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學僧在無德禪師座下參學，雖然精勤用功，但始終無法對禪法有所體悟，所以，有一次在晚參時，學僧特別請示無德禪師道：“弟子進入叢林多年，一切仍然懵懂不知，空受信施供養，每日一無所悟，請老師慈悲指示，每天在修持、作務之外，還有什麽課程？”
無德禪師回答道：“你最好看管你的兩隻鷲、兩隻鹿、兩隻鷹，並且約束口中一條蟲。同時，不斷地鬥一隻熊，和看護一個病人，如果能做到善盡職責，相信對您會有很大的幫助。”
學僧不解地說道：“老師！弟子孑然一身來此參學，身邊並不曾帶有什麽鷲、鹿、鷹之類的動物，如何看管？更何況我想知道的是，與參學有關的課程，與這些動物有什麽關係呢？”
無德禪師含笑道：“我說的兩隻鷲，就是你時常要警戒的眼睛；兩隻鹿，是你需要把持的雙腳，使它不要走罪惡的路線；兩隻鷹，是你的雙手，要讓它經常工作，善盡自己的責任；我說的一條蟲，那就是你的舌頭，你應該要緊緊約束它；這隻熊就是你的心，你要克制它的自私與個人主義；這個病人，就是指你的身體，希望你不要讓它陷於罪惡。我想，在修道上，這些實在是不可少的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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