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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聯盟》睡衣派對到底發生了什麽?伊澤瑞爾讓人嫉妒

  《英雄聯盟》宇宙更新了星之守護者睡衣派對的“現場報導”,這場EZ一個男生和拉克絲、索拉卡、璐璐、厄運小姐、迦娜、波比、金克絲幾個女生的睡衣派對,到底發生了什麽呢?看完你就知道了。不少網友看完後表達了對EZ的嫉妒,希望大家能夠冷靜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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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宿邀請》

  作者:Ariel Lawrence

  好吧,我承認在他們面前用力摔門是我大驚小怪了。

  “璐璐。”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冷靜平和,但我可以感覺到掌心在出汗,可能是因為我還帶著烘焙手套吧。無論如何也不能忘了晚餐。我依然還緊緊握著前門的把手。門廊中間的璐璐停下了沒頭沒腦的轉圈,走到我身邊。我又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轉身面向她。“阿狸的隊員們正站在門外,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是的,”她一個勁地點頭。她挺直身子站得高了一點。“你說過,‘這是強——製——性的星之守護者會議。’”

  我可真走運。我下意識地松開了門把手,因為我聽出了璐璐正在用額外的活潑——但同時也很堅定——的語調和抑揚頓挫的細節模仿著拉克絲的聲音。

  我的確是那麽說的。

  對金克絲說的。

  那個依然還沒來的金克絲。

  璐璐握住了門把手,她臉上笑容煥發著光彩。“他們也是星之守護者,對吧?”

  我茫然地點了點頭。

  “棒棒噠,”她一邊說一邊把門敞開。

  他們三個依然站在門口,只不過位置和剛才我把他們晾在那的時候不一樣了。伊澤看上去正在說話,像是在安撫情緒有點煩躁的莎拉小姐。

  不,不是‘莎拉,’我提醒自己。莎拉是朋友才能叫的。去年夏天的戶外冒險學到的教訓讓我記憶猶新。

  厄運小姐平時的那副笑面現在已經變成了不滿的怒容,正在手機上不耐煩地打字。她身後是那個薄荷色頭髮的恬靜女孩——索拉卡,手裡提著潘森甜品店裡的糕點紙盒。他們立刻看向我,可能是怕我再次摔門把他們關在外面。我聽到了外面草叢裡的蟋蟀叫。

  璐璐伸出手攪動了令人不適的沉默,抓住了伊澤瑞爾和厄運的手腕,把他們拉進了屋。厄運非常驚訝,她被拉進屋的同時差點沒拿穩手機。我能感到一股粉紅色躥上了我的雙頰,因為伊澤瑞爾經過的同時向我露出了他標誌性的微笑。我怯生生地揮了揮帶著烘焙手套的手。

  索拉卡靠過來貼近我的耳朵小聲說“肉桂卷”,就像間諜對接暗號。她淺淺地笑了一下,把分量十足的糕點盒交給了我,然後快步跟上其他人。

  “歡迎大家,”璐璐的聲音從客廳傳了出來,“來到我們的星之守護者合宿派對!”

  太尷尬了。

  我能聽到廚房裡時鐘的分針又走過了一分鐘,這期間我們一直處在尷尬的靜默之中。伊澤瑞爾正擠在小沙發的中間,一邊是仍然在手機上打字的厄運,另一邊是索拉卡,她在小口咬著一枚肉桂卷,同時看著璐璐。迦娜和波比坐著的餐椅是璐璐從另一個房間拖過來的。而璐璐則正在茶几上折紙。我不知道她要折什麽,但她輕聲的哼唱是除了時鐘以外的唯一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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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呢,呃,我正在越磨越薄的地毯上來回踱步。

  首先打破沉默的是厄運。她停下了打字的手指,沒好氣地輕歎了一聲,終於把手機螢幕扣在腿上。手槍形狀的手機鏈發出的清脆響聲簡直震耳欲聾。她環顧四周,頭一次仔細看了一圈房間裡的每個角落,從窗簾上已經褪去的圖案,到平淡無奇的沙發。她的失望顯露無疑。她向後躺到靠墊上,與此同時伊澤向前探出身子。

  “你們經常搞這種活動嗎?”他說。“這種聚會?”

