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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麗結婚了,才發現這個女人很有料

懂小姐駕到(微信號:entdong),

一腔的八卦血全都噴給你!

今天上午10點30分,演員馬麗轉發了丈夫許文赫的微博,正式向網友宣布自己領證結婚的消息。

在公布的結婚照中,馬麗仍然頂著拍攝《羞羞的鐵拳》時剪了的短發,許文赫也半開玩笑的拍圖說:還沒有等你長髮及腰,現在就娶了你。

1993年出生的許文赫,和馬麗整整相差了11歲。他和馬麗都是開心麻花劇組的演員,兩人也在一起演出過。

在去年的時候,兩人逛街時意外被媒體拍到並爆出,爽快人馬麗隨之就大大方方的和男友許文赫在微博發文秀恩愛承認了戀情。

別看許文赫年齡小,但情話說起來可不差,情人節許文赫和馬麗也在微博上湊熱鬧秀恩愛。

《羞羞的鐵拳》上映時,許文赫半開玩笑的微博上要去電影院“圍觀”自己的女朋友和愛迪生,暗暗的表示自己吃醋了。

即使有著11歲的年齡差,但是對於兩個相愛的人來說,這並不是最重要的。作為戀人又是同行,想必許文赫是最了解馬麗在工作和生活中的壓力的人,也正是這份理解和珍惜,讓馬麗能夠拋下世俗的偏見,與小11歲的許文赫來一段的浪漫的姐弟戀,並走進婚姻的殿堂。

之前小懂看過一篇關於馬麗的採訪,覺得這篇關於馬麗的專訪寫的也是hin詳細的,轉載給大家看看↓↓

騰訊娛樂專稿(文/葉彌衫 編輯/露冷)

經過12個小時在影棚和化妝間裡循環往複,拍完8套造型,馬麗一臉疲憊地倒在沙發上休息,勉強地對我們擠出一個渙散的笑容,“我在扮演這個雜誌需要的馬麗。”——穿著性感長裙或撩人內衣,妝容精細,紅唇奪目,高跟鞋使她的腳背幾乎垂直於地面,一言蔽之,集中了人們習慣的性感符號。

然而在她吐槽的時候,通過照片展現的“來自台北的Mary”一下現出原形:還是那個我們熟悉的“來自東北的馬麗”。她說:“我得穿L碼,最次也得M,但這個衣服是S的,把我累的啊,肉都擠到這兒了,都呼吸不了了,還戴一假發,女鬼一樣。攝影師還讓我擺pose:胳膊還得往後擰,眼睛還得往後看,腿繼續伸,再伸,好了別動別動別動拍了啊。我覺得我膝蓋都要抽筋了。”

但是,在吐槽的間隙,她忽然又想到:“那些很扭曲的姿勢,拍出來會覺得好美。”

“你會喜歡看自己的硬照嗎?”我們好奇地問這個並不以美貌著稱的女演員。

“我還挺喜歡的。”女演員承認。

對別的女明星來說,雜誌硬照或許是形象輸出的常規管道,但對馬麗來說,還觸及了她的一個大問題:美麗問題。

觀眾喜聞樂見的馬麗未必就是她自我欣賞的那部分,而似是而非的影像定格,卻可能切中了她所期待的部分。在這個意義上,馬麗的美麗問題,不是剪個短發改個妝面所能解決的,是伴隨她整個成長過程和職業生涯的,自我認知問題、女性意識問題。

1.體育和演戲都靠天賦

顯然,在馬麗的價值觀裡,“美麗”這件事的排名並不算太高。

尤其在,當她講到人生的其他維度的時候。中學時她喜歡周星馳電影。然而她最喜歡的女主角不是朱茵、張敏等女神,而是吳君如:小人物、普通人,但自有其魅力所在——“又溫馨又好笑”。早些年,她幾乎只看港劇,裡面的女主角,容貌之外,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們的堅強幹練獨當一面的性格。現在終於因為愛情的影響,能接受韓劇了,但“還是得分誰演的,還是得有實力。我不是一個光看臉、看人發糖,就能樂得不行的人。你(演得)沒有信念感,我還是不會看。”

“有實力”是她價值體系裡排名比較高的詞語。哪怕是當她尚未入這一行,還是一個體校的學生時,也是如此。

她給我們回憶了一個早年間學體育時被男生追求的故事,但她很快又澄清這追求和外貌沒有關係:“我不好看。不過我可能是整個體校體育最好的女孩子。我從小專業就特別好,可能這方面就比較有魅力,征服了一些男孩。”

