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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農園:咖啡奇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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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個讀者,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同樣,一千間咖啡館中就有一千種自用的烘焙咖啡豆。因而,從一枚生豆到一杯咖啡的演繹,故事頗多。

有人說,品一杯咖啡,看透人世浮華。入口或香醇柔和、或辛辣炸裂,一波三折。其實,今天的咖啡已經作為一種承載情感,左右心情的時尚飲品,並已深深滲透到生活中。

好的咖啡從來不是平靜如水,而是波瀾起伏,這其中的靈魂取決於咖啡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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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的瞬間,成就的是永恆的傳奇。

酒的發現來自於豐收時節裡吃不完的糧食發酵,器皿的創造源於泥巴燒乾瞬間的靈感。咖啡的發現亦如此。

發現咖啡豆的傳說很多。有一種傳說是,13世紀衣索比亞有個王子,發現他的駱駝特別愛吃一種灌木上的小漿果。吃完這些紅艷艷的果實後,駱駝格外興奮,精力充沛。出於好奇,王子也採摘了一些品嚐,最終咖啡作為一種提神醒腦的飲料在世間流傳。在一些版本中,也有說發現咖啡豆的不是王子而是牧羊人。

不過,咖啡從此定格。

眾多歷史學家、考古學家和生態學家都認為咖啡起源於東非大裂谷的西南側,據信,第一次使用咖啡的經歷就發生在傳說中的衣索比亞地區。

目前,咖啡樹的種類有超過500種,品種有6000個,其中多數都是熱帶樹木和灌木。然而,真正具有商業價值且大量栽種的只有兩種——阿拉卡比種和巴羅斯塔種,二者力壓群芳,其所產的咖啡豆品質冠於其他品種。阿拉卡比豆佔全世界產量的70%,而羅巴斯塔都佔比20%-30%。

不同品種的咖啡豆有不同的味道,不過,即使是相同品種的咖啡樹,由於不同土壤、不同氣候等影響,生長出的咖啡豆也各具有不一樣的風味。

咖啡植物生長在全球約80個不同的國家,集中分布於南北回歸線之間的赤道區域的「咖啡帶」,這些緯度內有三個咖啡種植區:「美洲」區、「非洲」區和「印度-太平洋」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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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咖啡生產國產量前十地區 圖片來源:億歐網

這些產區的咖啡豆源源不斷地輸送到全球各地,以滿足「晨也咖啡,暮也咖啡」在現代人生活。

說起咖啡,不得不提星巴克。

作為烘焙類咖啡的啟蒙者,星巴克不僅兜售咖啡,更重要的是兜售咖啡帶來的生活方式,在咖啡文化中獨樹一幟。目前,年近半百的星巴克,在全球有超過50個國家落地,門市數量已破3萬,市值規模達900億美元。

如此龐大的咖啡帝國,如何抓住它的靈魂——咖啡豆?嚴格來說,咖啡質量的底座由咖啡豆決定。

星巴克主導的烘焙現磨咖啡作為第一大主流趨勢,咖啡豆供應鏈顯得至關重要。一般而言,咖啡豆的烘焙時間越長,酸度會減低,醇度和風味則變得更濃鬱,當咖啡豆達到一定深度烘焙點之後,酸度和醇度會減低,焦糖味則替代了原有的特定產地的風味,其實,只有高品質的阿拉卡比咖啡豆才能承受如此高溫高壓。

因而,在星巴克的咖啡豆陣容來自三大產區,13個品種的咖啡豆,從而確保品類和口味風格的多樣化。加上烘焙的技藝,每種咖啡的風味和氣質自然也不同。

然而,在星巴克全球3萬間門市裡,喝到的手工調製飲品口味幾乎都是一致的,這歸功與星巴克幾十年來配方一致且穩定,另一個強大的支撐就是其在咖啡供應鏈上的突破。如同沃爾瑪、麥當勞等,供應鏈能力也成為了這一咖啡連鎖之王的核心競爭力。

星巴克來自拉丁美洲、非洲、亞洲的咖啡豆,每天通過海運貨櫃送往歐洲、美國等這些咖啡主要消費地,一邊是前端的貨品能力,另一邊在物流、咖啡加工等服務配套上系統的建構能力。

星巴克是一個綻放在咖啡豆上的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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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視線拉回中國,品茗文化在中國歷史悠久,咖啡是否是一塊無人開墾之地?

