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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誤解是《奇葩說》的宿命?不,眾口難調才是

但它依舊獨一無二。

轉載聲明:本文轉載自「刺蝟公社」,搜索「ciweigongshe」即可關注。作者:楊雨晨

時隔一年半,《奇葩說》第五季姍姍來遲。

“變了”、“求生欲”,是節目上線後在社交平台和各類報導中出現頻率最高的兩個詞。

“變了”不難理解。如果說作為一檔融合辯論元素的節目,《奇葩說》在前兩季還有題材優勢,但若要三年、五年,甚至更長久地走下去,改變不可避免。且這倆字就跟魔怔了似的,每季節目上線都會被拉出來說一頓。

至於“求生欲”,可是官方自己扛的旗。5月其發布的第五季首款宣傳片將節目擬人化,病入膏肓的“奇葩說”在放棄治療和搶救之間徘徊,最終選擇了後者,求生欲爆棚。

國產綜藝裡,大概再也無法找到類似《奇葩說》的存在了:延伸出一家優質的內容製作公司;刷新了不少網綜在內容、招商等方面的固有觀念;挖掘了許多性格獨特且有趣的人······

也由此,這檔節目聚集了一群志趣相投的觀眾。四年時間、五季節目,除了製作團隊他們或許是最為其一舉一動牽動心緒的存在。

刺蝟君試著找到了6位《奇葩說》的老觀眾,談談這檔節目五季來或好或壞的變化,以及它吸引人的點,是否曾給過你力量等等。

或許你能從他們的故事中找到自己的影子,如果沒有也沒關係,來留言區把你的故事說給我聽~

1

不知道有多少人和我一樣,是因為“辯論”關注的《奇葩說》。

作為曾經混過辯論圈還人品爆發得了個亞軍的邊緣透明,這檔節目的誕生讓我內心有些小驕傲,辯論終於要火了呀2333

馬東的獨特色彩、幾位導師的思辨能力、各路“妖魔鬼怪”奇葩的性格以及各類新奇的觀點讓它變得“有血有肉”。相較於滿市場充斥著相似的流量真人秀節目,我更喜歡這群草根奇葩們說出來的那些聽起來頭頭是道,仔細一想好像不是那麽回事,但又不知道如何反駁的感覺。

第一季“要不要炸死賈玲救全船人”那期簡直全程高能,讓我對人性和自己的想法有了正面的認知。尤其是馬薇薇的那句:“還是要乾掉你”,讓我感覺自己好像也在那條船上。

它給了我一個自我反省以及更新對事物認知的機會。當一些新奇觀點衝擊認知的時候,你總是要去思索一下;當社會經驗充足的老奇葩說出一些社會觀點時,你總會聽聽以備日後的“不測”;當那些奇葩願意與你分享自己的故事時,你總會覺得原來自己是幸福的。

《奇葩說》也一直在為了迎合市場和觀眾的口味求變,改變就會有好有壞,不該因為一次嘗試的效果,一棒子打死所有人。第五季上線,#奇葩說 變了#的話題熱搜登頂,“求生欲”也成了一大關鍵詞。

新奇葩的注入,不知道會讓節目變成流量至上還是依舊內容為王。但大環境下求生又有什麽錯呢,畢竟要生存,求生欲和有料並非對立面,不然你還想聽到什麽料呢?

看著它一步步發展到現在,“老母親”很欣慰,只希望它能保持高品質製作,繼續走下去。畢竟折服於馬東東的個人魅力,剛畢業時我超級想去米未傳媒,到現在還在向往著……

2

看完《奇葩說》第五季第一期,坦白講我是想罵娘的。

單調至極——幾乎只有傻笑。談判專家熊浩是這期唯一不走娛樂風的辯手,但內化的氣質、知識很容易被感官刺激更強的娛樂內容吞沒、干擾。而一味傻笑對《奇葩說》而言是大忌,當然一味精英也不行,《奇葩說》的天敵是單調。

