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最新頭條.有趣資訊

適合冬天看的影片?這一篇就夠了

凜冬之雪,掩埋的不只是舊的世界,更是無數精彩故事的光華。

寒夜風飄,有人在街頭孤獨流浪,有人起身跳入狂歡的人群,也有人緩緩舉起手中的獵槍。

或淒離,或憂魅,在那些發生冬天的故事裡,總是有著穿透人心的魔力,同時也總是繞不開兩個主題,“黑的夜”和“白的雪”。

在這樣一個性格明朗的季節裡,那些灰色的曖昧和憂傷均無處藏身。

在今天,電影通緝令就將盤點關於“冬”的電影,帶你品饗一場屬於這個季節的光影盛宴。

冰下的夢與喪

1985年,克里斯·范·奧斯伯格發表了一篇兒童文學小說,該書迅速成為聖誕節的熱賣商品,一時洛陽紙貴。

2004年,知名導演羅伯特·澤米吉斯,將這個小說故事搬上大銀幕,它就是久負盛名的《極地特快》。

飄雪的平安夜裡,聖誕老人駕著馴鹿,拉著雪橇,從雪原邊緣飛到月前,將聖誕禮物送到每一個孩子的床前。

你還願意相信這樣的故事嗎?

就在所有人都將它當成哄騙孩子的把戲時,小男孩克勞斯卻不這麽認為,他是童話的勇敢捍衛者。

聖誕前夕,克勞斯在恍然如夢間,看到窗外一位向他招手的列車長,而列車長駕駛的這輛極地特快,正要前往北極參加聖誕慶典。

整部影片用CGI技術完成製作,總成本耗資1.6億美元,為我們打造了一場美輪美奐的聖誕冒險之旅。

克勞斯的北極狂歡之旅,如願見到了聖誕老人,得到了他心愛的聖誕禮物——馴鹿身上的鈴鐺。

當然,這顆神奇的鈴鐺,只會為那些心存信仰的人,發出清脆的妙響。

《極地特快》並不只是一場冰雪裡的浪漫冒險,更是在對北極世界的華麗想象描繪中,閃爍出點點溫暖的思想光輝。

都市的冷峻與麻木,仿佛一場盛大流行病,將你我原本深植的童真都無情奪去。

事實上,快樂,我們是有選擇權的。

只是很多人,用悲觀的雙眼審視世界,最終為生活中的許多美好,投下了棄權票。

同樣是冬天,科恩兄弟則用《冰血暴》,帶給了我們不一樣的情緒碰撞,他們在冰天雪地中塗上了一抹血色。

《冰血暴》用詩意的鏡頭曬濾著現實中欲望的渣滓,而意外與巧合的不斷重疊,拚合出一張形色各異的人性圖景。

想要勒索嶽父投資的汽車銷售經理,約談了兩名殺手,計劃綁架自己的老婆……電影就在這樣荒誕的氛圍中開場。

科恩兄弟一直以鮮明的電影風格,以及另類的敘事手法而屹立於好萊塢導演行業,他們是當前美國獨立電影的代表人物。

誇張的鏡頭表現和黑色幽默,讓科恩兄弟完成對好萊塢流水線導演風格的“背叛”,並完整展現出自身對社會現實批判與嘲弄。

《冰血暴》作為科恩兄弟的早期代表作品,亦是如此。

影片的故事發生在明尼蘇達州,這也正是科恩兄弟出生的地方。

故事開場,正值冬天的明州平原為白茫茫的雪所覆蓋, 讓觀眾從視覺上直接獲取冷峻肅殺之感。

關於冬天的解題,科恩兄弟給出我們的答案,似乎只是“混亂”二字。

就算是制定了最為詳盡周密的計劃,那些意外的傷害、死亡似乎總會“如約而至”。

在這樣的電影世界中,人人自危,事與願違,命運如同奔騰的流水,洶湧且多變。

看似平靜的雪原之下,實則殺機四伏,這亦是對人類社會荒誕的鏡像演繹。

冬日的奇幻泛舟

東北某三線城市蕭索肅殺的冬夜裡,廢棄的工廠、煙囪、塔爐都是冰冷的符號象徵。

在這層神秘氣氛籠罩之下,生活在這座城市中人們,身上都帶有一種壓抑與狂暴的共生。

張自力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老婆跑了,工作丟了,自此陷入糜潰的生活裡。

但五年前舊案的轉機,意外的改變了張自力的生活狀態,他對老同事王隊說, 他不是想贏得人生,而是不想輸得太快。

《白日焰火》所描摹的冬天,厚重的讓人喘不過氣。

在陰冷詭譎的影像氛圍中,影片中刻畫的每個一個小人物,都為現實的物外條件所束縛,難以掙脫。

梁志軍是社會中的“活死人”;吳志貞身處男權話語的社會中,不斷的被要挾,被騷擾;

洗衣店老闆失去了男性最重要的特性;而張自力則任生活擺布,沉淪頹喪。

當張自力試圖去找回自己失去的一切時,結果卻未能如願。

摩天輪上的交歡,是情欲的短暫釋放,對正義的執著所求,最終卻是對自我和所愛之人的傷害。

他在如泥沼的生活中掙扎著,他想捍衛屬於自己的男權,可一切都是那麽的力不從心。

有人說那刹白日焰火,是一種懺悔, 喻義為救贖與被救贖, 是人生的解脫和釋放。

我覺得那更像是一種諷刺,白日中焰火,顯得是那麽的多餘,縱使無比絢爛,卻也注定只是一場悲劇。

從蝕骨的現實中走出,我們再去探尋另一個冬天。

2005年第77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原創劇本獎,頒給了愛情奇幻電影《暖暖內含光》。

