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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驚喜沒懸念的奧斯卡還能看什麽

《黑豹》(圖)和《一個明星的誕生》入圍最佳影片,讓人懷疑奧斯卡獎是否在向年輕人和商業片示好。

《黑豹》和《一個明星的誕生》(圖)入圍最佳影片,讓人懷疑奧斯卡獎是否在向年輕人和商業片示好。

最佳女主角獲獎者 奧利維婭·科爾曼

最佳女配角獲獎者 雷吉娜·金

《綠皮書》兩位主角,白人司機和黑人音樂家。

獎項觀察

奧斯卡終究是項講平衡的行業獎

本屆奧斯卡的預測和最終的頒獎都可以用驚喜不多、懸念不夠來形容。提名的幾部影片顯然是各有側重,表明了奧斯卡評委們希望在各個層面平衡入選影片的意圖。儘管這次最佳影片提名的選擇上我們可以明顯感受到對少數族裔和女性等題材的偏愛,可以看作是好萊塢的一種觀念上的進步與更新。但是從另外一個方面來看,近年來的奧斯卡獎其實一直在走相對保守和回歸古典的路線。

從這次的最佳影片提名作品來看,《黑色黨徒》是一部對美國種族問題反思的作品,結構上採用了最傳統的交叉剪輯,在電影故事之外回溯和反思電影史是否僅僅是白人擁有書寫的權利。導演斯派克·李幾十年來一直根植於黑人電影的創作,這一次他的這部作品儘管獲得了提名卻最終隻拿到了最佳改編劇本獎,不得不說是一個遺憾。

《寵兒》儘管在英倫宮廷劇裡加入一些後現代的黑色和戲謔的元素,但還是一部用心營造古典美學的優質電影。《副總統》是美國前副總統切尼的傳記片,是一部標準的關照美國政治的真人真事電影,關注點直指美國政治權力中心,正如前幾年的《華盛頓郵報》《聚焦》《第一夫人》等,這個提名繼承了奧斯卡這部分的傳統。《波希米亞狂想曲》同樣是一部傳記片,講述了傳奇的皇后樂隊主唱弗雷迪·默丘裡的一生。這些作品都或多或少地涉及少數族群權益等議題,依然可以被看作是議題優先的電影。

其實,經過多年經營,奧斯卡獎普遍被認為作風老派,其權威性開始被質疑,收視率也呈下滑趨勢。《黑豹》和《一個明星的誕生》的提名是比較有爭議的,前者是近年來少有的超級英雄題材的商業片獲得奧斯卡最佳影片提名的肯定,後者則是樂壇巨星Lady Gaga的第一部大銀幕作品,改編自好萊塢黃金時代的經典作品,普遍被認為是一部平庸之作。但是從這兩部作品的提名上我們可以看出奧斯卡正在試圖轉型,頗有一些向年輕觀眾的口味和商業片傾斜的意味。但是這種妥協式的傾斜是否真的有效,我們可能還需要繼續觀察。

實際上,作為美國電影行業內的工會獎,奧斯卡一直在做各種平衡術,兼顧藝術技術還有政治傾向等不同的訴求,此次呼聲比較高的《羅馬》則體現了非凡的導演功力,藝術成就早前已經獲得威尼斯電影節的肯定,但是由於關注的是墨西哥題材,也很難獲得更主流和廣泛的認同。

最終的贏家《綠皮書》不論從劇作到拍攝都是經典好萊塢情節劇的路數,但是很難說在藝術層面有何突破,我們當然也可以批判這樣的電影有些乏味,弘揚真善美是這部電影的核心,有趣的地方全部來自細節的營造。當然這部電影獲獎其實早也是各路業內人士預料之中的事,相比較其他提名的作品,這部電影在劇作上非常成熟,可以說有如教科書一般標準,而我們觀眾則在這樣的設定下,見證著主人公一次次受到不公的待遇,我相信每一個人也會聯想到現實之中的一些情境,從而指導自己的生活。這或許就是好萊塢劇情片的一個重要作用,往往通過精心的戲劇性的安排將對社會和生命的思考放置其中,不作高深的處理。可惜的是,這樣的設定最終還是有些讓人感到溫情有余,思考不足。

