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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韓雪麗
(一)家道中落的薛寶釵
薛家從前什麽樣,當年能求娶王家的千金,可知當年,才是真正的珍珠如土金如鐵,打動王家不會是,一屋子的書,而是潑天的富。
王家比較實用主義,他們家族的人,連王夫人和薛姨媽加上鳳姐,都沒什麽文化,他們不受十年寒窗的苦,感覺沒什麽用。
所以賈府和史家,都沒和薛家聯姻,王家肯,王家知道錢的用處。
要一筆豐厚的聘禮,對於王家打通官場,沒有壞處。
薛家和王家結親,多了門官親,也是歡喜。
薛家早先也是大家族,詩禮傳家。大家都在一起上學讀書,自然就是一個小賈府,何等熱鬧。
可是,薛寶釵的父親沒了,薛寶琴的父親沒了,一個大家族,兩個頂用的男子沒了,自然就沒落了。然後,就分了家,各過各的日子。
薛寶釵就明白了。
花不常開,月不常圓。
由盛到衷,如此容易。
(二)備胎角色的薛寶釵
金玉之說,是薛家主動。
王夫人當然是支持者。
薛寶釵的人品模樣才情,自然無可挑剔。
其實賈寶玉的婚事,不是賈母或者王夫人一方,認為可以,就能點頭的,還有個賈政呢,親兒子的親事,不可能不過問。
寶玉是鍾情於木石情緣的,和黛玉情投意合,哪怕心裡認為寶釵美麗,看寶釵的膀子會成了呆雁,見了姐姐忘記了妹妹,可是他想的也是不知哪個有福,娶了寶姐姐,可從沒想,和自己有關。
賈府裡,因了寶玉,也是極熱鬧的。
薛家圍著金玉良緣上心,寶玉黛玉卻是你證我證,你知我知,心心相知。
王夫人和賈母各有各的打算,既不明言,怕傷和氣,到沒了進一步的機會,於是,彼此沉默,各有各的堅持。
寶玉到是直白,不要什麽金玉良緣,只要木石情緣,還讓在一旁做針線的寶釵聽聞了,當即怔住。
三個當事人,其實心事互知。
二玉傳帕明心,寶釵心知寶玉愛的是黛玉。
倒是不用猜謎了。
可是賈母對薛家一直禮遇,對寶釵一直誇讚。
(三)苦苦等待的薛寶釵
賈母有她的打算,薛家不是好客,好客人早就走了。
賈母真要攆人,自然有辦法,賈母有她的智慧和在府中至高無上的權威。
可是賈母不喜是不喜,可也是容忍了,哪怕寶釵參與管家,她也沒說什麽,賈母要是不喜,完全可以和王夫人說,姑娘們大了,多經歷些好,這樣可以讓迎春和黛玉都參與,就讓三駕馬車,變成了另一個詩社。
賈母有她的想法,她是老成的智慧了。
黛玉的身子弱,管家受不得委屈,哪個當家理事的不是一肚子委屈和煩難,這樣的苦,是體力和智力的雙重考驗,鳳姐之厲害,還要累小產了。黛玉如何能應對。
黛玉是美人燈,風吹吹就壞了。
這一點賈母也別承認。
不能不替寶玉考慮。
如果黛玉身體太差,也不能不多想一步。
那寶釵就是一個最好的備胎,薛家為了門第,上趕了這門親事,這就好,寶玉不成親,寶釵不出嫁,那正好,做一個好備胎,薛姑娘畢竟不錯,人品能力在那裡。
所以賈母要善待薛家,留個余地。
這都是為了寶玉。寶玉自然是有福氣的。
而薛家果然,一直在等待,不願意罷手。
不是不罷手,是沒有比寶玉更合適的對象。
(四)悲觀通達的薛寶釵
不過這姑娘讀書識字,哪怕戲曲裡的寄生草,也能讓她領悟,赤條條來去無牽掛。是呀,能牽掛什麽,牽掛也是白牽掛。
沒緣法轉眼分離乍,有緣是天意,無緣是人世。
生死離別,原來如此容易。
小姑娘看透了,就成了隨緣。
她的淡極始知花更豔,到有些人間有味是清歡的高雅。
她的好風憑借力,送我上青雲,到有些隨遇而安的豁達。
珍重芳姿晝掩門,到是妥妥的自重與自愛。
幾句詩詞裡,是寶釵的整個心路和人生觀。
不強求,卻隨緣。
她對人生,是悲觀的。
寶玉是理想主義者,要花常開月常圓。
黛玉也是浪漫主義者,相信愛情,是生命中最美好的事物。
而寶釵,是連愛情也放開了,愛情也是彩雲易散,終要成全。
她是任命的,任它隨聚隨分。她也是溫和的,願意與人為善,能幫人且幫人。
不管是怎樣的人生,都是迎頭趕上。
這樣的心態,自然不會和黛玉介意幾句難聽的話,黛玉的小心事,她都懂,小兒女的心事,她看《西廂記》《牡丹亭》時,也有夢。只是夢早醒了。
所以她從容,有底氣的人,才從容。
所以她認命,她不爭,因為通達。
薛寶釵在姑娘們裡,是一個人傑出人士,到不是才情過人,而是穩重過人,情緒平穩,極少有小兒女態。
她才情好,見世透。從薛家的經歷裡,提前感悟了人生。
【作者簡介】韓雪麗,石家莊人,熱愛詩歌,有作品發表在《寫乎》《作家薈》《長江詩歌》等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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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問:朱鷹 、鄒開歧
主編:姚小紅
編輯:洪與、鄒舟、大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