至於體育好是靠天賦還是苦練?“天賦。”她不假思索。

小時候在縣裡,馬麗是被看好的體育苗子,每個老師都認為她不可多得,於是她被迫什麽都練:“長跑、短跑、鉛球、標槍還有籃球。”《夏洛特煩惱》裡馬冬梅一記標槍,端的是馬麗的幼功。

不過雖然以天賦為榮,她同時也津津樂道於“努力”。她對我們描述訓練生活:“冬天,每天早上四五點鍾,穿著半袖跟教練爬山,凍得啊,回來以後還得練拍球,球是硬的,手也是硬的,整個人都僵了。”

而從一個體校生轉成一個演員,靠的則又是“天賦”。

她描述自己零基礎參加藝考,現場做了個無實物表演, “我放學回家,下雨了,先找地方躲雨,然後拿鑰匙開門,進門發現停電了,然後找蠟燭,點蠟燭,寫作業,過會兒,啪,來電了。整個就是這樣。我就是靠想象,我腦子裡有這些畫面。”而這段表演的效果是,“當場讓老師震驚到了,一個沒有接觸過也不知道什麽表演的孩子,居然可以那麽地認真,做得那麽形象。”

“我對感興趣的東西,我會很在行”,這個進了中戲一直擔任班長的女明星,表示自己在表演上是屬於一上手就“開竅”了人,“我感受力很強,我感受到了,然後我會把它展現出來。這幾樣,你缺一個都不行,你光感受到了說我演不出來,那也不行。內心沒有,也一樣感動不了觀眾。”

“我14歲就出來學表演,我又不是可以和人家逢場作戲那種人,見面就來一個擁抱呀、拍馬屁呀,我都不行。更不可能說是跟誰誰有關係,這個我也做不到。我只能依靠我的性格、我的專業去和人合作。”——這話說的,也不是不自負的。

憑著這兩點, 她成為了電影這個行業的“首位雙10億女主角”。

2.從未被真正當做美女看待

很難想象一個學體育出身的人沒有好勝心,而在馬麗身上,她的好勝心除了專業領域以外,還體現在:

“每一款新手機出來,我一定是班裡第一個拿到的。還有照相機、錄影機、DV……比如說出去拍照片,那時候還用膠卷,我一買幾十卷,一天都拍完,回來一看,要不都沒有人,要不都虛了。錢是這樣亂花的。”

這是她剛進大學,家境良好,每個月零花錢超過一萬的時候,真正花錢如流水。

我們問她,“大家都會起哄讓你買單之類的嗎?”

她一揮手,“不會,不用起哄,人家搶,我都不讓。”

“男生們都比較崇拜我,就是大哥的感覺。我性格也比較豪爽,喝酒也是吐了回來接著喝的那種。”

“你那時綽號叫什麽?”

“馬小龍。”她直樂,“他們管我叫龍哥。這幾天還有個老同學來問我:’你還是那馬小龍嗎?’”

這麽多年,她為自己建立了一個超越性別的評價體系:要做一個優秀的人。這套評價體系給她提供了密實的安全感,要知道,作為一個顏值在這個行業裡排不進第一梯隊的女演員,她有時所受的遭遇,近乎於羞辱。

在訪談節目裡她曾提過,早年間在某個劇組聽到工作人員背後議論:“長這麽難看還能當演員一定是因為有關係。”直到她拍完第一場戲後,這類議論消失了。

可是演得好也並不能改善這個問題,喜劇和小品對她的形象有所定型,在成名之前,她想借活動服裝,品牌都以“形象不符”為由婉拒。

更不用說,曾經當面被記者質疑:“你長得不好看,為什麽要當演員呢?”而她當時只能這麽回復:“長相是天生的。”

她也從未在角色裡體驗過真正美女的人生——在開心麻花裡,馬麗大多數造型都是紅嘴唇、大長腿、高跟鞋,在剪短發之前,頭髮往往是大波浪,攏在肩膀一側:一個刻板的“萬人迷”style。然後一開口一舉手投足,不是被對手砸掛,就是被自己破功。就像《超幸福鞋墊》裡“台北的Mary”瞬間切換“東北的馬麗”,就像《烏龍山伯爵》變性人“K嫂”時不時流露男兒行徑,就像《羞羞的鐵拳》裡艾迪生換成馬小的身體後,因為多了一些少了一些,一時大喜一時大悲。