實際上,從光緒三十年(1904年),法國天主教傳教士田德能被派到賓川縣朱苦拉村,並種下第一棵僅供自己飲用的咖啡樹,這個說法被廣泛證實。

不僅僅停留在「傳說」階段,實際上除了肯亞、印尼、瓜地馬拉等這些在「咖啡帶」上的聞名產地國,在這個區域範圍內,台灣、海南、雲南也盛產咖啡豆。

有著彩雲之南的雲南,不僅以茶葉飄香聞名,更是全球重要的咖啡豆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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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崗村咖啡樹種植地

從生產方面,雲南是我國最大的咖啡種植和出口基地,經過多年發展,產業鏈已經相對成熟。據昆明海關統計,2017年1-10月,雲南省出口咖啡豆4.45萬噸,價值12.7億元,佔全國咖啡豆出口額的57.6%。

據智研諮詢發布的《2017-2022年中國咖啡市場分析預測及未來前景預測報告》顯示,雲南小粒種咖啡在世界上享有較高聲譽,其中普洱咖啡佔據半壁江山,每年超過半數的產量出口到西歐、日本、美國等發達地區和國家,年出口創匯超過4000萬美元。

雲南阿拉卡比咖啡濃而不苦,香而不烈,帶一點果味的獨特風味,這是怒江邊上咖啡的氣質。

長江、黃河、瀾滄江、怒江,四條貫穿中華大地的江河,都從青藏高原而來,高黎貢山如同怒江的侍衛,守護著怒江自由奔流。在高黎貢山下,有7個世居少數民族世世代代在這裡生活。傣族、傈僳族以高黎貢山的高度劃分領地。

山谷沖積出來的壩子,平整,氣候溫潤,傣族人築起壩,造成田,過著定居的生活。傈僳族人住在山崗上,世代與森林為伴,刀耕火種,打了獵與傣族人交換米鹽。

這裡的年平均氣溫在21.3℃,這裡主要盛產小粒咖啡、熱帶水果、冬早蔬菜和藥材等,也是中國高品質小粒咖啡的種植基地、原產地以及熱帶水果之鄉。

咖啡種植也是傈傈族人世代相傳的事業,傈僳族對於咖啡的認識始於70年前。

在雲南咖啡種植的排行榜中有30多個縣,邊境縣20多個,咖啡對發展邊疆經濟、推進民族團結等具有重要的作用。面積最大的是普洱思茅區,產量最高的是保山隆陽區。

保山有百年咖啡種植史。

保山咖啡生產的簡史,有很多的版本,有說是土司引進的,據介紹,雲南小粒種咖啡經「熱經所」在1952年從德宏引進,1957年在保山潞江壩開始大面積發展咖啡。在60年代,全省咖啡面積有5萬多畝,80%的都在潞江壩,所以雲南保山是新中國咖啡的搖籃,尤其是小粒咖啡種。

星巴克為慶祝進入中國大陸十周年,其13款咖啡豆中的「龍鳳呈祥」綜合咖啡品種就是採用中國雲南咖啡豆推出的咖啡豆品種,也是星巴克第一款採用中國優質阿拉比卡咖啡豆來製作的綜合咖啡。

