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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萬想不到,我居然對爵跡真香了

作者|謝明宏

編輯|李春暉

“你剛被‘賜印’,離我遠一點,不然你會覺得我很迷人。”

麒零正覺得銀塵的警告很莫名其妙,可看著對方飄逸的秀發,他心裡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上一秒還正直臉,下一秒立馬真香。這也是硬糖君看《爵跡臨界天下》的現場體驗。

按照劇中的設定,被賜印的麒零,就有了和銀塵相同的靈魂回路,所以能被其氣質吸引。講道理,這不是赤裸裸的自戀嗎?在《爵跡臨界天下》裡,張銘恩把麒零的機敏展露無遺,鄭元暢的銀塵則是妥妥的高冷嚴師。

《爵跡臨界天下》講述了小酒保麒零誤打誤撞進入靈力世界,成為王爵銀塵的使徒的探險故事。他結識了好兄弟泱澤,與夥伴神音、蓮泉、幽花等人共同卷入了原始天妖的陰謀中。在戰鬥中逐漸成長的麒零肩負重任,帶領王爵和使徒揭穿神權的假象,保衛了玄滄邦域。

現實題材爆紅的2019上半年,市場已久違宏大敘事類型劇。此時《爵跡臨界天下》的出現可謂“剛剛好”,提供了一抹亮色和更多元的選擇。即將到來的6月,除了甜寵劇和偶像劇的粉色泡泡,觀眾還可以沉浸在《爵跡臨界天下》史詩般的瑰麗設定中,去認識那些與命運抗爭的人們。

在《爵跡臨界天下》的世界裡,他們之所以不停戰鬥,是因為心中有想要守護的東西。銀塵明知可能失去生命,也要奮不顧身救自己的王爵。蓮泉明知九死一生,也要帶領大家守護玄滄。

這不就是在命運的浪潮中搏鬥的芸芸眾生嗎?如果說《西遊記》追求一種至善,《魔戒》意在消滅欲念,那麽《爵跡臨界天下》就是在探尋“人的價值”——如何去承擔責任,如何去守護所珍視的人,如何不枉此生?

有一種羈絆是王爵使徒

王爵和使徒之間,是永恆追隨的命運共同體。當閃著金光的靈魂回路被賜予使徒,王爵和他之間就形成了超越生死的“契約”。這種契約,意味著共同的力量,共同的目標,以及共同的信念。

在《爵跡臨界天下》中,王爵與使徒是一種亦師亦友,情同父子的“虛擬”社會關係。但在每一對王爵使徒身上,卻能夠體會到正在消失的人際溫情,那是具有“現實溫度”的。

“有破壞與毀滅,相對的就有守護與重生”,銀塵拿出酒館老闆的遺物安慰麒零。麒零卻無法接受安定生活一夕間的“消失”。他憤怒地對銀塵吼道:“我不稀罕當你的使徒”。

前幾集的劇情中,麒零對於銀塵是憎惡和反叛的。但隨著故事的發展,我們卻能在不同的王爵使徒“相處模式”中探尋到人際交往的智慧。

銀塵和麒零是“父子型”。雖然麒零一開始處處和銀塵作對,但後面卻漸漸模仿銀塵的為人處事,越來越像對方,上演“長大後我就成了你”。

幽冥和神音是“對手型”,這一對王爵和使徒太虐了。誰能想象,幽冥對神音好的唯一辦法就是折磨她,讓她在歷練中成熟。旁人雖有誤解,但神音卻甘之如飴,真正理解對方的良苦用心。這對王爵與使徒竟然讓硬糖君想起了高中時代的嚴師,任你歷經艱險,就要助你強大。

蓮泉與麒零是“姐弟型”,雖然兩人不是王爵與使徒的關係,但蓮泉更像是守護麒零的姐姐。在最初的闖蕩歲月裡,蓮泉不厭其煩的充當麒零的“說明書”。給他介紹魂獸,王爵與使徒的關係,使徒應該履行怎樣的責任。看起來酷酷的蓮泉絮叨起來,功力不輸你老姐吧?

麒零本是福澤鎮的一個小酒保,他常常使壞惹得老闆教訓他。孤身一人在酒館打工,從沒去過帝都卻渴望看那裡絢爛的煙花。傻裡傻氣的麒零是可愛的,像極了少年時代單純的我們。

危機降臨,在麒零最無助的時候,銀塵突然來到他身邊,幫助他,訓練他,守護他。某種程度上,有點像我們磕磕絆絆的平凡人生中,遇見的那個貴人。他們在我們身後,無聲地幫助我們抵抗生活中的糟糕,面對殘酷的真相,抓住渺小的微光。

銀塵帶著麒零成長,帶著他去經歷一個使徒要走的路。就像當初銀塵跟著他的王爵一起成長一樣。人生海海,王爵尋找使徒,更像是尋找潛意識的自我。一生當中,你會有你的王爵,也會有你的使徒。同樣地,你也會從一個被守護者,變成一個守護者。

有一種執念是奮不顧身

麒零想要守護,神音渴望力量,幽冥審時度勢,縫魂冷眼看人,泱澤胸懷複興。每個人都在《爵跡臨界天下》的世界裡摸爬滾打,用自己的方式追求著心中的“真理”與“價值”。無論是愛情、兄弟情、還是王爵使徒之間的守護情,劇集展現了一幅“抗爭群像”。

