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餘生，你一定要多愛自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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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訴人：華姐，坐標：寧波，
年齡：40歲
職業：家庭主婦
part我不知道該怎麼述說我的故事？
有時覺得有千言萬語急著要找一個出口，有時又憋在心裡痛苦得不能言語半字。
很多個夜晚，我輾轉難眠一直在想：如果人生是一本書的話，我已經把自己裝幀得極其笨拙粗劣。
一路走來，我也曾想一筆一劃地寫進「幸福」兩字，但寫著寫著，回頭髮現卻是滿紙荒唐文，一肚辛酸淚。
是滿目瘡痍，也是幾度哽咽到不能自己。
但現在我還是決定傾訴出來，想為自己做點什麼，也希望故事講到結尾的時候，能夠給別人帶來一點幫助。
那麼就讓我娓娓道來吧，也請你給我一點善意的耐心和傾訴的勇氣。
part 01我叫莉華，今年40歲，坐標寧波。
我出生在農村，父母務農，有時也在城鎮工廠裡打一些零工，增補家用，家中還有一個小我七歲的弟弟。
弟弟出生前，我有過一段天真爛漫的童年時光，那時父母所有愛和心血都用在我身上，每天把我當公主寵。
就算日子貧瘠，物質生活再匱乏，他們也不會少了我的那份愛，該吃的都有吃，該穿的也都有穿，別家小孩有的玩具，父母也會盡量滿足我。
弟弟出生後，一切悄悄變了。原先的親寵歲月不知覺偏移。
雖然父母也想一碗水端平，但或許是身處那個還比較重男輕女的時代，他們慢慢地身不由己起來，以至後來逐漸疏忽了對我的那份在意。
他們覺得我已經懂事長大了，也見我疼愛弟弟，自然以為我什麼都不會介意。
是的，我很愛弟弟，於是再也逃不出照顧他的宿命。
家裡再有好吃的我開始留給弟弟，父母去趕集，買回的玩具和衣料，我也都讓弟弟先挑。
儘管有時會失落，但也還是笑著說願意。尤其見到父母不公平時，也偷偷哭過，最後都習慣藏在心裡，想著他是我弟弟，我要一切以他為先。
現在想來，關於童年歲月，我還沒長大，就先學會了忍受委屈。
part 02父母雖然偏心弟弟，但在讀書上，還是很支持我的。
尤其父親，眼光比較長遠，他認為女孩子更應該讀書，將來才有機會到大城市去見世面。
父母有心要供我上完大學，只不過我特別不爭氣，從小就是學渣一類，高考失敗後，和我夢想的大學失之交臂。
我及早進入社會，也是想為父母承擔一份家庭責任，想到弟弟學業尚優，全家人也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那個暑假，我有三個願望，我想將來賺很多錢，孝敬父母，供弟弟上完大學，還想找一個理想的老公。
每每想到那時的夢想，現在都會情不自禁嘴角上揚。
1998年，是我上班的第一個年頭，第一份工作在一家服裝廠裡做縫紉女工，每月薪水500元。
很清楚地記得發工資那天，我捧著花花綠綠的現金，坐中巴車搖搖晃晃回家拿給父母時，臉上別提有多驕傲，瞬間就覺得第一個夢實現了。
part 032000年，新世紀之年，我談了第一次戀愛。
他是湖北人，比我大五歲，也在同個服裝廠工作。我們原本沒有什麼交集，只因為一場大雨，我沒有帶傘，他主動把雨具給了我，自己卻淋了個落湯雞，而有了聯繫。
在那20剛出頭的年紀，情竇早已盛開，我本就渴盼一場愛情，所以得知他淋雨患上小感冒後，瞬間感動了。
為表達謝意，我買了一條領帶送給他。他很歡喜地收下了。