實際上,這種力有不逮的感覺幾乎彌散在這屆提名的所有作品之中,毫無疑問,這些電影都有著各自優秀的地方,代表著好萊塢製作的高標準。但是,過於追求政治正確和平衡術已經讓奧斯卡獎失去了一個電影獎最讓人期待的部分,那就是獎勵那些更大膽和更叛逆的作品。我們也不難發現,許多在其他種類電影節上獲獎的美國作品往往並不能成為奧斯卡的選擇,這或許因為各種獎項的定位不同,但是正如前文所說的,如果奧斯卡想要突破,不妨也可以從真正改變一些入圍規則入手。

綜上,我或許可以做一個不恰當的比喻:奧斯卡獎之於影迷就好像是一位多年老友,我們或許早就熟悉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但是總是願意奔赴他一年一度的宴請,期待一種變化。可惜的是,宴席的水準似乎總是一個樣子,讓人產生提不起興致的失望。 余余(影評人)

意料之中和意料之外

“賢妻”7次陪跑輸給“寵兒”,不丟人

第91屆奧斯卡金像獎落下帷幕,在最佳女主角的爭奪中,《賢妻》中72歲的女演員格倫·克洛斯敗給《寵兒》中的演員奧利維婭·科爾曼,第7次(4次女主、3次女配)與奧斯卡擦肩而過。

在此之前,格倫·克洛斯得獎的呼聲很高,在頒獎季她已經拿下第76屆金球獎劇情類電影最佳女主角、第25屆美國演員工會獎最佳女主角和第24屆美國評論家選擇獎最佳女主角等被視為奧斯卡重要“風向標”的幾個獎項,甚至《華盛頓郵報》都評論道:“說實話,如果格倫·克洛斯沒有拿到今年的奧斯卡影后,那簡直有些荒唐。”不過,從頒獎季的表現來看,奧利維婭·科爾曼的成績更出色一些,其中包括威尼斯影后這種含金量很高的獎項肯定。

其實,縱觀奧斯卡的審美口味,評委還是更喜歡那種外放的表演風格,奧利維婭·科爾曼在《寵兒》中飾演的安妮女王,脾氣古怪善變,還帶有一絲神經質,吃蛋糕時塗得滿嘴都是,並且滿嘴髒話,一點都沒有女王的樣子,在表演上就會帶有一種反差,讓角色顯得更加真實可愛。反觀《賢妻》中的格倫·克洛斯,她飾演的妻子40年來一直默默輔佐著作家丈夫,給丈夫當“槍手”,因為角色關係,在表演上更加沉靜內斂,大多數心理活動也僅以細微的面部特寫表情來展現,可能在奧斯卡評委看來,情緒沒有太大起伏,沒有打動他們。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格倫·克洛斯的表演不夠好。如果縱向比較一下格倫·克洛斯的表演風格,觀眾會發現,其實《賢妻》中的表演算是她的一個突破,在其獲得奧斯卡提名的前三部作品中,《致命誘惑》和《危險關係》都是那種邪惡的“壞女人”形象,《雌雄莫辨》中飾演為求活命化裝成男人的服務生,這三個角色都屬於在表演上比較外露或者形象塑造反差比較大的,與《賢妻》中知性大方的妻子形象有很大差別。

奧斯卡評委並非丈量一個演員演技的標尺,《阿拉伯的勞倫斯》主演彼得·奧圖爾曾8次提名奧斯卡最佳男主角,從未榮登奧斯卡影帝寶座,但這絲毫不影響他在影迷心中的地位。 裡昂(媒體人)

最不起眼的女配其實是美國影視圈打拚範本

第91屆奧斯卡頒獎典禮上,雷吉娜·金打敗了艾米·亞當斯(《副總統》)、瑪麗娜·德·塔維拉(《羅馬》)、艾瑪·斯通和蕾切爾·薇茲(《寵兒》),憑借《假若比爾街能說話》榮膺最佳女配角獎。

