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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媒寒冬,這些小眾雜誌仍堅強地活著

九月刊大戰,毫無疑問,是最近時尚界裡最具熱度的話題。

為什麽九月刊會引得如此大的關注?

相信看過《Vogue》紀錄片——《九月刊》(The September Issue)的人都知道答案。

這個月份就像是時尚界的新年一樣,是夏日步入秋冬的新季節。

時尚單品的換季,春夏時裝周的來臨,讓品牌和廣告商們變得越發活躍。

上九月刊可謂就是金主們每年的必要環節,它的體積到個七八百頁也是正常不過。

既然是被坊間稱為“金九”,那麽,上九月刊封面必然是無上的榮耀。

如果有幸登上知名刊物的九月刊,那麽你在時尚界的地位就像是鍍了金身。

至少,站在這麽多廣告位前面,底氣也還是得有的。

作為最受矚目的美國版《Vogue》,在年中的時候想象已經傳得沸沸揚揚。

據說 Beyoncé、Lady Gaga、Kim Kardashian等人的團隊,同時在公關這個封面。

最後雜誌選擇 Beyoncé 上封面,毫無疑問是則創造歷史的。

她成為了第一位兩次拿下金九的黑人女性,這次次被欽點掌鏡的 Tyler Mitchell 更是《Vogue》創刊126年來首位拍攝封面的黑人攝影師。

關於這次的封面故事,也是由 Beyoncé 本人親自撰寫,更像是一封於大眾分享自己心路歷程的公開信。

在其中,她聊到那次瀕臨死亡的生產經歷、對身材看法的改變、養育下一代的感慨、以及一如既往對平等話題的堅持探討……

淡妝出鏡、頭頂花冠的她,一如既往美得不可方物,這次更添了一份豁達淡然的女性光輝。

今年金九大戰中,有色人種毫無疑問取得了有跨時代意義的成績。

不凡有Kanye West、Rihanna這樣的流行巨星;

還有Jaden Smith、Lupita Nyong’o、Zendaya等新興勢力。

非裔名人們毫無疑問是整個季度裡最具有代表性的那一群,就像 Beyoncé 在採訪中所說的那樣。

從前從沒有人願意讓他們上封面,因為非裔女性為主角的雜誌是賣不出去的。

如今,《Vogue》美國版9月刊在預售開啟之後,短短幾個小時就售罄,從此可見時代早已發生巨大變化。

這群人持之以恆的努力,打破了陳規舊俗,讓不可能成為可能。

《Interview》的“另類”複刊

有本雜誌,在今年9月份卻得以“復活”了。

沒錯,就是五月份宣布破產的美國老牌雜誌——《Interview》。

這本由著名藝術家、波普藝術鼻祖 Andy Warhol 在1969年一手創辦的雜誌,是過去50年流行文化最重要的記錄者。

無數傳奇人物都與它有著不解之緣。

當時消息宣布之時,引發了業內外不少人的唏噓。人們紛紛表示《Interview》的結束不單單代表著一個時代的完結,同樣也預示著傳統紙媒步入末路。

“紙媒之死”四個字仿佛已經被敲板定釘了一樣,成為人們口中不停念叨的事。

但事情沒有過多久就出現巨大反轉,之前在大家一片不捨的情緒下,本以為事情就此將會成埃落定。

沒想到,之後《Interview》又單方面宣布將於今年9月份全新亮相。

《Interview》的停複刊的風波,將時尚界攪了個天翻地覆,不過,作為讀者的我們必然是對這個結局表示滿意的。

重新創刊的《Interview》將九月刊也將封面留給了跨性別模特Hari Nef,並邀請到 Inez & Vinoodh 掌鏡,可謂是野心勃勃。

不過,在這個看似滿載鮮花與期待的回歸的背後卻充滿了爭議。

據稱雜誌的出版人在拖欠員工上百萬債務的時候申請了破產。之後原管理團隊在注冊新公司之後,又將依舊宣布破產的《Interview》買下來,目的就是為了申請破產進行債務抵消。