沒多久，我們開始相戀。
那時的愛情還是從前慢，車馬、郵件都慢的樣子。我們從牽手到擁抱到親吻和在一起，足足花了一年時間。
過程中，帶著各種矜持，緊張和惶恐不安，但也很甜蜜浪漫。
我和他約定，在五年內一定要結婚，在這之前，要努力賺錢存錢，然後和父母商量，解決我和他跨地域結婚的事。
他也曾無數次許諾，不管將來遇到什麼阻礙和誘惑，都要義無反顧和我一起，就是現在的所愛隔山海，山海亦可平的決心。
但人算不如天算，我們的愛才走過二年就夭折。
他的父母不同意，稱病住院緊急召他回了老家。
臨走前，他叫我寬心，說去去就回，結果一去不回。
隔了一個月後，收到他的消息。他解釋說，父母不允許他和我談對象，也不允許他離開湖北，他知道我不會遠嫁，不得已在父母安排下，相親了，不久就要結婚，以後也不再來寧波。
當時，我真的很受傷。
第一次去愛，第一次被欺騙的感覺，第一次覺得莫名其妙，甚至想跑到他老家去問個究竟。
但後來，我終究沒去，我確實不會遠嫁，因為父母也曾告訴我，不允許遠嫁，所以那份愛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
part 042003年，是我告別第一段愛情的第二年。
雖然已走出失戀的痛苦，但內心還是挺畏懼去愛的。對於未來老公的人設也多了許多條條框框。
身邊有親戚同事給我介紹對象時，我總找各種理由拒絕。久而久之，大家都以為我挑。
父母痛心疾首催婚：你都25歲了，再不找對象，就成老姑娘了，將來誰娶你？你不結婚，還影響你弟弟以後找女朋友。
父母還說，他們老了，也想早點看到你成家。
我不禁心裡一軟，答應了。
2003年，冬至那天，我經介紹人安排，認識了董家成。
董家成和我一個城市，父母都是城裡人，雙職工，雖然不是特別富裕，但經濟水準遠超我的原生家庭。
他還是大學生，自己創業經營著一家小工廠，算起來也是有為青年那種。
我們第一次見面後，雙方印象不錯，後來就有了無數次約會。加上我父母覺得他各方面條件挺好的，我也很欣賞他的才能。
於是根本就沒有費多少枝枝蔓蔓的過程，就訂婚了。
part 05我和董家成訂婚後，原本定於2005年的春天結婚。
但2004年，我的家裡發生了意外，母親在回家路上突然暈倒，醒來，醫生給我們的結果是她患了乳腺癌晚期，情況十分糟糕，沒有幾個月壽命。
噩耗一下子傳來，我和父親當即癱倒在地，我們都無法承受突如其然的變化。尤其父親，這個從來沒見他在人前哭過的男人，那會竟然當著醫生的面，淚流滿面不能自己。
接下去的日子，我都來不及去戀愛，就陷入了陪母親看病的過程中來，我們奔波無數城市，看了許多醫院，化療手術，均做了，但母親還是在2005年新春過後幾天，撒手人寰，走了。
臨終前，母親拉過我的手說：莉華，我看不到你和董家成結婚了，你以後好好在夫家過日子，要懂事，不要吵架，我不在了，要孝順爸爸，照顧弟弟。
我點頭答應，看著母親的手一點點下墜，眼皮一點點合上。
那天，是我20幾年人生中經歷的最黑暗一天，雖然我也曾怨恨她偏心弟弟，但在她離開我時，我所有念頭只有一個：以後，我再也沒有媽媽了，是的再也沒有媽媽了。
part 06我和董家成的婚禮，本來打算晚一年舉行。
但一提，婆家就不滿意了，堅持要在當年把婚事辦了。
想到婆家已經在我母親生病期間把彩禮一分不少給了，光沖著這點我也不能再說什麼，加上我又在這時發現意外懷孕了。
父親說，總不能大著肚子還不結婚，遭人笑話。
董家成也催促我成婚，說，再難過婚還是要結的，沖個喜，心裡就開心了。
我覺得他說的也不是沒道理，於是在當年5月1日，我們舉辦了婚禮。
婚房是董家成之前就買好的，無貸款，裝修和傢具也是現成的，雖然不是很華麗，但還是很溫馨。
