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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開演,音樂劇《巴黎聖母院》已經售罄30場門票

音樂劇《巴黎聖母院》劇照。

還沒開演,30場演出門票已經售罄,和它相關的藝術活動場場爆滿,眨眼就沒了報名名額,上海觀眾對音樂劇《巴黎聖母院》的熱情,超乎想象。

7月18日,法語版《巴黎聖母院》登陸上汽·上海文化廣場,拉開了30場演出大幕。早在8年前,英語版《巴黎聖母院》就在文化廣場演出了24場,文化廣場“年末大戲”自此開出新篇章,8年後再來,上海觀眾對它的熱情分毫不減。

《巴黎聖母院》為什麽讓人念念不忘?演出前,主創團隊和滬上媒體聊了聊。

因為完美,音樂20年來幾乎沒什麽改動

《巴黎聖母院》改編自法國作家維克多·雨果的長篇小說,以巴黎聖母院為背景,講述了道貌岸然的副主教弗羅洛、面目醜陋但心地善良的敲鍾人卡西莫多,以及吉普賽女郎愛斯美拉達之間的愛恨糾葛。

1998年9月,《巴黎聖母院》在巴黎議會宮首演,至今已在世界各地演出5000余場。2018年,為慶祝首演20周年,《巴黎聖母院》重回巴黎議會宮,複排演出12場,並在之後進行國際巡演,上海成了巡演中的重要一站。

《巴黎聖母院》曾被譽為“最好聽的音樂劇”,全劇包含50餘首歌曲,對白鮮少,以“一唱到底”聞名。另外,本劇的一大特色在於采“唱跳分離”, 也就是跳舞的演員不唱歌,而歌唱的演員不跳舞,兩者能更加投入自己的演出,將各自的表演發揮到極致。這與當今大多數音樂劇處理歌唱和舞蹈的做法不太相符。

“20年來,劇中的音樂幾乎沒有變化,因為我覺得很完美,我本人拒絕作出任何修改。”

作曲理查德·科西昂特專程來到上海,回憶起當年的創作經歷,他說,他習慣一邊彈鋼琴一邊把旋律唱出來,從一個靈感、一段旋律開始,慢慢演變成宏偉的樂章,這也更適合他投入情感。

創作時的他會拋棄一切商業的想法,這是一個不公開的、絕對私密的狀態,“我把自己完全投入到歌曲的情緒中,當我能用音樂表達我想呈現的情感時,那麽演員一定也可以。”

理查德·科西昂特認為,這部劇不應該被簡單地被定義為音樂劇,用“流行歌劇”形容更恰當,比如,演員們採用流行而非美聲唱法來歌唱,音樂裡揉入了流行、搖滾和爵士元素,採用電聲樂器而非管弦樂器配器,主唱歌唱的時候背後還有和聲……這都顯示了他追求純粹流行風格的姿態,目的則是讓現代觀眾更容易接受。

大火之後,繼續高歌是最好的紀念方式

從巴黎到上海,《巴黎聖母院》20周年紀念版的巡演完全由國際化班底打造,從主創到演職人員來自多個不同的國家。

飾演卡西莫多的意大利演員安傑洛·德爾·維奇奧參演過意大利語版、英語版、法語版,是唯一一個用三種語言演繹過卡西莫多的演員。不同語言的歌詞曾經讓他頗為苦惱,因為不同語言有不同的表達方式,不同語言表現情感爆發的方式也不同,但這也是讓他感覺最有意思的地方。

卡西莫多雖然面相醜陋可怖,卻憑一把溫柔、爆裂又嘶啞的嗓音,牢牢抓住了觀眾的耳朵,安傑洛·德爾·維奇奧笑說,他本人的聲音比較深沉,為了表達他對愛斯美拉達更深一步的愛意,他也故意做了一些設計。

飾演愛斯美拉達的希巴·塔瓦吉來自黎巴嫩。又要唱歌又要表演,對曾經的她來說是最大的挑戰,連續演出3年後,如今的她對這一美豔少女已經駕輕就熟。

備受關注的副主教弗羅洛,則由兩位加拿大演員——丹尼爾·拉沃伊、羅貝爾·馬裡恩分別擔綱,前者是1998年首演版主教一角的扮演者,後者不僅是本劇演員,還一度擔任本劇的助理導演。

“為了推進故事,一部劇肯定要有一個反派,弗羅洛也不是單純的反派,他很鮮活,有愛有恨,有掙扎有成長。這是一個非常值得深入了解的角色,他所有悲劇的來源,在於他不知道如何去愛。”羅貝爾·馬裡恩如是說。

今年4月,巴黎聖母院突發大火,引發全世界關注,也把以這座教堂為背景的音樂劇推到更多人面前。

“這是意料之中的問題。”羅貝爾·馬裡恩已經預見了記者的提問,“我不是法國人,巴黎聖母院不僅是法國人的文化瑰寶,也是全世界人的文化財富,它也不僅僅是宗教場所,更是一個文化標誌。大火發生後,曾有人問我,音樂劇會不會繼續演下去,關於巴黎聖母院的故事,當然不會停歇。”

安傑洛·德爾·維奇奧認為,繼續高歌巴黎聖母院,才是紀念這座建築最好的方式。

希巴·塔瓦吉說,她的唱段裡有好幾首都是歌頌這座偉大建築的,“在電視上看到大火的畫面後,我很悲傷,如今再演,感觸也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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