目前包括原創意總監 Fabien Baron 在內的老員工都在申請維權。

這樣的回歸方式,怎麽都讓人有些難以接受。原本好聚好散,人走茶涼的落幕故事,在這一系列風波之後變得有些荒謬。

其實,在雜誌出版人們大費周章的算計操作下,說到底還是因為紙媒行業目前依舊佔有大比例的商業市場。

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原本就擁有重量級IP的《Interview》,在回歸之後還可以重組改版,更好的貼近目前的閱聽人。此外,這一來來回回的告別與眼淚,還能夠激起大眾的情懷。

一本原本態勢有些疲軟的老牌雜誌,說不定就打了漂亮的翻身戰。

無獨有偶,去年被康泰納仕浩浩蕩蕩給關閉的四本意大利《Vogue》子刊物中的——《L’Uomo Vogue》,就在今年以半年刊,英文意大利文雙語版的方式復活了。

全新的《L’Uomo Vogue》毫無疑問變得更加年輕化了,從選用全女性攝影師,再到各個細節的精簡處理,都讓這本老牌男裝雜誌變得更像是一本獨立男裝雜誌。

事實證明,這些改變是十分可靠的。在320頁的第一期中,廣告的比重高達127頁,可謂是相當可觀。

模糊獨立與主流的視線

就像我們之前所說的那樣,主流雜誌們目前在做的,都是變得年輕化、去分一杯亞文化與青少年文化的羹。

因為大家都想變得更加酷,哪怕只是裝出來的假象。

這樣的舉動其實十分容易理解,時尚本來就是一種試圖表達自我,突出個性的舉動。

人們想要從中獲得與眾不同,獨一無二的感受,從體驗再到最後的呈現都是如此。

在如今,時尚的門檻變得越來越低,參與度則越來越高。

如何保留“新鮮感”與“少數派”的標簽成為需要解決的問題。對於越發成為市場份額大頭的千禧一代與Z時代的消費者來說,Be a cool kid,十分重要。

一直以來,作為開路先鋒意大利版《Vogue》,早就在進行著自己的改變。

Franca Sozzani 還在做主編時,這種年輕化的走向,就已出現端倪。

在 Emanuele Farneti 上任之後,從字體、排版、再到主題的選擇更是打破了以往代表著High Fashion、 藝術化、古典主義的內容標簽。

除開大名鼎鼎的意大利版《Vogue》外,也換了主編的葡萄牙版《Vogue》也是讓無數人眼前一亮。

那些去盡可能去商業化的攝影作品,新穎的拍攝視角,以及重點放在模特而不是代言明星的做法,讓葡萄牙版本瞬間脫穎而出。

當然,這也要多虧了 Sofia Lucas 的好品味,以及對創作團隊的高自由度,最終才讓成品如此精彩。

新創刊的《Numéro Homme Berlin》以及《Numéro Berlin》則聚焦在充滿藝術氣息,與豐富文化的柏林。

這兩本雜誌更加靠近藝術與獨立攝影的範疇,每一期不同的大片都有著鮮明的主題與故事感。

偏向視覺系的雜誌定位,也讓那些大片充滿實驗性,看上去十分有趣。

討論過主流雜誌向獨立雜誌的靠攏,自然也少不了獨立雜誌向主流界的進發。

說到《i-D》、《Dazed》這些雜誌,我想應該是已經到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了。

事實上,人們現在都不會將它們當作是一本“正經”的獨立時裝雜誌看待。

因為它們的影響力實在是太大了,從流行文化、藝術、攝影、時尚、電影、音樂…… 這些雜誌的內容可謂是涵蓋了各個方面,他們對這些領域的藝術家們的推廣與深挖也都是極具意義的。

