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部電影未映先火,以致於不得不提檔上映。
雖說是某青年導演的長片處女作,豆瓣評分卻一飛衝天,衝到了9.0。
關鍵是,電影沒請一個流量明星,全是演技派。
票房炸了,口碑火了,因為它,國產片的腰板硬了。
《我不是藥神》
到底是怎樣一部電影,讓國人如此為之“興奮”,成為今年暑期檔的爆款?
原因很簡單,故事直戳中國人的心窩子,道出了三個“不可說”——藥、窮、活著。
影片改編自“中國抗癌藥代購第一人”陸勇的親身經歷。
當時,寧浩看了劇本,激動地想親自上。
作為“壞猴子電影計劃”的創始人,他最終退居二線,決定和徐崢親自當監製,扶植新人文牧野。
有現實原型打地基、劇本夠扎實、創作團隊又靠譜,電影想不火都難。
電影將背景設定到2002年,一切都因藥而起。
這種藥名叫“格列寧”,是白血病患者賴以生存的高價藥,曾被專利壟斷,在國內賣出4萬一瓶的天價。
顯然,普通人根本買不起,得了病,只有等死。
但在印度,有一種仿製藥,才賣2000人民幣,只是,這種藥是法律不允許上市的“假藥”,想吃必須找代購。
生意失敗的印度神油店老闆程勇(徐崢飾)恰逢這個契機,在王傳君飾演角色的帶領下,他徹底走上一條“藥神”的不歸路。
抱著試一試的態度,程勇開始代購“格列寧”。
不久,他發現這裡面隱藏著巨大的商機和市場,順勢又拿到了格列寧的獨家代理權。
比起昂貴的天價藥,程勇代購一瓶只需5000元。
對廣大白血病患者來說,命,就是錢。
程勇要錢,患者拿錢換藥,保住了命,得到了活下去的機會。
於是,病友們紛紛送錦旗給程勇,稱他為“藥神”。
電影上半段充滿了歡樂,就像海報裡的幾位主演,咧著嘴大笑,給人一種喜劇的假象。
但事實是,海報多歡樂,電影就多扎心。
隨著程勇的生意越做越大,他面臨著利益衝突、法律譴責的雙重壓力。
如果繼續賣“假藥”,可能就要遭受牢獄之災。
後來,他結識了在夜店跳鋼管舞的單親媽媽,為了救治身患白血病的女兒,她忍受屈辱,拚命賺錢。
還有得了病怕拖累家人,偷偷跑出來打工的農村少年黃毛。
以及邊布道邊薦藥的教會牧師,同時,他也是一名白血病患者。
在跟他們相處的過程中,程勇才逐漸意識到,他賣的不僅僅是藥,更是這些患者的希望。
這時,警察開始全面查封“格列寧”。
乾,還是不乾,成了程勇一個必須要做的抉擇。
散夥飯,是全片的分界線,將電影一分為二,讓觀眾前面笑得多大聲,後面哭得就多悲痛。
先喜後悲,悲喜的雜糅中帶著荒誕的黑色幽默,直到最後那個讓人淚崩的大結局,生死和法律之間的張力,越扯越大,構成了全片最有力量的部分。
電影中有句台詞,無力中透露著心酸:他才20歲,他只是想活著,這有罪嗎?
毫無疑問,這句對世界發出的拷問,無人能給出確切的答覆。
估計大多數人和廠長一樣,看到患病的阿姨充滿乞求,握著周一圍飾演的警察的手,帶著哭腔訴說:“我不想死,我還想活著,求你不要去抓藥販子了。”
試問,有誰會不動容?
當聽到呂受益清創時,發出撕心裂肺的叫喊時,多少人不是像片中的程勇,難受地調整著自己的坐姿。
病人的生存困境、藥販子的道德折磨、司法人員的職業操守。
三個繞不開的現實,成了本片最大的看點,五味雜陳,人間悲喜,全在裡面。
當然,再好的故事也需要好的演員來演繹,必須說,此片還真是電影界的淘金者。
徐崢、王傳君、譚卓、周一圍、楊新鳴.......
有一個算一個,個個都是閃光者,別看他們不紅,卻演出了這部電影的“魂”。
首先,帶著假頭套的山爭哥哥亮了,少了標誌性的光頭,他更加熠熠生輝。
程勇,小人物,沒什麽野心,只想賺點小錢,保住孩子的撫養權,給老父親湊夠醫藥費。
就像他自己說的,我不是什麽英雄,我就是要錢。
無意間被推到風口浪尖,面臨艱難抉擇,最後倒貼去販藥。
說到底,這是個被現實逼出來的“藥神”。
不光是徐崢,這群演技派全部大爆發,戲裡戲外都讓人欽佩。
王傳君為演出白血病人的虛弱感,去醫院體驗生活,兩天兩夜沒合眼,為戲減重20多斤。
那種生理上的病態是沒法演的,眼裡的紅血絲,因缺水翹皮的嘴唇,蒼白凹陷的臉。
再說譚卓,為一場20秒不到的鋼管舞戲,苦練一個半月,滿腿淤青。
不想糊弄觀眾,拚命做到極致,才有了舞台上嫵媚動人的單親媽媽。
當程勇賺了大錢,帶著幾個合夥人去她工作的地方團建,用一遝遝的鈔票逼夜店經理替譚卓跳舞時,她在下面使勁叫好鼓掌。
那一刻,她眼睛裡的有火光,是不甘屈服的旺盛生命力。
這群演員,用實力告訴我們,一出好戲,是演不出來的,它需要足夠的氣力和心勁兒。
不少人說,十年才出這麽一部上九分國產電影,實在太牛逼!
