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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層次不是在於金錢地位,而是在於修養格局

不得不承認,人是分三六九等的。

但劃分等級的標準無關乎金錢、地位,而在於聰慧、善惡、心胸。

1. 搬弄是非的下等人

所謂搬弄是非的人,簡單的說,就是那些喜歡在背後說別人的壞話、挑撥離間的人。

中國有古諺講“愛聽小語”,以及“遠重衣冠近重人”,就是說,一般的人都是用這些小事來評論、衡量一個人的高低、善惡,甚至成為了道德人格的砝碼。

既然沒能力去解決問題,所以他們只好將注意力集中在人上,以傳統世俗觀念為依據,去批判和非議一個人,也就是所謂的“對人不對事”。

古人常說“來說是非者,便是是非人”,意思是說:那些喜歡說別人是是非非的人,本身就是一個在生活中經常會挑起“是非”的人,這樣的人是“小人”,一定要遠離,否則他可能會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麻煩。

說到這,歷史上有一位著名人物不得不提,就是北宋科學家,《夢溪筆談》的作者沈括。

雖說《宋史》評價他說:“博學善文,於天文、方志、律歷、音樂、醫藥、卜算無所不通,皆有所論著。”

但他死後卻沒人給他建碑,更談不上為他寫墓志銘,就連他的生平傳記也僅僅附在《宋史•沈遘傳》(沈括侄子)之中。

在科技領域做出重大貢獻的沈括,卻為何落得此下場?原因就在於他在生活中真可謂不折不扣的下等人。

先看他與王安石的經歷。沈括本與王安石是世交,其父親的墓志銘就是王安石寫的。

王安石當宰相時,沈括是他變法的忠實支持者。

但在變法失敗、王安石被罷相後,沈括卻出爾反爾,落井下石,向新宰相吳充立刻起草萬言書一份,從政治以及自然科學的角度論證了王安石新法之荒謬之禍,出賣既是領導也是朋友的王安石。

氣的王安石從此都不稱呼沈括的名字,而是叫他“壬人”,所謂壬人,就是見風使舵的奸佞之徒,俗稱小人。

蘇軾就曾吃過沈括的大虧。

蘇軾到杭州的時候,沈括來拜訪他。“與軾論舊”後,將蘇軾的新作抄錄了一通。

但回到首都後,他立即用附箋的方式,把認為是誹謗的詩句一一加以詳細的“注釋”,無中生有說這些詩句如何居心叵測、反對“改革”、諷刺皇上等等,然後交了上去。

不久,蘇軾因為在詩文中“愚弄朝廷”、“無君臣之義”而入獄,險些喪命。

例如蘇軾歌詠檜樹的兩句:

“根到九泉無曲處,世間唯有蜇龍知。”

“皇帝如飛龍在天,蘇軾卻要向九泉之下尋蜇龍,不臣莫過於此!”

這就是文字獄歷史上著名的“烏台詩案”,牽連蘇軾三十多位親友,涉及他一百多首詩詞。

喜好搬弄是非的這類人最善於捕風捉影,你不經意的一句話、一件小小不然的事情都完全有可能被他們信手拈來,大做文章,讓你受到傷害。因此,要盡量離這種人遠點。

說人是非,傷人傷己,好話要多說,是非不要提。

《地藏菩薩本願經》告誡世人:“搬弄是非,使人家爭訟鬥亂的人,將來要受無舌百舌的報應。”

我們平時也要注意,傳話一定要平平實實,千萬不要添枝加葉,添油加醋,弄不好就會變成搬弄是非。

遠離是非人,不聽是非話,是非自然就會離你而去。

2. “對事不對人”的中等人

如果說“對人不對事”的是下等人,那麽喜歡“對事不對人”的則是中等人。

他們往往對於自己有清晰的定位,其理想在於把自己擅長的事情做到極致。

在工作中,他們是戰略的執行者,他們往往希望自己做的事情少而精,追求單項工作的完美,並善於享受其中的樂趣。

作為骨乾,他們可以在自己所管轄的範圍內能夠乾出非常不錯的業績。

總之,他們一切行為都在圍繞解決實際的問題。

在現代社會,他們可能是某一個領域的資深專家、學者,企業的中層領導,或者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學術派人物。

而在古代,他們被統稱為“將才”。

“將才”就適合以身作則、衝鋒陷陣,如果被安排到了帥位,那結局一定不會好。

大家都知道“馮唐易老,李廣難封”這句名言。李廣是漢朝有名的飛將軍,箭術天下無雙,曾立下赫赫戰功。

據史書記載,李廣做了四十多年的官,薪俸高達兩千石,卻家無余財,也沒有分購置什麽田宅,他把自己的薪俸都拿出來分給需要幫助的人了。

對待自己手下計程車兵,他愛兵如子,每一次統領部隊,都要認真地視察:當自己計程車兵們都吃上飯了,才自己也吃飯,在缺水的地方行軍,當士兵們都喝上了水,自己才去喝水,所有的難事,都身先士卒自己先做。

他不僅對士兵愛護體貼,連敵人匈奴單於都很敬佩他。

可是一代名將,卻一生難以封侯,這又是什麽原因呢?是時運不濟?還是遭到刻意排擠?難道真是漢武帝沒有識人的慧眼嗎?