我在這個家裡，也空前感受到婚姻之初的喜悅和對未來的憧憬。
結婚前，我已經不在服裝廠工作，而是換到一傢具廠做財務，薪水3500一月，當時來說也算不錯。
但懷孕後，婆婆就不允許我上班了，她一直覺得我身體瘦弱，怕影響肚裡孩子的發育，董家成也幾次提出讓我回家養胎。
起先，我有些猶豫，想將來不上班，不賺錢，手裡沒錢，娘家有點事都不好伸手問老公要，尤其弟弟還在讀書，父親身體也不是很好。
但董家成說，他會養我，一切他都會安排好的。
我是個頭腦很簡單的女人，老公說會養我，我就心安了下來，當即就向部門提出離職回了家。
part 07離職後的生活，其實過得有些單調。
一方面妊娠反應嚴重，總是吐，一方面董家成廠裡的事情很忙，很少有時間照顧我。
婆婆住的有些遠，也不大過來幫忙，隻讓我自己多注意。
2006年元旦後幾天，我生下兒子，董家成在外地出差，公婆和父親都在我身邊，但還是覺得少了點什麼。
唯有兒子粉嫩的臉蛋安撫了我的孤獨和失落。
出院後，婆婆並不照顧我月子，而是找了個親戚幫忙，兒子滿月後，她也不打算幫我帶孩子，說我反正在家休息，養個孩子是綽綽有餘的。
我的再上班之路徹底斷了，也就一門心思在家相夫教子。
我對婚姻的要求不高，只要老公愛家，愛我和孩子，經常一家人在一起吃飯、睡覺、聊天就好，錢多錢少不是很重要。
但董家成對婚姻的要求不一樣，他需要我在家安心幫他照料家務和孩子，不要讓他有後顧之憂就成。
生活中，他不允許我看他的手機，不允許我問他的行蹤，不允許我調查他的財務情況。總之他不喜歡我干涉他太多，說那是他的個人隱私。
我有些委屈，但又不想太過矯情，覺得既然已是一家人，許多事情，我應該學會柔和，不必太計較。
可我不計較，後面的他做的事情就越過分。
我完全成了一個高級保姆，獨自承擔家裡的所有家務，獨自兵荒馬亂養孩子。
起得比鳥早，睡的比狗晚，形容我很不錯。
所有的一切需要煩惱的事，處理的家事，彷彿都和董家成無關。
他像個甩手掌櫃，逍遙自在。
婚姻進行到第五年時，他變得越來越忙，總在深夜回來，滿身酒氣，有時甚至不回家。
part 08我的婚姻陷入喪偶式生活。
我越發覺得日子過得壓抑，幾次向董家成提出，希望他多顧念家裡。
但每次我一提這事，他就特別煩躁。一煩躁，我們就開始吵架，每次吵架，他都凶我，就差動手打我了。
我幾次要回娘家去，但一想到娘家沒有了媽媽，只有一個老父親和弟弟，怎麼回去？
再說我回去，弟弟有我這樣一個婚姻有問題的姐姐，以後怎麼娶老婆？
所以我忍了下來。忍著忍著，漸漸又習慣。
兒子上幼稚園那年，本來我想出去上班，但不料父親又中風了，他沒有去處，我只好接來家裡照料。
起初，董家成倒很熱情，關心我父親，那幾天下班也特別的早，但久病床前無孝子，何況還是女婿，漸漸地他又不著家，總是呆在外面了。
說起來是廠裡事情忙，實則根本見不到他事業有什麼起色，且拿給我的錢也越來越少。
周圍姐妹善意提醒我，讓我多觀察下是不是董家成外面有了情況？
那時我還篤定地認為他怎麼也不會的。
但結果，我錯了，他就是外面有了情況。還是我自己在他手機裡發現的。
發現他手機裡的秘密後，我差點瘋了，和他吵了差不多有一個月的架吧，吵到父親實在住不下去，要求去了養老院生活。
我於心不忍，但又無可奈何，想著自己的婚姻都焦頭爛額，也只好暫時委屈父親。
我向公婆告狀，公婆果然是向著自己兒子的，他們的意思，事情都沒有見到，不要單憑一些有的沒的資訊就捕風捉影，結婚都那麼些年了，何必節外生枝。
我想離婚，也遭到所有人反對。
part 092015年，董家成已經很少回家了。
我們住的那套房子他說為了業務發展需要，暫時抵押給了銀行，便於資金周轉。
