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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戰定匈奴,漢武大帝的強漢之路

歷史上,漢與匈奴曾有過長達百年的漢匈戰爭,這兩位站在當時世界之巔的強者,他們之間較量的勝負,對世界的格局也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在經過了六十餘年屈辱的和親休養國策,到武帝時期漢朝對匈奴的全面反擊,漢以三場關鍵的戰役,徹底扭轉了雙方戰爭的態勢,令匈奴這個當時世界最強大的遊牧帝國,由盛轉衰,最終消泯在歷史的長河中。

從元光六年(公元前129年),到元狩四年(公元前119年),這短短的十年,是漢對匈奴反擊的關鍵時段,大漢以衛青和霍去病前後兩代名將為首,以河南、河西與漠北三場大戰的戰果,基本上解除了侵擾漢朝百年的匈奴之患,還將匈奴遠逐漠北,讓匈奴從此不複當初之勇。

河南之戰

元朔二年春(公元前127年),漢武帝遣衛青、李息率兵出塞,從雲中(治今內蒙古托克托東北)向西迂回,過高闕(今內蒙古杭錦後旗黃河西北),西至符離,然後南下突襲匈奴的河南之地(河南指河套地區以南),一舉擊潰匈奴白羊、樓煩二王。此戰漢軍斬首2300級,俘獲者3071人及牛羊百餘萬頭,收復了自秦之後丟失的河南全部土地,漢軍迂回穿行千余裡直抵隴西,“全甲兵而還”。(按漢軍例,戰死計程車兵甲胄和武器都要回收,全甲兵而還說明此戰漢軍完勝匈奴,兵員傷亡輕微,沒有出現兵甲無法回收的情況。)

河南之戰漢與匈奴雙方雖然投入兵力並不多,規模也不大,但卻是漢匈之戰的一個重要轉折點,此戰後,漢朝不僅解除了匈奴對京都長安的直接威脅,漢武帝還在河南設朔方、五原二郡,從內地遷徙十萬人到河南地實邊屯田,並修複了秦時的長城和沿河要塞,使河南之地成為了反擊匈奴的前鋒利刃。

河西之戰

元狩二年春(公元前121年),漢武帝任命霍去病為驃騎將軍,時年19歲的霍去病,獨自率領一萬騎出征匈奴。

霍去病率軍從隴西出發,“隃烏盭,討遫濮,涉狐奴,歷五王國,輜重人眾攝讋者弗取,幾獲單於子。”霍去病六天轉戰千余裡,越過焉支山,在皋蘭山找到匈奴主力與之決戰,殺匈奴折蘭王、盧侯王,斬首8960級,俘虜匈奴渾邪王子及其相國、都尉,收繳匈奴王權的象徵”祭天金人”。

元狩二年夏,漢武帝命霍去病再次出征,與合騎候公孫敖分出北地,合擊匈奴,但因公孫敖走錯了路線,兩軍未能會合。霍去病仍然獨自領一萬軍,“涉鈞耆,濟居延,遂臻小月氏”,深入匈奴境內2000余裡,期間越黃河,穿沙漠,翻山谷,最後直抵祁連山,從匈奴背後發起猛襲。

匈奴倉促接戰之下,被漢軍殺得大敗,此戰漢軍斬首3萬餘級,俘虜匈奴5王及5王母,單於皇后王子59人,迫降匈奴單桓王、酋塗王及相國以下2500人,余者降者不計其數。漢軍“師大率減什三”(傷亡3千),全甲而還。

河西之戰讓漢軍完全佔據了河西走廊地區,打通了漢朝通往西域的路線,同時切斷了匈奴與羌人的聯繫,霍去病在此兩戰中,共殲敵4萬餘人,俘虜受降匈奴族眾8萬餘,戰功可謂震古爍今。匈奴人因此悲歌:“失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婦無顏色。”

漠北之戰

元狩四年(公元前119年),漢武帝命衛青、霍去病各率5萬騎兵,深入漠北,遠征匈奴。衛青出定襄,霍去病出代郡,衛青穿行大漠千余裡,與匈奴單於主力交戰,並擊潰匈奴大軍,殺敵一萬九千餘人。霍去病卻北進迂回兩千余裡,直抵狼居胥,沿途剿殺俘獲匈奴屯頭王、韓王等3人及將軍、當戶、相國、都尉等83人,殲敵70443人。霍去病在狼居胥山舉行了祭天封禮後,追殺匈奴殘軍,兵鋒逼至瀚海(俄羅斯貝加爾湖),至此“匈奴遠遁,而漠南無王庭”。

漠北之戰,匈奴一戰共被殲9萬餘人,可謂損失慘重,此戰之後,匈奴元氣大傷,再不複最初之勇,漢朝百年的匈奴邊患,在匈奴遠遁漠北後已經基本解除,而匈奴在往後與漢的戰爭中再也不複主動,只能處在一個被動挨打的衰敗局面。

漢與匈奴這三場重要的戰役,漢軍共殲敵十數萬人,對於匈奴人口“不能當漢之一郡”的情況來說,打擊不可謂不沉重,而匈奴更是失去了肥沃的漠南之地,這些土地水草豐美,是最合適放牧的所在,匈奴遠遁漠北後,環境惡劣,氣候苦寒,生存危機大大的增加,也不怪匈奴人會發出“失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的悲歌了。

三戰之後,漢朝不但掃除了匈奴百年的邊患,從此讓匈奴人消失在漠南之地,還打通西域路線,將漢朝的版圖擴張了倍余,開創了一個威臨天下的大漢帝國,讓“漢“成為屹立世界千年不倒的偉大民族。漢武大帝劉徹也因此成為與始皇嬴政並列的“千古一帝”,而衛青、霍去病等名將的事跡,更是在歷代的傳頌中千古流傳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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