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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憂雜貨店》:解別人的憂,填了內心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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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小夥伴,昨天你們完成打卡了嗎?一定要緊緊跟隨小閱的腳步呀。看,小可愛們都在積極打卡呢~滿屏都是小可愛們的熱情~

小閱明早開始引領大家閱讀,東野圭吾的《解憂雜貨店》的第一章(1-3節),小夥伴們可以提前預習哦:

內容介紹

《解憂雜貨店》這本小說,表面上圍繞雜貨店展開,實際作者以孤兒院為暗線巧妙地串聯起所有的角色,引發出一個個跨越時空的故事。僻靜的街道旁有一家雜貨店,只要寫下煩惱投進店前卷簾門的投信口,第二天就會在店後的牛奶箱裡得到回答。

三個迷途的年輕人無意中闖入雜貨店,沒想到開啟了時光隧道,在不斷地回信和收信的過程中,從過去鏈接到了未來。

不知如何選擇的運動員月兔、猶豫是否該堅持音樂夢想的克郎、是否該和家人因逃債遠走他鄉的浩介、是否應該創業的晴美都從他們的回信中做出了選擇,找到了心靈的方向,同時這三個年輕人也收到了對於自己困惑的解答。

好啦,以上就是《解憂雜貨店》這本書的主要內容啦,隨著一封又一封寫滿困惑和迷茫的來信,奇幻而溫暖的故事不斷發生。生命中的一次偶然交會,將如何演繹出截然不同的人生?

希望我們的書友能從這本書的故事中,學會傾聽自己的心聲,追逐自己的夢想,珍惜生命中的每一點緣分,因為,人生並沒有絕對的答案,一切都看你怎麽描繪!快來跟隨小閱的腳步,開啟今天第一章(1-3節)的共讀內容吧!

“去那間廢棄的屋子吧!”提議的是翔太,“我知道一間合適的廢棄屋。”

“合適的廢棄屋?什麽意思?”敦也看著翔太問。翔太是個小個子,臉上還帶著少年的稚氣。

“合適的意思就是合適嘍,正好可以用來藏身的意思。上次來踩點的時候偶然發現的,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

“對不住啦,你們兩個。”幸平高大的身軀縮成一團,戀戀不捨地盯著停在一旁的舊款皇冠車,“我做夢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種地方沒電了。”

敦也歎了口氣。

“現在再說這話,還有什麽用。”

“可是,到底是怎麽回事呢?明明之前什麽問題也沒有啊!也沒把燈開著不關……”

“是年限到了。”翔太簡短地說,“裡程數看見沒,已經超過十萬公里,老化啦。本來就快報銷了,跑到這裡就徹底不行了。所以我早說了,要偷就偷輛新車。”

“唔……”幸平抱起胳膊,低吟了一聲,“可是新車都有防盜裝置。”

“不提這個了。”敦也搖搖手,“翔太,你說的那間廢棄屋在附近嗎?”

翔太歪頭想了想。“走得快的話,二十分鐘能到。”

“好,那就去看看吧!你帶路。”

“行啊,但車子怎麽辦?丟在這裡保險嗎?”

敦也環顧四周,他們所在的地點是住宅區裡按月付費的停車場,雖然現在有空位,可以把皇冠車停在那兒,但如果被車位的主人發現,勢必會報警。

“雖然不大保險,但車子動不了也沒辦法。你們兩個,不戴手套哪兒也別碰,這樣應該就不會從車輛方面被追查到了。”

“那就是一切聽天由命囉?”

“我不是說了只有這個辦法了嗎?”

“確認一下嘛。OK,跟我來吧。”

翔太輕快地邁出腳步,敦也跟在後面。他右手提著一個很沉的包。幸平走在敦也身旁。

“喂,敦也,叫個計程車怎麽樣?再走一小段就到大路了,那兒會有空車過來吧。”

敦也冷哼了一聲。

“這個時間,這個地點,三個形跡可疑的男人叫計程車,司機肯定會留下印象。等我們仨的畫像一公布,那就全完啦。”

“司機會使勁盯著我們看嗎?”

“萬一盯著我們看呢?就算沒盯著看,萬一那家夥只要瞄一眼就能記住長相呢?”