在我還沒同意的情況下，他已經在外面租了套房子，說以後一家三口就住那裡了。
我再次提出離婚，他當做耳邊風，聽都不聽就走了。
他的意思，兒子都那麼大，讀小學了，還離什麼婚？
他不離婚，我還當他是顧念和我的夫妻情分，還心軟不已，想著他是不是已經斷了和外面女人的聯繫？
我問他：真的願意回家來嗎？外面真的斷乾淨了嗎？
他說，他從來沒有背叛家庭，叫我不要胡思亂想，還建議我看看心理醫生，說我是受了母親離世，父親中風的影響，才終日神經兮兮。
那段時間，我過得異常痛苦，一個人總是偷偷哭，其實說起來走在路上都會自己哭。
但想到真的離婚，我一無所有，該怎麼去生活？又膽怯不已，其實我更怕的是兒子受到父母離婚的影響。
於是在無數個夜裡反覆掙扎後，我還是選擇了原諒，只要他不再背叛，只要他會顧念家，我就不離了。
可後來的事告訴我，那簡直就是個笑話。
背叛只有0次和無數次。
董家成還是在外面胡來，還是夜夜不愛回家，還是什麼都不願和我分享，生活心情工作都不願意，甚至都不願看我一眼。
是的，他不願看我一眼，說天天在一起，有什麼好看的。
我和他在又開始吵架，但後來，他連吵架都不願，我們陷入無邊的冷戰裡，一冷戰，就是十天半月，我煎熬萬分，他則照舊不誤，夜夜笙歌。
那種對比，真的是天堂地獄。而我卻一次次去主動妥協。
part 102016年，我弟弟要結婚了。
我問董家成要幾萬元錢，因為我沒上班，身上沒什麼錢。
他起先是同意的，但後來說生意有虧損，錢都不夠補，沒錢支持我弟弟了。
那刻，我才意識到，我在這家的地位簡直不如曾經養過的一條泰迪狗，我連娘家弟弟要結婚，也幫不上一點忙。
我有愧於對母親臨終前的承諾，有愧於自己身為姐姐卻無能為力照顧家人。
那是差的彩禮錢啊，害的弟弟和女友吵了一架。這一架也讓我徹底清醒。
我再也不能這樣下去。
我終於決定離婚，我想著要是分配財產，多少也能有一點，反正婚姻已經名存實亡，不如幫著弟弟度過難關。
但董家成依然不同意，最後我只能通過法院起訴，可笑的是又發現一個我不知道的秘密。
董家成早就把婚房賣了。那房子本來是他婚前財產，他在我不知情下，已經套現了。賣房的錢，卻不知去向。
董家成說，錢都用在廠裡，虧進去了，但我怎麼看都像他事先轉移了財產呢？
我跟他鬧，董家成卻搬齣兒子來，說，這樣下去，兒子遲早要被我毀了。
兒子十幾歲，儘管從小由我一手撫養大，但或許是缺失了太多父愛的陪伴，變得很叛逆。
他說，你們離婚可以，但你們一直吵架，我就不活了。
兒子是我的心頭肉，我根本開不起這個玩笑，也接受不了萬一，於是為了他，我連鬧都不敢了。
2017年，我受夠了這樣糟糕的婚姻，我過得一點也不快樂，我想我有點抑鬱了，但又不願去看醫生。
外面的人都看不出我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是因為我從來沒有向誰述說，見到誰都是人前恩愛，裝高潮。
其實內心早已千瘡百孔，到處流著無望的血。
2017年，夏天，酷熱難擋，我最終還是堅持離婚了。
part 11離婚後，董家成說租來的房子你繼續住著，他會儘快搬離。
兒子的撫養權他爭取了過去，兒子本人也沒反對和他父親生活。
一想到我即將要離開自己生自己養的孩子，心中的痛，像一萬把尖刀在攪割，生生地疼。
我問兒子：以後，如果媽媽不和你一起生活了，你會想媽媽嗎？
他說：媽，你和爸爸離婚了，也可以和我們住，反正爸爸不常回家。
我說：離婚了，就是分家了，不能一起住了。
兒子說：不行，媽媽，我沒同意的時候，你要一直住著。
有些感受很微妙，我當即決定不想走了，而很長一段時間，董家成也沒有搬走。
他和從前無異，不定時回家，倒是離婚後，對我的態度好了很多。
