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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體產業深陷轉型困境?金融科技來助力!

2018年的金融市場並不太平。

尤其是互聯網巨頭和傳統銀行在市場資源、產品、人才等多個領域交鋒,讓金融市場的“肉搏戰”愈演愈烈。而金融科技正以最迅猛的態勢,重構整個金融產業的生態。

機會是顯而易見的。以BATJ為首的巨頭們,掀起了一輪又一輪的科技浪潮,螞蟻金服、京東金融、百度金融三大互聯網金融公司先後完成新一輪融資。在資本的簇擁下,很多網絡平台紛紛投身金融科技的浪潮中。

危險也是顯而易見的。從6月開始,近百餘家網貸平台接連爆雷,成千上萬投資者被卷入其中,不少投資人甚至血本無歸。這波雷潮涉及面之大,炙手可熱的新金融儼然成了火山口。

金融科技行業似乎正朝著兩個完全不同的方向疾馳。

隨著大數據、人工智能、雲計算等技術的不斷發展,一場深刻的變革正在金融產業領域發生,金融服務與生活場景之間逐漸走向無縫銜接。但是,對依然處於轉型困境中的實體產業來說,金融科技意味著什麽?它將為實體經濟帶來怎樣的機遇?

在鋅財經近日舉辦的2018“新產業經濟峰會”上,我們邀請到了創金聚乾CEO王鋒、網築集團聯合創始人錢晟磊,網金杜CRO劉強,複樸資本創始人趙敏,大觀資本創始人韋海軍,估嗎回收副總裁陸發青,就“金融科技如何破局實體經濟困境”這一議題,進行了觀點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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賦能

王鋒:用金融科技的方式去解決新產業經濟的困境,這件事情其實眾說紛紜,是皇帝穿新衣還是結構性變化,各位嘉賓們,你所在的行業真的因為你的項目而提升了嗎?提升了多少?為什麽會被提升?

韋海軍:其實大觀資本過去所投的項目,都是出海的項目,我們只是做了一件事情,就是把中國互聯網的先進模式輸出到全球,特別是東南亞,2016年我們第一家在東南亞投的金融科技公司,徹底的改變了印尼人的生活消費方式。從全球市場來看,中國依托互聯網的紅利期培育了很多的創新商業模式,而這些創新的商業模式從中國市場走到海外,開始改變那裡人的生活消費方式。

趙敏:我同意韋總的觀點,金融科技不是一個新事物,大概在05、06年,第三方支付已經出現,包括現在的支付寶、微信支付服務,金融科技極大地提高了我們生活的便利性。其次,對於一些產業來說,在基於金融科技的手段和支持後,原本沒有辦法享受到金融服務的實體企業可以享受到相應的服務。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金融科技對產業的支持和提升都是非常巨大的。

錢晟磊:我們公司從產業角度出發,延伸供應鏈服務和金融科技的實踐,八年隻幹了建材這一件事,建材的產業鏈長,結構複雜,有百萬級的小B。

在這個行業裡面,金融科技可以解決如何用低成本的方式去服務小B的問題,這裡面產生的效率提升有兩個方面:第一,如何讓信用好的商家得到更多的支持。第二,在得到支持的同時,讓這些小的商家能夠賺到更多的錢。我們是非常堅定的實用主義者,很認同用金融科技的方式去提升。

劉強:對於金融科技或者科技金融,咱們可以試圖下一個定義,判斷標準有三:第一,有沒有降低成本;第二,有沒有提高效率;第三有沒有解決以前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這三樣佔一樣,都可以稱得上是有效合理的金融科技或者科技金融。

簡單說下網金社的實踐,我們設計和實施了一款叫付稅寶的產品,在很多中小企業享受不到海關便利的情況下,為它們提供融資,比較切實的運用金融科技的方式突破中小微企業的困局。

陸發青:在國內回收領域裡,3C類庫存產品庫存體量很大,有近千億的市場,目前估嗎回收在國內覆蓋31個省市,作為一家類實體企業,在經營過程當中也應用到新科技新金融這種模式,我們也期待運用新的金融領域的工具,來促使我們在存量市場發揮它再利用再循環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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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局

王鋒:今天的議題是金融和新產業經濟的結合方式,眾所周知,融合是最難的,兩個物種的對話是破局點的確認,金融科技跟原有的業務結合或迭代新產業經濟的時候,你們遇到的最大困難是什麽?

陸發青:當實體經濟,特別是相關的產業經濟進入到移動互聯網時代的時候,回收領域會遇到一個共同的問題,就是信用,對於目前移動互聯網信用互動場景模式的轉變,很多實體企業也遇到這樣的瓶頸。就估嗎來說,目前也通過移動互聯網新金融的科技手段,與螞蟻金服,芝麻信用合作,進行產業鏈的布局。

王鋒:獲客難?回收手機的評估難?評估之後的資金流難?還是回收的手機二次處理難?在這四大核心問題中,你認為哪個最難?

