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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末，DC宇宙大事件“金屬”曾一度是漫畫粉絲們津津樂道的熱題，《黑暗之夜：金屬》（簡稱“金屬”）主刊與各大衍生刊物也因此成為了當時炙手可熱的暢銷品。正聯全滅、地球末日的噱頭幾乎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在《正義聯盟》主刊裡頻繁上演，而“金屬”之所以能夠脫穎而出，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故事中華麗登場的反派們——夢魘蝙蝠俠。這些“全員惡人”版本的蝙蝠俠來自畸形扭曲的黑暗多元宇宙，其誕生的緣由又剛巧與正聯成員一一對應。
七名夢魘蝙蝠俠（筆者去年也曾在遊民專欄發表過介紹夢魘蝙蝠俠的文章）
老蝙蝠人氣Buff，再成加上各路角色腦洞大開的元素拚搭，讓這個剛剛出道的反派天團瞬間贏得了大量漫畫讀者的喜愛。遺憾的是，由於大事件篇幅長度與DC宇宙整體規劃的限制。夢魘蝙蝠俠們並未活躍太久便早早得落了個邪不壓正的下場，幾乎在《金屬》終章遭遇了正聯英雄們的光速反殺。
騎士團在終章秒吃癟……
“金屬”算不算爛尾暫且另談，但令粉絲們更為在意的，卻是夢魘騎士團的故事還能否在日後的DC漫畫中有所呈現。事實上，早在《金屬》連載期間，夢魘蝙蝠俠的創作者之一Scott Snyder便在社交平台上表示，因為《金屬》銷量喜人，他們將會保留騎士團的某些成員作為DC宇宙中的常駐角色，而在七位夢魘蝙蝠俠之中，首個銷量突破10萬份的“狂笑之蝠”（金屬大事件期間推出的個人特刊）便因其極高的人氣，成為了第一個進入安全席位的角色。
狂笑之蝠是騎士團中人氣最高的角色
今年7月，DC官方終於確認了《狂笑之蝠》的個人刊，在此之後也頻繁地通過各類變體封面為其造勢宣傳——一個反派角色能夠享受如此待遇，在DC漫畫中也算羨煞旁人。而隨著本月《狂笑之蝠》第一期的正式發布，這位新生代人氣反派終於能以個人刊連載的形式的在DC宇宙裡興風作浪了。
《狂笑之蝠》變體封面
誰是狂笑之蝠？
“狂笑之蝠”為什麽能夠如此得引人注目？別開玩笑了，縱觀DC漫畫，乃至超英漫畫的歷史，最知名的英雄與最致命的反派的完美結合，如此誕生的角色不火才怪——是的，“狂笑之蝠”正是蝙蝠俠與小醜的二位一體，由Scott Snyder和Greg Capullo共同創作，在夢魘騎士團中對應了正聯裡蝙蝠俠的核心位置。
夢魘騎士團與正義聯盟角色定位對應圖（圖中正聯角色為N52版，形象與目前版本略有區別）
在笑蝠的黑暗多元宇宙，蝙蝠俠因為小醜的屠殺惡行終於打破了自己的原則，盛怒之下扭斷了小醜的脖子，殺死了自己一生的宿敵。但是，小醜的死亡觸發了其體內小醜病毒的傳播。按照官方設定的描述，小醜病毒將使感染者變得瘋狂、殘忍、偏執，融入小醜化的人格。於是，當蝙蝠俠感染了病毒，患了病的他便具備了蝙蝠俠的超凡智慧、強健體能，同時又兼備有小醜的瘋狂極端與不擇手段，他是墮落版本的蝙蝠俠，又是變本加厲的小醜。
我們經常看到有漫畫讀者質疑“小醜如此作惡多端，蝙蝠俠直接將其殺掉豈不是為民除害，一了百了？”，本著官方逼死同人的原則，狂笑之蝠正是一個可供參考的答案。