第二期就好了很多。

因為辯手足夠多元,有碰撞、有火花,那個“好男孩”公務員和嘻哈歌手的對決很吸引人,喜歡傻樂的可以看反差萌;喜歡裝深沉的可以品味兩種人生態度;至少你可以想想這道“心上人在戀愛中,要不要跟TA表白”的題目。

多元之於《奇葩說》的意義遠大於任何綜藝。綜藝幾乎都是高度程式化(要求單一)的,只有《奇葩說》骨子裡帶著反程式化(要求多元)的基因。

這和記者寫稿子、作家寫小說、導演拍電影一樣,內容創作需要程式化。這一內在要義具象化成了一個個專業術語——內容品類聚焦、主題明確、人物設定差異化……

每一個字都可以翻譯成“要穩定的內容輸出”,好萊塢的電影是程式嚴謹、高度工業化,所以能夠孵化全球觀眾;最近比較火的《我就是演員》,為什麽不請歌手來呢?因為隻聚焦在這一件事上,才好控制品質。

《奇葩說》不一樣在——它的架構是基於辯論的,而辯論是最去程式化的。

曾幾何時,辯論被高度程式化過,有主觀水準的原因也有不適合放在台面上說的因素,總之被大學實質性拋棄了。

但只要不把所謂“專業”作為唯一追求時,辯論就被還原成了最原始的對話,《奇葩說》不一樣的煙火就產生於不同背景、立場者之間的對話。

一問一答的訪談節目好做,能提問的記者好招聘、能回答問題的嘉賓一抓一大把;但找到能夠對話的兩個人超難。

奇葩說,這個蒼白無趣的世界哪有那麽多合適的奇葩給你選?

這只是《奇葩說》難以控制的第一點而已。

將雙方置於極端環境(限定情景、時間和勝負條件)的對話,會產生什麽樣的化反,誰都很難掌控。

還記得第二季時,作家柏邦妮有一次比賽,剪輯師大段的快進,螢幕飄來六個字——“不讓播,怪我嘍?”

場上所有人一臉癡呆,誰都沒料到話題完全被引向了“下三路”。

最後還是馬東打斷了發言,提前結束錄製。

馬東寄希望於不同個體間對話產生的創造性甚至衝突,但這種節目架構帶來的不穩定性,卻使《奇葩說》從選角、到內容呈現、再到效果都很難實現穩定。

對話的樂趣在於驚喜,可對內容製作而言,驚喜約等於意外事故。

外化的矛盾有更深層次的原因,這是《奇葩說》節目組永遠無法解決的“痛苦”之源。

有一個定論:常識的最大傳播者是誰?其實並非嚴肅的新聞機構,而是娛樂節目。這是綜合流量、內容屬性和社會傳播結構的綜合判斷。

儘管娛樂節目很多時候並非出自本意,但哪怕僅為了記憶點,他們往往也會有所主張。只是,為了方便製作,價值主張相對單一、具體。

比如《吐槽大會》的“吐槽是門手藝,笑對需要勇氣”,其實就是指“自黑的正面效果”;《親愛的客棧》《向往的生活》就三個字“慢生活”……

《奇葩說》的宗旨是什麽呢?你能否用一個詞準確形容?對話嗎?對話什麽?賓語是啥?

幾乎不可能。

寫稿子的要義是聚焦,主題最好能用一個詞形容,能用兩個字形容就不要用三個字,這樣呈現效果最好。這是一位知名老編輯教我的。

《奇葩說》之所以獨樹一幟,就是因為他橫跨在價值主張和娛樂的分水嶺上,稍有不慎很容易扯蛋。

而我想,馬東是不會放棄價值主張的,他本人熱衷於此。

第一季《奇葩大會》,《康熙來了》剛剛停播,某選手對蔡康永表示感謝和惋惜時,馬東說:“我最近看了很多文章,他們都從製作角度分析《康熙來了》的成功,可我認為,它之所以成功,是因為它有價值主張。”