  波比和迦娜只是盯著他。波比依然不理解為什麽伊澤能被選中成為守護者。我一直在告訴她,最初的星星選擇選擇我們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理由。而現在她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注視著他,顯然還是不信服。

  “是啊,你們的小隊不搞嗎?”迦娜反問道。她很平靜,至少表現得很平靜,只不過雖然吊扇沒開,屋子裡卻拂過一陣微風。猜得出來,她和我一樣因為他們的到來而坐立難安。

  “阿狸……”伊澤剛開口就看向了厄運。她翻了個白眼,完美的單層留海隨著她左右搖晃的頭柔順地波動。“她呀,”伊澤接著往下說。“阿狸喜歡外出,喜歡待在人多的地方。她其實不喜歡宅在家裡,而且她也發現大多數麻煩事同樣不喜歡宅著。”

  這下好了。他們以為我們是宅女。還能比這更糟了嗎?

  “這就是為什麽她和辛德拉都沒來?因為她們還有別的好玩的事?”波比問道,她的腳在椅子腿上敲打著不耐煩的節奏。迦娜聽到辛德拉的名字稍微緊張了一下。

  索拉卡突然插嘴岔開話題。“你們的朋友,那個留著一對長辮子的——”

  “那個聒噪的家夥,”厄運突然打斷。“用火箭筒的家夥。”

  “對,就是那個扔漂亮炸彈的姑娘,”索拉卡把話說完。“她今晚來嗎?”

  “金克絲?她總是會華麗地遲到。”我看了看手錶。“她只是喜歡隆重登場。”我話音未落,前門就砰的一聲衝開了。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那是大號手提包撂在門廊上的聲音,裡面塞滿了小黑、小白,還有一大把煙花。

  “拉克絲小毛絨!小風琴!小墩子!”金克絲用唱歌般的語調喊道。“我回來啦!”

  金克絲散漫地溜進客廳,同時璐璐也擺出勝利的姿勢完成了手中折紙作品的最後一步。金克絲把墨鏡拉低到鼻尖。外面早就天黑了。一個多小時以前就天黑了。“看起來派對沒等我就先開始了。”金克絲微笑著說,顯然很享受被所有人同時注視,直到她看到沙發中間擠著的伊澤。

  “噢,他也來啦,”她聲音中的熱情像松了口的氣球一樣癟了下去。她輕輕捏著璐璐頭髮上的蝴蝶結,將注意力轉移到了璐璐手上的東西,看上去像是一個大得誇張的用紙做的蟹鉗。“這是什麽呀小璐?”

  璐璐從紙窩中抽出雙手,環過金克絲的腰把她抱住。“我還需要一個數。”

  我停下了走動的腳步,仔細看了一下璐璐折出來的星形作品。這是一個折紙占卜夾,我自從上了小學以後就也沒見過這東西了。活頁上的數字代表占卜夾需要開合的次數,數到最後一次的時候就可以揭曉某種神秘的命運。我的占卜結果從來都是毀滅。可能是因為我一直是在和金克絲一起玩。

  “四,”我開口說道。或許璐璐的折紙計劃能迅速結束。

  “十二,”金克絲說。

  “二百四十六,”厄運說。她臉上那種得意的微笑又回來了

  “就是二百四十六了。”璐璐對厄運微笑著說,然後從茶几上抓起一支筆,在活頁上寫下了那個數字。璐璐貼著索拉卡的腳邊席地而坐,把折紙占卜夾舉給她,熱切地示意她選擇一個數字開始遊戲。

  “你們還會互相編辮子嗎?”厄運看著璐璐和索拉卡問道。她的話裡漾滿了諷刺。

  “不——”我剛說出第一個字。

  “有時候編,”波比和我同時說道,她為了保護毫不知情的璐璐衝在最前面。迦娜也跟著熱情地點頭。

  呃啊。她倆就不能稍微裝一裝酷嗎?

