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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格坎普:最愛98年對阿根廷的進球 不坐飛機的決定是對的

直播吧5月30日訊 近日,基翁和博格坎普進行了視頻連線,《每日郵報》的記者基蘭-吉爾(Kieran Gill)也加入了他們的對話,在一個半小時的聊天中,冰王子回憶了在兵工廠的時光,還談到了最喜歡的進球、恐飛症以及槍手新帥阿爾特塔。

與兵工廠簽約的第一天

時隔近25年,博格坎普依然記得他在兵工廠第一天的每個細節,走進海布裡由大理石鋪成的大廳,在發布會上,坐在布魯斯-裡奧奇的左邊,大螢幕上放著他在場上的高光瞬間。他甚至還記得那個視頻的配樂“This Is The One by The Stone Roses”。隨後他被帶到海布裡的草坪,那是他即將成為優雅代名詞的舞台。不過還有個小問題...

博格坎普:場邊有一個小的木板,球場管理員告訴我們還不可以踏上草坪。

基翁:那是史蒂夫-布拉多克(Steve Braddock),‘就算你是博格坎普,在周六之前你都不被允許踏上我的草坪!’他是個完美主義者,和你很像。

博格坎普:我當時笑了,他真的是一位充滿熱情的人,想把一切都做好。他還獲得了關於球場的好幾個獎項呢,所以我們不能責怪他。

吉爾:你在成長中所受的足球教育是很全面的,那在來到這兒前,你聽過那古老的‘無聊,無聊透頂的兵工廠’這句嘲諷嗎?

博格坎普:不知道!我離開國米是因為他們沒有兌現給我的承諾。當時我有很多選擇,但是我想去英格蘭,我們家常常到這裡度假。我在電話上和大衛-鄧恩和布魯斯溝通了。

兵工廠當時的名聲也還不錯,球隊基礎良好,坐標是倫敦,球員年齡構成也比較合理。我感覺我們能一起做一些事情,而且很快我就感覺那裡像家一樣。等等,都25年了嗎?我都沒注意到。

飲食習慣

基翁:我們有自己的餐廳,但是你最開始更習慣回家吃飯。

博格坎普:餐廳裡的菜不適合球員吃,菜都很油膩,吃了容易發胖。

基翁:在溫格改變球隊的菜單前,你就讓我們知道了吃菜也有講究。

博格坎普:溫格確實改變了大家的飲食習慣。不過有時候有點太嚴格了,有時我們在酒店時,那裡面的整個小酒吧都空無一人。好吧,不喝酒,但是給小夥子們留一瓶可樂還是可以吧!溫格改變了這一切,不過這種飲食方法不是他首創的,它是源於歐洲大陸。

我來自荷蘭,在意大利也踢過球,在那裡球隊都有營養師,這對當時的英格蘭球員來書一定很不可思議。我還記得我在兵工廠的首個季前賽,那是在瑞典。當然,我沒有和球隊一起坐飛機去。我和我太太Henrita一起去的。

有一次我們在第二天就有比賽,於是我們先上了兩堂訓練課。那天晚上,我和我太太出去散步,我們看到所有英格蘭球員都在一家酒吧外面豪飲!當然在第二天,你不能在訓練時說出來,球員們在場上都很拚命。然後到了晚上,他們又全去喝酒了!

一萬小時的訓練

博格坎普的父親威姆-博格坎普因為很喜歡丹尼斯-勞,便給自己的兒子起名叫“丹尼斯”。在他們阿姆斯特丹的房子裡,還掛著一張這位曼聯球星的圖片。博格坎普是四個兒子裡最小的一個,他小時候很喜歡在街頭踢球,而正是在日複一日的踢牆練習中,他參透了一腳出球的藝術,也學會了腳上不同旋轉給皮球帶來的反彈效果...

基翁:我也是一樣,丹尼斯。家裡牆壁上甚至還掛著一張我的照片,帶框的呢。

博格坎普:還有一個迭戈-馬拉多納的小照片!

基翁:那面牆是我最好的朋友,因為它總會把皮球還給我。

博格坎普:我們那一代人都是這樣的。之前我同阿賈克斯的青年球員有過一次交流,我認為他們應該花更多時間訓練,因為他們浪費了不少時間。他們都有自己的遊戲機、電視和手機,都不出門了。他們揮霍了可以用來訓練的一萬個小時。

基翁:你加盟兵工廠的時候就有非常出眾的華麗球技,溫格也對你寄望頗高。他剛來到球隊時你和他相處得如何?我記得每位球員都和他進行了15分鐘單獨談話,他當時貼了一份名單在告示板上,最年長的安迪-林尼安是第一位和他談話的。

博格坎普:我關注的唯一事情就是兵工廠給我提出的承諾。我們在布魯斯麾下踢了一年,成績也不差。我們還闖入了歐戰(1995/96賽季,兵工廠排名聯賽第五,獲得歐聯杯席位)。我們在蘇格蘭參加了季前賽,後來他就被解雇了。阿爾塞納接手球隊,我們坐下來談了談。他的足球理念和我的相契合——進攻足球,控球和在前場的創造性。

