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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佩斯“退隱”20年,仍有10億人喊他上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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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鮮肉老了就是老臘肉了,

而你大爺卻永遠是你大爺。

陳佩斯

最近,對於頻繁網傳的

陳佩斯朱時茂上春晚,

當事人已經出來澄清了:分身乏術

大年三十早有安排,又要讓大家

度過一個沒有陳佩斯的春晚了。

每一年,

在“最希望出現在春晚舞台”的票選中,

光頭小眼的他總是呼聲最高。

每一年,他都要“回來”一次,

而每一次都有人信。

有的名人,離開得越久,

觀眾卻越想念。

即便是20多年前的喜劇,

今天仍能讓人捧腹大笑。

曾經有人說過,

過年看陳佩斯朱時茂的表演,

真是春晚的另一種風景。

1984年第一次登台演出的《吃麵條》,

明明碗中空無一物,

他卻把面條的可口,

吃麵條的酣暢表現得淋漓盡致,

讓人隔著螢幕都想吃那美味的面條。

全劇沒有一句台詞,

卻成了啞劇的典範。

看他渾淪吞棗的模樣,

今天看了仍有人說,

“那不就是我吃餛飩時的模樣麽”。

只聽這聲音也都知道是《主角與配角》,

這個作品堪稱是二人合作的巔峰,

甚至今天春晚的舞台上也沒能出

比它更好的小品。

更是加重了陳佩斯

賊眉鼠眼的喜劇效果。

“沒想到呀沒想到,

你朱時茂濃眉大眼的也叛變革命”,

這句台詞,20年後的今天,

觀眾也能脫口而出。

1998年最後一次亮相的《王爺與郵差》,

這部他們準備了7年的作品正蓄勢待發。

朱時茂的麥克風突然掉了,

陳佩斯不得不全程貼著他

完成整場演出,

而原本準備的聲效光碟,

現場也沒給他們放,

就這樣仍逗得觀眾捧腹大笑。

陳佩斯卻躲進了化妝間失聲痛哭,

大家都疑惑不解,

危機解除,演出成功。

他還哭什麽,

只有朱時茂懂他,

他是一個極其較真的人,

凡是呈現給觀眾的,

一定要是最好的。

這個舞台對他說了太多次“NO”,

那麽,他也有說“NO”的權利,

只是,這個字的代價比較大,

一個小品時代,從此落下帷幕。

這位當之無愧的“小品王”似乎就是注定為喜劇而生。

1950年,著名表演藝術家陳強正隨團在匈牙利首都布達佩斯演出,在國家歌劇院出演《白毛女》。演出期間,陳強接到一個電話,自己的第一個兒子出生了。

為紀念這個時刻,陳強想來想去,將這個孩子取名為“布達”。4年後,二兒子出生於吉林長春,名字自然而然用了剩下那兩個字:“你哥哥叫布達,那你就叫佩斯吧。”

從小,他的喜劇天分便顯得格外與眾不同。一次,老師讓同學用“五彩繽紛”造句,陳佩斯把手舉得老高,然後竄起來說“我放了一個五彩繽紛的豆花兒屁 ”,引得全班同學哄堂大笑。

而長大後第一次參演電視劇更是毫無修飾地展現自己的天賦。有一次參演一個匪兵甲,就因為他的“設計”,一下子為他把一閃而過的鏡頭加了好幾分鐘。

他想告訴大家:

不論何時,人人都有笑的自由。

從來,他都在主流之外。

舞台流行相聲,他演小品;

住旋律電影盛行,他拍喜劇;

在劇場還黑燈瞎火的年代,

他搞話劇。

他沒有不合時宜,

只是一直在找適合自己的。

離開春晚舞台沒多久,

他終於過上了曾經想要的安靜的生活,

再也不用花半年的時間,

只為打磨一部十幾分鐘的作品,

而最後還要面臨被砍掉的結局。

重新審視了關於喜劇的諸多問題,

終於摸索出一套他特有的喜劇理論:

喜劇,就是過去的人

遇上的糟心事的集合,

讓他們成為了後人的樂子,

喜,一定是從悲中來。

而舞台,就是最能檢驗

一個人功力的地方。

他最終決定將目光投向舞台劇。

2001年,

正是全國話劇最低潮的時候,

而陳佩斯的話劇全部都是新人,

沒有流量,沒有宣傳。

為了話劇能成功演出,

他接拍了有生以來的第一個廣告。

當第一部話劇《托兒》橫空出世時,

身兼導演與主演的陳佩斯知道不會差,

但從未想過能創造

4000萬的票房神話,

接連演了200多場,

走過40多個城市,

觀眾多達17萬,

而這個記錄,至今無人能破。

曾經有人問這麽多錢怎麽辦,

不買車買房嗎?

他翹著二郎腿悠閑淡定地說,

“車不就四個輪子嗎?