當然它還有一個很長很拗口的名字:《美麗心靈的永恆陽光》。

故事描繪了一場浪漫的相遇,一間忘情診所,以及一段陷死灰複燃的愛情。

影片借用帶有科幻色彩的包裝, 採用時空混亂、情節破碎的非線性敘事結構,將對愛情的探討的主題層層推進。

《暖暖內含光》用高科技概念所包裹的,依舊是一個人文情感變化的內核,讓原本非理想的人類情愫,變成了可視化的線性邏輯,也更容易讓人看清了愛情的本質。

我們從相遇開始,所追求的一切,無非是簡單而純粹的美好。

但走著走著,這次旅程的意義就變了味,開始陷入爭吵與複合的乏味漩渦。

影片為我們合理的展現了許多關於愛情的假想,如果兩個人失去了記憶,是否還會一見鍾情?

或許當喬爾和克萊門蒂娜躺在冰湖之上,仰望朦朧稀疏的星空時,那一次屬於靈魂的契合與冒險,或許就注定會發生。

每當我們遇到傾心的人,是否都會設想,我們或許曾在之前的盛夏熱戀過,秋天我們又躺入了忘情診所……

而冬天的這一眼相遇,依舊美麗。

冬天,將愛情進行到底

情書是什麽?

對很多人來說,它不僅僅是表達愛慕的載體,或許更是一段青春的墓志銘。

岩井俊二的《情書》,則將少男少女間愛情的執著和朦朧,難忘與遺憾,刻畫的栩栩如生。

巧合,是《情書》在敘事層面上最大的魅力。

地址的巧合,姓名的巧合,長相的巧合,三重巧合的設計,讓我們宛如追求愛情的少年,一直想要探知疑惑的答案。

而在真相揭曉的那一刻,百感交集的情緒又會湧上心頭。

《情書》以雪景的鏡頭開場,而主人公的憂鬱和對遠山的呼喊,都為影片注入了哀傷的情境。

渡邊博子在男友攀山意外喪生後,寄出了一封明知不會有回信的情書,卻意外地收到了回信。

通過書信交流,博子了解到了少年時代的男藤井樹及女藤井樹之間的故事。

羅伯特·麥基說:“藝術電影崇尚知性,用情緒的毯子緊緊捂住強烈的情感。”

事過多年,當主人公們回首去追溯一段往事時,那種如隔薄冰的熾熱感,與冬天的季節氛圍完美契合。

愛情是火焰,而時間則是風雪。

當後青春期的我們,再度回望冰封的愛情時,或許還能看到那熟悉的光亮,但卻難以再次感受那份溫暖。

這趟冬季光影巡禮的最後一站,我們前往一座古老的哥特古堡,看看那裡發生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發明家在古堡發明了很多東西,包括一個機器人。

這個機器人有四肢,有器官,有頭腦,還有一雙剪刀手,他的名字叫做愛德華。

當發明家死去後,愛德華孤獨一人在古堡裡生活,直到化妝品推銷員佩格的闖入,徹底改變了愛德華的命運。

《剪刀手愛德華》是一首孤獨者的悲劇詩歌,亦是導演蒂姆·伯頓的自我內心寫照。

波頓當時常常感到寂寞,並很難得到持久的友誼,他常感到人們特意讓他處於孤獨之中,他自己也不確定為什麽會有這個想法。

事實上,每個人內心都會有一個陰暗的角落,那裡永遠刮著孤獨的風雪,不被世人所完全理解。

而《剪刀手愛德華》正是將人們內心的孤獨感,用童話的形式演繹出來。

愛德華曾受世人歡呼,也曾遭到他們的唾棄,但世俗人性的多變,卻不曾動搖愛德華內心的純潔和善良。

在影片結尾,愛德華出於對金的保護,用自己的剪刀手殺死了吉姆,同時也宣告了兩人愛情的終結。

金離開了古堡,她與愛德華再也無法相見:“我已經老了,我希望他永遠記得我年輕時的樣子。”

剪刀手愛德華在一場人間遊戲後,在陰森古堡中繼續孤獨生活,但他心中永存善念和愛意,修剪著他那純潔無瑕的冰雕。

我們掘冰三尺,看到科恩兄弟布下那一跡血影,惶然後退幾步,一輛開往北極雪國的列車,從身側呼嘯而過。

狂風吹散月影,一對戀人躺在冰湖上度蜜月,遠處樓宇間,有人在白日綻放焰火。

剪刀手不知疲倦的修剪著他的冰雪和愛情,而一場屬於冬季的盛大童話,卻正在徐徐落下帷幕。

寒潮肆虐的季節,當我們蜷縮進溫暖的被窩,再看一遍這些關於冬天的電影時。

將會發現,他們冷峻的視聽外衣下,包裹是真實,亦是溫暖。

我們到底該用怎樣的視角去審視這個難測的世界,看待愛情的來來往往,面對生活的紛紛擾擾。

或許,在這些電影中,早已給了我們答案。

心存美好,定會途遇天使。

獲得更多的PTT最新消息
按讚加入粉絲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