當然不是。

李廣最多只為“將才”而非“帥才”。

誠然,李廣作戰英勇,有極強的個人魅力,士兵都很愛戴他。

但他帶兵非常隨意,簡單省事。

部隊行軍任意而行,行軍走路不按方陣,願意怎走就怎走。

部隊駐扎只看是否在水草邊,駐扎下來後人人自便,夜裡也不打更巡邏。來往文書能簡則簡,能省則省。

也正是這種隨意性,才導致衛青與匈奴的決戰的那次戰役中,李廣竟然迷路了,直到決戰結束他才找到衛青的主力部隊。

當時宮中的幾位大臣往往用程不識和李廣相比較。

程不識是一位邊郡太守,他治軍非常嚴格,行軍時編制隊列、駐扎等一切都按規章制度。

部隊在外作戰,有職責明確的層級指揮系統,即使休息也處在人不解甲、馬不卸鞍的高度戒備狀態。

他的部隊從來不打大勝仗,也從來不打大敗仗,永遠是一整批出去,退兵也是一整批慢慢退下來,左右前後,整個部隊的旗號整整齊齊,無大勝亦無大敗。

曾有大臣說:“李廣治軍追求簡潔,勝也許勝得漂亮,敗也會敗得驚心動魄;程不識治軍雖麻煩,但他的部隊從不會出什麽差池。”

的確,“百步穿楊”的李廣是個好勞模,是位英勇的戰士,但始終不是一個優秀的管理型人才。

所以,中等人適合乾中等事,通過自己的踏實努力,做好具體工作就好。

盡心盡意將每件事情做得盡善盡美,這也是有意義的人生。

3. 隻論格局的上等人

現在最缺的,也是最需要的,是有大格局的人。

凡是有大作為者必有大氣宇,格局小的鮮有成功者。

他們常常喜歡站在問題的最高點,不在乎一池一城的得失,而以大局為己任。

謀大事者,首重格局。

兩方勢力較量時,最終的結果也取決於雙方領導的格局。

歷史上最典型的例子,非楚漢相爭莫屬。

秦始皇出巡時,車仗浩浩蕩蕩,威風凜凜。彭城的項羽在圍觀的人群中說:“彼可取而代之”。

沛縣的劉邦則說:“大丈夫當如是”。從這兩句話中,體現的不只是他們個性上的差別,還有他們格局上的高下之分。

項羽世代為楚國貴族,祖父項燕是楚國抗秦的大將,為秦軍所殺。

楚為秦所滅後,項羽與叔父項梁流落楚地。

此時的項羽見到秦始皇,亡國滅祖之恨便湧上心頭。

“彼可取而代之”,項羽的最高理想是滅秦,恢復楚國的輝煌,楚就是項羽的格局。

劉邦世代平民,對亡楚的大秦,劉邦沒有項羽那麽刻骨的仇恨。

劉邦只是覺得男子漢大丈夫不應該庸庸碌碌,應該轟轟烈烈地乾一番大事,應該像秦始皇那樣威風八面。

正因為如此,劉邦不敢想做楚王,有項羽這個楚國貴族在也輪不到他做楚王,他要做的就是做秦始皇。

由此看來,項羽的格局是楚,而劉邦的格局為天下。

四年的楚漢相爭,項羽在歷次的戰役幾乎是每戰必勝,而劉邦則是屢戰屢敗。

但是,項羽每次的戰役勝利都會導致力量的一次削弱,而劉邦的每次戰役失敗後力量又會有進一步的積聚,幾次戰役都是以劉邦的幾乎全軍覆滅而告結束,而每次劉邦又都能東山再起。

項羽的眼光只是眼前的戰役勝敗,而劉邦心目中總是戰爭的全局,他不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或一戰的成敗。

到垓下一戰,每戰必勝的項羽自刎烏江,常使英雄淚沾襟,屢戰屢敗的劉邦則是舉杯相慶,縱論得失。

所以,格局決定結局,格局有多大,成就便有多大。

這就是中國社會的三等人。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這三等人構成了中國社會的大千世界!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

看懂自己,認清自己的局限,不斷提升做人的格局,才是階層逆襲的最好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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