作為當代媒體裡最具有話語權的存在,它們的線上同樣十分出彩。

明星登封,對於這些雜誌來說,同樣也是見怪不怪的事情了。

並且對於許多藝人而言,那些最佳封面與大片也都誕生於這雜誌裡。

粉絲經濟也是獨立雜誌十分熱衷的。就拿《Wonderland》來說好了,在最近的兩期中,從大穿女裝,妖嬈嫵媚的Troye Sivan——

再到將年輕的荷爾蒙氣息表達的令人怦然心動的Shawn Mendes,

兩人的專屬封面版本,一經售出就被搶購一空。

不過《Wonderland》並不是在單純的消費明星。

去年9月刊 Robert Pattinson 封面的那一期,Robert就充當了客座編輯,自己規劃了整個選題的內容與拍攝。

沒錯,那些帶著粉色假發、畫著類似於法國宮廷妝容的造型,都是 Robert 他自己的主意……

在這期內容裡,他闡述了對資訊爆炸時代如何客觀看待問題的思索,並邀請到了《人類簡史》的作者 Yuval Noah Harari 一同探討人類對世界的認知與存在的問題。

這些不同領域將的相互切換,不僅僅是豐富了雜誌的內容,同樣也表現了人或事物的多面性的精彩。

我們十分樂忠於看到,關於嚴肅內容和流行文化之間的相互碰撞。這給人以一種意想不到的驚喜感。

倫敦的時尚雜誌《System》一向給人一種“時裝雜誌”,而不是“時尚雜誌”的感覺。Muccia Prada、Raf Simons 這些設計師,都是封面常客。

那些有著他們對行業內部的發聲,以及對自我剖析與作品的概念闡述的採訪文章,可謂都是乾貨中的乾貨。

這本學院味這麽重的雜誌,時不時也會給你一些反差萌。

之前一期,巴西超模 Raquel Zimmerman 的封面上,儼然寫著 Waiting for Rihanna 的大字。

原來,原本計劃請 Rihanna 拍攝的這組由 Juergen Teller 掌鏡的封面大片,因為前者的放鴿子而不得不臨時換人。

最後,雜誌選擇用如此“腹黑”的方式對 Rihanna 小小調侃了一下,如此調皮的舉動讓人印象深刻。

時尚圈高級感的真正體現

再多的曝光新聞、粉絲經濟、明星效應…… 但最終支撐一本刊物走下去的依舊還是它的內容。

在這個資訊呈現爆炸趨勢的時代,”內容為王“四個字早已成為每個媒體人的座右銘,但內容的產出究竟是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麽簡單?

事實當然是“否”,關於一本來自康泰納仕集團,或是赫斯特集團的主流刊物,裡面涉及到廣告投放、軟文撰寫、明星資源帶來的限制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多。

乾預創作是一把雙刃劍, Anna Wintour 坐鎮的美版《Vogue》就是做好的證明。

在紙媒行業搖搖欲墜的時候,美版《Vogue》每年9月刊的廣告投放量依舊居高不下。

看過記錄片《九月刊》或者以她為原型的《穿Prada的女魔頭》的人,都可以知道她對內容的乾預,到了一個接近苛刻的地步。

開啟大量運用明星登上雜誌封面的時代,Anna Wintour和美版《Vogue》雖然常被詬病過為商業,但也正是因為對於未來趨勢的前瞻性,才使得這本雜誌至今依舊領先行業。

直至今年9月刊,Anna Wintour“隻手遮天”的局面才出現了變更, Beyoncé 與她的團隊在拍攝與策劃是可謂是掌握了絕對的主動地位。

雖然之後《Vogue》出面表示Beyoncé 並非全權負責,但我們依舊可以看到處於全盛的美版《Vogue》也在試圖尋求繼續前行的新方向了。

不同於主流雜誌亦步亦趨的進行變革,那些獨立雜誌早就大刀闊斧、想方設法的實驗與創作了。

創意與實踐,永遠是文化創作的永動機,屬於未來一代的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們對不同事物的包容性、以及過硬的才華,讓那些獨立雜誌成為真正體現時尚行業“內核氣質”的產物。

拿下去年 Stack 年度獨立雜誌大獎的——《Buffalo Zine》,就是一本“腦洞大開”的獨立時裝雜誌。

它由擔任主編的 Adrián González 和創意總監 David Uzquiza,兩人用閑暇時間共同創辦完成。

這本聚焦次文化的時尚雜誌,最大的特點就是它每一期都會以不同的形式出現,放在一起都會感覺不到他們是同一本雜誌。

第三期還是充滿夢幻色彩的維多利亞時期童話故事書的它;