笑蝠（病毒剛剛發作之時）屠殺蝙蝠家族
在笑蝠的世界中，他親手殺害了-22號地球的蝙蝠家族，將那裡的正義聯盟屠戮殆盡，並把自己的親兒子達米安與羅賓（經推斷為二代羅賓傑森托德，但至於為什麽是四個就不得而知了……）轉化為了野獸一般的怪物。而在整個“金屬”事件裡，他是噩夢之神巴巴托斯的得力軍師，不僅成功招募了另外六名夢魘蝙蝠俠，成為了夢魘騎士團的首領，也是巴巴托斯整個入侵計劃的第一執行人。
噩夢之神巴巴托斯試圖將主宇宙拖入黑暗多元
“金屬”事件的終章，隨著正義聯盟獲得了決定性的反殺道具X金屬，夢魘騎士團與巴巴托斯便節節敗退。而此時的笑蝠則遠離戰場，負責執行巴巴托斯的最終計劃——利用監視者與反監視者大腦的碰撞消滅所有多元宇宙。可就在這時，蝙蝠俠找到了笑蝠，面對“金屬”事件第一指定男主，這位狂笑不止、從始至終都勝券在握的狂徒，也不得不迎來他的第一次敗北。
在獲得了X金屬之後，正聯全員滿血復活
不過，與夢魘騎士團和巴巴托斯的“團戰秒退”有所不同，笑蝠的最終戰幾乎足以被寫入蝙蝠俠漫畫的史詩時刻——為了對抗笑蝠，在大事件中一直處於離線狀態的小醜忽然現身，就在笑蝠以為此番場面即將淪為老套的三方混戰之時，小醜竟選擇與蝙蝠俠並肩作戰，合力抗敵，而這也幾乎是DC漫畫主世界中二人的第一次正式聯合。（獨立漫畫作品《蝙蝠俠：歐羅巴》與《蝙蝠俠：蒼白騎士》中兩人也曾聯手作戰）
如此燃爆的場面可並不常見
也正是在這場對峙中，笑蝠向蝙蝠俠道明了自己的行事原則：笑蝠一直佩戴著殺害了自己父母的那把手槍，他將此作為一個警示，提醒自己，韋恩夫婦之所以會死，就是因為他們一直活在倫理規章的束縛之中。如果說蝙蝠俠將童年的陰影當做了自己永不妥協的動力，那麽對笑蝠來說，犯罪巷的慘劇便是令他擺脫懦弱的教訓。他對主世界的布魯斯嗤之以鼻，因為這個布魯斯同自己的大多數多元分身一樣，只是沉淪在自己虛偽的美夢之中。
儘管蝙蝠俠一向以生性多疑而著稱，但在內心深處，他仍然因為對他人抱有信任而選擇壓抑了自我，而這些優柔寡斷，也正是造成了一切悲劇的根本。笑蝠堅信，蝙蝠俠應該是完美的生存者與無出其右的獵手。在他與所有蝙蝠俠平行多元的人生故事之中，布魯斯韋恩只是一個鋪墊，狂笑之蝠才是這個“玩笑”的笑點。
在小醜加入戰局之前，蝙蝠俠並非笑蝠的對手
笑蝠的瘋狂與殘忍讓他看起來更像是小醜的強化版本，但在《狂笑之蝠》第一期中，蝙蝠俠卻對兩者予以了明確的區分——小醜總是想要向蝙蝠俠、向所有人證明自己的觀點：瘋狂的緣由與人類理智的底限。他有自己的命題，也需要自己的觀眾；但笑蝠並不想證明任何事情，他的存在是為了取勝，用一切手段毀滅對他產生威脅的事物。笑蝠擁有蝙蝠俠的體能與智慧，卻沒有他的行事準則與道德規範，因此，笑蝠比蝙蝠俠更加強大，比小醜更加致命，他是一個理念的具象化——蝙蝠俠總會勝利（Batman always win）。
戈登因為蝙蝠俠的對笑蝠的描述而驚恐不已
DC宇宙奧秘的終極爆料者
如果你覺得上述這番理念化的描述仍然顯得過於空泛，那麽接下來，讓我們看看笑蝠在主宇宙之中的實際行動。巴巴托斯的入侵計劃失敗之後，笑蝠的第一次正式登場是在《正義聯盟V4》（DC漫畫去除“重生”標簽之後的刊物）的第七期，能夠以聯盟級大事件作為復出舞台，足見DC官方對於笑蝠的重視。而更加令人意外的是，狂笑之蝠並非僅僅被作為一個臨時加入DC宇宙的額外人員。事實上，自“金屬”事件之後，DC宇宙所發生的諸多動蕩也與狂笑之蝠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笑蝠回歸
