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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道·劉燁 | 暢談《鋼鐵意志》 坦言生活更純粹


1905電影網專稿 就連劉燁也坦言,現在拍戲沒有以前那麽急了,不像過去,一年會拍9部戲,那樣都拍不好。


《鋼鐵意志》是他2021年接的戲,在《望道》殺青之後,而在《望道》之前,他拍了一部《守島人》,為此,在開山島待了7個月,中間拒了一部電視劇的邀請,以及若乾個商務活動。



“現在就更純粹一點”,劉燁若有所思的談著。前段時間,他還在和妻子安娜閑聊,談及兩人已經走過了16年,生活裡沒有太大的波瀾,每天看著孩子長高,也意識到自己的年紀逐漸慢慢變大。可這就是生活,“我把自己的這份(工作)做好就行了”。



劉燁在和1905電影網的採訪裡,聊著自己已經出道20余年,千禧年前後互聯網興起的時代,話題、輿論……在他身上都曾有過,“現在,就享受生活好了。”至於工作,他保持一年一部,或者兩部的速度就可以了。


劉燁突然發現,自己出演了這麽多角色,多數是各類南方人的形象,作為東北人,反而鮮有類似的角色。《鋼鐵意志》裡的趙鐵池,就是純正的東北漢子。這個角色讓他坦言,“自己更放鬆一些”。那些方言自帶的趣味,都是張嘴就來的,“都挺笑的”。



畢竟,在電影《望道》裡,劉燁飾演的陳望道,則是地地道道的浙江人,在語言方面就會限制很多。義烏方言很難,如果演員說不好反而會成為硬傷,劉燁為了更精準表現這個人物,在台詞方面就給自己做了很多控制限定,“我讓自己不能說兒化音,把過往的發音習慣全部拋開。”



演員應該學會自控。在這些角色的塑造中,劉燁盡可能讓自己身型都貼近角色。《守島人》中的王繼才,以及《望道》的陳望道都身型偏瘦,每天拍戲之餘,他都會在劇組附近跑步,運動。尤其是《守島人》,還把自己曬得黝黑,甚至脫過皮,但他想想也沒什麽,比起他們在島上的三十年,這都不算事兒。



而到了《鋼鐵意志》裡的趙鐵池,軍人出身,又是煉鋼的工人形象,劉燁則讓自己變得更壯碩一些。雖然這些角色都是有原型支撐,但處理起來,劉燁並沒有純粹地複製粘貼,而會放入了屬於“劉燁”的理解。


《守島人》裡十幾年的生活,細水長流,歲月靜好,他不敢做太多的表演痕跡,“有設計,但設計是為了如何更像生活。”而《鋼鐵意志》則截然相反,這個角色不是某一個人,而是代表了整個鞍鋼歷史的群像,“我把他們這種做事雷厲風行的形式演出來就行。”



所有的劇情節奏,甚至是影片中,人物之間的每一個互動,劉燁都會放入很多細節,“比如去醫院看望孫雪飛,那些節奏就沒法用自然狀態,不然就會在整個電影風格中,顯得很突兀。”



劉燁這幾年戲少了,但始終不缺曝光度。單去年的《守島人》,席卷了國內各類影節影展最佳男主角的提名,後續和侯詠導演合作創作了《望道》,以及國慶檔上映的《鋼鐵意志》。


這幾部作品放在一起,角色設定在外界看似多少有些雷同。事實上,翻看劉燁的作品履歷,這類影片一直就不算少數。


只是對於很多影迷眼裡,他因藝術電影《那山那人那狗》出道,甚至和“梅姨”梅麗爾·斯特裡普搭檔過電影《暗物質》;更是古早時代,網絡上的“憂鬱小生”。



那時候的劉燁,和藝術電影有較高的適配度。他現在並非不願意接這類本子,“有,但總是覺得電影裡有些問題沒解決,就放棄了。”他去年看了兩個藝術電影的劇本,新人導演做的,“都是電影學院剛畢業的,在電影裡有各種想表達的東西。”可細想下來,根上的問題不是單純調整就能規避的,“我就先不碰了。”