還有更重要的難言之隱,如果《奇葩說》放棄價值主張、放棄實現價值主張的手段——精神多元、去程式化的賽製,而去擁抱穩定性。

那麽這無異於親手殺死它。

為人性僻耽佳句,語不驚人死不休。這是《奇葩說》的病,也是《奇葩說》的命。

3

如果要用一句話來形容《奇葩說》,我覺得它是近幾年能讓最多話題、觀點被討論並受到不少人關注的一檔節目。

我從未接觸過辯論圈,所以不知道馬薇薇、黃執中這些人是誰,但因為有熟悉的馬東蔡康永和還算熟悉的高曉松,又挺有意思的,就一直看了下來。

一季又一季,慢慢你會覺得就像《康熙來了》裡的通告藝人一樣,這些“奇葩”選手在你眼裡有著鮮活的面貌,比起絕大部分內地節目裡出現的立人設現象,他們更接地氣、更像身邊的人(本身也都不是什麽藝人出身),辦到第五季也不算難看。

而且作為一檔以思維和觀點為中心的節目,比起碎片化的知識點積累PK或高智商人才的碾壓式展示,它能讓你參與進去。也許你會自己選擇一個持方看看這一邊的人是怎麽說的,也許你會兩邊都聽,覺得都有道理,這比起單純的傻樂看節目會有更深的體驗感,加上三不五時還或好笑、或感人。

康永哥說“我們不是妖怪”的那段,馬東東作為直男,多年前和當下依舊願意不斷為少數群體發聲,薑思達在第三季的開掛,馬薇薇和范湉湉在第一季的金句頻出······都讓我很喜歡、很感動。

走到第五季,《奇葩說》肯定是變了,這季的賽製比起之前,全體都需要PK是一種很好的回歸,沒有誰在舒適圈裡。

一個這麽多人看著的平台,能為LGBTQ發聲,能去普及很多只有少數人知道但是需要被普及的觀點,能讓你靜下心來思考身邊的事:想想雨天該不該點外賣,該救一個人還是一船人。

標準答案肯定是沒有的,但是這個過程就像是民意代表為了民眾的選擇而大聲抒懷一樣,很鼓舞人心。

繼續做下去,加油。

4

我是個綜藝迷,朋友們喜歡叫我小健,97年生人,現在在太原上學。在韓綜還沒被大量引進時,我就很喜歡《RUNNING MEN》《無限挑戰》,感慨國內怎麽沒有個像樣的綜藝,直到《奇葩說》出現。

我是《奇葩說》的死忠粉,更準確的說,我是它的忠實粉絲+“推廣大使”

2014年,我剛上高中,第一次看的就是“海選肖驍”那期。我的天哪!——明顯的整容蛇精臉但不避諱,聞所未聞的表達方式但不反感,劇烈誇張的肢體動作和服飾但不找煩,觸及每個平凡人的話題無下限的討論但又有人文關懷。

腎上腺素蹭地衝到頭頂,這真是中國自己的綜藝?簡直瘋狂!每期看完後我都會下載下來保存到電腦,直覺告訴我這麽特立獨行的東西可能會有下架的風險,後來證明我的直覺是對的。

追了五年《奇葩說》,我也從高一的小憤青老成了大三考研狗,這檔節目在我心裡早就超越了“是否好看”的層面,它更像我的回憶存放站,時不時翻看,還是會淚目。

《奇葩說》幫我完善了三觀,尤其是性向觀。我的生活裡充滿了各種“人類”,三觀筆直的“直男直女”,比如我,豪爽的雙性戀女孩,默默認真又愛撒嬌的男同,天塌下來也要好好活著的女同······節目裡的蔡康永、肖驍、薑思達、樊野、陳詠開,就像是活在自己身邊一樣。

蔡康永哭著說“我們不是什麽妖怪”,樊野“接受了我自己,真好”,他們所有人的故事讓我慢慢知道自己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我有自己的追求、執著,我知道喜歡男還是女不重要,喜歡的那個人最重要。

從前有過的對身邊人的“鄙夷”,化為了深深的自責和反省,因為有了《奇葩說》我才慢慢的接受了自己存在的世界,五彩繽紛,沒有誰該被不尊重。

當然,“人紅是非多”,作為當前少有的常青綜藝,《奇葩說》遭到越來越多的質疑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我覺得那群人實在太功利了。我完全可以想到他們在節目爆火時跟風看綜藝,模仿“奇葩們”的說話方式和腔調,熱潮過後,又立馬跳到對立面指責。《奇葩說》對他們來說沒有什麽值得記憶的東西,而他們也注定記不住什麽。

