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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遊戲關鍵詞“直播”:主播成高危職業

作者 | 王奶花

出品 |網遊圈裡的那些事

前言:在歲末年終之際,圈哥對2018年以電競、二次元、直播…為關鍵詞進行了分析和總結。過去一年是中國遊戲直播平台新內容、新主播成長的一年,又是直播平台資本動作頻繁迎來新一輪洗牌的一年,更是直播行業各種亂象集中結算的一年。

2016年被稱為直播元年,僅僅兩年後直播平台的大規模淘汰已經開始。在已經相對成型的財務模型下,資本對直播平台變現能力提高,要求直播平台更加深入、高頻次探索流量變現途徑。根據中國遊戲工委、伽馬數據發布的報告顯示,2018年中國遊戲直播市場實際銷售收入卻達到了74.4億元,同比增長107.2%;用戶規模已達到3.0億人,同比增長38.5%,但增長率卻遠小於去年113.12%,用戶增長的放緩或許代表著中國遊戲直播市場用戶趨於飽和,也是平台競爭加劇的開端。

在2018年開播量前50遊戲中佔比前二位的遊戲分別為射擊類和戰術競技類,佔比分別達到了36.4%和30.7%,以MOBA類和近兩年爆火的“吃雞”類最為突出。而在平台和平台遊戲用戶偏好方面,相比移動遊戲觀眾對觀賞性更強的端遊更為偏愛,根據伽馬數據的報告顯示2018年開播量前50遊戲中,移動遊戲和客戶端遊戲的開播量佔比分別為44.6%和55.4%。

遊戲直播對於熱門遊戲產品的依賴同樣嚴重,爆款遊戲產品短期內對於觀眾流量的吸引不斷刺激觀眾的消費欲望和平台新主播的成長,爆款遊戲產品影響了平台成長進程和收入水準。

強者愈強,尾部平台逐漸掉隊

2018年遊戲直播平台主播資源仍在不斷進行交換,流動方向明顯指向鬥魚、虎牙、企鵝電競等頭部平台。而在全民等直播平台相繼曝出欠薪、資金鏈斷裂等新聞後,在資本寒冬、盈利不足以支撐運營的情況下,二線遊戲直播平台生存狀況顯得愈發艱難,表現為熊貓、龍珠等二梯隊直播平台的大主播開始大規模出走。

在今年下半年全球性經濟寒冬之前,虎牙、B站兩家中國擁有直播業務的中國公司選擇赴美上市,短期內還是爭取到了資本的看好。目前,中國還有鬥魚等直播公司陸續有IPO的潛質,但總體來講上市仍是直播公司進一步融資的最好途徑,在遊戲直播逐漸進入用戶存量市場階段之後,失去上市機會幾乎等於淘汰。

頭部主播排隊“槍斃”,直播成“高危”行業

從年初的“天佑封殺事件”開始,各大直播平台的頭部主播接連被主流媒體點名,數位大主播因各種“作死”行為被全網封殺,草根網紅在置身於大眾視野後,由個人素質、法律意識的欠缺累積的“膿包”最終在今年被擠破。

目前,鬥魚平台已經在今年接連損失了盧本偉和陳一發兩位大主播,兩者分別因為侮辱性語言和對歷史事件的不尊重被主流媒體點名最終被封殺;虎牙主播莉哥在直播中戲唱國歌,被江蘇網警點名批評之後遭到虎牙官方禁播。此外,還有多個直播平台主播相繼因“口嗨”被平台封殺,“口嗨”成為各大主播排隊“槍斃”的主要原因。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大主播的離去對於直播平台並非全是壞事,流量的打散帶來了觀眾重組的機會,為新主播的成長創造了有利條件,同時刺激了觀眾新一輪的消費欲望,這與爆款手遊的新老交替異曲同工。

每年判決上千訴訟案件,“法盲”主播墜入深淵

近兩天,鬥魚、熊貓兩大直播平台分別對“蛇哥”、“劉殺雞”兩主播進行了1.5億、3000萬的違約賠償主張。近幾年大量主播違約判賠案例在前,“後來者”卻在利益面前捨棄了合約精神,一不小心就栽入“深淵”。

例如鬥魚主播“蛇哥”、“嗨氏”在違約跳槽後,在天價起訴或判決下,皆身背一筆或多筆判罰金額,不單經濟受損而且與其他直播平台關係惡劣,只能選擇與當下平台綁定,個人身價一降再降。

判決文書網顯示2018年僅與直播相關的判決就鋼彈近兩千,與網絡直播相關的判決超過五百條。不少主播在高額簽約金的誘惑下選擇跳槽,卻在高額判賠的複雜合約糾紛中被新老東家接連拋棄。

有時候“挖人”並非全部目的,將“敵台”主播搞臭、拖下水,也成為商業競爭的一部分。大多數“違約”案例中,主播的“法盲”行為在複雜法律判決條件下被直播平台律師團隊抓住各種漏洞,成為主播“人錢兩空”的主要原因。

但同時,有些主播自身也較為理智地開始針對直播平台提出訴訟,例如主播PDD因為經濟糾紛將熊貓直播平台告上了法庭。

結語

遊戲直播作為傳播遊戲內容的新媒介,在延長遊戲玩家遊戲時長和對潛在用戶滲透的能力在不斷提高,促使遊戲直播的地位在遊戲產業鏈中不斷提升,變現潛力依然突出。

在度過最初的燒錢大戰後,探索變現之餘直播平台之間的競爭同樣暗流湧動,2019年也就成為了遊戲直播平台最終淘汰的“決賽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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