幸平默默地走了幾步,小聲說了聲對不起。

“算了,閉上嘴走路吧。”

三人在位於高地的住宅區裡穿行,此時已是凌晨兩點多。路邊造型相似的民宅鱗次櫛比,視窗的燈光幾乎都已熄滅。

儘管如此,還是不能掉以輕心。如果冒冒失失大聲講話,搞不好就會被人聽到,告訴警察“深夜有幾個可疑男人經過”。敦也希望警察認為嫌犯是乘車逃離現場,當然,前提是那輛偷來的皇冠沒被立刻發現。

腳下是一條平緩的坡道,但走著走著,坡度愈來愈陡,住家也漸漸稀少。

“喂,要走到什麽時候啊?”幸平喘著粗氣問。

“還有一會兒。”翔太回答。

實際上,說完這話沒多久,翔太就停下了腳步。路旁矗立著一棟房屋。

那是一棟不算大的商住兩用民宅。住宅部分是木造的日式建築,約兩間寬的店鋪卷簾門緊閉。卷簾門上隻安了一個信件投遞口,什麽也沒寫。旁邊有一間看似倉庫兼車庫的小屋。

“就是這兒?”敦也問。

“嗯……”翔太打量著房子,遲疑地歪著頭,“應該是吧。”

“什麽叫應該是?不是這裡嗎?”

“不,就是這裡。隻不過好像跟上次來時有點不一樣,感覺應該再新一點。”

“你上次是白天來的吧,會不會是這個原因?”

“有可能。”

敦也從提包裡拿出手電筒,照了照卷簾門周圍。

門的上方有一塊招牌,依稀可以辨認出“雜貨”的字樣,前面大概是店名,但看不清楚。

“雜貨店?在這種地方?會有客人上門嗎?”敦也忍不住問。

“不就是因為沒人上門才荒廢了嘛。”翔太的理由很有說服力。

“說得也是。那我們從哪兒進去?”

“有後門,鎖壞了。”

翔太招呼了一聲“這兒”,便鑽進雜貨店和小屋之間的空隙。敦也等人也緊隨其後。空隙約一米寬,邊走邊抬頭望向天空,一輪圓月正懸掛在上方。

裡面果然有個後門,門旁釘著一個小木箱。這什麽啊,幸平咕噥著。

“你不知道嗎?是牛奶箱,用來放送來的牛奶。”敦也回答。

“這樣啊。”幸平佩服地看著木箱。

推開後門,三人走了進去。雖然有塵土的氣息,但還沒到讓人不舒服的程度。進門是一塊約兩疊大小的水泥地,放著一台鏽跡斑斑的洗衣機,八成已經不能用了。

脫鞋處擺著一雙落滿灰的涼鞋,他們穿著鞋徑直便往裡邁。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廚房。地上鋪著木地板,窗邊並列著水槽和灶台,旁邊有一台雙門冰箱,廚房中央擺放著餐桌和椅子。

幸平打開冰箱。“什麽也沒有呀。”他一臉無趣地說。

“那不是很正常嗎?”翔太不滿地嘟起嘴,“話說回來,要是有東西呢?你還打算吃?”

“我就是說說而已嘛。”

廚房旁邊是和室,裡面有衣櫃和佛龕,角落裡堆放著坐墊。還有一個壁櫥,不過誰都沒興趣打開。

和室往前就是店鋪。敦也用手電筒四下照了照,貨架上只剩下寥寥的商品,都是些文具、廚房用品、清潔用具之類的。

“真走運!”正在查看佛龕抽屜的翔太叫道,“有蠟燭,這下不怕黑了!”

翔太用打火機點上幾根蠟燭,擺在房間四處,房內頓時明亮了許多。

敦也關掉了手電筒。

“總算松口氣了。”幸平在榻榻米上盤腿坐下,“現在就等天亮啦。”

敦也取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凌晨兩點半剛過。

“喲,裡面還有這種東西。”拉開佛龕最下方的抽屜後,翔太翻出一本雜誌,看樣子是過期的周刊。

“給我看看。”敦也伸出手。

擦去灰塵,敦也重新審視著封面。一名年輕女子在封面上微笑,大概是演藝明星吧。他覺得自己仿佛在哪兒見過,仔細打量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是個經常在連續劇裡出演母親角色的女演員,現在應該已經六十多歲了。

