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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賀歲,我就知道少不了他

距離春節,只有不到兩周的時間了。

對電影圈來說,意味著神仙打架,票房飄紅的賀歲檔要來了。

賀歲片的概念,最早來源於香港。

八十年代起,臨近歲末,香港的影星們就會聚在一起,不計片酬地拍幾部喜氣洋洋的影片送給觀眾。

例如被許多人視為經典的《家有喜事》。

九十年代,喜劇之王周星馳和功夫之王成龍的橫空出世,把賀歲片穩穩推上了高票房的寶座。

從此,“喜劇”“明星”也就成了賀歲片的兩大基本要素。

對觀眾來說,一部情節飽滿、輕鬆愉悅的喜劇片無疑是新年最好的調劑。

提起國產喜劇片,就像趙本山之於春晚,「徐崢」絕對是一個繞不過去的名字。

上周,寧浩《瘋狂的外星人》的發布會上,徐崢爆料自己也是主演之一。

還是唯一被寫進標題的主演:外星人。

山爭哥哥表示,為了通過面部表情捕捉演好外星人,他“做完了人生中所有的表情。”

徐崢說,自己參演不是當票房吉祥物,而是“瘋狂系列不能沒有我。”

2019年,距離《瘋狂的石頭》上映,已經過去了十二年。

走上喜劇之路,對徐崢來說,其實是一場意外。

2000年的徐崢,絕對沒想到自己會靠喜劇名揚天下。

之前,小陶虹參加金星秀時,曾給徐崢的各項身份打分。

她給“影視劇演員”96分,“導演”98分,“舞台劇演員”99分。

作為妻子兼專業演員的陶虹評價十分精準。

在成為我們熟悉的“山爭哥哥”前,徐崢已經在話劇領域取得了傲人的成績。

早在1998年,他就憑借話劇《股票的顏色》一舉拿下白玉蘭最佳戲劇男主角

那時的徐崢,年僅26歲。

少年成名、演技精湛,徐崢在當時的上海是風頭正盛的話劇名角。

然而一部電視劇的播出,徹底改變了徐崢的職業路線。

2000年,《春光燦爛豬八戒》一經推出,大受歡迎。

對於成為“國民諧星”這件事,徐崢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很長一段時間,徐崢聽到有人叫他“豬八戒”都會黑臉。

他多次在公開場合提及,不喜歡自己被和“豬八戒”綁在一起。

之後雖然陸續出演了反響不錯的《李衛當官》等連續劇,但並未激起大的水花。

2006年,一封寧浩發給陶虹的郵件改變了徐崢的喜劇方向。

出於對《瘋狂的石頭》劇本的喜愛,徐崢向寧浩毛遂自薦,願意“零片酬”出演。

這部小成本電影上映後,“瘋狂系列”一炮而紅,也將徐崢、寧浩、黃渤綁成了鐵三角。

徐崢真正意義上的喜劇之路也從此開始。

從外形上看,徐崢先天具備喜劇的優良硬體:

圓臉、光頭的形象使他看起來毫無攻擊性,充滿喜感。

可以說,徐崢長了一張天生的喜劇臉。

這類長相在喜劇領域屢見不鮮,如陳佩斯、郭冬臨、張衛健。

對於外形優勢,徐崢自己也心中有數。

在拍攝《藥神》時,文牧野原本想讓程勇這個人物“再壞一點。”

徐崢拒絕了,因為:

人們看著這張臉,不會相信我是壞人。

先天優勢之外,徐崢也為自己量身打造了獨特的銀幕形象。

不同於周星馳的小人物無厘頭和沈騰的屌絲逆襲,徐崢走的路線是“精英倒霉”。

西裝革履、事業有成、英年早禿的中產精英是他的標誌。

曾經有人評價,徐崢不是演什麽像什麽,而是像什麽才演什麽。

徐崢的角色,長期以來都是無限接近他的現實身份的。

在小十君看來,徐崢其實並非一個典型的喜劇人物,而是半個。

無論“囧系列”,還是“瘋狂系列”,徐崢其實都是群像中最不“囧”,最不“瘋狂”的那個。

例如在《泰囧》裡,徐崢和王寶強的初相逢。

一個拿著商務電話滿臉算計的商人,遇到一個傻樂逗哏的小市民。

不需要對話,觀眾就已經心領神會地笑出了聲。

看著一個平時衣冠楚楚的社會精英,在電影中被草根折騰得手忙腳亂,人們自然忍俊不禁。

徐崢在喜劇中的作用,往往在於平衡。

陳佩斯說,“所有的喜劇都有一個悲劇內核,而喜劇力量的來源就來自於兩者之間的差勢。”