可那又怎麼樣？我們終究是離婚了，婚姻終究是破裂了。成了隱離一族。
2018年，我試著接觸社會。
去超市和其他地方問要不要請工人，或許是我脫節太久了，言語和行為木訥了，又或許是我臉上就寫著愁鬱兩字，根本沒有人敢要我。
我的生活變得很拮據，竟然又無法拒絕他給的生活費。
是的，我習慣了伸手問他要錢，習慣了忍氣吞聲，習慣了低眉順眼，習慣了為父母為老公為兒子活，以至於，我再也沒有自己。
更糟糕的是，幾個月前，我因肺炎住院，醫生明確告知我，我也患了乳腺癌。
雖然是初期，但你知道那種絕望的感覺嗎？是我一個人躺在病床上，四周空空的，閉上眼睛，全部是母親的身影，是死亡的呼喚。
我害怕極了。
儘管醫生和親戚朋友們一再告訴我，我的病治癒可能性非常大，一定要有信心，堅持下去，雖然我現在身體也沒明顯難受，但我還是沒有勇氣面對。
part 12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度過那一周的？
我一直在想和母親一樣做化療和手術，我在想我還有多少時間可以和兒子相伴，我想我這一生究竟是在做什麼？
有快樂的時候嗎？有幸福的時候嗎？從童年到青春，從青春到中年，頭髮已經白了幾根，眼角已有歲月爬上的細紋。
我有為自己而活嗎？好像一直都在隱忍隱忍妥協妥協承擔承擔，付出付出。
那刻，我都想一切重新來過啊！我不知道未來我會怎麼樣？甚至也想過輕生，但一想到我的父親，弟弟、兒子，我又不捨這人間，因為人間還有我愛的人。
可我真的是好想回到過去，回到20幾歲的時候，在第一次見到董家成的時候，學會說拒絕，學會不要因為合適而結婚。
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只能期待來生，若有來生，我只想為自己好好活一次，好好愛自己一回。
這幾個月來，我有化療過，也得到了很多朋友的關心和陪伴，心中的傷口慢慢袒露後，發現，我也也不那麼怕傾訴了。
我反而有點想開了，對於從前的事也不再糾結和鬱悶。
才明白，人生除了生死，其它都是小事，雖然醒悟的有點晚，但一切應該還有希望吧。
最後，我很想在故事的最後說上這幾句話：
不要因為適婚而恨嫁，不要妥協親情去結婚。那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也是對人生的不負責。
不要在婚姻中，太懂事。家務活和養孩子的事是夫妻共同的指責，而不要一個人大包大攬去承擔。
不要過於信奉男人的「我養你」這句情話，任何情況下，能夠選擇經濟獨立絕對不要婚後荒廢自己。
沒價值的付出，換不來等同的愛。
不要在感情出現原則問題後輕易妥協，很多事該明白的該選擇的還是要決斷而行，不要一味懦弱。
不要借著為孩子的名義在婚姻中卑微，你的卑微換不來孩子的陽光成長。反而會害了他的身心健康。
不要受了委屈一個人承受，不要藏在心裡獨自鬱悶，要及時抒發，傾訴。
還有身為父母的話，一定要做到真正愛孩子，不要逼婚，家裡有男孩的，也不要太過偏心，不要一味讓一個孩子太懂事。
一個人童年幸不幸福，有沒有足夠被愛，決定著他的一生。
- END -
端木婉清，專欄作者，自由撰稿人，已出版新書《懂，是塵世最美的情話》。
一個熱愛生活且率真的女子，信奉說真誠的話，做善良的事，願用一支筆寫盡生活百態，一顆心傾盡所有，去生活。個人微信公號：端木婉清 ID:ziqingting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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