有什麽區別。”

卻有著無法言語的辛酸。

這部話劇上演之前,

全中國的話劇舞台早已沉寂多年,

幾乎所有的劇場都是閑荒的,

撲鼻而來的霉味,

緊挨著舞台多年失修的廁所,

後台一股尿騷味,

水閥早已生鏽卡住了……

可陳佩斯還是堅持下來了。

2003年,第二部話劇《親戚朋友好算账》上檔,一年內便在國內演出近60場,觀眾達8萬人,上座率超過95%。

隨後推出的《陽台》更是被選為上海戲劇學院教學案例,先後推出了國語版、四川方言版和雲南方言版,幾乎是版版叫好。

《親戚朋友好算账》劇照

只是,

對於反覆上演的200多場《托兒》,

陳佩斯真正滿意的只有兩三場。

不論何時,他總是對自己的作品

近乎變態般的嚴格。

每一場戲,每一句台詞,

他都要反反覆複推敲、修改。

朱時茂曾經受邀

出演過《托兒》的配角,

33場下來,他再也受不了了:

“我就吃不了這個苦,太累,

每天都要重複。同一個舞台,

同一幫演員,同一句台詞,

同一個感覺……”

可每一場戲下來,

陳佩斯都是滿頭大汗,

對他而言,每一場都是全新的。

看著汗涔涔的陳佩斯,一把年紀了還這麽折騰,編劇也忍不住勸他:“你去搭一個劇組,30集電視劇,4、5個月也就出來了,自己在租個大露營車,弄倆助理,小火鍋點上,慢悠悠地吃著,你這樣的腕兒到哪兒還能讓你吃苦啊?”

可陳佩斯就是不乾!對於話劇藝術,他的倔強不僅對演員,對自己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從第一次登上舞台開始,他便和家人有個約定:上台前,家裡有天大的事也不要跟他說,任何事下台了再說。

十多年過去了,

話劇市場從無到有,

逐步開始走向興盛,

回頭來看,

陳佩斯又當了一回“拓荒者”。

他更願意把自己叫“手藝人”,

藝術就是一門手藝,

從來不問什麽是“匠心精神”,

卻把觀眾的笑聲當做至高的追求。

無疑是那個時代當之無愧的“小品王”。

不僅為央視春晚的舞台

開辟一條新的路線,

也成了一代人的集體記憶。

在這記憶背後,卻有著鮮為人知的艱辛。

而演出到一半時,他們看到台下許多椅子都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他們這才發現原來觀眾都笑得直接坐到了地上。

但在這空前的成功背後,直到演出前十分鐘,《吃麵條》能不能上台還未可知。因為在那個年代裡,上春晚的節目必須要有教育意義,從來沒有過這樣為笑而笑的表演,沒有一個人敢保證這將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結果。

這時,導演黃一鶴對他倆說:“那麽上吧,出了事我來負責。但你們記好了,千萬別說錯話,要是出了事故,我就慘了。”

結果呢?《吃麵條》火了,一夜之間,陳佩斯和朱時茂盡人皆知。原來讓觀眾自由地發笑如此美好。往後,他們便成了春晚的常客。

在他的表演裡,

沒有方言,沒有殘疾人,

有的只有不斷變遷的大時代下,

小人物的命運。

他的喜劇表演,別說同時代的人,即便放眼今天,能媲美之人也寥寥無幾。

眾所周知,在喜劇表演中,方言才是正道,而陳佩斯卻用他字正腔圓的國普塑造了一個個經典的形象。

曾經有這樣的評論:離開了地域和家鄉,陳佩斯還是陳佩斯,可有人一旦離開了這些,就什麽也不是了。

著裝標配卻是布包、粗布褲子,

和一雙仿佛從來沒有換過的布鞋。

他住的地方是遠離北京的鄉下,

開著最便宜的車。

無論衣食住行,

他從不求奢華,

因為他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麽,

只有懂得捨棄,

才能更好地抓住想要的東西。

沒有得到過任何獎項,

但也什麽都得到了。

他依舊在喜劇這條路上摸索著,

他希望中國的喜劇能走得更遠。

有種信仰,叫一生朝拜,

大概說的就是陳佩斯。

但也從未被觀眾忘記過。

再轉身,他依然鬍子花白,

原來,他竟離開這麽久,

但他又似乎從未離開。

每一年回歸呼聲中,

他的總是最高的,

觀眾呼喊的

大概並不是帷幕後那個陳佩斯,

而是站在舞台上奉獻的笑聲。

參考資料:北京衛視《檔案》;

《楊瀾訪談錄 一家三代喜劇人——陳佩斯》;

《易見?專訪陳佩斯——我對名譽沒有期待》;

魯豫有約《陳佩斯的喜劇世界》;

上觀新聞:64歲陳佩斯:“重回春晚”仍是傳說,

但我的火氣沒那麽大了

編輯:雨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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