對於雷吉娜·金,或許很多人並不熟悉。此前憑借《假若比爾街能說話》榮獲的最佳女配也都是美國國家評論協會獎、美國獨立精神獎、洛杉磯影評人協會獎、美國非裔影評人協會獎等等這些北美當地的影評協會獎。

但在電視圈,她的作品哪怕我們沒有看過,至少也是耳熟能詳。《生活大爆炸》第六、第八、第十一季、《七秒》、《無恥之徒(美版)》第八季、《我們這一天》第二季、《守望塵世》第二、第三季、《反恐24小時》第六季、《美國重案》第一、第二季、《南城警事》全五季、《南方警察》第一季、《鄉下人》第一季、《野獸家族》第一季、《醜聞》第四季……從業34年,如今48歲的她已經出演過67部作品。

自小在洛杉磯長大的她,首次登上電視螢幕便是1985年熱播的情景喜劇《227》。連續出演5季後,便加入了約翰·辛格頓的處女作《街區男孩》,自此成為職業演員。但她真正被主流觀眾所熟知的,卻是又一個五年之後的《甜心先生》,其中她飾演的Marcee Tidwell可以說是與身為女主的蕾妮·齊薇格平分秋色的角色。只是終究這是湯姆·克魯斯的主場,她在此片的戲份並不多。

直到1998年的《國家公敵》,她飾演了主角迪恩的妻子,陪著迪恩一路逃亡一路追查幕後的真凶,人們才仿佛突然發現一塊金子一般,真正意義上開始關注她後續的作品。2000年的《為你鍾情2》、2003年的《律政俏佳人2》、2004年的《靈魂歌王》、2008年的《生存證明》、2005年的《特工佳麗2:武力巾幗》、2010年的《我們家的婚禮》……從愛情到喜劇到傳記到動作,她所參演的電影雖不多,但類型涉獵甚廣。

這一次,《假若比爾街能說話》是《月光男孩》導演巴裡·詹金斯的全新犯罪電影,在其中飾演蒂什母親香農的她為了女兒借債不遠萬裡飛到受害者的家鄉,央求受害者重新指證。如果說導演表達出了“愛情”與“家庭”在電影裡最好的樣子,那麽雷吉娜·金則演繹出了一個母親的母愛與付出。但高於此的,是她用一個角色的詮釋,烘托出了男女主在艱難塵世下純真而又綿長的愛情。

曾經有這樣一個標準,一個演員,應該演什麽像什麽。一個優秀的演員,其實是演什麽是什麽。而對於一個最好的演員,想來便是雷吉娜·金一般,演活了角色之外,還帶出了其他的角色。 秋小墨(影評人)

最佳影片

金酸莓獎獲獎者的衝奧之路

毫無疑問,在頒獎季開始之初《綠皮書》就已經鎖定了兩座奧斯卡獎,最佳影片和最佳男配角。當然在奧斯卡的角逐中,《綠皮書》最大的問題是沒有在最佳導演這一獎項上獲得足夠多的支持,奧斯卡歷史上僅有少數幾部最終獲獎影片沒有提名最佳導演。

《綠皮書》的導演彼得·法雷利是好萊塢著名的屎尿屁喜劇導演,他和自己的兄弟博比·法雷利聯合執導的《我為瑪麗狂》《阿呆與阿瓜》等片,在票房上獲得了一定的成功,但是都屬於徹頭徹尾的娛樂片,一點藝術的邊都沾不到,何況他與眾多導演聯合執導的《電影43》曾一舉拿下金酸莓最差影片和最差導演。

但是這樣的喜劇經驗,反而在《綠皮書》的創作中體現出優勢,讓這樣一個聽起來就很無聊的電影題材,煥發一點新的趣味。例如維果·莫滕森逼馬赫沙拉·阿里在車上吃炸雞的一段戲,就很像是屎尿屁喜劇裡會出現的逼處男嫖娼橋段。在奧斯卡歷史上,已經有了黑白警探協作的《炎熱的夜晚》《為黛西小姐開車》《猜猜誰來吃晚餐》。《綠皮書》在故事形式上類似《為黛西小姐開車》,但它類型上更接近公路片,而在人物設置上,更像是《炎熱的夜晚》和《猜猜誰來吃晚餐》,它並非是純粹的種族題材影片,時代上有一個明顯的區分,黑人在這個時期已經有了一定的社會權利,但是沒有辦法從身份上獲得全面的認可。