這些地方,集中了觀眾最密集的笑聲。

她那些追求美麗的行為,也不得不在“為角色服務”“為觀眾服務”的前提下,才能通過內心審查。

電影《夏洛特煩惱》裡,馬冬梅的造型基本是導演定的,“那裡面就沒有什麽造型可言,你得尊重導演的想法和意見。”但馬麗告訴我們,她還是爭取到了一些改善的機會,本來馬冬梅沒有瀏海,光扎倆小辮,拍了兩天之後,她實在忍不下去,給導演提意見:“我本身額頭就寬,(瀏海)全摟上去一堆。”這才有了如今我們看到的齊頭簾馬冬梅。

但是,這些並不是因為愛美,而是——“每一次服裝上造型上我都會跟團隊提很多意見,我是在這方面非常認真的人,我每次拍戲對妝發很苛刻。因為這些東西會幫助演員塑造角色。”

包括她現在瘋狂護膚,恨不得把人生前30年虧欠自己的面膜集中補上,按照她的說法,也是出於公心:“以前覺得無所謂,我又不是靠臉吃飯的。後來拍了電影,覺得你應該對得起觀眾,因為你(皮膚)的狀態如果不好的話,大銀幕拍出來之後(很明顯),對角色是有影響的。而且誰都愛看美的東西。”

3.並非天生的“女漢子”

在嚴格的自我檢閱之餘,有時候天性還是會情不自禁地跑了出來。

她從小到大都愛買衣服,到現在變本加厲到同款一色收一件。33歲後瘋狂迷上護膚,成為名副其實的囤貨狂,“全部是跟臉部有關的。”光眼線筆就囤了10幾隻,雖然她的說法是——“也就囤個十幾隻吧。”

“我是屯完了之後,過段時間化妝師又給我介紹別的了,我又開始買別的,所以越囤越多,舊的就只能送人了。”

她介紹自己日常生活裡不化妝,“但我很講究搭配,生活裡我出門,鞋子、襪子、褲子、上衣、帽子,包括飾品我都會搭配。”

“要是你一個人在家,穿家居服也會精心挑選的嗎?還是舊衣服穿穿?”我們問。

“會精心挑選。”

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說起這些的她,雖然不如說起專業的時候那麽自得,但分明也是快樂的,雀躍的。

這種自我檢閱一方面是因為,她是在“看臉的世界”出現之前,成長起來的一代人。那時,對個人形象的關注隻宜在私人太空進行,一旦訴諸公共,基本等於愛慕虛榮的同義詞。

另外一方面,與她的成長經歷有關。在波伏娃那裡,女人並非天生,同理,在馬麗這裡,“女漢子”也並非天生。

她一度也是小公主:燙成卷毛頭,穿著公主裙,幼稚園老師抱著愛不釋手。但8歲時,父母離婚,馬麗判給母親,“我媽媽要做生意、要養我,所以我在姥姥家長大,沒有什麽安全感。”

她害怕社交,害怕人多,害怕被關注。學了7年表演,“去過兩三次食堂,就因為人多。”所以寧可躲在宿舍吃餅乾麵包。

作為一個演員,她人生中就見過兩次組,完全不知道能跟陌生人說什麽話,進劇組需要花很長時間去熟悉,“我沒法一上來就一個擁抱:’親愛的’。”走紅毯、發布會,都讓她恐懼,“ok,就硬著頭皮也要去,因為這是你工作的一部分。”

她告訴我們,沒有人知道她有社交障礙。

“那沈騰也不知道嗎?”

“不知道,跟他們說有什麽用,我還得保護他呢。你別看他現在賊能說,他之前比我還障礙,有記者採訪,你這兒問,他旁邊坐著一個字都沒有,記者愁得呀,我就想說別讓你們太尷尬,我感覺我就馬上化身一個天使一樣來接話、來保護他。”

“這個時候你心裡的小公主不會默默哭泣嗎?”我們問。

“哪顧得上啊,每天被逼著要像一個漢子一樣活著,小公主早就走丟了。”

我們很好奇馬麗有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追求者誤會並愛上的是她扮演的“女漢子”,那她心底的“小公主”如何自處?