  “我是說,不是每次都編。我們不是每次都互相編辮子,”我有點前言不搭後語了。“我是說,我們主要是討論團隊話題。主要是星之守護者相關事宜。”我乾咳了一聲。“你知道,拯救宇宙的事。”

  “然後才編辮子,”波比認真地補充道。

  厄運翻了個白眼,又拿起了她的手機。

  “要不我們跳過合宿派對的日常內容,直接討論星之守護者的要緊事吧?”

  “沒——勁,”金克絲說。她看了一眼璐璐,折紙占卜夾正在璐璐手中慢慢開合,為索拉卡進行占卜。“我們來玩點緊張刺激見血要命的怎麽樣?”我聽到了扳機觸發的聲音——小白和小黑醒了。

  伊澤瑞爾拍手合十,興致盎然地摩拳擦掌。“聽上去很危險。帶我一個。”

  “棒。開始吧。”金克絲微笑了一下,然後立刻瞄準了伊澤。“真心話大冒險。你是不是對我們家拉克珊娜有曖昧的想法呀?”

  “金克絲!”我大喊道。

  伊澤像擱淺的魚一樣大張著嘴,顯然沒有為這樣的遊戲做好準備。

  “我選真心話,”迦娜大聲說道,像吹滅蠟燭一樣化解了房間裡急速升溫的能量。所有眼睛都看向了她。

  “必須要伊澤回答,”金克絲一邊說一邊注視著伊澤臉上的顏色潮湧。

  “第一個自告奮勇的人先來,”波比說。“這是遊戲規則。”

  “好吧,”金克絲的聲音顯然很失望。“你的年齡是不是真的比波比的錘子還老?”

  我看到迦娜的目光從金克絲轉移到波比,金克絲非常享受迦娜片刻的慌亂,而波比則下意識地摸了摸錘柄,那把錘子一直都靠在她的椅子邊上。迦娜的凝視在索拉卡身上稍作停留,然後抬起目光。“不是。”

  波比看了看她的錘子,眼神中充滿了新鮮注入的震撼和尊敬。

  “是嗎?”金克絲提起一撇眉毛。“但是,小墩子的錘子擁有更多個性,是嗎?”

  “你不能再問了,金克絲。”波比阻止道。“該輪到迦娜問了。這是遊戲規則。迦娜,你來,你選誰?”

  “索拉卡,”迦娜柔聲說。“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索拉卡的肉桂卷正吃到一半,她在用心看著璐璐一邊開合折紙占卜夾一邊悄悄查數。小志坐在索拉卡的肩頭,皺著眉認真地監督整個過程,雖然它從一開始就不明白璐璐在做什麽,但卻執意要確保這件事的高效進行。璐璐在沒有查錯數——也征得了小志的同意——的同時用手肘碰了一下索拉卡的膝蓋,提醒她已經被集體遊戲點名了。

  “是,”索拉卡微笑著說,仍然有點心不在焉。“是我。”

  “真心話還是大冒險?”波比重複了一遍,她對這個自認的裁判位置十分認真。

  “呃,真心話,”索拉卡說。

  迦娜想了一會。“你都記得什麽——”

  “哦,”索拉卡沒等問題問完就開始回答,被集體遊戲點名令她十分興奮。“剛才伊澤瑞爾和我去了潘森的店,我吃了一個肉桂卷。他點的是冰咖啡不加奶,因為他的肚子受不了奶製品——”

  波比用舌頭彈出一個響聲。“迦娜,你必須問‘是或不是’的問題。”

  索拉卡端正地坐在沙發上,雙腿收在身體正下方,等待問題。和風從餐廳飄了過來,在迦娜膝上蜷成一團。迦娜把一隻手放在她的小夥伴身上,一陣微風拂過它的絨毛。

  “索拉卡,”迦娜的聲音沉穩而冷靜,不比悄悄話的音量大多少。“你是不是記得最初之光依然完整的時代?”