在刻板印象中的奧斯卡歷史上,黑白題材影片乃至純黑人題材影片,都或多或少地把黑人放在弱勢位置,像是《為奴十二年》那般煽情苦楚,又或者是《月光男孩》那種現代身份焦慮。《綠皮書》反倒是一種回歸,回歸到黑人民權運動剛剛興起時的電影模樣,故事中的黑白角色得以平等和互補。

有不少人詬病《綠皮書》的劇作過於工整,但是這種工整剛好幫助它拿下了奧斯卡最佳原創劇本獎。首先這個故事取材於真實事件,奧斯卡向來喜歡這種挖掘不為人知的“大人物+小人物”故事,而且將一段不那麽美好的歷史,處理得幽默恰當。整個故事有一種教科書般的對稱,兩個前後人物的發展線索,以及兩次在不同地區遇到交通警察,包括司機身份的替換,都是典型的劇本節奏設計。

工整就代表不好嗎?並非如此,工整代表的是我們所預期的故事模樣。支持商業類型片創作的就是工整的劇作思路,按照劇本節拍表,一步一步地調動觀眾情緒,該笑的時候就能笑,該哭就可以哭出來。你明知道這是一個什麽樣的故事,但是最終還會看完。其實按照大部分的故事原型而言,已經沒有超脫出模板的故事發展路線了,可以說每個電影一開頭十分鐘,我們就可以猜到基本的風格以及結局。但是這並不能影響對電影的觀感,我們所享受的不應該是敘事情節衝突,而是影片整體營造氛圍。《綠皮書》是輕鬆幽默的,這樣的氛圍更容易讓大眾融入敘事,並體會作者通過敘事所表達的思考。

筆者相信,《綠皮書》最讓大家覺得實至名歸的一個獎項,是馬赫沙拉·阿里的最佳男配角,但是這個獎給他反而是最政治正確的選擇。馬赫沙拉·阿里是奧斯卡歷史上第二位獲得兩座小金人的黑人演員,前一位是拿到一次男配角、一次男主角的丹澤爾·華盛頓。丹澤爾·華盛頓毫無疑問是好萊塢權勢黑人男星,也是奧斯卡提名最多的黑人男演員,他代表了一種巨星風范。相比之下,馬赫沙拉·阿里兩次奧斯卡角色都有點討巧,《月光男孩》中飾演一個同志養父,《綠皮書》中飾演一個LGBT黑人音樂家,加上他本身又是一個穆斯林。在這樣的角色和個人身份的結合下,極大地推動了馬赫沙拉·阿里的演藝事業。

回歸到《綠皮書》本身,奧斯卡最佳影片從來不是在選擇最好的電影,而是最合時宜的一部。我們完全可以將《綠皮書》看作更為現實的《水形物語》,它其中也囊括了多個美國現下熱議的問題,不僅僅是黑人種族,還有LGBT權益,還包括以維果·莫滕森角色為代表的意大利移民,也就是老一代移民家庭,以此呼應新的移民問題。並且《綠皮書》繼承傳統黑白題材意志的同時,又以獨特的詼諧幽默風格進行改造,最終成為奧斯卡最佳影片歷史上難得一見的喜劇風格電影。 耳朵(影評人)

領跑作品

四殺奧斯卡,演活了傳奇樂隊

對於爆點甚少的第91屆奧斯卡來說,《波希米亞狂想曲》最終狂奪四獎讓人絲毫都不感意外,尤其是男主角,扮演皇后樂隊(Queen)主唱Freddie Mercury的拉米·馬雷克,也是在金球獎、英國電影學院獎和美國演員工會獎屢屢奪下影帝獎杯之後,順理成章地捧到了自己的第一座奧斯卡小金人。