在這之後,星巴克也有咖啡供應鏈本土化的野心。然而,同樣在咖啡的產業鏈上遊,雲南地區的咖啡豆卻沒有得到應該有的「溢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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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歲的傈僳族人言秀鄧,原本生活在貢山之上,10歲時父親身故、母親改嫁後,和弟弟成為了孤兒。為了討生活,兄弟倆沿怒江而下,來到保山叢崗村,向當地人租地,開始學習種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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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秀鄧在採摘咖啡

對外租用的山地,通常海拔較高,地勢陡峭,當地農戶嫌棄不種。長年操勞,言秀鄧很是辛苦,但辛苦卻得不到相應的回報。由於海拔高,咖啡豆生長的時間更長,溫差更大,言秀鄧家的咖啡要比河谷的咖啡晚熟一個多月。雖然品質更好,一年下來,20畝坡地賣咖啡豆有九千元收入,但除去肥料、人工等開支,僅能存三四千元。

像言秀鄧這樣的咖農在高黎貢山有5000人。

「咖啡行業利潤率充足,只是和咖農無關。如果現有鏈條不打破,雲南咖農不可能靠種植致富。」雲南熱經所產業專家胡發廣表示。

在產、銷、研、加工等供應鏈環節存在著信息不對稱,良性產業鏈沒有形成,守在怒江邊的咖啡一直被埋沒。

雲南咖啡種植面積不增反減,從2014年的180多萬畝下降到去年的160多萬畝,20多萬畝咖啡林被成片砍伐。

中國99%的咖啡產量來自雲南,但這片土地上的咖農們只能獲取1%的利潤。即使有咖啡巨頭的供貨商身份「貼金」,仍難掩蓋雲南咖啡價值的低估窘境。上海啡越投資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長王振東介紹,5公斤咖啡果實可生產1公斤咖啡生豆,經過烘焙加工後僅能獲得0.8公斤咖啡豆,其平均售價為13元。即咖農採摘每公斤咖啡果實僅能獲得2.6元。

咖啡果實均是一年一收,而初次掛果大概需要三年時間。對於咖農來講,咖啡果實生長期的成本較高,咖農付出的時間成本所獲得的收益遠遠低於產品本身產生的商業價值。

上遊種植與末端消費產生獲取的價值存在較大差異。

金融數據研究服務平台JingData數據顯示,整個咖啡產業鏈中,上遊種植環節生豆的價值貢獻約為17.1元/公斤,中遊深加工環節烘焙豆的價值貢獻約為83元/公斤,下遊流通環節的價值則暴增至1567元/公斤,三個環節利益分配佔比分別為1%、6%和93%,提供土地、人力以及咖啡豆的上遊環節幾乎成了免費勞動力。

咖農不幸,而在整個產業鏈條中,層層「盤剝」的情況尤為凸顯,作為產業鏈最上遊的生產端往往承載最臟最累的活,卻得不到應有價值的提升。

在傳統的生產鏈條中,農產品要經歷農民—原產地收購商販—產地批發市場—銷售地商販—銷地批發市場—終端(超市/菜市場)—消費者,從農民到消費者手裡,中間一共經歷了5個環節,各個環節都有物流、倉儲的成本支出,並且形成了極高的損耗率。

由於下遊市場的不確定性,加之各環節的勞動力和資本投入,每個環節所增加的成本都在30%-50%左右。

農產品是一個充分競爭的市場,這其中的每個環節掙的都是辛苦錢,沒有附加值,更沒有超額利潤。所以經常出現農民賤賣、中間商不掙錢、消費者貴買的情況,整個產業鏈條裡沒有真正的受益者。

打破僵化的產業鏈條,往往需要降維出擊,多多農園就在怒江和咖啡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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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年多「農產品上行」的幫扶計劃推進,拚多多的「下鄉」梯隊來到了雲南保山叢崗村。在這裡拚多多創新扶貧助農模式「多多農園」首站落戶,並且未來5年內,拚多多將打造1000個「多多農園」項目。