第五季上線,我也開始追更了。還是熟悉的馬東和他們,眼袋又割了一遍。每次看《奇葩說》,我都相信,在遠方我不認識的她和她啊,一定也在感動著,感謝你們每個深夜含笑含淚的陪伴。

5

奇葩說正在成為它曾經反對的東西。

宣發團隊美滋滋地用求生欲給媒體做報導核心,卻沒考慮過這與《奇葩說》本身做出來的節目人設(也可能是中國最好的人設)互相抵觸。問題從來不在於活下去,而在於怎麽活,是做一個特立獨行的奇葩,還是一只會下金蛋的雞?

“就是不招人喜歡。”第三期的時候,龐穎、楊奇函、熊浩落敗,看現場反應,大部分人對李誕的評價是認可的。按照高曉松的說法,對面的選手更善於情緒上的渲染,更能激發人的同理心,因此更能收獲觀眾的喜愛。

可真正的奇葩恰恰最不在乎人們的喜愛。 魏晉時期誕生過一群真奇葩的群體,生動詮釋了什麽叫遭人嫌,光夷三族的就有一堆:夏侯玄、何晏、諸葛誕、潘安、賈謐。

奇葩的價值本身便在於冒犯,是在一片道喜聲中大聲說國王沒穿衣服,此所謂“論不服從”。

而《奇葩說》到了第五期,從議程設定到選表現手處處體現著服從:辯題設定徹底轉向生活瑣碎,對社會中真正具有爭議性的話題視而不見,這是服從於現實;選手撕逼頻出,場上一團和氣,這是服從於矯造人情;如果說第一季的選手還是靠言人所不敢言,所不能言來獲得票數,到了第五季,他們已經是靠雜耍般的話語來取悅觀眾——這是服從於媚俗

形式與目的已經互相顛倒與自降格調,用力過猛甚至裝瘋賣傻的搞笑,替代了幽默,並用心靈雞湯式的道理來點綴花邊。但這無法掩蓋人文關懷上的無能,要知道幽默的內核一定是尖銳的,它本質上是以有趣機智的姿態來消解道貌岸然的現實法則,而非反過來強化它。

簡單說,到了第五季,有了錢的《奇葩說》不憤怒了。

《奇葩說》必須警惕的是,當邏輯缺失、滿嘴俏皮話、表情服飾誇張的選手一次次獲勝的時候,並不意味著“接地氣”的“草根”用說人話的方式,戰勝了傲慢無知的“精英”,相反,若不加控制,任由無法幫助人拓展思維邊界的話語大行其道,《奇葩說》將由獨一無二變成競品遍地:東北的二人轉、天津的相聲、電視上的脫口秀、報紙夾縫中的笑話、會兩腿走路的小貓咪——可能還要加上快手,他們也覺得自己挺喜歡為底層人民代言的。

我們可以為《奇葩說》找很多理由,比如監管的高壓,比如為了節目效果,比如優質內容可持續地生產。但若認同上述原因,完全寬容《奇葩說》面對壓力與其他人毫無二致,那麽從第一屆開始的很多東西就十分可疑並要接受刻薄質詢:當選手們一遍遍高呼自己三觀正的時候,他們重估高低貴賤的資格從何而來?其中表演的成分有多少?節目的成功,到底是靠節目表現的才華與膽識,還是要歸功時無英雄同行襯托?

所以奇葩說正在成為它過去反對的東西:服從,平庸,不真誠,以無趣當幽默。我無意去對一個綜藝節目吹毛求疵,但看網上輿論,很多人並不只把它當一個綜藝,而是做人的指南,可是在這一點上,《奇葩說》的可靠性有多大呢?第五季多次出現了“人間不值得”,但若真的不值得,說話的人還在爭什麽勁呢?