在第四期就成了一本“俗不可耐”的產品目錄冊,這樣做其實是試圖探討大眾消費同時裝行業的關係。

你可不要以為《Buffalo Zine》只是換換花裡胡哨的裝幀,它向來都不是省油的燈。

第五期如同街頭畫報一般大開本的封面上, Oasis 主唱 Liam Gallagher 的兒子Lennon Gallagher 穿著 Blur 樂隊的T恤登封,驚呆了所有人。

第六期則將家居裝飾雜誌當作靈感的來源,冷不丁的就帶著團隊跑去全世界最大的宜家大賣場凹造型。

剛剛新鮮出爐的第七期則是20世紀80年代的假日旅行冊,用四本獨立的issues,全方位滲透度假文化。

如果在你看來,《Buffalo Zine》贏在創意以及開放的創作環境。

那麽,以《Arena Homme +》為首的獨立男裝雜誌可以說是真正的“視覺盛宴”了。

在主流雜誌中,女刊像是《Vogue》意大利版、以及《Numéro》法國版等雜誌,都是以視覺表達為主軸,在其中誕生出高品質的大片數不勝數。

而主流男裝雜誌則要顯得中規中矩太多。

像是《GQ》、《L'officiel Homme》這些知名男刊,絕大多數還是將重心影響了生活方式等領域,純粹的時尚文化男裝雜誌少之又少。

在獨立雜誌界,卻有著截然不同的局面。男裝雜誌就像是時裝周上的設計師品牌男裝一樣,成為了創作的實驗田。

並且“泛藝術”“泛文化”的定位也讓雜誌的內容比女裝雜誌更為豐滿。

這也是為什麽大家會說,男裝雜誌撇去了女刊的那些明星八卦、紅毯街拍、大篇幅的理容版面,真的要好讀太多了。

之前提到的《Arena Homme +》,這本1994年創刊的雜誌經常被稱之為最好的男裝雜誌之一。

在他金光閃閃的攝影師名單中不乏Steven Klein、Steven Meisel、Bruce Weber 這些主流雜誌中出現最多的名字,但他們貢獻給《Arena Homme +》的作品往往都是與眾不同的,或是偏嚴肅攝影的。

在封面上寫著“Biggest Issue In The World”的2017年第總47期,《Arena Homme +》團隊交出了多達720頁的作業,這與《Vogue》金九的容量可以說不相上下。

法國雜誌《Masses》是一本純粹的視覺類時尚刊物,其中除了創作者以及標題外,你基本上看不到任何一個字。

但在 CG Watkins 等一眾新銳攝影師和造型師的精準拿捏下,它呈現出了絕無僅有的故事性。

每一張畫面、每一組專題、每一本雜誌,都有著可供視覺讀取的內容性。

一起充滿詭異氛圍的蓄意謀殺——

一次在教堂發生的招魂儀式——

再到一場去往拉斯維加斯的公路之旅,任何劇情都可能通過這些時裝大片上映。

如果要挑選出今年為止,最讓人印象深刻的一本雜誌。磅礴自己會覺得那應該是定位在柏林與倫敦的《Dust》的第13期 。

這本半年刊男裝雜誌,以青年文化作為主題。每期都會邀請到知名度極高的當紅攝影師拍攝不同的封面發行,包括Willy Vanderperre、Gareth Mcconnell 、Pierre-Ange Carlotti……

最新的一期中,他們讓數字藝術家 Frederik Heyman 製作了一篇滿是科幻色彩,像是《西部世界》裡人造人世界題材的史詩級作品。

Willy Vanderperre則拍攝了一位男版白雪公主迷失在叢林的隱晦大片;