在《正聯V4》之中，DC宇宙迎來了名為“總合體”的全新篇章。在這一故事裡，一個匯集了起源之牆（DC宇宙的邊界與起源之處）所有能量的神秘物體墜落至地球，它被稱為總合體，蘊藏著宇宙造物的奧秘。此時的DC世界正在面臨著多元宇宙逐步消亡的險境，英雄們認為總合體是挽救宇宙的關鍵，而作為地球上最聰明，卻也自負的人類之一，萊克斯盧瑟（超人系列的反派）發現了解密總合體的線索，並希望能夠趕在正義聯盟之前將其收入囊中，獨享其中不可估量的智慧與能源，解答多元宇宙的終極命題。
正義聯盟在商議應對總合體的對策
但在一系列明爭暗奪之後，盧瑟失敗了。深知僅靠自己與毀滅軍團（由眾多知名反派建立的組織）無法與正聯對抗，盧瑟終於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就在毀滅軍團基地的最深處，盧瑟隱藏了一個固若金湯的神秘監獄：
在這座監獄的第一道防線中，房間上方的保育室安放著烏龜幼童（一名反派的兒子，具有超凡異能），並將靜滯力（與閃電俠的神速力相對）收容其中，已備不時之需；第二道防線利用了環繞壁壘的地熱層，以高溫高壓的熔岩隔絕兩側；第三道則是由黑暗法師書寫的封印咒文。據說，這個咒文曾將巫師梅林在山洞裡困縛了一千余年；而最後一層防線由盧瑟親自打造，通過他在時空旅途（盧瑟為了探求總合體的真相曾穿越過不同時空）中所見的未來科技構成。以上四道防線只為了困住監獄中唯一的囚犯——狂笑之蝠。
被盧瑟囚禁起來的笑蝠
盧瑟認為狂笑之蝠是自己的秘密武器，畢竟盧瑟知道，笑蝠曾跟隨巴巴托斯一起穿行於宇宙的多個位面，而以蝙蝠俠的觀察與學習能力，此番旅程早已令他博古通今，知曉了多元宇宙中的諸多奧秘。
盧瑟希望能從笑蝠口中獲得更多關於總合體的資訊，助他將其成功奪回。而此時笑蝠的一番故作高深話語也印證了盧瑟的判斷：“我曾跨越諸多世界，遍布多元宇宙的兩側，英雄們打破了起源之牆，自從大爆炸起便被封印的造物工具，如今四散逃逸，準備被人掌握。”
通過“簡單”的推理與時空嗅覺，笑蝠早已對盧瑟的行蹤了如指掌。他知道盧瑟已經獲取了“解密總合體所必要的”七種神秘能源之中的一部分。笑蝠也表示，只要願意，他其實早有能力逃出監獄，而他之所以呆在這裡，只是因為他願意（幾乎是曾經小醜的原話，還真是一個德性……）。
笑蝠與盧瑟達成了交易
笑蝠向盧瑟提出了條件，他要盧瑟釋放自己，並且同意他保留自己的計劃，不得干涉。談判中，盧瑟與笑蝠達成了共識，盧瑟釋放了笑蝠，而笑蝠也向盧瑟道出了起源之牆的驚天秘密：起源之牆被作為一座監牢，它的作用是為了讓造物的黑暗能量與其中所關押的一名囚徒相互隔絕，這位女性囚犯名為珀佩圖阿，她的名字被寫在宇宙的每一個角落，她的歷史在所有時代裡被暗中抹去。而如果盧瑟真得能夠解鎖曾經歸她所有的七大神力，他便可以將這名囚犯釋放。
即便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類之一，盧瑟也無法理解笑蝠的回答
儘管盧瑟試圖進一步追問這名女性的身份與來由，但笑蝠卻不願意繼續解釋。說到這裡，包括筆者在內的漫畫讀者也連同盧瑟一起……一臉蒙蔽……儘管起源之牆的概念在DC漫畫中由來已久，牆上也先後糊上了不少大人物（接觸起源之牆的人會被其吸附），但是至於這位貫穿了DC宇宙歷史的神秘女性？可真正兒是頭一回聽說。
