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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斌傑:武漢抗疫,中國作家沒有缺席

武漢紀事/李春雷 著/江西高校出版社/2020年8月出版

自古以來,人類一直是在同磨難做鬥爭的過程中創造自己的生命和生活。而疫病就是威脅人類生命安全的共同敵人,在歷史上多次改變過人類、國家的命運。

剛進入2020年,也就是中國己亥與庚子之交,武漢暴發了一場前所未有的疫情——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疫情來勢凶猛,全國震動,世界矚目。

疫情之初,人們對這種新病毒知之甚少,對新病毒傳播之快、危害之烈,有著談毒色變之感,人人唯恐避之不及。但就在這場公共衛生危機之初,卻有一批批行色匆匆的逆行者進入封城的武漢,他們有:

最早進入武漢對疫情做出正確分析判斷、提出緊急應對措施的院士、專家;

親臨疫區指揮抗疫、慰問群眾和醫護人員的黨和國家領導人;

來自四面八方的向公眾介紹抗疫鬥爭現場的新聞記者;

支援武漢抗疫的人民解放軍隊伍和祖國各地的醫療救護隊;

建設雷神山醫院和火神山醫院的工程技術人員與民工;

運送來自祖國各地抗疫物資的工作者;

支援武漢抗疫的志願者;

還有一支特殊的隊伍——深入疫區採訪創作的中國作家。河北省作協副主席、中國報告文學學會副會長李春雷就是這支特殊隊伍中的一員。他是中國作協組織的赴武漢作家小分隊成員之一。

逆行者們的鏗鏘腳步聲向疫區民眾傳遞出一種關愛與信心:黨和政府、全國人民是你們的堅強後盾。有這樣強大的後盾,封城的武漢並不是孤立無援的。

資料圖片:作家李春雷(左)在採訪中

疫區採訪創作不同於以往,儘管進入疫區的作家們有心理準備,但實際情況比他們想象的更嚴峻。尋常的一日三餐不存在了,代之以麵包和水;寬敞的寫字台沒有了,連座椅也沒有,只能用紙箱來湊合;外出採訪不是件瀟灑自如的事情,採訪者要冒著被病毒感染的極大風險,除了戴口罩,還要進行從頭頂到腳底的最為嚴格的消毒。最難度過的還是孤獨:除了採訪寫作,平日一個人獨坐陋室,正常的人際交流沒有了,連電視、廣播、報紙也沒有,整整一個多月。

但正是在這樣一種非常態的、連歸期也一再推遲的艱難環境中,李春雷寫出了一篇篇以人物為主的報告文學作品,以他親臨現場採訪的所見所聞,傳遞出武漢抗疫的真實信息,給世人展示出一個不屈的武漢。

在他的筆下,人們聽到了最早收治新冠肺炎感染者、總共救治2220名新冠肺炎患者的金銀潭醫院的身患漸凍症的院長張定宇在大災難來臨時有條不紊指揮全院救治患者的堅定聲音;人們聽到了最早發現疫情苗頭並堅持上報的湖北省中西醫結合醫院呼吸內科主任張繼先頗具男子氣、被人稱之為“繼先兄”的爽朗聲音;人們聽到了援助武漢的、不好意思穿紙尿褲的男護士張明軒略帶靦腆的聲音;人們聽到了為救治患者時方便,把一頭漂亮頭髮剪去、剃成光頭的“90”後女護士肖思孟清脆的聲音;還有作者在武漢採訪創作期間聽到的春天鳥兒鳴叫的聲音,和他對這次嚴重疫情思考的肺腑之言的聲音……通過這些各具特色的聲音,人們看到了李春雷筆下一個個個性鮮明的人物和武漢大疫期間萬眾齊心協力奮戰疫魔的情景。而這種具有鮮明個性的人物形象和疫情期間武漢奮鬥的生機,只有經過面對面的交談、近距離的觀察才能寫出來,閉門造車是不可能寫出來的。

這樣的創作態度,讓人想起漢代的史官司馬遷。司馬遷為了寫好歷史,不畏路途遙遠,親臨歷史事件發生地考察采風,訪問了口傳歷史的許多長者,寫出了帶有溫度的史書《史記》。正因如此,《史記》成為後世文史典範。

李春雷在武漢疫情嚴重時入漢,采寫的一篇篇有血有肉的報告文學作品相繼在《人民日報》《光明日報》等一些主流媒體發表,廣獲好評。現在,從李春雷在武漢期間創作的作品中挑選出18篇集結成《武漢紀事》。這是他,也是中國作家在這次抗疫鬥爭中向黨和人民交出的一份出色答卷!正如作者所言:“大疫期間,逆入武漢,也許是我一生最重要的決定。也有恐懼,也有反悔,但這是千載難逢的機遇,這是一個真正的紀實作家見證歷史、記錄歷史的最佳位置!義不容辭,雖死不辭!”

這正是中國作家的使命與擔當,是他們留下了武漢人民抗疫鬥爭的真實記錄。

我們深感欣慰,武漢抗疫,中國作家沒有缺席!

我們祈願全球抗擊新冠病毒的鬥爭,早日取得勝利,恢復人類健康、幸福、平安的生活。(文/柳斌傑 作者為第十二屆全國人大教科文衛委員會主任委員、原新聞出版總署署長、中國出版協會理事長)

注:本文原為《武漢紀事》序言,標題為編輯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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