  “噢,對啊。”索拉卡用整個身體點頭。“我是說,是的。”

  房間裡的安靜讓人感到詭異。我們所有人都盯著她。金克絲連今天午餐吃了什麽都不記得。即使是波比和璐璐也只能回憶到自己剛被召喚時的事情。我向迦娜詢問過最初之光的事,尤其是關於它的指引,但即使是迦娜,那些記憶也都是模糊和破碎的。

  “等一下,你們全都不記得嗎?”索拉卡的聲音有點顫抖。“可是——”

  “你必須選一個人提問,索拉卡。”波比用遊戲規則打斷了她。“然後那個人必須選擇真心話或者——”

  “我們知道,矮子,”金克絲也加了進來,話題被轉移走了,我和迦娜都沒法繼續詢問索拉卡的記憶。我必須稍後再找個安靜的時間跟她談談。

  “輪到我來選人了。好吧,嗯……”索拉卡咬著下嘴唇,然後在座位上轉向伊澤瑞爾。“伊澤。我選伊澤!”

  “不公平。我最先想選伊澤的,”金克絲噘起了嘴。

  波比搖了搖頭。“你已經輪完了。”

  “大小姐們,別著急。還有許多冒險足夠我們分享的。”伊澤把雙手枕在腦後,舒適地仰臥在沙發靠背上。厄運從背後掏出了一個靠枕,拍打蓬松,然後用力拍到沙發和伊澤瑞爾身上,順便把他盛滿英勇的風帆打沒了氣。我用一隻依然帶著烘焙手套的手捂住了自己傻笑的嘴。

  伊澤紅著臉,想要優雅地把自己的呼吸平複到正常狀態。

  “大冒險。”他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說了出來。“我選大冒險。”

  “我……要……你……”索拉卡每說一個字都停頓一下,時刻看著波比確認自己沒有破壞規則。波比點點頭。伊澤充滿期待。“我要你玩你的拿手好戲,”她最後決定道。

  伊澤聳了一下肩膀,完全不知道索拉卡說的是什麽。

  “你知道的,就是那個拿手好戲。跟小鬥一起的。”索拉卡一邊說,一邊開心地為他鼓掌。“帶傳送門的那個。”

  “噢,對。沒問題。我當然可以來這個。”伊澤伸手掏背包,然後輕輕拍了一下他亮藍色的守護者紋章。“嘿,小夥伴——醒醒。好戲開場了。”

  “傳送門?傳送門聽上去有點危險。”波比提出疑問的同時,一隻白色翅膀的精靈突然出現在房間中。它在空中翻騰展翅,一對亮藍色的眼睛和伊澤瑞爾的雙眸的顏色一樣。

  “傳送門的確很危險。非常危險。但你很幸運,遇到了我。而且這個並不是真正的傳送門。嚴格來講這是個從另一個次元抄近道。”伊澤撇起一側嘴角對波比露齒而笑,然後開始環顧房間四周,目光掃過一枚黑色陶瓷書擋,還有一小盆花。“好的,索拉卡,你覺得那個書擋可以用來展示奧術魔法嗎?”

  索拉卡搖了搖頭,皺了下鼻子。在小鬥反覆的啁啾間隙,我能聽到璐璐還在專心致志地查數。

  “二百四十四。二百四十五,”她查到了最後。“二百四十六!”她像勝利者一樣宣布。“完成了,索拉卡。”璐璐揮舞著手中的折紙占卜夾。

  “占卜夾!”索拉卡咯咯地笑著說。“我差點忘了。”

  “就是占卜夾了!”伊澤說,“小鬥,上。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

  小鬥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向伊澤的方向轉彎。眼看小鬥就要和伊澤正面相撞了,但就在最後一刻,伊澤和小鬥合為一體,讓伊澤長出了一對潔白的羽翼,翼展橫跨整個房間。不到一秒鐘,伊澤就消失在一扇搖曳的傳送門中,隨即在璐璐上方出現。他懸浮在半空中,從璐璐手裡拿過折紙占卜夾。