陸發青:回收評估標準比較難,其次就是資金結算方式,我們也正在利用新金融鏈接工具和手段,解決回收領域支付款的問題。

劉強:我覺得最大的困難其實是團隊之間的融合,比如說金融團隊和技術團隊,他們的思維方式認知有很大的不同,需要在不斷溝通中,互相說服,達成一致的狀態。

錢晟磊:我認同劉總的看法,在我們公司,真正的衝撞是來自於三類人:金融的人,科技的人和產業的人。產業的人,所謂建材行業的人,非常接地氣,以產業角度考慮比較多,而科技出身的人特別想用技術、數據去改變行業,金融出身的人行業又是另一種理解。

在產業的具體推進過程中,特別是B2B行業,反而是產業的人表達的觀點比較有效,因為B2B行業到現在為止連半自動化都沒有做到,當下所謂用科技解決B2B行業的全面問題是一個偽命題。從我們的角度來講,在這個過程中要不斷的磨合,這是異常痛苦的。

趙敏:我覺得無論科技金融還是所謂新的金融,要最終做出來跟行業結合垂直的一些解決方案,需要不斷的去結合,適應規則。把產品設計、風控、信設各個方面融合好,做出一個既符合行業特性,又可匹配風險和收益的產品,這整個的業務流程我覺得是最難的。

韋海軍:在海外創業和做金融業務,有兩個維度,第一個是金融的維度,有三個難點:1、風控;2、數據;3、獲客。從數據的角度來說,整個中國互聯網是從1995年開始陸續有各種場景,應用場景的產生沉澱了很多的數據,這件事情在發展中國家沒有發生過,導致我們去做金融業務的時候,獲取數據是一個巨大的困難。

另一個維度是創業方面,出海的時候面對國際化業務,最大的就是觀念上的問題。你夠不夠開放,你能不能融入當地的文化,這是非常重要的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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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還是覆滅?

王鋒:P2P頻繁暴雷已經變成一個常態,大家甚至在朋友圈傳出一張賠率表,P2P的暴雷到底是什麽原因?暴的是什麽?在這個時刻我們應該做些什麽?

韋海軍:我是一個比較敏感的投資人,很早就主動給自己選擇了一條跑道,2016年投資創業到現在,最近,腦子裡有三個字一直在轉,叫“無力感”,其實我們既是投資者也是創業者,也有無力感,但是出現問題就要想辦法解決,我也有信心去衝破這種無力感。

對第二個問題,我從2008年做投資,自己跟創業者打交道十幾年,我認為創業者只要能找到需求,並且能解決需求,你就能貢獻價值,只要能持續的貢獻價值,你就有生存的太空,這是我的認知。

趙敏:把王總的兩個問題合成一個問題,我覺得P2P暴雷不可避免,但是有兩個層面,首先,這些暴雷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P2P,因為沒有一家不做資金池,不做自融,不做期限錯配,嚴格意義上的P2P不應該做這個事情,沒有牌照的機構做了銀行乾的事情,並且沒有銀行任何的存款保證金等等系列的監管和措施,所以這肯定會暴的。

第二個問題在於,中國的投資人包括金融機構有一個非常不好的習慣,只看主體信用不看基礎資產。因為主觀的認為它的主體信用夠好,而不去看他的錢投到什麽地方,基礎資產安不安全。如果不打破只看主體信用不看基礎資產的固化思維,接下來不管什麽投資都會出問題,這是兩個主要的原因。

鋅財經潘越飛(中)和與會嘉賓

錢晟磊:我的觀點比較簡單,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任何違背產業規律的事情,最後的結局往往都不太好,只有極少數的人真正能夠做到與泡沫共舞,並且掙到錢。

從我們的角度來講,實際上是從紅利市場朝存量市場轉移中遇到的問題,投資人非常聰明的去追逐另一個紅利市場,在新的市場不斷的獲利,我們就是在存量市場裡面玩的。在存量市場裡面玩跟紅利市場玩有一個非常大的區別是,在存量市場裡去優化更新要求的基本功比在紅利市場裡要難的多,但是我覺得在中國社會轉型過程中,精耕細作一個存量市場把它做好,用相應的手段去優化,腳踏實地的完成,這是國內市場發展的一個核心機會。

劉強:暴掉的不是真正的P2P,是披著P2P外衣的一些其他的東西。與此同時,投資人要看好自己投的是什麽東西,要為自己的投資負責,從業人要有道德,包括監管者要在合理的時機拿出有效的解決辦法,如果大家都做對的事情,就不會有災難發生。

文章 ∣ 幸谷

責編 ∣ 冉遺

?本文版權歸“鋅財經”所有

部分圖片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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