雜誌團隊還給 Gucci 2018秋冬的“賽博格”系列,拍攝了一組全系列的型錄大片。

關於這期雜誌 “We Have No Fathers” 的命題,也變得越發清晰。

《Dust》的團隊定義這本雜誌是一個給想法與視覺賦予新的美學價值的實驗室。

對亞文化與邊緣化青少年群體的記錄,以及對不同生活的描繪,在那些多角度,腦洞大開的視角下,成為打破常規的利器,也是時尚界高級感的鮮活呈現。

令人最為敬佩的,是這些獨立雜誌用自己有限的影響力,不假思索、毫不畏懼的走出屬於自己的路途。

在紙媒江河日下的時代裡,它們逆流而上,用不被約束的作品證明著自己的價值,並且影響著整個行業。

從態度、發聲再到產生影響

來自柏林的《032C》就將自己雜誌做成了一個品牌,他們並沒有將自己局限於時尚或是文化。

從藝術、科技、再到政治,涉及的題材與論點相當廣泛。

032C是 Pantone 色卡裡代表紅色的編號,而這一抹紅也成為雜誌轉型成為潮流符號的標誌。

經由《032C》推出的服裝品牌在網上引起瘋搶,就連 Stüssy 都要同它出個聯名。

它的成功出線,在於雜誌字裡行間裡表達的自我態度,而這恰好是獨立雜誌中最寶貴的部分。

同樣具有話語權的還有來自倫敦的《Vestoj》,與之前的雜誌不同的是,它是一本學院派的時尚文化評論雜誌。

創始人 Anica Aronowsky Cronberg 採訪前英國版《Vogue》時裝總監 Lucinda Chambers 的那一篇《Will I Get a Ticket?》,就像是在時尚界看似平靜的湖面上扔在了一顆炸彈。

高度的爭議性與討論度,甚至讓《Vestoj》不得不在當天撤下文章。

文章中表示,在這位任職25年的資深時裝編輯的眼裡,主流紙媒儼然早已成為一個利益交集的重心,失去了它本該擁有的導向性,而時尚界就是一群焦慮的人 。

先不管 Lucinda Chambers 說的話是否得當。就像《Vestoj》最新一期中所探討的那樣,時尚界口口聲聲所堅持的“真實性”究竟是什麽?真實的自我又是什麽,而時尚與真實生活的對立又是否統一,這都是引人深思的事情。

“老實說,我好多年沒有讀過《Vogue》了。或許是因為我跟雜誌的距離太近了,但我也從來沒有覺得我活在《Vogue》倡導的那種生活方式裡。”——Lucinda Chambers。

或許,在那些光鮮亮麗的繁榮之後,我們並不能找到想要的答案。

《New York Post》前不久的一篇來自 Dana Schuster 的文章中,回憶了80、90年代裡出版行業的鼎盛時代。

豪車華服、私人福利,曾經的一切金光閃閃著,令人很是癡迷,以至於到現在大家依舊不願醒來。

就在本月初,法國傳媒巨頭 Lagardère Groupe 拋售了旗下《Marie Claire》42%的股份,沒過多久又有消息流出,傳聞康泰納仕集團在2017年虧損了近1.2億美元,預計將出售旗下《Brides》、《Golf Digest》和《W》三本雜誌挽回損失。

這邊紙媒的寒冬消息絡繹不絕,另一面則是正如火如荼進行的金九大戰,兩者形成了鮮明對比。關於紙媒的命運未來將會如何,就如霧裡看花一樣,沒有人能夠清晰的知曉。

但存在即合理。好的內容任何時候都是被需要的,哪怕它最終呈現的方式發生改變。

《Purple》的創始人 Olivier Zahm 曾採訪《Dazed & Confused》創辦人兼前主編 Jefferson Hack時,後者這樣定義雜誌的意義——

“雜誌的力量在於給予讀者對自由的認知。讓他們不再感覺孤單並且充滿力量,通過這種力量的注入,他們可以創造出一個更好,更具意義,更生機勃發的社會。”

這是每個有態度的媒體人都渴望與追求的,主流或是獨立在這裡,其實也是一個標簽罷了。

那些優質的、真誠的、有責任感的內容,永遠不會落下帷幕。

本文圖片來自網絡,版權歸所有者,文字為博主原創。

本期文字助理:Milo

作者系網易新聞·網易號“各有態度”簽約作者

向來不毒舌,內心充滿愛的吉良先生微信公眾账號,會精選過去未來從前以後的所有時尚界、美容圈、科技業,以及旅行、美食等相關生活領域裡的有趣內容,以不負責任的彈幕式吐槽來添加個人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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