多多農園模式仍舊是回到「產銷」的原點上做創新,將繼續推進消費端「最後一公里」和原產地「最初一公里」直連,讓農戶成為全產業鏈的利益主體。

據地歌網了解,多多農園有一套「兩網」計劃的核心組成部分即「天網」和「地網」。

「天網」是指拚多多依託分散式AI的技術優勢,基於全國消費者需求,打造的「農貨中央處理系統」。對覆蓋農產區地理位置、特色產品、成熟周期等信息進行有效歸集,在各類農產品短暫的成熟期內匹配給消費者。從而突破傳統農產品供需模式中的空間和時間限制,實現海量供給和海量需求的精準匹配。該系統的應用,能有效打破深度貧困地區的傳統銷售半徑,真正實現小農戶無縫連接大市場。

多多農園所組成的扶貧興農網路其實就是「地網」。

在拚多多的願景中,地網將和天網協作,從而實現,原產地「最初一公里」直連消費端「最後一公里」,深度貧困地區農貨以最短鏈條對接4億消費者需求。

多多農園的助農計劃採取的是一種「新農商」的機制。

在該機制中,拚多多將攜手地方政府,打造以新農人為創業帶頭人,工廠、代運營公司提供第三方服務,政府監督、平台扶持的新農商發展模式,以確保檔卡戶的核心利益。檔卡戶是諸如言秀鄧等這樣的精準扶貧目標。

在項目初期,拚多多將提供產業扶持和行銷扶持;中期形成較為穩定的第三方「代服務」機制;後期則逐漸退出,合作社全權掌控,並由當地政府確保利益分配依規進行。

雲南保山是「多多農園」的第一站,項目覆蓋叢崗村和赧亢村792名建檔立卡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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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檔卡農戶資訊現場

今年3月底,拚多多6家平台商家,以40.76萬元的價格,溢價收購了建檔立卡貧困戶42.53噸咖啡豆等原料。

「我們希望將此作為敲門磚,引導農戶主動參與並建立『新農商』機制。」多多大學負責人藍天表示。

與此同時,在拚多多上海總部,兩個深度貧困村的地理、物流、產品等信息,首次被納入拚多多「農貨中央處理系統」,成為這個覆蓋全國主要農產區「天網」中的一個小點。

目前,雲南熱帶經濟作物研究所的農科專家,正試驗最適合該緯度和海拔的高品質咖啡;多家新建咖啡工廠,將在未來3年內幫助村民提供咖啡豆精製化加工;740畝生態種植示範基地中,芒果苗、澳洲堅果等經濟作物,正與咖啡樹複合套種,以提升每畝土地的經濟收益。

明年起,保山市隆陽區的叢崗村將大面積替換種植高級咖啡品種,多家拚多多平台新銳咖啡品牌商,已提前預定該批產能。

「天網+地網」結合,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在高黎貢的群山峻嶺之間,一個產、銷、研、加工一體化的現代化農業產業示範項目即將成型。像言秀鄧這樣的咖農們,在家門口,就能把咖啡豆賣個好價錢。

怒江咖啡和多多農園「奇遇」或許也將碰撞出更多的火花。

據地歌網了解,除雲南保山外,首期「多多農園」將有5個示範項目於雲南逐步進行,分別涉及茶葉、核桃、雪蓮果、花椒,以及特色菌菇。未來5年內,拚多多將於雲南等8個省及自治州落地1000個多多農園示範項目,形成覆蓋西南和西北兩大區域的新業態。

不難預見的是,未來不只是咖啡的奇遇記,還有更多「藏在深山」中的農產品來到都市人的生活中。

農產品上行的故事很多,為什麼是拚多多?

拚多多生來具備「社交」的基因,因為在銷售端具有強大的裂變勢能,也開創了一種「貨找人」的新電商模式,如今,坐擁3.44億用戶和超過200萬商戶,那麼C2B反向定製則有了掌舵的羅盤。

拚多多「爆款效應」決定了其對中小企業供應鏈的改造有了底氣和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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