對徐崢來說,他的喜劇效果正來自於這樣的一種“差勢”。

他的表演是穩、是收的,因而可以完美平衡另一個“瘋狂”的搭檔。

例如黃渤,例如王寶強。

有他穩在那裡,其他的演員就可以大開大合地盡情釋放,而不用擔心畫面會失控。

兩人一靜一動,一雅一俗。

徐崢演戲,從來都是“醒”著的。

哪怕是當初演豬八戒,他也沒有裝傻充愣,而是展現了二師兄機智精明的一面。

這其實是演員個人氣質融入角色的典型案例。

徐崢,大概是當前國內最精明的電影人。

剛過去的2018,正是“山爭哥哥”存在感爆棚的一年。

憑借對電影和資本市場的洞悉,徐崢在聲譽和事業上都達到了巔峰。

先是參加“慢綜藝”《嚮往的生活》,一段洗頭的影片在網上瘋傳。

四月,徐崢監製兼主演的《幕後玩家》和《後來的我們》同台打擂,票房與口碑齊飛。

最終斬獲3.5億票房,和後者比起來似乎有些慘淡。

事實上,徐崢的歡喜傳媒同樣是《後來》的投資方。

二者無論誰贏,山爭哥哥都穩賺不賠。

五月,小成本電影《超時空同居》上映,年度黑馬橫掃九億票房。

徐崢不僅是客串,更是監製。

再看出品方:徐崢和陶虹的真樂道文化傳播

不僅打造了以小博大的票房奇跡,更成功扶植了年輕導演蘇倫。

《超時空同居》,是蘇倫在徐崢鼓勵之下的處女作。

在扶植年輕導演這一點上,徐崢和寧浩的立場高度一致。

早在十二年前,才華橫溢的新晉導演寧浩拍攝《瘋狂的石頭》時,曾遇到了資金短缺的尷尬局面。

恰逢劉德華的“亞洲新導演扶植計劃”,出資一千萬給五個青年導演。

多虧了華仔的投資,這才有了《瘋狂的石頭》一炮而紅。

除了“鐵三角”寧浩、徐崢和黃渤,參演的劉樺等人也因此走紅。

由此,無論寧浩還是徐崢,事業有成之後都積極挖掘新人,十分注重給年輕人機會。

寧浩的“壞猴子”影業推出“72變電影計劃”,力推十位青年導演。

這裡面有拍出《繡春刀》的路陽,有拍攝《你好,舊時光》的沙漠。

還有,《我不是藥神》的導演文牧野。

無論口碑、票房還是獎項,《藥神》都堪稱2018年的硬核炸彈。

早在拿到韓家女(韓三平之女)的初版劇本時,徐崢和寧浩就知道這片會爆。

但兩人都沒有選擇自己來導,而是把機會給了文牧野。

對劇本修改做出了重要貢獻的徐崢,甚至沒有把自己寫進編劇一欄。

電影上映後,更是不止一次在公開場合強調:

我不是導演,文牧野才是,他是一個很有才華的年輕人。

徐崢自己,則全心全意地投入角色和表演。

對他來說,《藥神》意味的絕不僅僅是票房爆款,而是與表演藝術闊別多年的一次回歸。

面對“程勇”這個角色,徐崢拿出了前所未有的熱情。

演了半輩子戲的他,在片場激動得像個小孩。

文牧野說他,“像打了雞血一樣。”

徐崢形容自己,“像一個小孩子重新回到片場。”

他終於可以放下導演、編劇、監製的包袱,投入自己最愛的表演藝術。

他把自己打爛了、揉碎了,再重新組合成“程勇”的血肉。

演到後面,他已經分不清誰是角色,誰是徐崢。

好劇本、好導演加上好表演,這才有了《我不是藥神》票房口碑雙爆棚的奇跡。

金馬獎最佳新導演、最佳劇本、男主角,海南國際電影節年度電影、導演、男主角……各種獎項拿到手軟。

票房傲人,大獎傍身,山爭哥哥順理成章地坐上了《我就是演員》導師席。

一句“好演員的春天”,感動得任素汐兩眼泛紅。

而即將到來的賀歲檔,徐崢的一手好牌早已握在手裡。

《瘋狂的外星人》由寧浩指導,黃渤、沈騰出演,徐崢客串,鐵三角再次聚集。

出品方是徐崢的歡喜傳媒,樂開花影業28億保底發行。

而樂開花影業最大的股東為北京寶億嶸影業,也就是鐵三角的好兄弟王寶強。

28億,這一刷新中國電影行業的數字也讓徐崢提前鎖定7億收入。

此時,距離寧浩面臨資金短缺、徐崢“零片酬”開啟“瘋狂”系列,已經過去了十二年。

十二年間,從演員、編劇,再到導演、監製。

徐崢完美出演了所有的角色。

他拿出了堪稱經典的作品,創造了票房的奇跡,塑造了值得被銘記的角色。

在影史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跡,無愧於電影人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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