基翁:我還記得溫格把一些假人模型放到了訓練場,我們之前從來沒見過這種模型。當時大家在想‘這什麽鬼?’但是你可以在它的協助下練習一些動作。你可以背身拿球然後轉身過掉假人。在海布裡的一場比賽,當時我持球,但是不知道如何處理,我看見你做了這個動作,我就學著做了,球果真傳過去了,最終我們進球了。

挑球過人進球和絕殺阿根廷

在近期的《英超精華(Match of the Day)》裡,阿蘭-希勒和賴特受邀選出英超史上十佳進球,他們都把博格坎普對陣紐卡斯爾的進球排在第一位。這粒進球家喻戶曉——挑球,轉身過人,然後破門。“有人說他是故意這樣做的”,賴特坐在一張98年聯賽問鼎後他和博格坎普擁抱慶祝的照片前說道,“當然,他確實是故意的。”

博格坎普:那場比賽後我接受了藥檢,‘你是故意那麽做的嗎?’在我看來,這毫無疑問。那是一連串的小技術,從皮雷傳球傳到我身後開始。你不能把那叫做運氣,那是根據球、後衛還有守門員的情況調整好你自己,然後就發生了後面的事,我很高興完成了進球。

吉爾:你最喜歡自己職業生涯的哪粒進球?

博格坎普:對阿根廷的那粒進球對我來說更特別(1998年世界杯1/4決賽,博格坎普最後一刻的精妙進球助荷蘭2-1淘汰阿根廷),那粒進球是無數個小時控球、進球、腳下功夫和平衡感練習的結果。

基翁:那粒球真的很特別,你一腳觸球就能控制好60碼外來的球,瞬間就過掉了後衛,然後用右腳外側將球彈入球門。你總是能用自己想要的方式控制球,簡直就像你的腳尖長有釣鉤一樣。

博格坎普:閃光的腳趾(Twinkle toes,直譯,或腳指頭很快的人,可理解為舞跳得好的人)!我把這叫做球感好,球在我腳下時我都不用去看它,我知道它在那裡,然後我都可以蒙著眼睛踢球。

不會飛的荷蘭人

在博格坎普2013年的著作《靜止與速度》裡,有一章叫做“紊流(Turbulance)”,其中詳細講述了他的恐飛症,以及1994年世界杯後他是怎樣做了不坐飛機這個決定。““這種感覺真的很糟糕,有時候在客場比賽時,我會抬頭望著天空,看看氣象如何,是不是會有雲飄過來?有時候在比賽中,我會突然走神,腦子裡只想著回家的班機。真是要了命了!”他回憶在國米的日子時這樣寫道。

博格坎普:我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哪來的。相比對飛行本身的恐懼,我覺得這更多是心理上的問題,這真的讓我感到很困擾。在有些客場比賽裡,我都會走神,我甚至晚上無法睡覺,我一直都在想這件事。我需要做一個決定了。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一旦做了決定,就會100%堅持,我不會去做與之相悖的事。

當然我也因此錯過了一些不想錯過的比賽。但在做了這個決定後,我之後的職業生涯都很精彩,這也真的讓我放下了心理包袱,我成為了一個更好的球員,更好的人,所以這是個正確的決定!

基翁:不坐飛機的話,在客場比賽時你需要話大量的額外時間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就拿在紐卡斯爾比賽來說吧,我們都著陸了,你和維克-阿克爾斯(Vic Akers,前兵工廠球衣管理員)還在趕路。

博格坎普:維克喜歡這樣!不信你去問問他。我不介意的,走陸路沒任何問題,如果小夥子們在天上飛,我就會和維克一起坐小麵包車去客場,沒有任何問題,這給我的感覺更好。

基翁:2003年你和球隊續約談判遇到問題是不是和這個有關?

博格坎普:沒有。我加盟兵工廠的時候就提了這件事,教練和高層也不把這當問題。這給我的感覺就像家一樣,他們都表示理解,不會強迫我去做我不願意的事。

阿爾特塔麾下的槍手

博格坎普:我看了阿爾特塔執教球隊後的主場首秀(對陣切爾西),在那場比賽你能清晰地看到他對球隊的規劃。前場的四名球員會爭搶球權,給對手施壓,但是兩名後腰只是拖在後面。

這其中有一個巨大的漏洞。我不知道你記不記得薩基麾下的米蘭,陣中有范巴斯滕、古利特和裡傑卡爾德。在訓練中,球員之間會系上繩子,這樣球員在場上的步調和距離就會保持相似。兵工廠在之前的陣型也保持得很好,三條線有聯繫感,中間沒有很大的空當。

基翁:阿爾特塔是不是還需要在某些方面做出改變?

博格坎普:他正在努力調整,但這需要時間,可能還有不同的球員,慢慢地你就能看到他們在努力打出控球率更高的比賽。現在已經有很大的改善了,每名球員拿球都會觀察各個方向,不過這畢竟是一種新的打法,需要時間適應,我們當時在溫格麾下也是這樣的。

(秋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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