最後用齊澤克在“攻佔華爾街”的演講做結: “不止要提防敵人,而且要提防那些假裝是你朋友的人,他們已經努力在削弱這個進程了。他們給你不含咖啡因的咖啡,不含酒精的啤酒,脫脂的冰淇淋,其實是一樣道理。他們會試著把這變成無害的道德抗議......我們之所以在這裡是因為我們受夠了那個回收可樂罐的世界。”

嗯,提防我們的努力被變成無害的道德抗議。

6

看《奇葩說》是因為馬薇薇,看馬薇薇是因為大學裡打過的辯論賽。

大學四年,打辯論的時間有三年,在我們那個課餘生活寡淡如水的小學校,辯論佔據了我大部分時間。所以《奇葩說》出現之前我就知道馬薇薇黃執中老僵屍他們,後來的王梅李挺張哲耀也是辯論圈知名的辯手。那時候馬薇薇微博粉絲才幾萬,經常有粉絲問,薇薇姐等粉絲破十萬的時候能不能發個自拍福利啊。

所以馬薇薇去參加《奇葩說》的時候,至少在辯論圈,基本上是奔走相告。畢竟用現在的話說,也算是出圈吧?

辯手們看待辯論本身有時是帶有光環的,那種靠語言征服聽眾的力量是很吸引人的。丘吉爾的至暗時刻怎麽度過的?眾議院的一次演講就能改變世界。雖然中二,但是看起來確實很厲害啊。

可要說回《奇葩說》,還是另當別論。聰明如馬東,在面對所有關於《奇葩說》的提問時,都是在說《奇葩說》的娛樂性,也都是說《奇葩說》沒有想要傳遞什麽特別的價值觀。《奇葩說》只是一檔綜藝。

我當然相信馬東的確是這樣想的,也認為節目的初衷的確如此。但是從《奇葩說》的效果來看,並不僅此而已。

《奇葩說》吸引人的地方當然不僅是奇葩。有些辯題涉及到哲學思辨,比如沉船問題,未來世界,有一些辯題看起來很生活化,但是背後也有人性關懷的底色,還有一些我們不可能再見到的辯題,比如同性戀。

在接受採訪時,馬東從不說《奇葩說》有什麽社會價值的責任,連連拒絕別人給《奇葩說》帶上的高帽,感覺有些像李誕。十五年前馬東做有話好說最後因為一期同性戀話題停播,十五年後《奇葩說》的一期同性戀話題節目被下架。馬東對許知遠說,有話好說之後他成熟了。

所以這是《奇葩說》曾經讓人驚喜的地方,它確實曾經觸達過,和一般綜藝節目不太一樣的地方,曾經。

不知道從第幾季開始,感覺就有些變了,辯論圈的撕逼事情也越來越多,各種撕,說老僵屍抱團的聲音也越來越多。到了馬薇薇和薑思達矛盾的時候,這種矛盾估計就到了一個頂點。《奇葩說》的內容一直沒有讓我失望,讓我失望的是《奇葩說》裡面的人。

第五季上線前,分手啊吵架啊,各種新聞不斷,有人說這是《奇葩說》為了預熱而炒作。雖然有點誅心之論,但是感覺還是不舒服。

說《奇葩說》俗氣,我覺得不能理解。它清新脫俗過嗎?黃暴的字眼消音處理就清新,打廣告的方式變成花式就脫俗了嗎?不是《奇葩說》變得俗氣了,只是它步入“正規”,成為了一檔正常的綜藝節目。

也別說“《奇葩說》變了”、“《奇葩說》不再是以前那個《奇葩說》”這種調性的話,《奇葩說》不俗,這話說得挺俗的。本來人家就是老老實實做個綜藝節目讓大家笑笑,又沒什麽赴死的想法,談什麽求生欲?

從一個觀眾的角度來看,當然希望《奇葩說》能一直做下去。現在的《奇葩說》“笑果”還是很好的,看著很下飯,這樣就足夠了。不管是老僵屍還是《奇葩說》,還是曾經喜歡《奇葩說》的觀眾,或者新觀眾,大家求仁得仁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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