“我跟你講,真的是,在這個男朋友之前,我都像媽媽一樣就是一直在照顧別人,累的喲,我的天,我小公主一去不複返了,簡直變成老太太、變成婆婆了,好累啊。”

不管有沒有男朋友,馬麗都是那個能夠處理好所有事的人,文能換燈泡武能扛大米,從經濟到精神都保持獨立。也因此,在愛情上,她沒有標準,隻講感覺。“兩個人開心了,覺得好了就在一起了,但接著就會有很多很多的問題出現。然後我就一直壓抑自己,壓抑到受不了了,才提出分手,提出了我就再也不會回頭。”

類似經驗多了,她判斷自己,“我以前認為我這輩子可能不會結婚”、“我根本不知道什麽是對的感情”。頗為呼應她此前電影裡一句台詞:“我寧可單一輩子,也不可能找個人湊合著過。”

馬麗偶爾會羨慕別人,比如麻花的彭大魔夫婦,校園戀情,畢業結婚生娃,到現在都恩愛非常,“哪怕幾個小時沒見都很想念的那種。”

兩相對照,她也“會覺得委屈,那種愛情像童話一樣,兩個人那麽好,那麽開心,為什麽我活了35年,就沒有過呢?”

不過,連這種感慨都是短暫的,作為一個成年人,她大多數時候都很冷靜:“不相信會發生在我身上。”

4.好的戀愛讓她變成了小公主

但這幸運,雖然遲到了很久,還是降臨了。

今年1月,馬麗公布了與青年演員許文赫的戀情。許文赫也是麻花成員,比馬麗小11歲,馬麗告訴我們,“過去都是喜歡就在一起,但可能每次都這樣,我現在男朋友出現的時候,我開始有顧慮了,因為我覺得好像這不行,那不行,年齡也不行,就開始糾結,不敢邁出第一步。”

沒有人看好他們,連艾倫都說:“剛開始我是不讚同這門婚事的。“

但馬麗被許文赫的義無反顧所打動,“我願意為他去嘗試,哪怕會失敗。人生在世你都被傷了那麽多次,還怕再多一次嗎?”

然後她奇異地發現,她可以撒嬌了,“可以把內心最可愛最溫柔最稚嫩的一面拿出來,他也不會笑話,反而他覺得這才是真的我。我會覺得他對我的呵護,讓我真的變成了小公主。”

“以前這樣你會被笑話嗎?”

“不是被笑話,是你沒有被呵護的感覺,你就不會有撒嬌的狀態。”

兩個多月前,許文赫建議馬麗要不要把頭髮留長一點,“我覺得你長頭髮挺好的。”

“我一想也是,因為拍《羞羞的鐵拳》的時候,短發的時候太多了,做了快一年的海爾兄弟。我為了他改變一下吧。結果沒幾天,接了新角色,頭髮更短了。當你的專業工作需要你的話,這些事情就在後面了。”然後,她給我們來了一個神轉折:”但是我覺得一個人真愛你的話,外在也不太重要。”

我們問她好的愛情會給人帶來怎樣的改變。“可以看韓劇了,少女心剛剛有。”

但除了讓她變少女,更讓她長大:“更強大、更理性,更知道自己要什麽,更知道什麽是生活,更不在乎別人怎麽看怎麽想。”

關於她最近新接的角色:“她外表看起來是一個男孩子,所有人都覺得她很帥、很仗義、很開朗、很陽光,但其實她內心有很多的痛苦,她也需要別人去拯救她。”以至於第一次和導演聊起來的時候她就想演:“我覺得我和這個角色還挺像的,我內心特別希望自己小女人的那一面能夠被保護。”

馬麗好幾次講過,《羞羞的鐵拳》痛苦的水下戲:氣象寒冷,她適逢經期,不會游泳,反覆嗆水,緊張到把艾倫也按到一起嗆水,一場戲拍了兩天才過。拍完後她佯作無事,一個人走到洗手間門口終於崩潰大哭,導演心疼地告訴她:“忘記你是女的了。”

在一個男性的角度,這當然是至高的表揚,但是,對馬麗來說,這樣的評價真的是她所需要的嗎?

我們問馬麗:“你的自我要求是什麽?”

她不假思索:“簡單、純粹、快樂、自由。”

她覺得現在的自己全做到了。

小懂微博:懂碧池

(娛樂圈閑逛指南,來看小懂平時都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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