  “這個稍微借我一下,”他剛說完一瞬間就又閃爍回到了沙發上,舒服地靠在沙發的靠墊上,身上沒了翅膀,隻趴著一隻正在發出貓呼嚕聲的小鬥。他打開了折頁,念出了占卜結果。“‘要想讓機遇來敲門,首先要留出一扇門。’哈。我喜歡這句話,璐璐。”

  波比抱怨道。“這是從昨晚外帶的幸運餅乾裡抄來的。”

  “那個不是她的占卜結果,”璐璐說。她示意了一下右邊的折頁。“下一個才是。”

  伊澤打開了第二個折頁,為大家念了出來。“只有在黑暗中,光芒才能明亮閃耀。”

  “這是最初的星星告訴我的,”露露說。

  “最初的星星對你說話嗎?”厄運帶著不敢相信的表情抬起頭。“現在依然如此?”

  “是的,”璐璐露出真誠的微笑。“伊澤瑞爾,當你打開那樣的傳送門的時候,你剛剛說你去了哪?”

  “啊-哦,”伊澤瑞爾小聲說。

  “什麽東西‘啊-哦’了,小哥?”金克絲向伊澤靠過去,而伊澤正在用力握緊那張折起來的紙。

  “我們或許需要處理掉這個。”伊澤勉強地露出微笑。“最好盡快。”

  還沒等任何人明白過來他的意思,那枚折紙占卜夾從伊澤手上自己裂開了。它像一片被附體的落葉在屋子裡跌跌撞撞。一聲尖銳的嘶嚎開始越來越大聲。似乎是那個折紙占卜夾自己發出的聲音。

  那張紙折起又展開了十幾次,最後從裡面掉出來一隻又小又矬,又黑又綠,還發著光的生物。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你剛剛是不是用你的不是傳送門的傳送能力把一隻搭便車的異次元煩人魔鬼帶到拉克絲的客廳裡了?”金克絲一邊說,一邊看著那個瘋狂的小怪物從沙發扶手跳到地毯上。

  “可能是吧,”伊澤瑞爾小聲說。“奧術魔法並沒有附贈說明手冊。”

  “酷,”金克絲說。

  伊澤看看我,擺出對不起的口型。

  “這種事從前隻發生過一次,”他說。

  厄運用手肘從側面捅了他一下。

  “好吧,”伊澤連忙改口,“這種事從前發生過不止一次。大概有六七次吧,但從來都不是什麽大問題。”

  那個小怪物跳上了茶几。我眼前能看見的只有波比的錘子稍稍後搖,然後重重一揮。隨著木頭碎裂的聲音,茶几變成了碎屑。肯定是拚不回去了。那個黑色的小東西毫發無傷地躥到了一邊。

  迦娜站了起來,她舉起雙手對準怪物的方向。三分鐘熱度開始醞釀,茶几的殘骸和剛才茶几上的書頁都開始翻滾。

  “交給我吧,迦娜。”金克絲從門廊的方向走回來,小白和小黑緊緊抓著她的腳跟。

  “不,”厄運隻說了一個字。我立刻回頭看到厄運舉起一對閃亮的白色手槍對準了我的頭。

  “喂,莎拉。別太著急。太空有點狹小吧,你覺得呢?”伊澤想要靠近她阻礙瞄準。我覺得肚子一沉,腎上腺素蕩過了我全身。她一直都在計劃著這一刻。我的好運用完了。她將終結我。

  “厄運——”

  我的話還沒全吐出口,就聽到了扣動扳機的聲音。

  “是時候說再見了,”她說道。有一聲尖銳的爆裂響聲,就像氣球炸開。我的雙手擋住了鼻子和雙眼,試探五官是否還在原有的地方完好無損。一秒鐘以後,惡魔沒了,細碎的紙片開始散落到每個人的身上,那個折紙占卜夾變成了慶典上的彩紙屑。我的客廳看上去就像是在下雪。璐璐正在當中起舞,毫不意外。