不過有趣的是,《波希米亞狂想曲》在本屆奧斯卡所斬獲的獎項除了最佳男主角之外,最佳剪輯、最佳混音和最佳音效剪輯三個獎項去年都由《敦刻爾克》獲得,2017年的最佳剪輯和最佳混音則屬於《血戰鋼鋸嶺》(那一年的最佳音效剪輯是《降臨》),而2016年這三個獎項全部被《瘋狂的麥克斯4》摘得。

從前年開始,國內對於奧斯卡各大獎項的評論都是“政治正確”,抑或是“權力角逐的結果”,今年獲獎名單揭曉後,這種指責也依舊甚囂塵上,但實際上,從《波希米亞狂想曲》今年所獲得的技術類獎項,與這些獎項的往屆獲獎影片來看,奧斯卡並未將特定主題的電影作為偏愛,所涵蓋的電影類型包含了動作、科幻、戰爭、音樂、傳記等等,不一而足。

至少對於《波希米亞狂想曲》這部電影本身來說,它能在本屆奧斯卡五提四中,筆者並不覺得是因為借到了類型、族裔、主題的東風,而是足夠獲得我們“實至名歸”的讚賞。

這部電影是皇后樂隊主唱Freddie Mercury的傳記片,而電影的英文名《bohemian rhapsody》實際上也是皇后樂隊的一首歌名。

電影還原了這首歌的創作過程:當唱片公司看到Freddie創作出來的這首《波希米亞狂想曲》包含了歌劇、重金屬和清唱等眾多風格,並極具意識流與噩夢色彩時,都提出了質疑:這是否是皇后樂隊應該有的風格?而Freddie回答:皇后樂隊應該有的風格就是不被固定的風格所拘泥。這首《波希米亞狂想曲》,亦代表了Freddie本人的藝術追求和精神,因此也成為了他本人傳記電影的片名。

雖然從類型上來說,《波希米亞狂想曲》是一部主流傳記電影,但筆者始終認為它遠不止如此——以往傳記電影的主人公即便再形似被描摹的真實人物,也多少帶了導演、編劇、主演們的作者表達。而《波希米亞狂想曲》是有Freddie本人的靈魂注入在裡面的,相比於自己去表達什麽,主創們更盡心盡力地還原了Freddie本人。儘管對確診艾滋病的時間這些事實做了改動,但這不重要,電影達到的是一種更極致的、精神上的真實。

就像Freddie本人不願讓世人看到他痛苦的樣子,電影也並沒有拍到Freddie生命的終結,當影片進行到1985年7月13日,Queen在Live Aid上的表演,就戛然而止了。

而Brian May和Roger Taylor(皇后樂隊的吉他手和鼓手)的全程指導,皇后樂隊檔案員Greg Brooks龐大的資料庫,Freddie的助理Peter Freestone更是時刻在片場,為劇組指導“如果是Freddie的話,他會是什麽樣的反應”,這一切更是讓《波希米亞狂想曲》多了一層“Freddie再世”的色彩,畢竟,這是Freddie生前和他最親近的人們從影像上還原出來的他。

《Classic Rock》雜誌採訪Brian May時問他是否認為弗雷迪本人會認可並喜歡這部電影。

Brian回答:是的,我想他會認為這片子拍得很公允,真的。電影展現了他所有的偉大之處,他所有的弱點和他的不安——所有的所有。

電影最後十幾分鐘還原Live Aid的鏡頭,在各大社交網絡與視頻網站上都有1985年原版演出與2018年電影還原的對比視頻,亂真的表演和場景還原,更是說明該電影在奧斯卡奪得的最佳男主角與三個技術類獎項是實至名歸的。

《波希米亞狂想曲》的很多觀眾大概都沒有經歷過皇后樂隊的黃金年代,筆者覺得每個融入到電影劇情之中,為Freddie的命運感傷,為皇后樂隊的藝術道路所驚歎的人,都該對電影的創作者們致以最真誠的謝意。

畢竟,晚出生這麽久的我們,能夠在銀幕前感受到真實的Freddie和皇后樂隊,在這個年代是一件多麽幸運的事。 罐頭辰(影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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