑,就栽倒在了門檻上……

周氏忍不住好笑,心中暢快極了。

這小蹄子,煮飯時竟還敢給自己臉色看,真不知是誰給她膽子。

周氏知道那柳玉燕頓頓的清粥,早就喝厭煩了,聽到自己的挑唆,必定不會去辨別真假,金小樓她不過是一個出氣筒而已,藉機發一通脾氣,消消火。

往常家裡有誰不順心,皆是找金小樓的晦氣。

「小樓也不用吃飯了,她的粥倒了餵豬去。」吳氏橫了橫眼,從懷裡摸出一包豬肉干,這風幹了的豬肉干是上個月吳氏生辰,金磊特意去縣城裡買回來孝敬她的。

吳氏扯下來一大塊,遞給柳玉燕:「吃了吧,餓著肚子我的孫兒怎麼長得好?」

柳玉燕咧嘴一笑,歡歡喜喜的接過了,當著大夥兒的面就吃了起來。

一家子人都是好久沒吃肉的了,一個個看得眼紅心饞。

只有黃桂枝還想著倒在地上的金小樓,趕緊放下碗筷去將她扶回自己房間。

金小樓再醒過來時,看到的是初初穿越過來時的那間土屋。

這是大嫂黃桂枝的臥房,當時金小樓突然生產,她自己的屋子連一張像樣的床都沒有,黃桂枝心善,接了金小樓在自己床榻上生產,又自己洗凈了滿床的血咒之城,還因此受了金家人不少的嘲諷。

黃桂枝的丈夫金大成甚至還差點對其大打出手,他嫌金小樓晦氣!

金小樓剛半撐起身子坐起來,黃桂枝就端來一碗糖水。

「小樓,來,快把這糖水喝了,你剛剛生產完,氣血虛,要補補。」

黃桂枝扶著金小樓,拿起杓子吹了吹熱氣,一杓一杓的往金小樓口中喂去。

金小樓知道,在這種地方,冰糖比白銀還奢侈,這隻怕是黃桂枝用家底換來的。

整個家裡,只有桂枝,還保持著一份善良。

善良的人一定會有回報的。

金小樓捏緊了拳頭,她的臉頰微微腫了起來,可以想像柳氏用了多大的力氣。不過金小樓心裡並不生氣,因為她知道,這一巴掌她會很快向柳氏討回來!

她不再是曾經那個逆來順受,不敢言語的金小樓了。

金小樓喝完了糖水,握住了黃桂枝的手:「謝謝你,大嫂。」

黃桂枝沖金小樓一笑,嗓音柔柔軟軟:「謝什麼,都是一家人。」

說著,轉身將碗一放,從身後的被褥中間抱出來一個棉布包裹著的小嬰孩來。

這還是金小樓自生產後,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孩子。

金小樓手有些顫抖的接過嬰孩,雖然是最粗糙的棉布,棉布上甚至還打著補丁,但黃桂枝洗得乾乾淨淨,散發著皂角的清香。

金小樓抱著孩子,隻覺得這種感覺很神奇,這孩子按理說不是她的,她連戀愛都沒有談過,更沒經歷過十月懷胎,可手一觸碰到那小小的嬰孩,看著懷裡的孩子像一團糯米圓子一般,白白嫩嫩的,咿咿呀呀間,一雙又明又亮的眸子黑峻峻的望著金小樓。

金小樓的心一下就化開了。

就像是白白的雪放在了手心上,溫開成了最純凈的水。

金小樓隻一瞬就打定好了主意,一定要將這個孩子好好養大,也算是替死去的金小樓盡一份心意。

「小樓好福氣,是個男孩呢。」桂枝掖了掖孩子的被腳,「可想好了叫什麼名字?」

金小樓眸光一閃:「就叫金鱗兒吧。」

「鱗兒?」黃桂枝有些不解。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我的孩兒,我一定要讓他與凡人不同!」金小樓說這話時目光堅定,周身散發著一股子讓人不敢輕視的氣勢。

黃桂枝讀過些書,卻從未聽說過這句話,乍聽之下,隻覺得不同凡響,心裡暗暗覺得小樓似乎與以往不同了。

兩人正說話間,金鱗兒小嘴一憋,嗚咽一聲,扯開了喉嚨哭了起來。

「許是餓了!」黃桂枝看向金小樓,「自打出生到現在還沒有好好的吃上一頓奶。」

吃奶……金小樓有點頭疼……

半遮半掩,面紅耳赤的餵了下,可金鱗兒吃了半天,一點奶也沒有吸出來。

也是,這金小樓懷孕時也是常常吃不上飯的,哪裡有營養長奶水出來。

可孩子不吃也不是個辦法呀,正發愁,院子裡柳氏不高興了,陰陽怪氣道:「真當自己是官少爺了?扯著嗓門這是哭給你那見不著面的爹聽呢?」

金小樓還未說話,門吱呀一聲打開,金大成從外邊走了進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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