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實在沒錢了,爸爸媽媽勸我放棄,可我還想試試,後邊的路我想自己走。”剛吃完藥的子超說。16歲的子超患有伯基特淋巴瘤,在北京的醫院檢查後,醫生給出了治療方案,由於費用太高,子超爸媽商量之後,決定放棄子超的治療。圖為,超超獨自坐在床邊看著隔壁病友一家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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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超來自湖南省耒陽市導子鎮大山深處的一個山村,子超的家因出了兩個大病患者,變成了村裡的困難戶。子超爺爺因為肺癌1996年病逝,本該是頂梁柱的子超爸爸卻患肝硬化,每月要吃1000多元藥,無力養家,媽媽是家中唯一的勞動力,她四處打工,拚盡全力,掙的錢勉強維持生活。圖為子超生病前的照片。
2003年,子超和雙胞胎弟弟出生後,由於之前已經有一個大女兒,突然又生了對雙胞胎,媽媽再三考慮,決定把雙胞胎中的哥哥子超送給外公外婆撫養。“外公外婆把我帶大,我和爸媽每年能見5、6次面,小時候有幾年特別想跟他們一起生活,後來慢慢習慣了。”子超說。這張照片是子超和雙胞胎弟弟小時候唯一的合影,畫面右邊的寶寶為子超。
2018年12月,子超上學時發現自己的左耳朵下面有一個包塊。他擔心外公著急並沒有聲張,可是身體越來越不舒服,很快整個脖子腫得又紅又粗,頭疼得厲害。他先是去附近診所打消炎針,發現沒用,就去了衡陽市耒陽縣醫院打針,疼痛緩解之後便回家休養。2019年4月,再次發病的子超在湖南省腫瘤醫院,被確診為患有伯基特淋巴瘤,這個時候腫塊已經有雞蛋大小。
確診之後,子超迅速接受了高強度的聯合治療,化療藥物帶來巨大的副作用,嘔吐,腹痛,但子超默默地忍著。每一滴化療藥打進身體的時候,他就幻想著腫瘤在一天天減小直至完全消失,然而,這只是一廂情願,艱難的四個化療結束時,檢查結果卻顯示病情沒有緩解,醫生找子超媽媽談話,建議他們去北京治療。可此時醫療費用早已掏空家底,還背著一堆債,家裡再也拿不出錢,子超求爸爸媽媽帶她到北京再試試。
2019年7月15日,媽媽帶子超到北京,經過北京博仁醫院的醫生檢查評估後,認為子超的病情屬於預後效果較好的一種。治療把握較大,但估計治療費用需要大幾十萬。聽說這個數字後媽媽默默帶著子超離開醫院,並告訴醫生先商量商量。“咱家實在拿不出這個錢,還是回家吧。”媽媽含著淚勸子超放棄。當晚,子超收到了爸爸的一條短信:“我們欠你的下輩子還。”圖為子超收拾愛心人士送來的舊衣服。
子超沒有跟隨母親回家,他決定獨自在醫院接受治療。正在讀技校的弟弟悄悄給哥哥發信息: “哥,我畢業找個活,賺錢寄給你。”幸運的是,治療期間子超遇見了很多愛心人士,協助他在北京繼續求醫。在北京博仁醫院再次檢查後,醫生表示只要繼續規範治療,治愈的可能性非常大,子超心中又燃起了希望。圖為子超正在吃借來的藥。
“我還未成年,醫院的治療都需要監護人簽字,我只好回老家把年邁的外公接到醫院,他唯一的能做的就是作為家長,幫我簽病危通知書什麽的。萬一我有危險,外公負責把我領走。”子超說。因為沒有錢,租不起房子住,外公就在床邊湊合著睡覺。看著年老的外公如此,子超很懂事,經常給老人洗腳,說些寬慰的話,讓外公別替他擔心。
知道子超的爸媽已經拿不出錢,70多歲的外公拿出自己3萬元的棺材本給子超看病。與別的病友不同,病房裡的子超經常還要照顧自己的外公。只要身體允許,子超會力所能及幫外公做些事情。“讓體弱的外公來醫院我也是沒有辦法,他是我現在唯一能找來的長輩。無論生死,我都想試試,只是讓外公受累了。”子超說。圖為子超外公在病房裡吃便當。
每天治療間歇,子超都會詳細記錄今天吃的什麽,大小便如何,藥量和反應,以及醫生的叮囑等等。“我常常會想象人快死的時候會怎麽樣,我只是不甘心,想努力一次,實在治不好,我也認命。”子超說。
“子超,你的藥又沒有了,我給你借了10片,你記得還人家。”醫生說。知道子超的情況困難,醫生們總是想辦法幫助他。子超說:“這種藥不貴,只有25元一瓶,只是這個藥也吃不起了。”住院期間,一天各種費用大概需要2000到3000元,還要吃一種靶向藥(控制體內腫瘤的),一個療程要3萬多元。從生病至今,子超已經花了四、五十萬,其中大部分是愛心人士幫他湊的。
在住院期間,子超早已經學會了一切都靠自己,洗衣服、決定治療方案、照顧外公、記錄病案等等。對很多好心人,子超心存感激,他在朋友圈裡這樣寫道:生與死的較量中,我被放棄過,但一直被愛,因為認識你們,才有了活下去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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