起源之牆
而更加值得關注的是，這一驚人內幕竟會出自狂笑之蝠之口，比起同期大事件《末日警鍾》（另一個同樣會對DC宇宙產生深遠影響的事件）中裝神弄鬼的曼哈頓博士，作為一個去年年末才剛剛誕生的新人，狂笑之蝠的逼格可是一點兒也不遜色。
笑蝠的劇情顯然早有周全的規劃，SS你說你是因為人氣高才把笑蝠留下了？誰信你的鬼話！
新的噩夢：個人刊
在《正聯》刊中抖落了成噸的包袱之後，本月中旬，笑蝠來到了他的個人單刊。有趣的是，《狂笑之蝠》第一期的主角並非笑蝠，而是主世界的蝙蝠俠本人，但在這種欲蓋彌彰的側面敘事之下，笑蝠的行動似乎更令我們感到毛骨悚然。
在這一期中，笑蝠帶來了一名全新的夢魘蝙蝠俠——“殘酷騎士”（The Grim Knight），他是移動的軍火庫，精通各類槍械火器；他行動果斷利落，殺人越貨毫不留情。這番描述對漫威讀者來說並不陌生，沒錯，如果說這名夢魘蝙蝠俠沒有參考漫威漫畫中懲罰者的形象我是不信的。根據蝙蝠俠的推斷，被笑蝠帶到主世界的夢魘蝙蝠俠並非只有六名，而這名殘酷騎士也許曾同夢魘騎士團一並到來，並在此之前一直處於待機狀態。
“懲罰者版”蝙蝠俠——殘酷騎士
這一設定無疑大大提升了笑蝠的能力上限，只要編劇腦洞夠大，笑蝠就像是一台蝙蝠俠扭蛋機（對不起，這個比喻可能有損笑蝠逼格了……），你永遠不會知道下一個被其喚出的蝙蝠俠是怎樣的黑暗扭曲。
在與殘酷騎士組隊之後，笑蝠的第一站便是阿克漢姆瘋人院，殘酷騎士幾乎殺死了瘋人院中所有的守衛，並且重傷了急凍人（只因為急凍人吐槽了一句這個蝙蝠俠不對勁……）。而在瘋人院的深處，笑蝠將鐮刀的利刃扣向了小醜的頭顱……
笑蝠在個人刊中正式登場
笑蝠的出現引起了蝙蝠俠的注意，而他同時也留意到，監獄中被笑蝠殺死的小醜只是一個贗品。經過“金屬”一戰，蝙蝠俠深知笑蝠的強大，他因此堅定地認為，如果要戰勝笑蝠，他必須要同之前一樣，與小醜聯手（老爺你居然覺得小醜比聯盟還靠譜？！）。
經過了一番推理與搜查，蝙蝠俠解開了小醜留下的線索——他藏在“生命中最快樂的時光”。蝙蝠俠令阿爾弗雷德關閉蝙蝠洞中的水路安保系統。待隧道開啟，蝙蝠洞底的地下水道中便現出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原來，小醜一直都藏在蝙蝠洞的入口。
眾所周知，蝙蝠洞是高譚市的著名景點，誰都能來……
蝙蝠俠知道小醜是來這裡尋求自己的庇護，但在他提議合作之前，小醜便已將槍口對準了蝙蝠俠。下一個瞬間，小醜扣下了扳機，可子彈卻徑直射向了自己的胸膛。接下來的一幕大概會令廣大“醜蝠黨”心碎不已：蝙蝠俠詫異地質問小醜為什麽要這麽做，小醜則躺在蝙蝠俠臂彎中，氣若遊絲地說：“唯一能讓你打敗他的辦法……就是成為他啊。”說罷，小醜便停止了心跳。
此時的蝙蝠俠卻不由身感異樣，他的皮膚開始變得蒼白如紙，狂笑的嘴角也不斷上揚。於是，小醜的計劃顯露無疑：他的體內同樣具有能因死亡觸發的小醜病毒，為了讓小醜病毒便順理成章地轉移到蝙蝠俠身上，為了讓蝙蝠俠能夠戰勝笑蝠，小醜選擇了犧牲，讓主世界的蝙蝠俠成為了第二個“狂笑之蝠”……
小醜在蝙蝠俠的懷中死去……