這類事情發生在劉燁身上,已經見怪不怪了。2012年,劉燁給平台執導過一部短片,當時反饋還不錯。後來有人找他當導演,一時心動,和編劇一起改劇本,前後籌備了一年多,離正式建組就差臨門一腳,劉燁冷靜下來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不夠成熟,“不能為了噱頭去做”。



而和劉燁年齡相仿的演員們,即便沒有試水導演行當,也陸續擔任起了監製的工作,“我還沒有到那個火候。”他並不著急,最重要是把自己放在合適的位置,“幫年輕導演做監製,責任太大了,但聊聊自己過往的經驗還可以。”


不能否認,劉燁這批演員是幸運的。他們經歷著中國電影行業,乃至整個演藝圈高速發展的時代,尤其在劉燁身上,這位出身長春電影製片廠大院的男孩,尤為明顯。



“我們那年代能看到有人出名,但看不到背後還有多少(沒出名的)人,最後他們只能自己感受那份落寞。就算出了名,在面對的很多東西,以那個年紀的人之力,是很難控制的。”種種經歷讓劉燁特別清醒,在這個圈子裡,哪塊還不夠成熟的話,甚至會影響彼此一輩子。


“急不得,我現在就是把自己這一份做好就行。”劉燁也不是沒有著急過,正是太深知只有靠作品,才能支撐起觀眾對自己認可的道理,他一度讓自己流轉在各個劇組裡。


“2003年時,我拍了9部戲,5部電影,4部電視,那會兒就是什麽都想要,什麽都想得到”,彼時的劉燁年輕氣盛,有過認可,甚至是大銀幕和小熒屏的寵兒,更是媒體眼裡的“四大小生”,可謂風光無限。



“軋戲,真的演不好戲”,回憶起那個時候,劉燁自己也明白問題所在,奔波不同劇組,切換不同的角色狀態,戲不行,人也乏。


那幾年裡,既有像《美人草》這種,讓劉燁問鼎各類電影節獎項的影片,也有不少被批評演技拙劣的作品,“那時候甚至還不是網絡,就是在報紙上指名道姓的說這些問題。”可對於當時的劉燁而言,醉於獎項的喜悅中,並不全然明白,外界為什麽對他會有諸多批評。



只是現在回頭看那些經歷,走過風口浪尖,才會真正懂得“放下”,理解“養生”。劉燁拍戲的時候,早上吃粥喝茶,晚上跑步健身,不拍戲的時候,約三兩好友,小酌幾杯。生活和工作安排得井然有序,“拍戲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愛好。”


如今,他保持了一年一到兩部的節奏。如果順利的話,他今天接下來會去新疆拍一部風格化比較強的商業電影。



2024年是中法建交60周年,劉燁接下了舞台劇《悲慘世界》,妻子安娜擔當製作人,屆時會在兩國巡演,“這段日子裡,我又把《悲慘世界》的原著看了一遍,不同於過去我們看的那種節選,是非常厚實的原著。”看完整本書,就花費了他很長的時間。


在孩子面前有次實打實的演出,是劉燁未來對舞台劇《悲慘世界》最期待的地方。“他們經常看我的電影,但他們很難看到我的工作狀態,就好像爸爸一回來,在家裡就是一個吃閑飯的。但舞台劇能讓他們真切地看到,在兩、三個小時裡,他們爸爸工作的狀態。”



家庭是這幾年劉燁的重心,甚至是安全感的來源。互聯網是有記憶的,10後的“黑歷史”都是高清的。綜藝節目《爸爸去哪兒》反覆被網友翻出來,尤其是劉燁一家子的各種趣點,被大家拿放大鏡觀看。“他們自己也看,覺得小時候怎麽那麽笨,挺樂呵的。”



除此之外,他也給孩子們輔導功課,講各種中國文化,“他們現在中文特別好”。和同為藝術家的妻子,聊各種文藝作品。在家耳濡目染的孩子們,也漸漸對此有了不少興趣,更是走上了舞台出演。台下的老父親也看得欣喜,興奮他們能在小時候享受各種生活。



諾一演完之後回來和他說,希望以後也能當演員。雖然骨子裡並不喜歡孩子走上這條路,但劉燁依舊和兒子說,“行,等你18歲,自己再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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