它是牛逼,但最牛逼的不是故事,也不是演員,而是結結實實戳中了中國人的痛點:
咱老百姓真的“病不起”。
電影裡一個藥販子對程勇說了一句話:“這個世界上只有一種病,窮病。”
因為窮,所以不能生病,不敢生病。
現實中的“藥神”陸勇,是一名慢粒白血病患者,在他去印度前的兩年裡,光是吃格列衛,就花了 56.4 萬。
為了自救,他走上了格列衛仿製藥的代購之路。
幾年之後,陸勇被捕,罪名為“涉嫌妨礙信用卡管理罪和銷售假藥罪”。
在中國,格列衛是受到專利法保護的,從法律的角度看,印度產的格列衛卻是假藥。
陸勇被關了 135 天,有 1002 名癌症患者為他聯名寫信聲援,檢察院最後作出了不起訴的決定,陸勇被釋放。
但電影和現實還是不同,程勇不是陸勇,電影將兩人融合在一起,借助藝術化的表達,觸及到中國癌症患者在刀鋒邊緣行走的殘酷一面。
在某種程度上,他們的作為推動了社會向前走,儘管只是一小步一小步地挪。
自真實的陸勇案之後,政府取消了抗癌藥的關稅、和跨國藥企進行藥價談判,也將一部分高價抗癌藥納入了醫保。
總體上,癌症仍是一場浩劫,足以拖垮一個家庭。
在衛生經濟學裡,有一個名詞——災難性醫療支出。
當一個家庭自付的醫療費用超過家庭可支付能力的 40% 時,就認為這個家發生了災難性的醫療支出。
2016 年,國家癌症中心發布的數據顯示,患者的家庭年均收入折合美元為8607 美元,而癌症患者的人均就診支出共計為 9739 美元,遠遠超過了災難性醫療支出的範圍。
由於醫療資源大多集中在大城市,很多癌症患者的家庭為了治病,選擇變賣家產,背井離鄉,成為“癌症移民”。
針對像白血病、部分淋巴瘤等腫瘤的患病兒童,他們的治療周期通常以“年”為部門,要經歷 2 —3 年,反覆住院治療。
化療或藥物所需的治療費用 10 —30 萬,骨髓移植費用 30 —100 萬。
由於治療周期長,無法返回家鄉,父母辭職照顧孩子,家庭陷入困境,房子、車子,甚至是勞動力,凡是能變成“救命錢”的等價交換物,都被變賣無幾。
根據2012年中國紅十字基金會發布的《中國貧困白血病兒童生存狀況調查報告》顯示,在需要進行造血幹細胞移植的兒童中,僅有 30.81% 的孩子完成了移植手術,在未完成移植手術的人群中,有 62.59% 是因為費用昂貴,無法負擔。
與白血病相比,還有很多癌症病人,他們面臨著一場更漫長、艱難、未知的挑戰。
韓寒微博裡也有提到,面對這種困局,“醫療保障才是我們要去關心的點,這部電影和它背後真實的故事所帶給社會的貢獻也在於此。“
是啊,誰家沒個病人,又有誰敢保證一輩子不生病?
目前,不管是電影,還是現實,有一個棘手的問題擺在所有人面前:
對很多家庭來說,生病就等於破產。
可見,一份可靠、健康、安全的醫療保障是多麽的重要。
因為我們無法預測,明天和意外,哪一個會提前到來。
該如何為自己和家人提供一個相對安全的環境,讓老百姓不怕上醫院,吃得起藥,不再面臨“錢和命”的艱難抉擇?
也曾和朋友私下討論過這個問題,基本的醫療保險無法全面覆蓋,有些政策又普及不到底層勞動人民。
能真正做到排憂解難的健康險,少之又少。
一次偶然的機會,朋友給廠長推薦了一款健康險,好用、方便、還不貴,說是適用於全家老小。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我點開了微信錢包,就看到了有騰訊微保嚴選出來的好保險——微醫保。
絲毫不誇張,第一次發現這麽實用的健康險,仿佛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在微醫保的保障下,生病不僅可以報銷自費藥、進口藥,還不受公立醫院醫保報銷限制。
對比了多家保險產品,綜合了性價比、報銷力度、用戶評價等多方面因素,廠長強烈推薦這款保險。
關鍵是,在普通社保的補充基礎上,微醫保擁有完美的雙重保障:微醫保·醫療險和微醫保·重疾險。
微醫保·醫療險,保費最低只要11元/月,保額高達600萬,100種高發重疾無免賠,100%賠付。
不管是去藥店買藥,還是住院治療,大病小病都可賠,花多少賠多少,類似於電影中的高價進口藥,也能報銷。
像是普通醫保不能覆蓋的自費藥(如伽馬刀)或自費項目(質子治療),醫療險也能照顧到。
微醫保·重疾險,保費最低35元/年,保額最高50萬,覆蓋高發的100種疾病,一次性賠付,保多少賠多少。
舉個例子,一旦確診得了某個重大疾病,患者能即刻獲得一筆救命錢,還可以自由支配。
但是,對於白血病這樣燒錢的病,一次性拿個50萬,其實並不夠應付每天必需的昂貴藥物和治療。
作為補充,醫療險則最高可以賠到600萬,所以,最好是兩者都投。
兩款保險,雙重保障,完美搭配,疊加賠付。
說實話,這完全是天上掉餡餅的美事。
估計有人怕產品不夠成熟,覺得冒險不值得,這個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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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廠長只想說,電影《我不是藥神》僅僅是現實的冰山一角。
比電影更複雜的,是掩蓋在冰山下的暗礁,比現實更殘酷的,卻是沒有一份讓人可靠踏實的保障。
如果說電影讓人看到了國產片的曙光,那微保就讓我們看到了“病得起”,不再是個遙遠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