敦也把周刊翻過來,查看發行時間,發現是在距今約四十年前。

他把這事告訴翔太和幸平,兩人都驚得雙目圓睜。

“真厲害!那個年代都發生什麽事了?”翔太問。

敦也翻看著內頁。周刊的樣式和現在沒什麽區別。

“手紙和洗衣粉遭搶購,超市一片混亂……這個好像聽說過。”

“噢,這我知道。”幸平說,“是石油危機。”

敦也掃了一遍目錄,又翻了翻彩頁便合上周刊。裡面既沒有明星寫真,也沒有裸女豔照。

“這家人是什麽時候搬走的呢?”把周刊塞回佛龕的抽屜,敦也掃視著整個房間,“店裡還有少量商品,冰箱和洗衣機也都在,似乎走得很匆忙。”

“準是連夜逃跑。”翔太斷定,“沒有客人上門,欠的債卻越來越多,然後某天夜裡就收拾細軟跑路了。嗯,總之就是這麽回事吧。”

“也許吧。”

“我餓了。”幸平可憐巴巴地說,“不知道附近有沒有便利店?”

“有也不能去。”敦也瞪了幸平一眼,“天亮之前就在這兒老實待著。

你睡上一覺,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幸平縮了縮脖子,抱著膝蓋。“餓著肚子我睡不著呀。”

“而且榻榻米上全是灰,叫人怎麽躺啊。”翔太說,“至少要找點東西鋪在上面。”

“你們等一下。”敦也說著站起身,拿上手電筒,來到外面的店鋪。

他在店裡轉悠著,用手電筒照著貨架,希望找到塑料苫布之類的東西。

貨架上有卷成筒狀的窗戶紙。敦也心想,把這鋪開可以湊合用用,於是伸手去拿。就在這時,背後傳來輕微的響動。

敦也嚇了一跳,回頭看時,只見一個白白的東西掉進卷簾門前的瓦楞紙箱裡。用手電筒往紙箱裡一照,似乎是封信。

一瞬間,敦也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信是從投信口丟進來的。三更半夜,又是廢棄的屋子,不可能有郵差來送信。可見,有人發現敦也他們躲在這裡,並且有事情要告訴他們。

敦也做了個深呼吸,打開投信口的蓋子,向外張望。本以為說不定已經被警車團團包圍,不過跟預想相反,外面黑沉沉的,杳無人影。

稍稍松了口氣,敦也拾起那封信。信封正面什麽也沒寫,背面用圓圓的字體寫著“月兔”。

拿著信回到和室,給翔太和幸平看過後,兩人的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

“這是怎麽回事,不是原來就放在裡面的嗎?”翔太說。

“是剛剛才丟進去的。我親眼所見,絕對不會錯。再說,你看看這信封,很新吧?如果原來就在那裡,應該落滿灰才對。”

幸平縮起高大的身體。“是警察嗎……”

“我也這麽想過,不過可能性不大。警察才不會這麽磨磨蹭蹭。”

“是啊。”翔太喃喃道,“而且警察也不會用‘月兔’這樣的名字。”

“那到底是誰呢?”幸平不安地轉了轉漆黑的眼珠。

敦也盯著這封信。從手感來看,內容相當厚實。如果裡面是信紙,顯然是一封長信。投信人究竟想告訴他們什麽呢?

“不,不對。”他低聲說,“這封信不是寄給我們的。”

為什麽?幸平和翔太同時望向敦也。

“你們想想看,我們進這屋才多久?要是隨手寫個便條就算了,這麽厚一封信,至少要寫半個小時。”

“原來如此。聽你這一說,還真是這樣。”翔太點點頭,“不過裡頭也不一定是信。”

“這倒也是。”敦也的目光又落到信封上。信封得很嚴密。他打定了主意,兩手捏住封口處。

“你要乾嗎?”翔太問。

“拆開看看,這樣最省事。”

“可是這封信不是寫給我們的啊。”幸平說,“擅自拆開不大好吧?”

“沒辦法,誰叫信封上沒寫收信人。”

敦也撕開封口,戴著手套的手指伸了進去,拿出信紙。展開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藍色的字跡。第一行是“初次向您求教”。

“這什麽意思?”敦也不禁脫口而出。

幸平和翔太也都湊過來看。

這是封十分奇妙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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