  “快看啊,現在是真正的派對了,”她大呼道。小白和小黑在茶几的廢墟上翻滾打鬧,放肆的破壞讓它們兩個歡欣雀躍,但它們兩個的舉動卻讓小志十分不安。

  很遺憾,保全性命帶給我的喜悅稍縱即逝。一陣憤怒、尖銳的警報聲開始哀嚎,同時一股煙霧鑽到了房子各個角落,來源是廚房。

  “焦糊味,”金克絲說。

  噢,不。晚餐。

  廚房裡的煙氣更濃重。本來應該是全隊晚餐的東西現在變成了焦黑的殘骸,粘在烤盤上。我一邊咳嗽一邊扇走煙霧,手上依然帶著烘焙手套。我打開窗戶,讓涼爽的秋風吹進來。警報終於停下了。

  我的雙眼開始濕潤。我告訴自己這是因為煙霧和烤箱裡的爛攤子,但我很清楚真正的原因是客廳裡的爛攤子。

  “一切都毀了。”我的聲音很微弱,即使在我自己的耳朵裡也顯得十分可憐。

  然後我聽到了地磚上凌亂的腳步聲。迦娜和伊澤衝進了煙霧,來幫我分擔困境。我迅速擦了下眼睛,轉身一驚。

  是厄運。

  “這看起來肯定是不能吃了,”她說。

  我點頭表示同意。“的確不能了。”

  厄運的電話震了一下,是新資訊。我敢肯定是阿狸發來的,正在跟她講酷小孩的活動內容。

  “或許你並沒想過要這樣度過周五的晚上,”我提議道。

  我從鋁箔上撿起一塊燒焦的晚餐。“對不起璐璐把你拉了進來。晚餐也毀了,派對也毀了。如果你想離開的話我完全可以理解。我們會自己收拾殘局。”

  呃。一時間好多話想說。我為什麽停不下來想對她說話?我深吸一口氣,想說得更明白一些。

  “厄運——”

  “莎拉,”她打斷了我。“你可以叫我莎拉。”

  “我以為莎拉是只有朋友才能叫的,”我說。

  厄運的手機又震了一下。她沒有看手機,而是把它揣進了後面的口袋。“我是來道歉的。你剛才看上去嚇壞了。”

  “你曾經被自己的槍口指過嗎?”

  “沒,應該沒有過,”她笑了。她的聲音馬上變得嚴肅。“你要知道我永遠都不會傷害另一位守護者的。永遠不會。”

  我點點頭。她認真的語氣背後還藏著更多東西,是一種她無法放下的痛苦。

  “我知道伊澤又闖禍了,他有時候就是那樣,但我們如果想留下來的話你介意嗎?索拉卡晚餐隻吃肉桂卷就行,伊澤已經叫了披薩,就當是為了傳送門的事道歉。但如果你想讓我們走的話我也完全能夠理解——”

  我舉起一隻帶著烘焙手套的手。看起來莎拉現在才是有太多話想說。

  “等一下,你們想留下?”

  莎拉開口要說什麽,但被蹦蹦跳跳進入廚房的璐璐打斷了,她欣喜若狂地抱一團色調柔和的布織物和緞帶走進來,末端都拖到了地上。她分別給莎拉和我手裡塞進一團白色的短毛法蘭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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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你們倆的,”她像小鳥一樣唱道,然後又蹦跳著走出廚房。

  “璐璐,親愛的,”我對著她的背影叫道。“這是什麽啊?”

  莎拉提著肩膀的部位把自己手裡那團東西展開,仔細查看璐璐的手藝。

  “你說的沒錯,”她微笑著說。“我平時不這樣渡過周五的晚上,但我覺得整個這個睡衣派對或許還挺有意思的。”

  “真的嗎?”

  “嗯,是啊。”她臉上的笑容裡摻入了特殊的調皮。“而且,我一直都想看看伊澤瑞爾編辮子是什麽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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