除去某些“曖昧傾向”的觀點，我們知道，蝙蝠俠的驚詫或許更多來自於他對笑蝠的擔憂。他知道，儘管小醜同樣窮凶極惡，但如果此時失去了這名盟友，面對笑蝠，他將毫無勝算。而對小醜來說，根據漫畫此前的設定，在他體內藏有名為“酒神因子”的特殊物質，這種物質可以賦予小醜自愈、甚至起死回生的能力，並且根據Scott Snyder此前訪談中所透露的創作計劃，小醜確實不會如此輕易死亡，而主世界蝙蝠俠的小醜化也不會永久生效。
主世界蝙蝠俠即將成為第二個“狂笑之蝠”
另一方面，比起這段跌宕起伏的劇情本身，小醜的動機似乎更加值得推敲。小醜曾在毀滅軍團的會議上擺了盧瑟一道，他加入毀滅軍團，只是為了看到盧瑟萬事俱備之後轟然落敗的模樣。在毀滅大廳，小醜用毒氣襲擊了整個毀滅軍團，但在揚長而去之前，小醜對盧瑟說：“我會對一個多元宇宙做什麽？不，那貌似只是一堆糟糕透頂的責任……你找到我，說你想要藝術，那麽這（惡作劇）將會成為我的傑作，只為獻給你，這就是我完美漂亮的計劃。但相比於狂笑之蝠會對你做的事情，它根本不值一提……你必須要面對自己的行為所帶來的後果，面對那個生物給你準備好的一切事物，要知道，自始至終，是你親手釀成了這一切。”
提到笑蝠的計劃時，小醜面色凝重
在這番對話中，小醜表明自己對多元宇宙並不感興趣，而與此同時，我們也驚訝地發現，小醜居然清楚笑蝠的計劃（至少是其中一部分）。那麽，小醜為什麽會希望蝙蝠俠戰勝笑蝠呢？他一直希望能將蝙蝠俠逼瘋，但顯然不會是以這種方式；他也不會大義凜然到想要阻止笑蝠的神秘計劃以拯救多元宇宙。或許，小醜的行為只是出於他的個人喜惡，至少在盧瑟向他展示狂笑之蝠之時，小醜的確表現出了明顯的厭惡之情，但至於小醜為什麽會如此討厭笑蝠，笑蝠為什麽想要殺掉小醜？此中原因，或許還待《狂笑之蝠》的後續劇情予以解答。
《狂笑之蝠》第一期的料非常之足
結語
同諸多經典而偉大的蝙蝠俠故事一樣，蝙蝠俠與小醜的衝突總能為故事帶來難以預料的高潮，而時至今日，狂笑之蝠的出現則為二者微妙的關係帶來了更多變數。狂笑之蝠是蝙蝠俠的夢魘，同時也是小醜的黑鏡；他是兩人最不願意看到的自己，又是彼此最為無法容忍的對方。
蝙蝠俠與小醜的聯合曾擊敗過笑蝠，因為他從未預想到二人的搭檔，小醜曾對笑蝠說：“自打你‘轉化’完成的那個瞬間以來，我猜你就不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事情。”歸根結底，笑蝠是蝙蝠俠，而不是小醜，他仍然保有蝙蝠俠的思維邏輯，這也恰恰被小醜視為了他的局限。
“金屬”事件之時，笑蝠未能預想到二人的聯合，吃了一次虧的他仍會就范麽？
那麽，小醜的苦肉計能否奏效？主世界小醜化的蝙蝠俠究竟會以毒攻毒還是將成為更大的威脅？行蹤詭秘的狂笑之蝠又將如何應對？眾多引人遐思的懸念都已將笑蝠的故事推至了萬眾矚目的焦點。
更加值得關注的是，在蝙蝠俠、小醜與笑蝠的私人恩怨以外，笑蝠所掌握的秘密更將事關DC多元宇宙的未來。因此，比起自視清高，卻總在關鍵時刻吃癟的萊克斯盧瑟，或是遠在天啟星，實力飄忽不定的黑暗暴君達克賽德，笑蝠幾乎已經成為了DC宇宙裡最具威脅性的反派形象之一，甚至可以被稱為近年來超英漫畫反派角色的超新星。
而作為一名忠實的蝙蝠粉（吹），無論是看主世界蝙蝠俠上演驚天逆轉，還是看狂笑之蝠設計毀天滅地，筆者都早已被吊足了胃口。反正雙方都是蝙蝠俠，吹就完事兒了！
劇透：最後蝙蝠俠贏了
香港九龍灣馬來街興發大廈15樓D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