愛情裡,既有麒零與神音互訴衷腸的傾心之戀,也有幽冥對蕾婭默默付出的心照不宣。在幽暗的環境中,天真無邪的麒零讓神音看到了陽光,更懂得了什麽是愛;幽花被麒零當成妹妹,從未將愛宣之於口,卻默默體現在她照顧麒零的每一個眼神裡。

幽冥對蕾婭的愛,是一次比一次更強的深情暴擊。即便蕾婭利用過他,他還是對蕾婭說:“就算你只有自己一個人,什麽都沒有,我也會選擇和你在一起的”。幽冥不善表達,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雷婭的背後做堅實的後盾。

兄弟之義,既有麒零與泱澤的惺惺相惜,也有後來泱澤為了複興大業的割袍斷義。其實一開始,兩人兄弟情非常“塑料”,麒零只是看中了泱澤的錢。經歷磨煉結拜後,那種純粹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感情,具有原始的荷爾蒙感染力。

然而,泱澤為了複興要除麒零時的糾結和痛苦,也令他心如刀割。他蓄謀已久,欺瞞兄弟,只是為了報父仇。麒零怒發衝冠,“我對你如此坦白,你竟然利用我”,最堅定的信任也蕩然無存。好一出《投名狀》,好一出兄弟鬩牆!

王爵與使徒間的信任危機,也頗具戲劇張力。麒零一度不滿銀塵的庇佑,“如果你每次都把我關在結界裡,我做這個使徒還有什麽意義?”可他不知道的是銀塵的過去——當他的力量變得無比強大,他想要保護的人卻已經不在。

《爵跡臨界天下》更像是一個反烏托邦的寓言。出身平凡的麒零想要打拚一番天地,銀塵不惜一切的守護只因為無法再原諒自己的失去,縫魂看透了世間的人情冷暖只想照顧妹妹,蕾婭畢生都在追求可望不可即的權力。

也許世界是殘酷的,但不是不能改變的。在等級森嚴的玄滄,麒零所要做的就是用平凡去擊潰神權,用意志去瓦解偏見。看似以卵擊石的較量,是一個人從少年到英雄的成長。從他開始步入慌亂的旅程,就開始質疑、困惑,然後上下求索。好奇心與不甘心,是內在驅動力,讓他繼續走下去。

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魂獸妖怪,而是陰險惡毒的欲望。《爵跡臨界天下》更借角色之口“拷問著螢幕前的觀眾:如果命運枷鎖牢不可破,你會怎麽選擇?

有一種製作是匠心融合

王爵與使徒的炫酷大招,魂器與魂獸的威武不凡,水域之邦的唯美清新。精品質感的背後,是《爵跡臨界天下》劇組所有工作人員的匠心融合,大家各自拿出最好的自己,然後整合成一個有靈魂的藝術有機體。

將視角從小拉到大,無論是小酒館的溫馨布局,還是帝都的全景俯瞰,《爵跡臨界天下》的每個場景,都讓玄滄像一個真實存在的城邦。這裡的普通人過著簡單的小日子,耍小聰明冒充靈術師的麒零就像鄰家男孩。恢弘場面+生活化氣息,很容易將用戶帶入其中。

代入感讓劇集錦上添花,實景則是劇集品相的地基。為呈現最好的作品,全組500餘位演職人員,輾轉北京、新疆、紐西蘭跨國跨地域取景,從春天的北京,到初冬的瓦卡蒂波湖,戲裡戲外多次歷經四季變換,轉場數十次,改景上百次,可見《爵跡·臨界天下》主創團隊的用心。

當看到張銘恩從冰冷的湖水裡起身,直打哆嗦的時候;當看到黃夢瑩被吊在熱浪滾滾的黃沙上,反覆上下的時候;當看到鄭元暢配合角色身體訓練,汗流浹背的時候。他們都真的進入了角色的抗爭狀態,戲裡是虛偽的神權,戲外是霸道的氣象。

歷時60天的前期準備,讓演員們能夠更早的理解劇本和對戲。道具方面,也針對劇集搭建了各種雄偉綺麗的建築。當一切準備就緒,還有製作理念的衝突等著主創人員去克服。

幽冥從水中帶著殺氣走出,銀塵在浩瀚的荒原上獨行,泱澤在街上和朋友跳舞,《爵跡臨界天下》很多場景和運鏡處理都讓人耳目一新,達到“以景喻人”的境界。寒冷的湖水,襯托了幽冥肅殺的形象;無盡的荒原,正是銀塵獨孤內心的外化;歡快的舞蹈,流露出泱澤沒被復仇捆綁前的善良無邪。

經得起用戶的眼光,也經得起市場的檢驗,《爵跡臨界天下》是快消時代少見的誠心之作。在低投入,低標準的劇大量衍生時,《爵跡臨界天下》用高投入,高標準走了一條“打臉之路”。

如果玄滄需要有志之士來捍衛,那麽市場還需要很多像《爵跡臨界天下》這樣的劇來守護。畢竟“守護與被守護”的故事,不止在劇中,還在用戶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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